第171章 马灵困惑
家宴在朱允炆极其拘谨的情绪中进行，这和朱允炆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这就是有家长和没家长的区别。
终于，在沉闷的气氛中，太后站起身来。
“儿啊，娘累了，要回去休息了”
“好，娘早些歇息，改日儿子再去看母亲”
朱允炆巴不得太后早点离开，太后走了，他才能肆无忌惮地和平康玩，甚至逗一下周乔。
太后起身，众人纷纷赶紧起身，送太后离开。
可太后没走两步，却停了下来，左右看了看黄瑶和周乔说道：“时候不早了，你们两个人也早些回宫去吧，今日让皇上在这坤宁宫好好休息”
“是，太后娘娘”
黄瑶和周乔二人恭敬地回复，连忙跟在了太后的身后，准备离开。
朱允炆心中郁闷至极，黄瑶和周乔走了，这家宴还有什么意思？
平康跟在黄瑶身边，临走时，回头看了一眼朱允炆，眼神中尽是不舍，朱允炆连忙笑着摆摆手。
周乔微微转头，用余光瞟了一眼朱允炆，眼神有些失望和落寞。
皇帝好不容易回宫，谁都想让皇帝去自己的寝宫休息。以前后宫佳丽众多，皇帝去后宫就寝，是例行公事，也是后宫嫔妃之间的较量。
可现在不同，这后宫之中，加上皇后只有三个嫔妃，按道理说，三个人不会出现争宠的事情出现。
在黄瑶和周乔心中，现在的确没有争宠的心思，因为现在的皇帝和以前不同，对待他们的态度也不同，她们心里，现在是真真切切地把皇帝当成自己的男人，自己的丈夫，而不是高高在上的皇帝。
朱允炆心中苦涩，他现在还没有做好在坤宁宫就寝的心理建设。
马灵和黄瑶周乔不同，马灵可是朱允炆实打实的皇后，是夫妻，而且，朱允炆也知道，以前的朱允炆和马灵感情极好。
让现在的朱允炆在坤宁宫就寝，有一种睡别人老婆的感觉，这感觉，着实让人不舒服。
虽然黄瑶和周乔也是以前朱允炆的妃子，但是，黄瑶是朱允炆嫌弃的女人，而黄瑶对以前的朱允炆或许也并没有感情可言。至于周乔，现在的朱允炆可以毫无心理障碍地接受。
现在的朱允炆，能接受周乔，能接受黄瑶，却无法在短时间内接受马灵。
毕竟马灵和以前朱允炆是真正的夫妻，可现在的朱允炆虽然皮囊还是朱允炆，可心灵早就不再是以前的朱允炆。
如果说以前的朱允炆和现在的朱允炆是一对双胞胎，他们有一样的容貌，却有不一样的心灵。
以前的朱允炆是哥哥，现在的朱允炆是弟弟，让现在的朱允炆在坤宁宫就寝，有一种双胞胎弟弟睡了哥哥老婆的感觉。
这是一种欺骗，可偏偏，这个谎言还不能被揭穿。
今晚，他应该是逃不掉了，他不可能违背太后的旨意，也不可能去这样伤害马灵。
该来的，终究会来，该面对的，终究要面对。逃避是不可能的。
太后走了，还带走了黄瑶和周乔，宜伦公主和衡王朱允熞年龄稍长，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在太后离开后，宜伦带着南平，朱允熞带着朱允熙也纷纷离开了。
都走了，只剩下了朱允炆和马灵。
朱允炆心中叹息，太后绝对是故意的，何必呢？
现在后宫只剩下了三个女人，如果加上还没回宫的郭姝，总共也就四个嫔妃，没想到，四个女人也得争。
朱允炆通过今天的家宴，也算是彻底看明白了，太后对马灵如亲女儿一般，可对待黄瑶和周乔，大不一样，态度十分冷淡。
“皇上， 连日劳累，皇上早些歇息吧”，马灵的话，把朱允炆从思绪里拉回了现实。
“好”
朱允炆和马灵离开宴会厅，来到了坤宁宫的寝室，朱文奎也走了，朱文圭被奶妈也带走了。
寝宫内，朱允炆坐在桌前，喝着茶水，心中无比的尴尬和不知所措。
“皇上”
“嗯”，朱允炆抬头看了一眼马灵，却又赶紧把眼神避开了，他无法直视马灵的眼神。
“皇上现在的确是和以前不一样了，都不正眼看灵儿，是灵儿现在不好看了吗？还是皇上嫌弃灵儿了？”
马灵看着朱允炆的态度，有些委屈。
“不......哪有的事情，灵儿天生丽质，秀外慧中，端庄大气，我怎么会嫌弃你呢”
“哼，皇上现在都学会扯谎了”，马灵嗲嗔地说道。
“我......”，朱允炆顿时有些紧张起来，也难怪，他可以在黄瑶和周乔面前表现出真性情，不必去担忧什么，可马灵不同，毕竟现在的朱允炆和以前的朱允炆不一样，在说话，行为举止都大不一样。
再说，现在的朱允炆也不知道以前的朱允炆在和马灵私下相处是怎样的，会说什么样的话，现在的朱允炆，唯恐自己会演得不像。
演？是的，现在的朱允炆，在马灵面前，还是心虚。
“灵儿，自从得到仙人的指点后，你也看到了，现在的我和以前的我，完全不一样，我也知道，也许你一时无法接受现在的我，可我现在就是想改变，朕是一国之君，要有担当，要为天下黎民百姓负责，也要为你们负责”
“灵儿知道，我只是一时不习惯......”
“灵儿，你和我说实话，你是喜欢现在的我，还是喜欢以前的我？”
“我......”，马灵显然有些犹豫，也许是在回忆以前的朱允炆。“对朝廷，对大明社稷，我喜欢现在的皇上，现在的皇上勇敢，果断，可如果对我个人来说，我更喜欢以前的皇上......”
朱允炆没说话，他不想打断马灵的思绪，他想知道马灵的真实想法。
马灵继续说道：“以前的皇上，是属于我一个人的，虽然后宫那么多嫔妃，我一点都不担心，我知道皇上只爱我一个人，可现在......，我发现皇上对黄瑶情意绵绵，甚至对平康都比对大郎二郎要好，还有周乔妹妹，皇上似乎更加上心，皇上现在......已经不再是属于灵儿一个人的了”
“妾知道这样不对，可我就是......，有些接受不了，像是失去了皇上一样，与其失去皇上，灵儿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呜呜”
马灵说着说着，泪眼婆娑，抽泣着肩头一直在抖动。
“呼”，朱允炆长长地呼了一口气。
怪谁？谁也怪不着，让现在的朱允炆对黄瑶和周乔视而不见，那是不可能的，让现在的朱允炆只对马灵一个人好，朱允炆做不到。
“灵儿，黄瑶和周乔我们都是一家人，何必分你我，你怎么会失去我呢？你永远是我的皇后”
马灵抬头看了一眼朱允炆，心中顿时升起一股悲凉。
皇上的确变了，以前的皇上根本不会让她受一点委屈，伤心难过更是不可能，可现在马灵哭的梨花带泪，皇帝居然无动于衷，还是和他坐着离那么远。
话已经说的这么明白了，可皇上还是要把黄瑶和周乔当成一家人，而且还劝她不要分你我。
马灵心中，顿时开始有些不安，甚至有些慌。
皇上变了，彻底地变了，变得马灵都有些不认识了，马灵此时甚至觉得，眼前的这个人，根本不是皇上，而是另外一个人。
马灵脑海里，不禁浮现出太后对她说过的一些话。
这两个多月来，马灵每天都去给太后请安，他们婆媳之间，也的确是相处得很融洽，马灵能成为皇后，离不开当时太后的力排众议。
最近马灵每每和太后说起皇上的事情，太后都眉头紧蹙，他自己的儿子，有多大能耐他最了解，马灵口中所说的皇帝，根本不是他儿子。
仙人指点，也许这是唯一能说得通皇帝改变的原因，可太后心中仍然无法释怀。
终于，在最近一次婆媳之间的秘密谈话中，太后向马灵坦白了自己心中的疑惑，吓得马灵连连说不可能。
怀疑毕竟只是怀疑，可是现在的皇帝，太陌生了，让马灵不禁也开始有了和太后同样的疑惑。
今晚，马灵就要证实一下，眼前的皇帝，到底是不是真正的皇帝。
这就是有家长和没家长的区别。
终于，在沉闷的气氛中，太后站起身来。
“儿啊，娘累了，要回去休息了”
“好，娘早些歇息，改日儿子再去看母亲”
朱允炆巴不得太后早点离开，太后走了，他才能肆无忌惮地和平康玩，甚至逗一下周乔。
太后起身，众人纷纷赶紧起身，送太后离开。
可太后没走两步，却停了下来，左右看了看黄瑶和周乔说道：“时候不早了，你们两个人也早些回宫去吧，今日让皇上在这坤宁宫好好休息”
“是，太后娘娘”
黄瑶和周乔二人恭敬地回复，连忙跟在了太后的身后，准备离开。
朱允炆心中郁闷至极，黄瑶和周乔走了，这家宴还有什么意思？
平康跟在黄瑶身边，临走时，回头看了一眼朱允炆，眼神中尽是不舍，朱允炆连忙笑着摆摆手。
周乔微微转头，用余光瞟了一眼朱允炆，眼神有些失望和落寞。
皇帝好不容易回宫，谁都想让皇帝去自己的寝宫休息。以前后宫佳丽众多，皇帝去后宫就寝，是例行公事，也是后宫嫔妃之间的较量。
可现在不同，这后宫之中，加上皇后只有三个嫔妃，按道理说，三个人不会出现争宠的事情出现。
在黄瑶和周乔心中，现在的确没有争宠的心思，因为现在的皇帝和以前不同，对待他们的态度也不同，她们心里，现在是真真切切地把皇帝当成自己的男人，自己的丈夫，而不是高高在上的皇帝。
朱允炆心中苦涩，他现在还没有做好在坤宁宫就寝的心理建设。
马灵和黄瑶周乔不同，马灵可是朱允炆实打实的皇后，是夫妻，而且，朱允炆也知道，以前的朱允炆和马灵感情极好。
让现在的朱允炆在坤宁宫就寝，有一种睡别人老婆的感觉，这感觉，着实让人不舒服。
虽然黄瑶和周乔也是以前朱允炆的妃子，但是，黄瑶是朱允炆嫌弃的女人，而黄瑶对以前的朱允炆或许也并没有感情可言。至于周乔，现在的朱允炆可以毫无心理障碍地接受。
现在的朱允炆，能接受周乔，能接受黄瑶，却无法在短时间内接受马灵。
毕竟马灵和以前朱允炆是真正的夫妻，可现在的朱允炆虽然皮囊还是朱允炆，可心灵早就不再是以前的朱允炆。
如果说以前的朱允炆和现在的朱允炆是一对双胞胎，他们有一样的容貌，却有不一样的心灵。
以前的朱允炆是哥哥，现在的朱允炆是弟弟，让现在的朱允炆在坤宁宫就寝，有一种双胞胎弟弟睡了哥哥老婆的感觉。
这是一种欺骗，可偏偏，这个谎言还不能被揭穿。
今晚，他应该是逃不掉了，他不可能违背太后的旨意，也不可能去这样伤害马灵。
该来的，终究会来，该面对的，终究要面对。逃避是不可能的。
太后走了，还带走了黄瑶和周乔，宜伦公主和衡王朱允熞年龄稍长，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在太后离开后，宜伦带着南平，朱允熞带着朱允熙也纷纷离开了。
都走了，只剩下了朱允炆和马灵。
朱允炆心中叹息，太后绝对是故意的，何必呢？
现在后宫只剩下了三个女人，如果加上还没回宫的郭姝，总共也就四个嫔妃，没想到，四个女人也得争。
朱允炆通过今天的家宴，也算是彻底看明白了，太后对马灵如亲女儿一般，可对待黄瑶和周乔，大不一样，态度十分冷淡。
“皇上， 连日劳累，皇上早些歇息吧”，马灵的话，把朱允炆从思绪里拉回了现实。
“好”
朱允炆和马灵离开宴会厅，来到了坤宁宫的寝室，朱文奎也走了，朱文圭被奶妈也带走了。
寝宫内，朱允炆坐在桌前，喝着茶水，心中无比的尴尬和不知所措。
“皇上”
“嗯”，朱允炆抬头看了一眼马灵，却又赶紧把眼神避开了，他无法直视马灵的眼神。
“皇上现在的确是和以前不一样了，都不正眼看灵儿，是灵儿现在不好看了吗？还是皇上嫌弃灵儿了？”
马灵看着朱允炆的态度，有些委屈。
“不......哪有的事情，灵儿天生丽质，秀外慧中，端庄大气，我怎么会嫌弃你呢”
“哼，皇上现在都学会扯谎了”，马灵嗲嗔地说道。
“我......”，朱允炆顿时有些紧张起来，也难怪，他可以在黄瑶和周乔面前表现出真性情，不必去担忧什么，可马灵不同，毕竟现在的朱允炆和以前的朱允炆不一样，在说话，行为举止都大不一样。
再说，现在的朱允炆也不知道以前的朱允炆在和马灵私下相处是怎样的，会说什么样的话，现在的朱允炆，唯恐自己会演得不像。
演？是的，现在的朱允炆，在马灵面前，还是心虚。
“灵儿，自从得到仙人的指点后，你也看到了，现在的我和以前的我，完全不一样，我也知道，也许你一时无法接受现在的我，可我现在就是想改变，朕是一国之君，要有担当，要为天下黎民百姓负责，也要为你们负责”
“灵儿知道，我只是一时不习惯......”
“灵儿，你和我说实话，你是喜欢现在的我，还是喜欢以前的我？”
“我......”，马灵显然有些犹豫，也许是在回忆以前的朱允炆。“对朝廷，对大明社稷，我喜欢现在的皇上，现在的皇上勇敢，果断，可如果对我个人来说，我更喜欢以前的皇上......”
朱允炆没说话，他不想打断马灵的思绪，他想知道马灵的真实想法。
马灵继续说道：“以前的皇上，是属于我一个人的，虽然后宫那么多嫔妃，我一点都不担心，我知道皇上只爱我一个人，可现在......，我发现皇上对黄瑶情意绵绵，甚至对平康都比对大郎二郎要好，还有周乔妹妹，皇上似乎更加上心，皇上现在......已经不再是属于灵儿一个人的了”
“妾知道这样不对，可我就是......，有些接受不了，像是失去了皇上一样，与其失去皇上，灵儿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呜呜”
马灵说着说着，泪眼婆娑，抽泣着肩头一直在抖动。
“呼”，朱允炆长长地呼了一口气。
怪谁？谁也怪不着，让现在的朱允炆对黄瑶和周乔视而不见，那是不可能的，让现在的朱允炆只对马灵一个人好，朱允炆做不到。
“灵儿，黄瑶和周乔我们都是一家人，何必分你我，你怎么会失去我呢？你永远是我的皇后”
马灵抬头看了一眼朱允炆，心中顿时升起一股悲凉。
皇上的确变了，以前的皇上根本不会让她受一点委屈，伤心难过更是不可能，可现在马灵哭的梨花带泪，皇帝居然无动于衷，还是和他坐着离那么远。
话已经说的这么明白了，可皇上还是要把黄瑶和周乔当成一家人，而且还劝她不要分你我。
马灵心中，顿时开始有些不安，甚至有些慌。
皇上变了，彻底地变了，变得马灵都有些不认识了，马灵此时甚至觉得，眼前的这个人，根本不是皇上，而是另外一个人。
马灵脑海里，不禁浮现出太后对她说过的一些话。
这两个多月来，马灵每天都去给太后请安，他们婆媳之间，也的确是相处得很融洽，马灵能成为皇后，离不开当时太后的力排众议。
最近马灵每每和太后说起皇上的事情，太后都眉头紧蹙，他自己的儿子，有多大能耐他最了解，马灵口中所说的皇帝，根本不是他儿子。
仙人指点，也许这是唯一能说得通皇帝改变的原因，可太后心中仍然无法释怀。
终于，在最近一次婆媳之间的秘密谈话中，太后向马灵坦白了自己心中的疑惑，吓得马灵连连说不可能。
怀疑毕竟只是怀疑，可是现在的皇帝，太陌生了，让马灵不禁也开始有了和太后同样的疑惑。
今晚，马灵就要证实一下，眼前的皇帝，到底是不是真正的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