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杜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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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左长臂一捞,带着人离开钢琴,突然架空,杜云苏手臂抱着边左脖颈,长腿盘在对方腰上,只是这个动作却把自己往对方那里送了送。

    杜云苏只觉得空气升温,氧气越来越少,正要撑着对方肩膀后仰,他却放过了自己,紧接着带着笑意的声音传到耳膜,“接吻这么多次,云苏还是学不会啊。”

    瞪了边左一眼。

    边左就这样抱着他回房间,只是这走着走着杜云苏就红了脸,“我……我自己可以走,放我下去。”

    “那不行,你不重不用担心。”

    是不重,手里的腰好似还细了,之前说要好好养养,结果还没胖反而清瘦了,这怎么行。

    杜云苏又不是在意自己重不重,主要是他感觉到了,既然不放那自己下去……

    刚动两下,边左闷哼一声,气息变了,“云苏你是故意的吗?”

    变了!杜云苏不敢动了,让边左抱着回了房间。

    回房间后,边左看了杜云苏一眼,那目光好像要把他生吞了,以为自己逃不过去了,结果那人去了浴室,水声响了良久。

    傍晚两人到达目的地,在岛上游玩三日才回,见过了日出,欣赏了日落,边左还答应把他身边的保镖撤回去独留司机一人。

    杜云苏刚到宅子没多久就有电话打来,一看是杜父,他没有立刻接,而是先把音量调小又在院子里找边左的身影。

    他们这次回来把那架钢琴也带回来了,边左正在下指令把它搬到三楼,确认边左没有注意到自己,他才走向一旁接起电话。

    小时候父亲对他很好,但自从母亲住院,继母带着儿子立马上位,杜父就像变了一个人,他不喜欢他们三个,正好他们三个也不喜欢他。

    杜父逼他签的合约,他自然不会让杜父舒坦,所以接到他的电话很正常,但他不想让边左知道自己对杜父做的事。

    电话内容和他预想的一样——杜父让他去送钱。

    钱是不可能的送的,但见还是要见一见的,毕竟自己做那些事不就是为了看一看那个女人狼狈的姿态的吗?

    “云苏,钢琴放在三楼琴房,你没事就可以去&bsp&bsp。”记起杜云苏刚刚是在接电话,又补一句,“谁的电话?”

    “我爸,说今天下午去xx咖啡馆见一下。”

    “你想去?“

    边左在签合约第一天就明确说过,和家里人断干净,杜云苏记得。

    见边左是笑着问的,他犹豫了一下,点头。

    “想去见一下,毕竟是我父亲。”

    边左若有所思,对杜云苏道“行,那下午一起去,我不进去,在车里等你。”

    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他以为边左不会去,以前他出去都没见边左跟着,他这次跟着要是发现自己对他们做的事……

    一向冷静的杜云苏脸上有些裂开,慌乱一闪而过,好在边左往大厅走没注意。

    不行,不能让边左去。

    可他又想不到什么方法不让他去。

    不知是不是老天都听到了他的呼声,下午一个人来,说家主让边左去一趟。

    “那老头子找我不知道什么事,下午只能你自己去了,有事打我电话,我一定会来。”临走前还不忘嘱托杜云苏。

    刚好,边左也去见他父亲。

    对边左的话答应的好好的,目送他离开,杜云苏才放下心。

    尽管杜云苏做的事对边左来说就相当于小打小闹,但他还是不想让对方知道。

    下午杜云苏按约到达,下车刚走两步,司机叫住了他,说话很急,脸色苍白,“杜先生,我母亲进医院了,心肌梗塞,我,我想去……”

    “哪家医院?”杜云苏听明白后冷静发问。

    “第三医院。”

    “有点远,你开车去吧。”

    车不属于司机,他要去只能打车。

    司机也是准备打车去的,但此时人流量竟然这么少,打车也不容易。

    “我可以回去的,你不用担心。”

    司机想着在医院的母亲,没有墨迹,谢过就开着车走了。

    找到包厢,进去后那个女人果然也在。

    坐到对面。杜父打量他许久开口,“知道你喜欢喝茶,特地泡的。”

    这茶盏里面竟然真的有茶。他还以为是装饰品,只是一个咖啡馆你在里面泡茶……

    算了,反正在咖啡馆里喝茶头一次,也没人看见,端起茶品了一口。

    杜父没说话一直注视着他,他的这个儿子生的是极好的,不然当初也不会让他去签,这离家这么久,在商场上的精英味已经没有了,有的是温润、矜贵。

    这出去谁还能看出他以前是个商人。

    虽然瘦了,但气质变了。

    杜父还是那样,旁边的女人有种被时光蹉跎的感觉,皱纹多了,不似之前那么美了。

    “钱带了吗?”

    开场白都不用,直奔主题,这是连嘘寒问暖都省了。

    “没有。”

    杜父还没说什么,旁边的女人先炸了,“没有!你弟弟在医院躺着,就等着你的手术费,你没有!上午说的那么清楚,你还不带,你是要看着你弟弟残疾啊!你是不是巴不得他残疾……”

    “好了好了,少说两句。”杜父又来当和事佬。

    “他进医院又不是我干的,他当初砸我钢琴的时候我就说了。”

    摸着茶盏,注视着女人的眼睛,唇角勾起,一字一句道“迟早要他还,回,来。”

    表情不再是云淡风轻,眼底透着恨意,女人吓得唇颤了颤,强撑着,“你,你干的!是不是你干的!”

    “当然不是,他自己的报应怎么能算在我头上呢。”

    女人还想说什么,被杜父拉着了,“那也是你弟弟,多少帮一点……”杜父态度软了不少,带着乞求。

    “公司都给他了还不算帮?”

    他越是心平气和对方越是气愤。

    “那公司本来就不是你的,什么叫给,那是还。”女人一听公司又来劲了,白着脸也要争辩。

    “行,还他的。”没想到还能这么无耻。

    “你说的多少帮一点?帮了他多少你们不清楚?他的生活费娱乐开销有多大你不知道,我这是养儿子吗?”

    “他是你弟弟……”

    还想打感情牌呢。

    “弟弟?我母亲没有第二个儿子!”

    都是为了他们的儿子,没人在乎自己,自己为什么要来看呢,再次确定自己比不上那个儿子?

    不想再待在这了。

    “你们不用再联系我了,他我是不会帮的,再因为他的事找我,我不确定下次是谁躺在医院。”

    茶饮尽,离开。

    身后还有女人愤怒的斥责,“就是你儿子,就是他害的我儿子进医院!他刚刚还在威胁我!下次说不定就是我了!”

    “安心点,不一定,他不会那么干的。”

    “你当然安心,他是你儿子不会害你,可是我呢,我儿子……”

    后面两人还在争吵,杜云苏离开咖啡馆,将自己与他们隔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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