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四十章 古今令再现,朱棣杀人

    大明:我重生成了朱允炆第一千四百四十章古今令再现,朱棣杀人朱瞻基!朱棣目光变得深邃起来。若说自己的后代之中,朱棣最欣赏的不是胖子却睿智的朱高炽,也不是英俊勇猛却没脑子的朱高煦,更不是没主见的朱高燧,而是朱高炽的儿子,自己的孙子朱瞻基!想起来了,在朱瞻基出生那日晚上,自己做了个梦。梦里,太祖将一个大圭交给自己,并说「传世之孙,永世其昌」,醒来之后,朱瞻基便降世了。这个孙子,承受着太祖的大圭而来。大圭者,大权!可若是朱瞻基仅仅作为藩王,以朱允炆的藩王制,他未来很可能握不了大权,或为商,或为闲散王爷,最多是跟着朱文奎当个侍臣,想手握「大圭」几乎是不可能之事。柳成贵见朱棣将手从弩上移开,继续说:「你是藩王之首,是军中第一人,威望无双。只要王爷振臂一呼,定能成势。为了子孙后代,我们总愿意牺牲自己,太祖如此,你是与太祖最像的亲王,你也会愿意为孙子做点事吧?」朱棣看向柳成贵:「你有什么计策?」柳成贵脸上浮现出喜色,从怀中取出一枚玄铁令牌,随手丢了过去。朱棣抬手接住,入手微沉,看向令牌,上面刻写着「古今令」三字,古朴的纹路透着诡异。「这就是传说中的古今令!」朱棣翻看一番,凝眸看向柳成贵。柳成贵眉头微抬:「燕王竟知道古今令?」朱棣冷笑两声,摇了摇头:「金陵两次宫廷之乱,朱桂与朱允熥先后作乱,古今一党几乎被全灭,棋手也死了。这些事已是尘埃落定,建文并没有掩埋,将各中事由告知了一众藩王,用以说明出手缘由。我以为,朱允熥死了,古今令就应该不见天日,不成想就会流转到自己手中。」柳成贵没想到朱允炆连这种隐秘的事也对外说,他难道不担心有人效仿古今、棋手再次作乱?「棋手做的诸多安排,其实都是为了燕王准备,这古今令,本就应该交给你。」柳成贵正色道。「为本王准备?」朱棣愣了下。柳成贵重重点头:「朱桂也好,朱允熥也罢,他们纵是阴谋得逞,又凭什么稳住金陵,稳住群臣与武将?哪怕是建文皇帝一家人全死绝了,也轮不到他们掌控大局,而唯一应该成为皇帝的,就只有你燕王。棋手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你铺路。」「虽说棋手输给了建文,让他用一场假死的把戏给骗了,功败垂成。可他依旧露出了破绽,给你带来了兴兵讨伐的借口。大肆屠杀藩王,毫无人性杀戮胞弟,如此之人岂是人君可为?燕王完全可以借此机会,串谋藩王起事。」「你是征北大帅,你有兵。其他藩王多经商,他们有财。有兵有钱,何愁大事不可成?军中有火器,攻城略地对你而言不是什么难事,何况你不需发兵南下金陵,只需要将军队带至北平,便可效仿陈桥驿兵变,拥兵成皇!」「北平原本就是你的封国,现如今那里营造多年,已拥有了帝都的所有建筑。皇宫,三大殿,衙署,民居,军营,城墙,所有一切基本到位!只要你带兵进去,便可登基,据北而抗南,届时稳住局势之后,顺大运河南下,直取金陵,天下必为燕王所属!」朱棣深深看着柳成贵,不得不说,此人作为说客,很懂人心。先是功高盖主,让自己清楚不造反也得死。这是没退路。后是为子孙着想,给朱瞻基留基业。这是造反动机。再是绝佳的机会,北平空虚得很,平安都在军中,那里又是大明新的国都,只不过朱允炆还没来得及迁都罢了,只要自己去了,皇宫是现成的,只要往奉天殿的椅子上一坐,那自己就是天下之主!这是成功希望。循序渐进的逼心之路,这就是棋手的厉害之处吗?这家伙也幸亏死了,若是不死,简直是可怕,姚广孝不是没帮自己筹划过夺权之路,可相对于棋手的阴狠毒辣,还是差了点。柳成贵起身,对朱棣深深作揖:「王爷,这是化龙的最后机会,时机已到,天与弗取,反受其咎啊!」朱棣拿起古今令牌,仔细看了看,又搁在桌案上,凝重地说:「这是本王最后的机会,那你最后的机会在哪里?」「什么?」柳成贵一时之间不明白,抬起头看向朱棣,瞳孔骤然一凝。啪!扳机动,弩箭瞬间飞至!柳成贵蹬蹬后退两步,看着胸膛上的长箭,只剩下了一小截在外面,脸色变得煞白,看向朱棣,咬牙喊道:「燕王,你有狼子野心,想造反称帝,为我识破竟要杀我灭口!」声音传出大帐许远。周围的军士听到了,丘福也听到了。顾三审、岳四海也听到了,一批安全局军士、侦察兵缓缓向大帐靠拢。动静很大,惊动了徐辉祖、平安、段云等人,铁铉、宣青书等人也纷纷走出营帐。丘福连忙进入大帐,看着慢条斯理正在上弩箭的朱棣,又看了眼胸口插着箭的柳成贵,连忙拔出刀来,沉声道:「大帅,有人正在赶来。」朱棣没有搭理丘福,上好弩箭之后,瞄准了柳成贵,沉声说:「你来这里,是想要寻我当第三代古今,呵呵,棋手选了我,可他错了,我不是他的棋子,唯一能指使我的,是皇帝。你该死,因为你的话几乎让燕王府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噗!箭射入柳成贵的脑袋里。顾三审、岳四海闯了进来,柳成贵手微微颤抖,向后仰去,重重砸落地上。朱棣随手将古今令拿起来,丢给顾三审:「告诉陛下,古今令——找到了。」顾三审接过令牌,深吸了一口气。这群人还是阴魂不散,古今死了,棋手死了,竟然还想冒出来掀起风云!朱棣将信也交了出去,在徐辉祖、铁铉等人进入营帐之后,便将柳成贵的话复述了一遍,然后说:「我朱棣,生不负大明,死不负太祖。」话说得很漂亮,只是朱棣心里苦啊。谁不想当皇帝,何况自己有希望,可丫的所有希望都是雾中花,水中月,自己是有兵权不假,可调动不了大军与朝廷为敌,与朱允炆为敌啊。前面造反的都死了,白痴才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