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凤凰男的炮灰小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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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鱼晕得眼前都产生了一点重影了,&bsp&bsp他闻到自己身上有股浓重醇香的酒味,做了那么多年的买卖他什么没见过,他很清楚自己应该是喝了高度数的好酒,&bsp&bsp这种酒是非常醉人的。

    而在醉酒的情况下还带他来赌钱甚至怂恿他下注的绝不是什么好人。

    江鱼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用疼痛强迫自己清醒。

    旁边的人还在催他下注,&bsp&bsp江鱼觉得这人八成是想趁着他醉得狠了坑他一笔,毕竟绝大多数人酒醒后都记不清楚自己喝醉了做过什么,&bsp&bsp而他这时还有些许理智,恐怕是因为刚刚穿越对身体带来的冲击。

    江鱼看了一眼,那人不停拉着他压大,&bsp&bsp于是他故意磨磨蹭蹭地掏钱,等到旁边的人都要不耐烦了,甚至想抓着他的手压注的时候,&bsp&bsp他在最后关头飞快地从空间里面拿了个十两的黄金锭压了小。

    这下不只是坐庄的人瞪大了眼睛,一旁不停诱导他的人差点失声叫了出来。

    在下一刻,&bsp&bsp盖子揭开,赫然出现的是小!

    也就是说,江鱼刚刚的十两金子,&bsp&bsp现在已经变成了三十两。

    不知内情的赌徒们都开始欢呼了,&bsp&bsp毕竟一个人能赢赌场这么多的钱,&bsp&bsp说明他们也有可能会赢。

    而知道内情互相打配合的几个人现在已经懵了。

    他们把江鱼带来是为了趁他醉得几乎不省人事让他输一大笔银子的,&bsp&bsp毕竟江家富贵,&bsp&bsp即便他输再多,&bsp&bsp江家也出得起,&bsp&bsp可是现在他竟然赢了!

    那个把江鱼带进赌场的人正准备怂恿他再接着下注,好把他刚刚赢的钱输回去,结果这时江鱼做出一副反应很大的想要吐的样子,&bsp&bsp灵活地穿过人群往外冲了出去。

    几个别有用心的人傻了。

    可是江鱼冲得快,他们刚刚没有拉住,一个不留神他都已经跑到赌场外面去了,而他们慢了一步,被赌徒们围了起来,那些人也想试试赢了大笔钱的台子能不能带来好运。

    这时他们几个都已经不敢看赌场管事的脸色了,毕竟他们打过包票一定会让江鱼输一大笔钱。

    可是现在江鱼赢了足足二十两黄金就跑了,这二十两的黄金对于江鱼来说可能不算大事,可是对于他们来说,要么得赔些钱,要么还得再多挨一顿狠揍。

    江鱼跑出去之后,冲到大街上找了一辆停在路边的马车,报上江府的名号就让马车赶紧走。

    坐在马车上,他难受地闭上了眼睛,接收系统传给他的记忆。

    原主名叫江鱼,是镇上首富江家的二子。

    江家世代经商,因此祖辈积累了很大一笔财富,前几代的江家人不仅擅长经商,而且人人都十分勤勉,因此江家的生意不断积累越做越大。

    然而到了江父这一代,江家子孙凋零,嫡出这一支就只剩下了江父一人,更糟糕的是,他并没有继承江家世代的天赋和勤劳。

    江父并不擅长经商,人也没有很大的志向,他只想守住江家,原本的他还打算要是生了孩子,若孩子有经商的天分,他就把这偌大的家产交给下一代。

    然而他生了一女一子,两人都和他一样无心经商。

    女儿江涵像她娘唐采南,两人都比较喜欢一些诗词歌赋的风雅之事,并且性子都十分温婉。

    而儿子江鱼小时候因为体弱多病,夫妻二人便有些娇惯他,直到后来找了大师帮忙算过后,将他的名字改成江鱼,他的身体才渐渐好起来。

    不过这时孩子已经变得十分贪玩且吃不得苦,让他好好学习经商已是不可能,于是江父便歇了要培养儿子的想法,只要儿子能平平安安就好。

    江家虽说是镇上的首富,可是全国像他们家这样的首富有很多,因此也算不上是很稀奇的事,只要他们守住家里的祖产,至少够他们几辈子的锦衣玉食了。

    然而问题就出在他们的财富还有他们一家和善的性子,被有心人给盯上了。

    和其他富商一样,江家每年也会做一些善事或是投资。

    镇上每年都会举办一次义会,由富商们带头捐一些钱给县衙,让县衙资助那些需要帮助的孩子和老人。

    另外,富商们也会资助一些家境贫困的学子,这既是做善事也相当于是一种投资,若是这些学子中将来有人学成考上举人或是进士,那么他们就有了当官的机会。

    而这些当了官的学子日后有的会给资助过他们的富商一些方便,或是给他们一点庇护或承诺,总之,出一点钱结个善缘,换来这样的好处对商人们来说绝对不亏。

    前两年,江父在义会上再次资助了一些学子,当时有个叫沈行云的学子一番慷慨激昂的演说打动了江父,于是江父便重点关照了他。

    这沈行云十分会做人,有些学子接受资助后会产生一些莫名的心理,不太愿意和资助他们的商人接触,而沈行云每年逢年过节都会亲自上门向江父道谢并且汇报一下自己的成绩,不得不说这样懂得感恩的做法让江父很是欣赏。

    就在这样的来往中,沈行云知道江家大女儿江涵喜欢诗词歌赋,而他原本诗词做的就还算不错,在那之后更是下了一番功夫,时不时上门撩拨一下,渐渐地,江涵对他上了心。

    沈行云一直装得很好,他装成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干着撩拨闺阁少女的无耻事,并且因为长得不错、学问也好、人还知礼感恩,渐渐地让江父也动了要把女儿许给他的心。

    江父的岳父是个秀才,因为温婉又有才情的女儿执意要嫁给他一个商户,这些年一直对女儿不满,两家很少来往,江父想着现在自己的女儿看上了一个有才情的学子,便正好可以把女儿托付给他,说不定也能因此缓和和岳父一家的关系。

    在资助沈行云大半年后,两家便定下了这门亲事,沈行云以自己家境贫寒,先立业后成家为理由,把婚期定在了三年后。

    等再过三年,女儿也才十七岁,江家人也都没有反对。

    在两人定亲后江父对沈行云的资助力度就更大了,沈行云所有的行头都被换过,吃穿用度都是比照他们江家来的甚至有时比江家人还要好,每月还会给他大把的银子,让他出去结交其他的学子为他铺路。

    也是从此之后,就有人会因为嫉妒而对沈行云说一些酸话,像是说他吃未婚妻的软饭,说他仗着自己长得不错卖身给首富一家等等。

    别看沈行云是个心机深沉的人,实际上他有大部分凤凰男都有的通病,敏感脆弱,自尊心强,这就导致他那颗敏感的心和脆弱的自尊时常作祟,他把这些憋屈都化成了对江家人的不满。

    于是他一边委屈地用着未婚妻家里的钱,一边盘算着怎么把他们这些障碍都铲除。

    而今天晚上的人就是沈行云找来的。

    原主原本只是一个有些贪玩有些淘气的少年,自从沈行云决定傍上江家之后,就给江鱼找了一些居心叵测的“朋友”想要带坏他,先一步步把他带成一个名声不好的废物纨绔,直到他看上去无可救药,再想办法除掉他就容易多了。

    今天经常和江鱼一起玩的狐朋狗友,不断怂恿他去酒楼请客吃饭,这样的事原主这个冤大头过去常做,因此他们也熟门熟路。

    吃饭的时候这些人就不断地怂恿他买好酒和贵菜,还起哄让他跟他们一起喝,这家酒楼最好的酒是一种陈酿,非常醇厚,像原主这种没有喝过酒的人,别说一杯了,就算一口也能让他醉倒。

    之后他们就带着醉酒的原主去赌馆赌钱,正好沈行云要算计原主,他们就顺便趁着这个机会准备在原主身上大捞一笔。

    这之后他们还要再把原主带到风月馆去,让他在一天之内就完成吃喝嫖赌四毒俱全,给原主塑造一个渐渐开始不可救药的形象。

    沈行云计划的是让原主欠大笔的赌债,在风月馆包下最贵的花魁一掷千金,之后沈行云再装模作样带着江父过来花魁的床上找到儿子。

    他再在旁边添油加醋地说一些看似安慰实则扎心的话,让江父对儿子既头疼又有些失望。

    不过这其中还有个陷阱,在原主记忆里,那些人把醉酒的江鱼带到风月馆后,只是让他和花魁躺在一起,江父失望之下把他带回家,等到后来,这个花魁就会上门说怀了江鱼的孩子。

    这件事对江家也造成了很大的影响,毕竟一个妓子找上门说怀了他家儿子的孩子,这对任何一个看重名声的大家族都是不小的打击。

    只是江家人厚道,知道妓子怀了孩子后,她的生计就难以维持,于是便给了她一大笔钱赎身还给她一大笔钱傍身,并且留下了那个孩子。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这个花魁怀的并不是江鱼的孩子,而是居心叵测的沈行云的孩子……

    这事直到江鱼临死的时候才知道,那时他听了沈行云一堆废话和控诉,才知道这个狼子野心的姐夫原来竟是冲着他们江家的家产来的,就为了他的私心,他竟然把江家弄得家破人亡。

    ……

    江鱼没有急着回家,他找人把那几个沈行云的人控制住,不让他们去报信,又让车夫把马车停在江府的外面,他则一边躺在马车里面醒酒,一边等着揭穿沈行云的做戏。

    等到离夜半还有一个时辰的时候,沈行云终于赶来江府,他口口声声说听人讲江鱼欠了一大笔赌债之后又去了妓院,现在正在风月馆里面一掷千金,为了江父的名声着想,希望江父去把他带回来。

    一直到出了大门,沈行云还在装作担忧的样子说道“江弟这样不好,赌钱和狎妓都是伤身又毁名声事情……”

    这时他突然听到江鱼似笑非笑地说道“我怎么不知道我欠了一大笔赌债,并且还去风月馆里一掷千金了呢?沈大哥,这样的话可不好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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