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吾日三省吾身
【吾日三省吾身，吾是不是太客气了，吾是不是给ta脸了，吾是不是该动手了？】
“错了错了，应该是吾日三省吾身，吾弟在否？吾弟来否？吾弟可思念吾否？”
病房内，路明非被固定在拘束床上，由护士小姐姐喂着削成心形的苹果派，嘴里念念有词。
他还在惦记着路鸣泽，惦记着那个主动出现，并喊自己哥哥的小男孩路鸣泽。
对此，镜瞳很是无语，惦记弟弟你就去找啊！躺在精神病院里摆烂算是怎么回事？
你可是祖国人啊，毁灭一个世界的祖国人！好不容易回到家乡，能不能干点正事？
可无论镜瞳的言辞多么激进，路明非的回应却始终如一，理所当然的表示自己现在要当一个好人。
而且，除了祖国人之外，他还有另一个身份，那就是恶龙。
恶龙放纵自己的**，整日懒惰的睡大觉那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更何况镜瞳自己也说过，他已经被七原罪染黑了，懒惰属于七原罪的一种，很符合逻辑呀。
“咔哧……咔哧……”
路明非吃完了一盘苹果派，转头看向戴着口罩、只露出一双墨青色眼眸的女护士，道：“谢谢姐姐。”
“不用谢。”女护士低头收拾着盘子和刀叉，语气很温柔，“这都是姐姐应该做的。”
“姐姐是这里的值班护士吗？”
“算是吧，怎么了？”
路明非闻言，当即眼巴巴的看向护士姐姐，“姐姐有没有见到过一个小男孩？他叫路鸣泽，是我的弟弟。”
“路鸣泽……”
护士手中动作微微一顿。
“你说那个身高一百六，体重也一百六的小胖子？他这个年纪，应该不算是孩子了吧。”
“不是他，是一个长相很俊俏的小男孩，大概就……一米二？穿着烫金边的黑礼服。”
路明非回忆昨晚路鸣泽出现时的模样，人小鬼大的，看着就可爱，可惜被自己吓跑了。
“没有哦。”护士姐姐耐心的为路明非解释。
他所在的楼层是专属区域，除了极个别情况严重的病人外，只有家属和医生会在这一楼层活动。
不可能会出现小孩。
所以，真实情况是什么就很明显了……
“我没疯。”路明非眉头微皱，“也不是出现了幻觉，要不姐姐你把我放开，我自己去找他？”
“那可不行。”护士姐姐伸出手指，轻点了下路明非的额头，触感很是清凉。
“你这小家伙可是有前科的，谁知道让你脱离束缚，你会不会再做出些吓人的事情来。”
“可我上次也没干什么呀。”路明非很是委屈，不就是抱着婶婶亲了一口嘛，那是意外。
“不行就是不行，你啊，还是老老实实待着吧。”护士姐姐收拾完餐具，起身离开病房。
步履摇曳之间，那制服裙下被透肉黑丝包裹的修长双腿若隐若现，极为吸睛。
路明非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这种近乎完美的身材比例，去做模特都绰绰有余了吧，当个普通的护士可真是屈才。
【看看看，还搁那看，喜欢你就去表白呀，表白不成功就去强抢啊！只要你想，有的是办法可以得到她，有必要偷看吗？】
镜瞳恨铁不成钢的批评着路明非。
路明非不服气道：“什么偷看，我那叫对美的欣赏，而且你以为我是龙傲天啊，见个女人就喜欢？”
【不要妄自菲薄，祖宝，你跟龙傲天唯一的区别，就只有你不喜欢说骚话，而喜欢彪烂话。】
路明非：“……”
他蠕喏了一下嘴唇，懒得反驳镜瞳，而是问及正事道：“你也没见到我弟弟吗？”
【谁？被你吓尿的那个，还是被你追得满屋跑的那个？】
“当然是后者。”
【呵，你倒还真挺惦记他的，那你有没有想过，他是否真的是你弟弟？以及，他就算是你弟弟，以前从没来出现过，为什么现在突然跑出来？】
“无所谓，我不管这些。”
路明非摇了摇头。
“他管我叫哥哥，那我就认他当弟弟，至于他对我有什么图谋，只要他有本事拿走，那我就不介意给他。”
【你倒是大方。】
“我对家人向来大方。”
【所以我是不是你的家人？】
“当然是。”路明非不假思索道。
【那你最亲爱的家人阿瞳，现在想你立刻恢复原样，变成我理想中的祖宝，你愿不愿意？】
路明非仍旧不假思索，张口就是——“不愿意。”
【你！为什么呀？】
“你又不管我叫哥哥。”
【……】
无懈可击的理由，就是这么强大。
至于让镜瞳管路明非叫哥哥，别开玩笑了，追本溯源，镜瞳就是路明非心理的暗面，他们两个是一体的。
自己管“自己”叫哥哥这种操作，从逻辑上来讲就是不可行的……
“所以需要加大剂量！”长腿护士姐姐走进医主任的办公室，将头顶的护士帽随手一扔。
一头柔顺青丝散落，她解除了自身在外形上的简单伪装，劲爆的身材冲击力顿时直线上升。
但更为引人注目的，却还是她那张近乎完美的绝顶容颜，简直就是女娲毕设作品，搭配那妩媚勾人的眼神和妖艳的气质。
对雄性的吸引力简直不要太爆表！
如果说之前出现在路明非面前的是这样的护士姐姐，那他很可能都不需要镜瞳催促，便能当场化身为祖国人……
“路明非的情况不容乐观。”
“昨天他还有着正常人的外在表现，现在却连幻觉和现实哪边是真的都分不清了，所以……”
酒德麻衣表情严肃的点头。
“我建议对他进行电击治疗。”
“什么？咳！咳咳咳——”
伪装成心理医生的温润女子被吓了一跳，险些被薯片渣呛到，好一会后才缓过劲来。
“你别开玩笑吓我，长腿。”
“我说路明非有精神分裂症，不过是糊弄他叔叔罢了，路明非很健康，没什么大问题。”
顶多算是心理上出了点小毛病，长时间自闭+家庭冷暴力+校园霸凌+暗恋的女神被人……
啧啧～虽然很惨，但路明非确实没什么大碍，只要一个人“静一静”，过段时间想开了，自然就会痊愈。
然而，酒德麻衣却并不这么认为。
“我仔细观察过了，路明非真的出现了幻觉，他幻视着自己有一个很爱他的弟弟，和他那个胖表弟同名。
而且他睡觉时会自言自语，表情比醒着的时候要狰狞的多，就表现来看很像是ptd（创伤后应激障碍）。
但以他的年龄及经历而言，根本不可能患这种病才对，他甚至连只鸡都没杀过……
唯一的解释，就是他真的患有精神分裂症，脑子里出现了另一个自己，且精神已经不正常了。”
“这……”苏恩曦眉头微皱，如果路明非的表现真是如此，那情况确实有些棘手。
但是……“麻衣，路明非睡觉时的表现什么样，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嗯？那当然是因为我偷拍了他睡觉的视频呀。”
酒德麻衣语出惊人。
可她好像并不觉得自己的做法有什么问题，脸上完全是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
苏恩曦震惊莫名，看着自己这合作了十几年的搭档，好像今天才第一次认识她。
毕竟，老板让她们保护路明非的人身安全，却并未要求她们保持太过严密的监控。
偷拍不在她们的义务范围之内，那是卡塞尔这种道貌岸然的屠龙疯子才喜欢干的事。
麻衣跑去偷拍路明非的**生活，无非是出于她的个人喜好……
嘶——好啊！没想到你这妖艳女人居然是怪阿姨那种类型，喜欢偷拍未成年的小正太！
（16岁、身高170+的小正太）
“干嘛，怎么突然这么看着我。”
酒德麻衣双手抱胸，不明所以，可看着表情震惊、鹅蛋脸上薯片渣都没来得及擦干净的苏恩曦。
她不知想到了什么，嘴角的笑容变得轻佻起来，微俯上半身，如葱玉指挑起苏恩曦的下巴。
“怎么，小丫头被本大爷的魅力所折服，沉浸在大爷的美貌之中无可自拔了？”
“哎呦，你干嘛！”
苏恩曦回过神来，拍开酒德麻衣作怪的手，跳过她那略显变态的怪阿姨行为，回归正题道：
“会不会是血统觉醒产生的后遗症？毕竟路明非血统特殊，这不也是老板叮嘱我们关照他的原因吗？”
“有这种可能，但路明非病情的起因已经不重要了，现在我们该关心的是，怎样才能让路明非恢复正常。”
酒德麻衣一秒正经，“毕竟他已经在幻视自己的胖表弟变成小正太了，如果不加以干涉。
他的世界观，很可能会与人类完全颠倒过来，如果他把自己幻视成龙类……那我们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都将前功尽弃。”
“那也不能电击治疗啊！”
苏恩曦坚决反对这个提议，她们的任务就是保护路明非的人生安全，怎么可以主动成为“加害方”。
即使这种“加害”是出于好意，可就行为而言，这仍旧属于对路明非的人身伤害。
“再观察一段时间吧。”
苏恩曦抖了抖自己身上的白大褂，“好歹我现在也是心理医生，让我试试心理治疗手段管不管用。”
“心理医生，你？”酒德麻衣挑了挑眉，“薯片，角色而已，你别太入戏了。”
“怎么，你怀疑我的职业水平？”
苏恩曦傲娇的扬了扬下巴，“我跟某个借助言灵隐身的偷拍狂魔可不一样，天演可不止会赚钱。”
“偷拍狂魔？”酒德麻衣怔了半秒，可随即她就反应过来，这是苏恩曦在内涵自己。
不过，管家小丫鬟还是太天真了。
偷拍这种事情，她从来都是用针孔摄像头，至于言灵·冥照隐身，那都是亲身上阵时才会用到……
“错了错了，应该是吾日三省吾身，吾弟在否？吾弟来否？吾弟可思念吾否？”
病房内，路明非被固定在拘束床上，由护士小姐姐喂着削成心形的苹果派，嘴里念念有词。
他还在惦记着路鸣泽，惦记着那个主动出现，并喊自己哥哥的小男孩路鸣泽。
对此，镜瞳很是无语，惦记弟弟你就去找啊！躺在精神病院里摆烂算是怎么回事？
你可是祖国人啊，毁灭一个世界的祖国人！好不容易回到家乡，能不能干点正事？
可无论镜瞳的言辞多么激进，路明非的回应却始终如一，理所当然的表示自己现在要当一个好人。
而且，除了祖国人之外，他还有另一个身份，那就是恶龙。
恶龙放纵自己的**，整日懒惰的睡大觉那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更何况镜瞳自己也说过，他已经被七原罪染黑了，懒惰属于七原罪的一种，很符合逻辑呀。
“咔哧……咔哧……”
路明非吃完了一盘苹果派，转头看向戴着口罩、只露出一双墨青色眼眸的女护士，道：“谢谢姐姐。”
“不用谢。”女护士低头收拾着盘子和刀叉，语气很温柔，“这都是姐姐应该做的。”
“姐姐是这里的值班护士吗？”
“算是吧，怎么了？”
路明非闻言，当即眼巴巴的看向护士姐姐，“姐姐有没有见到过一个小男孩？他叫路鸣泽，是我的弟弟。”
“路鸣泽……”
护士手中动作微微一顿。
“你说那个身高一百六，体重也一百六的小胖子？他这个年纪，应该不算是孩子了吧。”
“不是他，是一个长相很俊俏的小男孩，大概就……一米二？穿着烫金边的黑礼服。”
路明非回忆昨晚路鸣泽出现时的模样，人小鬼大的，看着就可爱，可惜被自己吓跑了。
“没有哦。”护士姐姐耐心的为路明非解释。
他所在的楼层是专属区域，除了极个别情况严重的病人外，只有家属和医生会在这一楼层活动。
不可能会出现小孩。
所以，真实情况是什么就很明显了……
“我没疯。”路明非眉头微皱，“也不是出现了幻觉，要不姐姐你把我放开，我自己去找他？”
“那可不行。”护士姐姐伸出手指，轻点了下路明非的额头，触感很是清凉。
“你这小家伙可是有前科的，谁知道让你脱离束缚，你会不会再做出些吓人的事情来。”
“可我上次也没干什么呀。”路明非很是委屈，不就是抱着婶婶亲了一口嘛，那是意外。
“不行就是不行，你啊，还是老老实实待着吧。”护士姐姐收拾完餐具，起身离开病房。
步履摇曳之间，那制服裙下被透肉黑丝包裹的修长双腿若隐若现，极为吸睛。
路明非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这种近乎完美的身材比例，去做模特都绰绰有余了吧，当个普通的护士可真是屈才。
【看看看，还搁那看，喜欢你就去表白呀，表白不成功就去强抢啊！只要你想，有的是办法可以得到她，有必要偷看吗？】
镜瞳恨铁不成钢的批评着路明非。
路明非不服气道：“什么偷看，我那叫对美的欣赏，而且你以为我是龙傲天啊，见个女人就喜欢？”
【不要妄自菲薄，祖宝，你跟龙傲天唯一的区别，就只有你不喜欢说骚话，而喜欢彪烂话。】
路明非：“……”
他蠕喏了一下嘴唇，懒得反驳镜瞳，而是问及正事道：“你也没见到我弟弟吗？”
【谁？被你吓尿的那个，还是被你追得满屋跑的那个？】
“当然是后者。”
【呵，你倒还真挺惦记他的，那你有没有想过，他是否真的是你弟弟？以及，他就算是你弟弟，以前从没来出现过，为什么现在突然跑出来？】
“无所谓，我不管这些。”
路明非摇了摇头。
“他管我叫哥哥，那我就认他当弟弟，至于他对我有什么图谋，只要他有本事拿走，那我就不介意给他。”
【你倒是大方。】
“我对家人向来大方。”
【所以我是不是你的家人？】
“当然是。”路明非不假思索道。
【那你最亲爱的家人阿瞳，现在想你立刻恢复原样，变成我理想中的祖宝，你愿不愿意？】
路明非仍旧不假思索，张口就是——“不愿意。”
【你！为什么呀？】
“你又不管我叫哥哥。”
【……】
无懈可击的理由，就是这么强大。
至于让镜瞳管路明非叫哥哥，别开玩笑了，追本溯源，镜瞳就是路明非心理的暗面，他们两个是一体的。
自己管“自己”叫哥哥这种操作，从逻辑上来讲就是不可行的……
“所以需要加大剂量！”长腿护士姐姐走进医主任的办公室，将头顶的护士帽随手一扔。
一头柔顺青丝散落，她解除了自身在外形上的简单伪装，劲爆的身材冲击力顿时直线上升。
但更为引人注目的，却还是她那张近乎完美的绝顶容颜，简直就是女娲毕设作品，搭配那妩媚勾人的眼神和妖艳的气质。
对雄性的吸引力简直不要太爆表！
如果说之前出现在路明非面前的是这样的护士姐姐，那他很可能都不需要镜瞳催促，便能当场化身为祖国人……
“路明非的情况不容乐观。”
“昨天他还有着正常人的外在表现，现在却连幻觉和现实哪边是真的都分不清了，所以……”
酒德麻衣表情严肃的点头。
“我建议对他进行电击治疗。”
“什么？咳！咳咳咳——”
伪装成心理医生的温润女子被吓了一跳，险些被薯片渣呛到，好一会后才缓过劲来。
“你别开玩笑吓我，长腿。”
“我说路明非有精神分裂症，不过是糊弄他叔叔罢了，路明非很健康，没什么大问题。”
顶多算是心理上出了点小毛病，长时间自闭+家庭冷暴力+校园霸凌+暗恋的女神被人……
啧啧～虽然很惨，但路明非确实没什么大碍，只要一个人“静一静”，过段时间想开了，自然就会痊愈。
然而，酒德麻衣却并不这么认为。
“我仔细观察过了，路明非真的出现了幻觉，他幻视着自己有一个很爱他的弟弟，和他那个胖表弟同名。
而且他睡觉时会自言自语，表情比醒着的时候要狰狞的多，就表现来看很像是ptd（创伤后应激障碍）。
但以他的年龄及经历而言，根本不可能患这种病才对，他甚至连只鸡都没杀过……
唯一的解释，就是他真的患有精神分裂症，脑子里出现了另一个自己，且精神已经不正常了。”
“这……”苏恩曦眉头微皱，如果路明非的表现真是如此，那情况确实有些棘手。
但是……“麻衣，路明非睡觉时的表现什么样，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嗯？那当然是因为我偷拍了他睡觉的视频呀。”
酒德麻衣语出惊人。
可她好像并不觉得自己的做法有什么问题，脸上完全是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
苏恩曦震惊莫名，看着自己这合作了十几年的搭档，好像今天才第一次认识她。
毕竟，老板让她们保护路明非的人身安全，却并未要求她们保持太过严密的监控。
偷拍不在她们的义务范围之内，那是卡塞尔这种道貌岸然的屠龙疯子才喜欢干的事。
麻衣跑去偷拍路明非的**生活，无非是出于她的个人喜好……
嘶——好啊！没想到你这妖艳女人居然是怪阿姨那种类型，喜欢偷拍未成年的小正太！
（16岁、身高170+的小正太）
“干嘛，怎么突然这么看着我。”
酒德麻衣双手抱胸，不明所以，可看着表情震惊、鹅蛋脸上薯片渣都没来得及擦干净的苏恩曦。
她不知想到了什么，嘴角的笑容变得轻佻起来，微俯上半身，如葱玉指挑起苏恩曦的下巴。
“怎么，小丫头被本大爷的魅力所折服，沉浸在大爷的美貌之中无可自拔了？”
“哎呦，你干嘛！”
苏恩曦回过神来，拍开酒德麻衣作怪的手，跳过她那略显变态的怪阿姨行为，回归正题道：
“会不会是血统觉醒产生的后遗症？毕竟路明非血统特殊，这不也是老板叮嘱我们关照他的原因吗？”
“有这种可能，但路明非病情的起因已经不重要了，现在我们该关心的是，怎样才能让路明非恢复正常。”
酒德麻衣一秒正经，“毕竟他已经在幻视自己的胖表弟变成小正太了，如果不加以干涉。
他的世界观，很可能会与人类完全颠倒过来，如果他把自己幻视成龙类……那我们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都将前功尽弃。”
“那也不能电击治疗啊！”
苏恩曦坚决反对这个提议，她们的任务就是保护路明非的人生安全，怎么可以主动成为“加害方”。
即使这种“加害”是出于好意，可就行为而言，这仍旧属于对路明非的人身伤害。
“再观察一段时间吧。”
苏恩曦抖了抖自己身上的白大褂，“好歹我现在也是心理医生，让我试试心理治疗手段管不管用。”
“心理医生，你？”酒德麻衣挑了挑眉，“薯片，角色而已，你别太入戏了。”
“怎么，你怀疑我的职业水平？”
苏恩曦傲娇的扬了扬下巴，“我跟某个借助言灵隐身的偷拍狂魔可不一样，天演可不止会赚钱。”
“偷拍狂魔？”酒德麻衣怔了半秒，可随即她就反应过来，这是苏恩曦在内涵自己。
不过，管家小丫鬟还是太天真了。
偷拍这种事情，她从来都是用针孔摄像头，至于言灵·冥照隐身，那都是亲身上阵时才会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