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演员的自我修养

    她大片雪白的肌肤裸露在外,美丽的娇躯一举一动之间都充满了杀伤力。

    就如带刺的蔷薇,此刻这朵蔷薇正凝视着秦义。

    阿卡丽曾经是均衡教派中极其强大的年轻一代领袖,在教派中罕逢敌手,她总是在悄无声息中置人于死地,静若处子,动若脱兔。

    后来因为一些原因,她离开了均衡教派,但她一直用自己的方式守护自己的故土。

    秦义在脑海中思索着关于阿卡丽的记忆,看来诺克萨斯还真是仇敌满天下。

    二人通过刚才短短的交手,发现对方都不是善茬,想要立刻拿下极为艰难。

    但阿卡丽拖不起,这里是诺克萨斯的地界,哪怕强如凯隐都须退避三舍。

    她一双柳眉逐渐内收,美眸中煞气阵阵。

    带着残破狼灵面具的秦义此时则是炯炯有神,他非常希望,阿卡丽就这样跟他耗下去。

    很可惜,事与愿违,阿卡丽以难以言喻的速度向天空飞掷出大量暗器,手中掐诀。

    倏地,漫天的杀器纷纷坠落,霎时又同时刺向秦义所在的位置。

    他微微皱眉,尽量挑着士兵稀少的地方来回闪躲,希望不要对自家士兵造成太大伤亡。

    “砰砰砰!”

    士兵们阵脚大乱,不知道天上到底下起了什么奇怪的雨,时不时落下些东西差点砸到他们。

    “下暗器雨了?”斯德捡起一把苦无,摸了摸脑袋。

    无数暗器还在袭向秦义,好似都有了自己的灵智。

    虽然没有伤到有了血魔法加持下的他,但秦义看着一个个被砸出来的小坑,心中还是一惊。

    不知过了多久,暗器雨终于停下,与此同时奇异的烟雾也逐渐散去。

    秦义看着自己身上本来雍容华贵的金丝黑裘,此刻已经成了几片惨不忍睹的碎布片,不禁背后冒着冷汗。

    而其他士兵看着地上堆积成山的暗器,更是发出嘶嘶之声。

    检查四周,发现少年不见了,想必是被阿卡丽救走了,秦义摇了摇头,真是失败。

    硬实力还是有差距,自己要是有凯隐那般恐怖的实力,两下就把阿卡丽擒住了暖床了。

    看着部下们损失不重,都是轻伤,他放下心。

    “斯德,封锁监狱内外,你完事后把他们两个喊过来,我给你们说件事。”

    斯德领命,开始整肃监狱内外,监狱长则期期艾艾,不敢说一句话。

    等到一切完成,三人一起聚拢,秦义把他们围城一个圈,小声地说着刚才审问夏尔得到的情报。

    “什么,中专点!”

    斯德刚听到这个词就大叫起来,被秦义一拳头闭上了嘴。

    “小声点能死,我不打算捣毁那个中转点,我有个特别的点子,你们听着。”

    说着秦义神秘兮兮地讲述着他的计划,三人听得频频点头,纷纷领命。

    翌日清晨,芬多城海港,海港口岸上有一座经营着各类纪念品的杂货铺,这里因为最近动荡不安,人烟极其稀少。

    阿卡丽站在杂货铺边上,吹着咸腥的海风,胸脯微微起伏,长呼了一口气。

    历经生死,费劲波折,她终于带着少年终于逃了出来。

    她的美眸流转,看向身后双手颤抖的少年,心情复杂。

    “夏尔的死不是你的错,这都是因为诺克萨斯人的无耻才导致的。”阿卡丽安慰着他。

    谁料几近崩溃的少年咚得一声就撞在了见识的木桩上,不断捶打着木桩,打得双手指甲崩断,血肉模糊。

    他杀死了师兄,只为了可笑的潜伏机会,结果还被可恨的诺克萨斯人愚弄了。

    阿卡丽没有去阻止,而是默默走进杂货铺。

    杂货铺的墙壁上挂着珍奇的兽骨,罕见的植株,但却无人值守。

    “我需要一根鸣鸦羽毛。”阿卡丽就像是一位来买纪念品的游客。

    但良久无人回复,旋即她警惕起来,暗中已经摸向了腰间的苦无。

    这时,一个穿着简朴,面容俊俏的清秀少年走后店走出,回应道:“羽毛没有了,朱比树种子可以吗?”

    听到回答的阿卡丽如释重负,随意地靠在一张长椅上便开始休息,她带着一个人在重重封锁下逃生了一夜,已经疲惫不堪。

    近距离切身观察,秦义才发现,阿卡丽身材婀娜,肌肤如雪,可谓极品。

    他不禁咽了口口水,只是此时她却带着面罩,看不清面容,让人难免遗憾。

    从夏尔那得知,这里是均衡教派通往诺克萨斯的一处中转站,需要暗号才能使用。

    看着因为自己,才困倦不已的阿卡丽,秦义从后屋里拿出一件小毯,轻轻地盖在她身上。

    而躺在长椅上的阿卡丽似乎真得太累了,沉沉地睡着了,柳叶眉下的睫毛随呼吸闪动。

    秦义胳膊端起,摸着下巴,有些后悔当时怎么没擒下她。

    “看够了么,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

    阿卡丽忽然醒来,转头看向秦义,略带倦意的眸中有一丝怀疑。

    被揭穿的秦义面不改心不跳,闻言立马换上一副凄怆的神情。

    “以前接应你们的是我父亲,最近,他,他被”

    说到这里,质朴少年似乎悲痛欲绝,一看就知道他的家人遭到了诺克萨斯的迫害。

    阿卡丽一愣,轻轻放下小毯,起身想要安慰这位好少年。

    秦义哽咽难言,眼中隐隐有泪花,双手微微颤抖。

    阿卡丽轻轻拥抱了一下他,不断抚着秦义的后背。

    鼻中嗅到一阵幽香的秦义血气上涌,顿时面色通红。

    他小声抽泣起来,用力抱着阿卡丽,双手感受着她如羊脂一般滑腻的肌肤。

    阿卡丽面色一僵,但见少年如此伤心,她叹了口气,继续安慰。

    “砰”木屋的门忽的被打开,是一脸焦急的少年。

    他一进来就看到相拥在一起的温情二人,下巴都快掉在地上。

    阿卡丽急忙挣脱,耳根也有些发红,十分羞涩。

    秦义则是轻咳一声,随即恢复常态,一脸正色地问道:“怎么了。”

    惊疑不定的少年恢复过来,焦急不已。

    “有一小队诺克萨斯骑兵正在赶来这里,怎么办?”

    “这么快找到了这里?”阿卡丽也不免心中急躁了起来。

    而等得花都谢了的秦义大手一挥,镇定自若。

    “不妨事,我早有准备,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