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中的是情蛊!

    “你怎么会……”崇萤惊讶看着萧烬。

    他既不在屋子里,应该是已经离去,为何会来得及救她

    萧烬低头看了她一眼,刚想张口,周围一群黑衣人再度冲了上来。

    崇萤眼尖看见,脸色顿时一变:“小心!”

    她说着,撑着萧烬就想起身:“让我下去……”

    话没说完,萧烬右手按住她,崇萤抬头,看见萧烬无声道:“抓好我。”

    同一时刻,他反手一拍,拍在扶手上,轮椅瞬间载着两人后退出包围圈。

    黑衣人的目标本来就是萧烬,此刻见他现身,又集中朝他攻来。

    “主子!”

    萧甲和萧癸见状,拼命往萧烬身边靠拢,奈何对方能力不可小觑,一时竟近不了身。

    萧烬身上本就有伤,又带着崇萤,几回提了内力才勉强控着轮椅险险躲过攻击。

    只是动用内力又牵动了体内的毒,最后一次刚躲过对方一剑,萧烬眉头一蹙,唇边溢出鲜血。

    “萧烬!”

    崇萤一惊,正这时,一个黑衣人提剑冲过来。

    “主子小心!”萧甲脸色大变。

    崇萤正关注萧烬状况,余光瞥见,反手捏着银针,刚要甩出去。

    一枚银针比她更快,更急。

    一息之间,精准地扎入那人眉心。

    崇萤回头,就见十米开外,花星楼一身白衣站在风中。

    这还是崇萤第一次看见花星楼出手。

    虽说百雀曾说原主的武功和医术是跟着花星楼学的,她以为不过是三两招式。

    没想到……

    崇萤眯了眯眼,这样的距离和准度,花星楼的功力甚至不在她之下。

    有花星楼出手,萧甲和萧癸等人很快就解决了来袭的黑衣人。

    萧甲第一时间将萧烬推回了屋子里,让崇萤替他把脉。

    “煜王妃,情况如何”

    崇萤皱了皱眉,沉声道:“蛊毒果然发作了。”

    “很严重吗”萧癸急忙问,“煜王妃您的蛊毒发作不是也没事吗那我们主子应该也没事吧”

    萧烬本来一直没有表情,此刻听见萧癸说崇萤蛊毒发作,脸色顿时微变抬头看她。

    他张了张嘴,正要发问。

    另一只手却比他更快地按住了崇萤的手腕:“你中了蛊毒”

    崇萤看了眼自己腕间的手,抬头看着给她把脉的花星楼。

    花星楼眉心微蹙,一边把脉一边问:“可知道什么蛊何时中的”

    崇萤顿了下,她对这个朝代的蛊毒了解不如花星楼,眼下,或许只有他才能知道她中的是什么蛊

    崇萤摇头,如实道:“我也不知道是什么蛊。”

    她指指萧烬:“是跟他同时中的,昨天还没反应,今早忽然心口疼起来。”

    花星楼给她把脉的手指轻轻一顿,扭头看向萧烬:“凌王,请容在下替您把脉。”

    萧烬抿唇,看着他没点头也没摇头。

    七年前他身残之时花星楼就已经替他诊治过了。

    原本是能治好的,只是后来出了一次意外,花星楼那时人又不在京中,等他回来时他自己的情况已经很严重了,最终只能选择保守治疗。

    萧烬看了眼崇萤,见她朝自己轻轻点了下头。

    方才伸出手给花星楼。

    花星楼神色严肃:“凌王放心,在下并不会想要探究什么,也不想插手您的秘密,只是想要确定萤儿到底中了什么蛊。”

    听见他叫她萤儿,萧烬眉心微蹙。

    花星楼蹙着眉,一手搭在崇萤腕间,一手搭在萧烬手上,眼中是从未有过的认真。

    崇萤看着他的侧脸,也是这一刻才发觉,他是真的关心崇萤。

    就是不知这样真切的感情,原主为何会一点记忆也不曾有

    而他又怎么会没有保住原主

    把完脉,花星楼收回手看向萧烬:“敢问王爷是何时发觉体内蛊毒发作的”

    萧烬没开口,一旁的萧甲回道:“是今早,主子来了寺里之后才感觉到不对劲的。”

    花星楼点点头,没说话。

    崇萤忍不住道:“怎么样知道是什么蛊吗”

    花星楼看了她一眼,眼底闪过一抹暗色,又极快地隐去。

    快的崇萤根本没看出来。

    “得再确定一下。”

    他对萧烬道:“请王爷再用一下内力,要流经心脉。”

    萧烬点头,暗自调动内力。

    内力流经心脉的一瞬,他觉得心口蓦地一疼,不得已停下来,弯腰喘气。

    “唔”

    同一时间,旁边的崇萤闷哼一声,皱眉捂住心口。

    看见她的反应,花星楼瞬间脸色微变,沉声道:“果然。”

    崇萤皱眉忍过那阵疼痛,对看向她的萧烬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才看向花星楼。

    “你知道了是什么蛊”

    “若我所猜不错的话,你们二人中的应该是——”

    花星楼顿了顿,看了两人一眼,才接着说:“情蛊。”

    “情蛊”

    崇萤微怔,眉头皱了皱,“要怎么解”

    花星楼抿唇,看着崇萤的眼中似有深深的担忧。

    “情蛊,又名殉情蛊。”

    殉情蛊……

    崇萤眸光微黯,这名字听着就给人一种不祥的感觉。

    萧烬也沉了脸。

    花星楼叹了口气,继续道:“殉情蛊极其难饲养,需要至亲至情的夫妻每日以血喂养,连续十多年才能养成,如今这种蛊已经绝迹了,早年我和师父游历南疆,曾见过两只已死的殉情蛊,所以才知道。”

    崇萤看着他难看的脸色,扯了扯唇:“只听你这么说我就觉得不好解了。”

    花星楼点头:“师父曾说过,中了殉情蛊的两人便已是两命相连,无论受伤亦或身死,另一人皆会有同感,而且……”

    “而且什么”

    花星楼看了眼萧烬:“而且两人距离不可间隔太远,否则蛊虫互相感知不到彼此,就会反噬宿主。”

    “今日应当就是王爷来了蓝舀寺,两只蛊虫感应不到彼此,所以才会引起蛊虫反应,你们两人才皆有了心痛的感觉。”

    萧甲和萧癸瞬间瞪大了眼:“还能这样”

    崇萤也不太开心,这简直就是在两人中间绑了个绳子,走哪儿都有人牵制。

    这等她以后离开煜王府还如何过自己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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