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百零三章 四皇战四皇
我特么又喝多了，最近总是喝多，哎……。</br>明早修改……，醒酒之后吧……。</br>……</br>……</br>……</br>“哈哈，虽然在下对海贼毫无好感，但在下也必须承认，大人说的对。”</br>一笑重重的点了点头，继而笑道。</br>“在目前的海贼皇帝里，除了刚刚上位的红发香克斯因为上位时间太短，还无法让人确定他的风格以外。</br>那位享誉天下的白胡子，的确是一位保境安民，在新世界撑起半片福地的大海贼！”</br>只见一笑露出个感慨的神色。</br>“而且，哪怕只是听着您和白胡子死战于红土大陆的约定，在下便觉豪气顿生。</br>您不愧为拥有霸王色霸气的豪杰，那位白胡子也没有玷污霸王色的意义，和他那天下第一的名气！”</br>“哈哈，哪有你说的这么夸张，什么霸王色，什么所谓的豪杰啊。</br>这片大海上，凡是有霸王色的人，都只是一群爱做梦的家伙罢了。</br>只不过和其他做梦的人相比，这些爱做梦的家伙比较傻，我们是真的相信自己能实现那些梦想的。</br>而除了我们这些傻子，又有几个人会傻到将虚无缥缈的梦，看做已经实现的景呢？”</br>高文对一笑解释一声，接着他举起酒杯，一笑则拿起茶杯敬了一个。</br>两人一酒一茶，下肚之后，一笑感慨的点了点头。</br>“在下便直说了，既然大人有心厘清海贼，那在下的刀，是不介意被握在大人手上的！”</br>说到这里，一笑露出个追忆的神情，接着他继续说道。</br>“过去这些年，在下曾走过四海，又曾于新世界中倘佯。</br>多年的游历，在下早已忘却了心中的梦，却唯有一个念头挥之不去。</br>整理这世间的肮脏！”</br>说到这里，一笑放下茶杯，继而郑重的站起身，来到高文的沙发前站定。</br>只见他站在那里，一字一句的说道。</br>“大人，你可知，在下这双盲眼是因何而来？”</br>话音落下，他不等高文说话，便郑重的摸出了自己的杖剑。</br>缓缓将杖剑立在地上，一笑朝向高文，郑重的单膝跪下。</br>接着，他无比严肃的说道。</br>“过去这些年，在下见到了太多不想看到的东西。</br>在下的这双眼，早已望不见世间美好！</br>于是，在下亲自闭和了这双眼睛，而正因如此，在下也逐渐知道。</br>看不见，就意味着可以听到更多！”</br>说到这里，一笑将立在地上的杖剑一转，只见他双手捧起杖剑，将杖剑恭敬举起。</br>“在大人身上，在下并未听到半分虚伪，话无不可对人言，大人一直身体力行的践行着这一句话！</br>同样，在大人身上，在下还听到了一片熊熊燃烧的火焰！”</br>至此，一笑缓缓低下头去，他同时也将自己的杖剑举过头顶。</br>只见他面向地板，重重说道。</br>“十年前，在下尚且还没有投身他人，为世界做点什么的想法。</br>但在那之后，在下听闻了这片大海出现七武海的消息！</br>海贼，一直是在下心中的极恶之根，但偏偏就是这样的贼寇，居然一跃成为了世界政府口中的雇佣军！</br>为了所谓世界的平衡，政府居然雇佣海贼，来制衡海贼。</br>殊不知在我心中，这样的规矩，根本就是为所有还不至于下决心成为海贼的中立者，提供了一条劝说他走上贼路的砝码！</br>就算成为了海贼，就算做出了罪大恶极的事，就算劫掠乡梓，谋财害命。</br>只要够强，只要选择向世界政府诏安投诚，那就可以成为七武海，从而抹杀掉自己过去的罪孽！</br>在我眼中，这一条例无疑是压倒善人的……最后的羽毛！</br>因此，就从那时开始，在下真正走上了如今的路！”</br>只见一笑猛然抬起头来，他面向高文，沉声道。</br>“在下曾与革命军队伍有过接触，但在下不喜欢他们的风格！</br>隐匿，除了隐匿还是隐匿，他们的目标并不是拯救世间的悲苦，他们就只是一群以天龙人为心中仇敌，不断渴求报复方式的，迷茫之辈！</br>于是，在下放弃了加入革命军的想法。</br>后来，在下将目光投向海军，但长久的观察过后，海军同样令在下感到失望！</br>制衡，海军的心里，尽数装满了维稳和制衡二词！</br>对于海贼，他们乐于使用围而不剿，追而不灭的优柔手段。</br>对上，以战国为首的元帅视世界政府律令为神谕，对下，哪怕如卡普中将这样的英雄，居然也将海贼视作琴瑟之友！</br>纵观海军上下，居然只有那位名叫萨卡斯基的大将，让在下稍有三分敬佩！</br>在下虽不喜他除恶的手段。</br>但在下格外欣赏他除恶务尽的态度！</br>只可惜，在下观察过，萨卡斯基大将在海军中并不能占据优势。</br>无论战国，或者卡普，他们更乐意扶持的人选，是不久前刚刚离开您玄鸟号的库赞大将！</br>所以，在下同样对海军……死了一部分的心！</br>而除去海军之外，在下绝不可能走上cp之路，在下是不会成为无智利刃的！</br>那么，您或许会觉得奇怪，在下既有一身本事，又为什么不将所闻污秽，直接斩尽杀绝呢？”</br>说到这里，一笑沉下嘴角，叹息道。</br>“若只以在下一人一剑，纵然斩杀七武海，那在下也会变成背负悬赏的……不正之人！</br>以犯罪为手段践行的正义，在我眼里，不能为世人带去半分益处！</br>若在下本身已成为罪人，那在下无论做出何等英雄事，在下也只能成为罪人眼里的英雄，和英雄眼里的罪人！</br>与救民一时相比，在下所追求的，恰如大人您所思所想。</br>在下要救民一世！”</br>至此，一笑高高举起自己的杖剑，他干脆将杖剑递到了高文的眼前。</br>他本人两米七八，哪怕单膝跪下，举起的剑也几乎来到了高文的胸前。</br>一边等待高文接过他的剑，一笑一边继续说道。</br>“就这样，在下于浑噩与思考之中，得到了七水之都市长艾斯巴古，于香波地群岛举办世界赌赛的消息！</br>起初，在下悲叹世间之恶，以至于一城之主，也要靠经营博彩这种祸民的买卖来逐利！</br>但就在我亲自观望之后，在下有幸发现了您的痕迹，大人！</br>通过调查，我得知了您的身份！</br>对于您的身份，在下坦白，在下是非常介意的！</br>因为同您拥有一样血脉的神的后裔，为这片大海留下了太多苦难！</br>但随着在下继续调查，您的过去走进了在下心中！</br>您，圆了鱼人岛八百年未圆之梦，仅此一点，在下便已经对您敬佩不已。</br>因为鱼人岛近些年最出名的事件，便是那位名为费舍尔·泰格的英雄，解放了身在玛丽乔亚的……如您一般那些天龙人的奴隶！</br>但对此人的同族，您并无半分芥蒂与不满。</br>紧接着，对于在下昔日的偷袭，您同样并无半分愠怒，反而对在下温言细语！</br>您或许清楚，又或者不知，当您走出玛丽乔亚，并在这世上留下痕迹时。</br>您的一举一动，只要进入有心人眼中，便足矣让您成为无数如在下一般……迷失方向的人的方向！</br>升起旗帜，自然会有风吹拂！</br>哪怕我今日不来，也终会走到您的身旁！</br>作为天龙人的您若是决心鼎革四海，那您本身，就是最有资格完成其伟业的人！</br>既然如此，在下又何惜一命！</br>大人，还请您提在下为剑，向大海发出您的声音！”</br>话音落下，一笑面容一肃，他继续低下头去，一味将长剑递往高文的方向。</br>而高文……。</br>看着近在咫尺的剑，他轻轻伸出自己的右手。</br>一手握在杖剑剑鞘和剑柄连接的部分，高文毫不迟疑地将长剑一转。</br>笃！</br>他直接将杖剑立在地上。</br>拇指向上一按，高文按住剑柄向上一推。</br>仓～～～！</br>利刃出鞘声回荡不休。</br>看着利刃闪烁的寒光，高文滑剑回鞘。</br>他拄着杖剑，郑重的对一笑说道。</br>“面若藤木，心如猛虎，于枯朽间崭露锋芒。</br>真是好剑！！！”</br>话音落下，高文将杖剑送回到一笑面前。</br>在一笑接住杖剑的同时，高文轻轻搭上一笑的肩膀。</br>“既然如此，接下来便仰仗一笑先生出力了！”</br>“义不容辞！”</br>一笑郑重说道，继而缓缓起身，对高文鞠躬过后，一笑坐回了自己的沙发。</br>而直到此时，高文一旁的汉库克才皱着眉头对一笑说道。</br>“七武海怎么了，我就算当了七武海，也没做什么影响大人声誉的事情啊。</br>哼，你还是有偏见，你看的不够清楚！”</br>“呵呵，汉库克小姐！”</br>面对汉库克的质疑，一笑冷笑着抬起头来。</br>“在来到大人船上之前，你可称不上半个好人！</br>纵船劫掠无风带漂流的旅人，带人劫掠无风带与伟大航路交界处周边的村镇！</br>哪怕身为九蛇岛女王，你也远非一个优秀的王者，肆意滥杀你的子民，将她们变成石像的，难道是在下么！”</br>说到这里，一笑将杖剑横在膝上，冷声说道。</br>“若非你同其他人一样，得到了大人的约束，失去了作恶的打算与心思，并能进一步成为大人力量的话！</br>那在下向大人的第一个进言，便是先将尔等七武海都剿个彻底！</br>在这其中，首当其冲就是距离最近的你！”</br>“你……？！！”</br>汉库克顿时瞪眼，在这艘船上，她还从没见过说话这么牛气哄哄的家伙！</br>而高文，片刻之间，他便懂了。</br>一笑这人啊，果然是个魏征一般的角色！</br>他是真的敢说，也真的不在乎啊！</br>于是趁着汉库克还没继续发作的时候，高文赶紧探手按住了汉库克的脑袋。</br>无情搓乱汉库克头发的同时，高文则笑着对一笑说道。</br>“一笑啊，如果我不是我，如果我是五老星的话。</br>那我对你清洗七武海的打算，一定会相当认可。</br>七武海作为这片大海除四皇以外的，最负盛名的海贼，无论他们是不是与政府合作，他们贼的身份，都注定他们会成为最受瞩目的错误表率！</br>想要理清这片大海，首当其冲便是理清海贼。</br>而想要理清海贼，首当其冲，便是诛除七武海！</br>但很可惜，我终究是我啊，哪怕拥有天龙人的身份，我能得到的……只属于我的力量也还是太少了！</br>至于自己培养人才，那的确可行，但时间是一个巨大的问题。</br>我并不年迈，可那不代表我有挥霍每分每秒的资格，所以，想要更早发出我的声音，我便需要借助并掌握七武海这一支出现不久，但也已经被四海接受的势力！”</br>“当然，我理解大人！”</br>一笑郑重点头。</br>“正如我之前所说，以大人您的行事作风，哪怕他们还是七武海，他们的行为也早已受到了您的约束。</br>在下的心虽如铁石般坚硬，但在下懂得，哪怕再怎么正义的队伍，也不会全由正义之人组成！</br>所以，大人尽管开展自己的计划，在下只是大人的刀刃，这把刀绝不会斩伤大人的手臂。</br>既然跟随于您，那在下期待的便是万世，而不是一朝一夕了，大人！”</br>话音落下，一笑捧起茶杯，轻轻的喝了口茶。</br>一旁，祗园深深地叹了口气。</br>“一笑先生，我倒是有些介意您对海军的看法。</br>我可不觉得萨卡斯基比库赞更适合海军，我也不觉得你的看法，会比战国元帅和卡普酱更加正确。”</br>“呵呵，祗园中将，您自己便是战国与卡普倾心培养的中流砥柱，您当然更认可他们的理念！”</br>一笑认真说到。</br>“但在下遇见大人之前，已经很清楚的知道了一件事情。</br>海军若是想要有真正斩尽海贼的那一天，那时任元帅之位的，只会是萨卡斯基大将！</br>因为纵观海军上下，就只有萨卡斯基大将，才能真正无视伤亡的去狠下那扫清一切的决心！</br>是，他的风格的确亦正亦邪，但时逢乱世，四海正需要如他那样的一剂猛药！</br>若是在下一生都无法遇见高文大人的话。</br>那在下十有**，会在未来投入萨卡斯基大将麾下，去寻求革新四海的一线可能！”</br>说到这里，一笑缓缓摇了摇头，随后他对祗园最后说道。</br>“祗园中将，身在海军的你，依旧还是个局内之人。</br>但在下浪人一名，飘零四海，却恰巧是个局外人啊。”</br>“哎……。”</br>听了一笑的话，祗园悠悠的吐了口气，自己是局内人么？</br>所以，自己一直以来对萨卡斯基的偏见，真的只是套上了主观思想的，恶行恶视么？</br>(本章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