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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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以为一行坐在一辆民牌越野车上去国家安全局。滕警官对余以为很客气，允许余以为随身携带他带来的物品，没有扣留。一路上，余以为思索着国家安全局找他的原因，反思自己有没有做危害国家安全的事情。想来想去，确定没有。余以为的一颗心放下一半。
到了国家安全局，去了一个有隔离门的区域，没有见到小花和翠花。
谈话的氛围挺好。是一间安静的房间，里面放了一张小型会议桌，余以为和滕警官、皮警官对桌而坐，滕警官还给余以为倒了一杯水。
谈话的核心问题是检材的来源。余以为实话实说，从接受小花委托调查老蔫巴交通事故说起，把每一个步骤都说到了，重点是检材都来源于事故现场。余以为特别说明，如果现在去事故现场，仍然可以收集到同样的检材。
谈话的最后，滕警官问余以为对事故的意见。余以为说：“目前我也不好作出判断，因为证据还不充分，不好乱说。”
滕警官说“律师说话就是严谨哈”，然后结束了谈话，要余以为在笔录上签字。
签完字，滕警官客客气气地把余以为送出来，嘱咐道可能还会需要余以为配合调查，余以为表态一定配合。
余以为问小花和翠花在哪里。滕警官打了一个电话，然后告诉余以为她们在接待室，然后安排小警察引导余以为去接待室。
在接待室，余以为见到了小花和翠花。
“你们没事吧？”余以为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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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就是把我们叫来问问土是哪里的，怎么得到的，我们如实说了。”小花说。
“没事就好。我们走吧。”余以为说着，领着二人离开国家安全局。
出得门来，走不多远，余以为看到一处路牌，上面写着“七星岗”，心里不由一动。这里离轻轨站还有较远的距离，余以为就拦了一辆出租车回宾馆。
进了宾馆大厅，见有二人坐在沙发上，正是李大定和魏生金。见余以为三人进来，二人起身趋步上前：“我们二人一直在等你们，可回来啦。怎么样？”
“还好。此处不是讲话所在，十分钟后到我房间吧。”余以为回答道。神态自然、平静。
十分钟后，几个人聚在余以为的房间内。
李大定先做自我检讨：“余律师，我真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老苗做的太过了，事先也没有和我打招呼。我要是知道了，说啥也不让你去了，太委屈你了。”
“没关系，苗总也是照章办事，我理解。好在我等并没有做违法的事情，把事情说清楚了也就回来了。”余以为说。
“那就好。不过余律师，你让我去鉴定土我就去了，我真不知道事情会搞大，你能告诉我二人那土里到底有啥秘密么？”李大定说。
“嗯，应该告诉你们的，只是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现在就和你们说吧。”然后余以为就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和李大定、魏生金二人讲了一遍，听得二人连连咂舌，说这简直就是父亲托梦，女儿为父申冤的现代演义啊。
李大定说：“贵人你是好汉，我二人也不含糊，从此以后鞍前马后听候差遣，愿效犬马之劳。”
余以为却阻止了：“二位英雄，前途如黑漆，暗中摸不出。我等也不知还有多少滩，还有多少弯。咱们事先讲好的，事成之后再给五百，二位英雄帮了大忙，我再赠送一千，另付一千路费，每人再给两千五，合计五千元。二位收了，感谢二位英雄，咱们就此别过了。”
此话一出，小花翠花也颇感震惊。虽然这是事先讲好的，但真要落实下来还是有些不舍。
李大定、魏生金更是不让：“余律师，贵人！你让我二人向哪里去？我二人饱经风霜吃尽人间千般苦才遇到贵人，你可不要把我们甩了！我二人跟定你了！不给钱也跟！”
余以为笑了：“你们要这么说，倒显得我是故意诓你们了。我跟你们说的都是真心话，也是事先讲好的条件，这么做，恰是按合同办事，不算违约。”
“余律师，你这是卸磨杀驴啊。”魏生金急了，冒出这么一句话。
余以为脸一红，但稍纵即逝。
翠花看在眼里，说道：“余律师，你让他们二人去哪里？无非是继续流浪罢了。不如你就收了他们吧，多个人多个帮手，彼此之间也有个照应。”
李大定、魏生金听了翠花的话，频频点头。
余以为略一沉吟，说道：“我也是听差办事的，这事得老板说话。”说着，看向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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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看了看众人，说道：“我请了余律师帮我调查，余律师要多些帮手我是不方便干涉的。”
见小花推诿，把皮球又踢了回来，余以为说道：“我倒是希望多一些帮手，也好省一些气力。但是，奈何我囊中羞涩，没钱请人啊。”
听了这话，翠花暴脾气上来了：“余律师，你的意思就是不想花钱呗。没关系，这钱，我出了！”
李大定看了看翠花，又看了看余以为，说道：“不对啊。在昆明的时候，你说陪余律师睡觉，余律师给你钱，怎么到了重庆，变成你给余律师出钱了？”
呸。翠花臊得满脸通红：“李大定你不要乱说！”
“我没乱说，是你自己说的。”李大定说。
“你还想不想要工资了？”翠花拿出杀手锏。
“这不是钱的问题，这是诚信问题。”没想到李大定不吃这一套。
嘿。翠花没辙了。
“好吧，既然钱小姐愿意出资，你二人就跟着我吧。”余以为总结发言。
太好了！李大定、魏生金二人高兴得蹦起来。
小花却在心里犯了嘀咕：看余以为的前妻穿着打扮恁般有钱，怎么余以为却老是哭穷呢？正想着，忽然瞄到翠花在看她。小花的目光和翠花对视了一眼，两个人同时点了一下头：想到一块儿去了，这叫心有灵犀啊。
因为重庆国家安全局的介入，余以为感到此地不宜久留，于是定车票，收拾行李，准备尽快离开重庆。这个时候，余以为接到了一个电话。
是云蓉打来的。她说国家安全局的人找她了，问了余以为的一些情况。余以为问怎么说的，云蓉说见面详谈吧，电话里不方便。晚七点，在家里，你知道地址的。
看来今天是走不了了。余以为向小花说明情况，然后匆匆离开宾馆。
余以为去给云蓉买礼物。买什么好呢？想来想去，别的都不合适，余以为决定送云蓉一枚胸针。是一个漂亮的钻石心形胸针，花了余以为两万多元。
离婚后，云蓉回到了重庆。她和父母住在一起。不过在父母家的小区她还有一处自己的房产，更多的时候她更愿意呆在自己的家里。虽然离婚了，但余以为和云蓉一直保持着联系，所以云蓉家的地址他是知道的。
晚上七点，余以为准时敲响了云蓉家的房门。
是云蓉开的门。餐厅内还有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在吃饭，见到余以为，惊喜地喊了一声“爸”跑了过来。
余以为把女孩搂在怀里，问：“想爸爸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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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一直在想。”女孩说。
“看爸爸给你带的礼物。”余以为递给女孩一个大纸袋。女孩打开，里面是一个卡通毛绒玩偶。
“谢谢爸。”女孩说。
“吃完饭去你外婆家，今晚就住外婆家吧，妈妈和爸爸谈点事。”云蓉说。
女孩瞅瞅云蓉，又瞅瞅余以为，嘿嘿一笑：“要得。你们好好谈撒。”说完，匆匆把饭扒完，拿上书包出门去了。
屋里只剩下云蓉和余以为两个人。
“送给你的。”余以为拿出包装好的胸针盒递给云蓉。
云蓉打开盒子，看到了里面的胸针，轻轻地拿出来，对着镜子在胸前比划了一下，对余以为笑着说：“谢谢。”
“不客气。”余以为说。
余以为问了一些家庭生活情况，云蓉就和他聊了起来。聊了半个多小时，云蓉就和余以为说起国家安全局找她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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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蓉和余以为在步行街见过面，这个情况国安特工居然都掌握了。他们找云蓉，主要是想了解余以为来重庆干什么，有什么目标。云蓉如实回答，说和余以为是偶然见面，不信可以调查。国安特工也问不出什么，主要还是因为云蓉说的都是实话，所以就暂时放过云蓉。
“你什么时候到的重庆？为什么没有给我打电话？”云蓉问。
“到重庆是公事嘛，不给你打电话是不想给你惹麻烦。结果，国安局还是找上你了。”余以为说道。
“哎，没想到离了婚还是逃不开你带来的麻烦。”云蓉嗔道。
“对不起对不起。”余以为用双手揽过云蓉的细腰，在云蓉耳边轻声说道：“今晚我不走了，好好补偿你。”
云蓉推开余以为：“我们已经离婚了。”
“你未嫁，我未娶，我们现在都是单身嘛，合理合法的。”余以为说。
“那步行街的女人是怎么回事？”云蓉还记得翠花。翠花长得漂亮，身材也是极好的。
“那是客户嘛，你也看到了，我们一行有好几个人，不是我们两人同行的。”余以为说。
“你就没意思？”云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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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肯定没有。有了就不好收钱了。”余以为回答。
云蓉乐了：“就认得钱。”
“此刻，我的眼里只有你。”余以为看着云蓉说。
“不信。”云蓉说。还没等她继续往下说，余以为就吻上了她的唇。
云蓉也不再说话，两个人紧紧地抱在一起。
孩子今晚不回来了，世界是他们两个人的。今晚，让爱尽情释放。
余以为一行坐在一辆民牌越野车上去国家安全局。滕警官对余以为很客气，允许余以为随身携带他带来的物品，没有扣留。一路上，余以为思索着国家安全局找他的原因，反思自己有没有做危害国家安全的事情。想来想去，确定没有。余以为的一颗心放下一半。
到了国家安全局，去了一个有隔离门的区域，没有见到小花和翠花。
谈话的氛围挺好。是一间安静的房间，里面放了一张小型会议桌，余以为和滕警官、皮警官对桌而坐，滕警官还给余以为倒了一杯水。
谈话的核心问题是检材的来源。余以为实话实说，从接受小花委托调查老蔫巴交通事故说起，把每一个步骤都说到了，重点是检材都来源于事故现场。余以为特别说明，如果现在去事故现场，仍然可以收集到同样的检材。
谈话的最后，滕警官问余以为对事故的意见。余以为说：“目前我也不好作出判断，因为证据还不充分，不好乱说。”
滕警官说“律师说话就是严谨哈”，然后结束了谈话，要余以为在笔录上签字。
签完字，滕警官客客气气地把余以为送出来，嘱咐道可能还会需要余以为配合调查，余以为表态一定配合。
余以为问小花和翠花在哪里。滕警官打了一个电话，然后告诉余以为她们在接待室，然后安排小警察引导余以为去接待室。
在接待室，余以为见到了小花和翠花。
“你们没事吧？”余以为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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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就好。我们走吧。”余以为说着，领着二人离开国家安全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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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宾馆大厅，见有二人坐在沙发上，正是李大定和魏生金。见余以为三人进来，二人起身趋步上前：“我们二人一直在等你们，可回来啦。怎么样？”
“还好。此处不是讲话所在，十分钟后到我房间吧。”余以为回答道。神态自然、平静。
十分钟后，几个人聚在余以为的房间内。
李大定先做自我检讨：“余律师，我真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老苗做的太过了，事先也没有和我打招呼。我要是知道了，说啥也不让你去了，太委屈你了。”
“没关系，苗总也是照章办事，我理解。好在我等并没有做违法的事情，把事情说清楚了也就回来了。”余以为说。
“那就好。不过余律师，你让我去鉴定土我就去了，我真不知道事情会搞大，你能告诉我二人那土里到底有啥秘密么？”李大定说。
“嗯，应该告诉你们的，只是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现在就和你们说吧。”然后余以为就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和李大定、魏生金二人讲了一遍，听得二人连连咂舌，说这简直就是父亲托梦，女儿为父申冤的现代演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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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律师，你这是卸磨杀驴啊。”魏生金急了，冒出这么一句话。
余以为脸一红，但稍纵即逝。
翠花看在眼里，说道：“余律师，你让他们二人去哪里？无非是继续流浪罢了。不如你就收了他们吧，多个人多个帮手，彼此之间也有个照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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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这话，翠花暴脾气上来了：“余律师，你的意思就是不想花钱呗。没关系，这钱，我出了！”
李大定看了看翠花，又看了看余以为，说道：“不对啊。在昆明的时候，你说陪余律师睡觉，余律师给你钱，怎么到了重庆，变成你给余律师出钱了？”
呸。翠花臊得满脸通红：“李大定你不要乱说！”
“我没乱说，是你自己说的。”李大定说。
“你还想不想要工资了？”翠花拿出杀手锏。
“这不是钱的问题，这是诚信问题。”没想到李大定不吃这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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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云蓉打来的。她说国家安全局的人找她了，问了余以为的一些情况。余以为问怎么说的，云蓉说见面详谈吧，电话里不方便。晚七点，在家里，你知道地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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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云蓉回到了重庆。她和父母住在一起。不过在父母家的小区她还有一处自己的房产，更多的时候她更愿意呆在自己的家里。虽然离婚了，但余以为和云蓉一直保持着联系，所以云蓉家的地址他是知道的。
晚上七点，余以为准时敲响了云蓉家的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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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瞅瞅云蓉，又瞅瞅余以为，嘿嘿一笑：“要得。你们好好谈撒。”说完，匆匆把饭扒完，拿上书包出门去了。
屋里只剩下云蓉和余以为两个人。
“送给你的。”余以为拿出包装好的胸针盒递给云蓉。
云蓉打开盒子，看到了里面的胸针，轻轻地拿出来，对着镜子在胸前比划了一下，对余以为笑着说：“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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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以为问了一些家庭生活情况，云蓉就和他聊了起来。聊了半个多小时，云蓉就和余以为说起国家安全局找她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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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蓉和余以为在步行街见过面，这个情况国安特工居然都掌握了。他们找云蓉，主要是想了解余以为来重庆干什么，有什么目标。云蓉如实回答，说和余以为是偶然见面，不信可以调查。国安特工也问不出什么，主要还是因为云蓉说的都是实话，所以就暂时放过云蓉。
“你什么时候到的重庆？为什么没有给我打电话？”云蓉问。
“到重庆是公事嘛，不给你打电话是不想给你惹麻烦。结果，国安局还是找上你了。”余以为说道。
“哎，没想到离了婚还是逃不开你带来的麻烦。”云蓉嗔道。
“对不起对不起。”余以为用双手揽过云蓉的细腰，在云蓉耳边轻声说道：“今晚我不走了，好好补偿你。”
云蓉推开余以为：“我们已经离婚了。”
“你未嫁，我未娶，我们现在都是单身嘛，合理合法的。”余以为说。
“那步行街的女人是怎么回事？”云蓉还记得翠花。翠花长得漂亮，身材也是极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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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蓉也不再说话，两个人紧紧地抱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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