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4章 我不介意

    这话不但把看热闹的人惊到了,也把浦望栋给惊到了。

    要是乔夏真跟徐德才有夫妻之实,那他要怎么办?

    是放手还是继续?

    要是继续,他能不介意这事吗?

    想到这里,浦望栋咬了咬牙,只要乔夏愿意嫁给他,他不计较她是不是清白之身。

    只要以后一心一意跟他过日子就行。

    于是转头对乔夏说:

    “夏夏,我不在意。”

    乔夏也是被惊到了,她什么时候跟徐德才有一腿的,她怎么不知道?

    还有,就徐德才这恶心巴拉的玩意儿,她乔夏下的去嘴?

    见浦望栋都已经相信了,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你没长脑子吗?人家说啥就是啥?”

    随后想到什么,不由得呵呵冷笑起来:

    “徐夫人为了达到你们的目的,还真是不择手段呀!

    不过你恐怕要失望了,别说我乔夏现在是清白的女儿家,就算不是,也轮不到他徐德才这样的腌臜货来娶。”

    说罢拉过浦望栋又说:

    “他的来历我就不说了,只凭他刚才的一句不在意,就已经说明了我乔夏不愁嫁。”

    徐母有些懵,这乔夏果真不要脸,要是别的姑娘恐怕早就软了态度,哭哭啼啼求他们了。

    为啥她还这样淡定?

    不过还是嘴硬道:

    “哼,他是什么来历都没人知道,怎能跟我家德才比?

    我家德才可是秀才。”

    见她这副自我感觉良好的模样,乔夏撇撇嘴:

    “一个小小的秀才而已,怎能跟进士比?”

    徐母肯定不会相信啊,哈哈一笑:

    “进士,乔夏,你恐怕还不知道进士是什么吧?

    哪有进士出来做生意的,人家都当官去了。”

    这话引得那些看热闹的也窃窃私语:

    是啊,谁会费力巴拉的考上进士,还出来做生意,巴不得走上官途呢?

    乔夏也不生气,一脸淡定道:

    “他是不是进士,这点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现在污我名声,这件事情不能就这么过去。”

    浦望栋也说到:

    “你们真不要脸,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惜拿一个女儿家的名声来编排。

    你们这样是会坐牢挨板子的。”

    徐母也是豁出去了:

    “谁编排了,不信你让乔夏脱了衣服给大家检查啊。

    看她是不是还清白。”

    哼,只要脱了衣服,就是清白也变得不清白了。

    要是不脱衣服,她也不能证明她是清白的。

    反正她乔夏这个名声是背定了。

    她能想到这点,看热闹的也不乏有聪明之人,一样的也想到了这点。

    都为乔夏捏了一把汗。

    徐母见乔夏不说话,又说到:

    “只要你能证明你是清白的,我就跪下给你磕头,赔礼道歉。”

    她就是笃定,笃定乔夏不敢这么做。

    反正乔夏,他儿子是娶定了,这官途也是升定了!

    到时候就让他儿子把这小贱货贬成小妾,看她怎么嚣张。

    想到这里,徐母脸上带着一丝不屑的微笑。

    好像乔夏就是一只蝼蚁,任由她捏圆搓扁。

    乔夏不怒反笑:

    “这话可是你说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可不能反悔呀?”

    说罢,在众目睽睽之下,将自己的袖子挽起来,指着手臂上的一个红点说道:

    “大家知道这是什么吗?

    这叫守宫砂。

    这是我去京城的时候,看着其他姐妹有,便找人点上的。

    但凡有这守宫砂的人,身子都是清清白白的。

    要是身子不清白,那是点不上去的。”

    乔夏这一举动,大家都瞪大了眼睛。

    倒不是说她挽起袖子让人看胳膊而惊讶。

    乡下的女孩子,好多都会露胳膊挽裤腿,下田干活。

    根本不会像大家闺秀那般害怕被人看了去。

    他们惊讶的是乔夏一个农女居然会点守宫砂?

    要知道,这可是大户人家才会做的事情。

    徐母和徐德才也是被惊到了。

    这时,有一个老妪出声道:

    “这位姑娘说得不错,这的确是守宫砂。

    也正如这位姑娘所说,但凡有守宫砂的人都是清白之身。”

    徐母还想狡辩:

    “哼,我可听说守宫砂也有作假。

    指不定她这就是假的。”

    话落,不等大家反应,上前拉住乔夏的手,就使劲的搓起来。

    一边搓,还一边说:

    “听说这假的搓就掉,让我搓搓看。

    要是掉了,你这就是假的。”

    乔夏本来想推开她,听到这么说,便任由她搓。

    徐母也有点着急,不管她怎么搓,这颗砂它就是不掉。

    看来这小贱蹄子这颗砂是真的,那她刚才说的话岂不是诬陷?

    搞不好还得急蹲大牢,挨板子。

    她才不要,于是一狠心,便打算把它给掐下来。

    乔夏吃痛,立马推开。

    见手臂都流血了,忍不住气道:

    “徐夫人,你以为掐掉就没了吗?

    这砂不是点在表面上的,难不成你还想把我这块肉都给挖了去?”刚才说话的老妪上来看了看,对着徐夫人一阵摇头:

    “这位姑娘的守宫砂是真的。

    而且点砂人的手法很精准,一看就是老手。

    姑娘,这应该是宫里嬷嬷的手法吧?”

    乔夏微微点了点头,然后看向徐德才母子俩:

    “长远去报官,我要告他们诬陷,坏我名声。”

    石长远早就想报官了,闻言赶紧往外跑。

    徐母伸手去拉了一个空,忍不住急道:

    “不能去,乔夏你赶快让他回来。

    虽然我刚才的话坏了你的名声,只要你嫁给德才,这不就圆过去了吗?”

    “我呸,你做啥美梦呢?

    就你们这样恶心的人,还想让我嫁给你,我就是当一辈子的老姑娘,也不会嫁给你们这样的人家。”

    看热闹的也是议论纷纷,都说这样的人家就是嫁进去也没有好日子过。

    指不定会被怎么冤枉呢?

    徐母见自家儿子愣愣的,上前拉着他就要往外走:

    “德才,咱们先回去,这件事情以后再说。”

    徐德才这会儿真的就像是魔怔了。

    一把推开徐母,走到乔夏跟前,红着眼睛盯着她:

    “你真的不嫁我?”

    乔夏又岂会怕他,扬着头:

    “我再说一遍,你这样的人,我就是当老姑娘也不会嫁!”

    “好,既然不嫁,那你就去死吧!”

    徐德才抓起柜台上的火折子一挥,火苗一下就窜了出来,猛的朝乔夏扔去。

    动作太快,乔夏来不及躲闪,只得下意识的抬手挡住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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