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叫爷

    叔本华说:爱情不过就是伪装起来的**。

    这种爱情观如今被女权主义者喷成臭狗屎,叔本华老爷子却用一生践行了自己的爱情观,他三十三岁时跟9岁的女歌手谈恋爱,四十三岁时用一串白葡萄对7岁的漂亮姑娘献殷勤,姑娘嫌他恶心,把葡萄扔进了水里。五十多岁时名满天下,粉丝来信只捡漂亮小姑娘的看。

    秦牧打心底里赞同叔本华的爱情观,但不赞同他的做派。

    每个年龄段的女人,都有属于她的美,干嘛只挑十多岁的花骨朵祸害呢。

    就像推门进来的徐飞燕,就如同她胸口旗袍上的牡丹花一样,正是华丽绽放的年华。

    逼仄的保安亭里,一对成年男女。

    夜深人静的时候,两个寂寞的灵魂。

    徐飞燕先开口的:“你说在咱们小区门口开家火锅店能行吗”。

    门口偏北一些一家开业不久的足疗店被县里组织的扫黄行动给端掉了,房子整体向外出租,上下三层都是一百五十平,徐飞燕想把它盘过来改成火锅店。

    秦牧看着妖娆动人的徐飞燕,说道:“别站着聊,坐呀”。

    徐飞燕环顾四周,说道:“坐哪呀”

    狭小的保安亭里就一张座椅,平日里秦牧跟老陈下棋都是一个坐着一个站着。

    秦牧大马金刀的坐着拍了拍大腿,说道:“坐这,别客气!”

    徐飞燕还真就不客气,小蛮腰一拧,带着一股香风,一屁股侧做在秦牧的一条大腿上。

    这个时间小区门口已经没有人进出,所以徐飞燕格外的大胆。

    小区门卫保安室这种半开放半隐蔽的空间,偶尔路过的汽车,车灯晃过保安室的玻璃,

    又给两人带来一种别样的刺激。

    秦牧的手自然而然的游移在徐飞燕暴露在外的后背上,带着手心的热一寸寸的轻抚。

    徐飞燕感觉自己的肌肤正在被某种喷着火焰的怪兽温柔的啮咬,战栗起满背的鸡皮疙瘩。

    徐飞燕环住秦牧的脖子,娇嗔道:“你老实点,我硌得慌”。

    秦牧笑的轻佻,回道:“这算是一种尊重”。

    徐飞燕拿起桌子上秦牧放在上头的烟塞进他嘴里,从胸口掏出一个火机来,啪嗒,点燃火苗。

    这娘们,真是个不可多得的人间尤物呢!

    秦牧接过火机,上头还保留着徐飞燕的体温,吸了口烟,稳了稳心神,现如今他跟徐飞燕之间的关系最带劲,互相挑逗,但不越雷池,都在等着对方先把持不住,这是鱼和渔夫的游戏,看看究竟是谁在钓鱼,谁在咬饵,半支烟的功夫秦牧压住了沸腾的**,说道:“这个小区虽然不大,但是入住率很高,人员结构了多是周边乡镇进城买房安家的年轻人,年轻人的消费水平就高,所以周围商业街的买卖都还行”。

    徐飞燕把头贴在秦牧宽厚的胸膛上,听着他舒缓有力的心跳声,感觉到一种从未体会过的踏实感,小时候在老家有人给她算卦,说她是贵妃命格,在经历过跟前夫失败的婚姻时候,她觉得那算卦的真是胡说八道,此时此刻躺在秦牧的怀里又觉得那人算的极准,她现在不愁吃穿,家境丰裕,再有个靠谱点男人依靠着,可不就是贵妃了,但一想到再受宠的贵妃也不是正宫,心里又难免有些心酸,但也只是一闪即逝的小情绪,她不是杨青婷那种动不动就吃醋,吃醋就发脾气的女子,她挪动了屁股换个更舒服的姿势靠在秦牧的怀里,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年轻人的消费水平撑起火锅店来肯定没问题,而且对面几个小区也在陆续交房了,这边的人气肯定越来越足了,就是这里人员比较复杂,从哪里来的人都有,做生意难免惹上各种三教九流,我怕我应付不来”女人一旦有了依靠就变得脆弱,这些年的风风雨雨她都应付的来,又怎么会突然应付不来了呢。却也可以理解,若能安享人生,谁也不愿意阅尽风霜。

    徐飞燕的玉体暖柔在怀里一磨蹭,秦牧的不禁倒吸了一口气,说道:“有我呢,忘了我是做什么的呢,保安啊,保安保安,保一方平安,你尽管做生意,谁要是敢在你店里搞那些下三滥的事情,爷给你摆平”。

    当女人遇到困难的时候,作为男人不要去讲道理,分析利弊,一句“有我呢”就是最美好的情话。

    徐飞燕听到这句整个人就甜腻的不行,秦牧身上淡淡烟草味让她迷醉,她忽然起身换了一个姿势,改为跨坐在秦牧的双腿上,说道:“那我该怎么谢谢你呢”。

    秦牧俩只大手掐住她的腰肢,说道:“叫爷”。

    徐飞燕也只懂情调的女人,娇滴滴说道:“那我该怎么谢谢我的爷呢”。

    眼看一切就要奔着少儿不宜的方向发展,啪啦,不知道哪来的一颗石子,砸碎了保安岗亭的玻璃。

    徐飞燕受惊而起,手忙脚乱的收拾有些凌乱的旗袍,胸前松动的扣襻和有些褶皱的面料,一个离异少妇最怕别人说闲话的。

    秦牧循着破碎的窗口往外看,黑暗中他看到一个纤细的身影正在逃窜,是个女孩子,腰很细。

    原来徐飞燕关门走后不久,韩冰准备洗漱睡觉,却留意到门口鞋柜上一串车钥匙。

    从这个去裴如衣家有三十多公里,她妈今天又没喝酒,没道理不开车的。

    韩冰趿拉着拖鞋就追了下楼,她到不反对她妈焕发个第二春,给她找个后爸也不是不能接受,毕竟她爸那德行,这辈子她妈也不能跟他复婚了。

    但是这个后爸的人选必须得经过她的考验才行。

    她下楼不久,就看到了徐飞燕摇曳生姿的背影。

    这旗袍还得是她妈这个岁数的女人穿才有味道,她一个在家的时候也偷偷试过徐飞燕的旗袍,虽然能撑起来,但对着梳妆镜走几步总觉得有些不伦不类。

    她悄悄跟着,为了防止拖鞋的声响惊动了她妈,干脆光着脚丫,提着拖鞋跟踪。

    最后发现他妈竟然走进了门口的保安岗亭,是有快递寄存那里了吗,起初她也没往其他方向想,直到十多分钟过后,她妈还不出来,这才觉得事情有些不对。

    她往前猫了几步。

    靠在一颗松树背后,顺着保安亭的窗户往里看,保安亭里亮着灯,里头的情况能看个大概。

    接着她就看到了,摧毁她三观的一幕。

    a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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