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因果
回去的路上，于半空中，沈弦月突然看见下方正在散步的周庭樾，脚步一顿，落下墙身问道。
“阿月！”
周庭樾的眉眼立刻塞满了欣喜一扫刚刚的压抑。
“出什么事了吗？”
闻言，周庭樾缓慢地点了点头“我今日进宫了……”
“所以……”
“皇帝让我尽快去北部镇压草马匪。”
沈弦月和周庭樾并肩走着，闻言沉默了一会儿说道“皇帝大概是察觉到了什么，怕你协助其他皇子造反，便想早早地把你调出去。”
“一来保证了他看重的顾清泽能顺利上位，二来避免了大规模内战导致北辰战力的损伤。”
“对。”
周庭樾点了点头，心情略微低沉的说道“皇帝催的急，怕是拖不了几天。”
“那就制造点事让你脱不看开身，上京的武将不止你一人，给够兵力物资，谁都能灭得了那三五十人。”
周庭樾忠于北辰，皇帝怎么说毕竟是他亲生父亲，对于皇室他还是存在着忠君想法的。
听到沈弦月这么说，周庭樾怔了一下“阿月，你有办法？”
沈弦月“？？？”
“阿樾，一个人要是不想做一件事，有的是成千上万的理由。”
“你手握重兵，皇帝根本不敢明面上动你。哪怕你直接装病，你都可以不用去。还是说，你想去？”
“更或者，你有事瞒着我！”
“我……”
周庭樾被堵得哽咽了一下，阿月真的好聪明，在他面前什么慌都撒不了。
周庭樾犹豫了一下继续说道“父……皇帝今日和我喝酒喝醉了，谈起了母后……当年不是他的错，这么多年，他的确也不容易。”
沈弦月“……”那你怎么不觉得是老皇帝怀疑了你的身份，打着感情牌让你赶紧滚蛋。
从林贵妃这件事就能很清楚地看出来，老皇帝根本不是什么重情的人。哪怕当年真的爱过先皇后，那也远远比不上他的权！
瞧着周庭樾一副陷进去的样子，沈弦月心中闪过一丝无力感，她要说什么呢？她得打什么光才能照醒一个装瞎的人。
“阿月，你能帮我想一个合理的办法吗？”
周庭樾转身面向沈弦月问道，言辞恳切，不知道地还以为有人快死了。
“不能！”
沈弦月拒绝的干净利落，没有一丝一毫地停留。
“为什么？”
周庭樾眼中闪过一丝不可置信，阿月刚刚不还要帮他的吗？为什么这么一瞬间就变了？
“因为你自己心里很清楚到底该怎么做！”
我是你的恋人，不是你的母亲，不负责你的装瞎行为。
“可是……”
“没什么好可是的，今天已经很晚了，我要回去休息了。”
说完，沈弦月直接转身就走，半秒都没停。
虽然走的干净利落，可沈弦月心里到底是有些不舒服的。
心下烦躁又有些气的慌，索性先不回去，在各个街道里乱逛。
飞至一处，一辆缓缓行走的马车引起了她的注意，也不急着回去睡觉，沈弦月调整好呼吸，缓慢地跟在马车后面。
慢慢地，四周开始有了别的气息，沈弦月怕被发现，便慢慢拉长了与马车的距离，于其一直保持在百米左右。
随着四周的气息越来越多，沈弦月立即警惕了起来，停止了前进。
马车依旧如蜗牛般缓慢地挪动。
片刻后，沈弦月与马车的距离已经拉开了两百米左右。
沈弦月刚想慢慢往前挪点，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旁边的大门被缓缓打开，三个人影从大门内快步走了出来，很快，在众人的搀扶下，马车内下来了一个人。
距离太远再加上是黑夜，沈弦月只能从身形上判断出眼前的是一个身子骨不好的男子。
至于年龄，大约四五十左右，应该是她父亲那一辈的人。
等人被搀扶下来，大门内又跑出了四个抬着撵轿的人——那人腿脚不好。
随着轿子进门，大门缓缓被关闭，四周隐藏的气息也一个接一个的消失。
沈弦月没动，放轻呼吸继续在原地待着。
没一会儿，四周的气息又瞬间变得多了起来。
果然刚刚的离开只是虚晃一枪。
沈弦月眼神凝重地看着在她目光所及之内闪过的黑影。
如此训练有素，绝非上京的普通世家！
如此反复过了半个时辰后，沈弦月缓缓撤离，仔细看着四周的建筑，打算白天的时候再来看看。
快到萧府的时候，沈弦月突然想起来了白天顾清泽给她看得那个小台子。
循着记忆再次来到那面墙前，那个小台子过然不见了，只留下了那两个被锁链穿过的小洞。
还与白天不同的是，这面墙的其他地方也出现了这种类似的小洞。
沈弦月有些佩服地笑了笑不愧是顾清泽，做事果然滴水不漏！
苏安手里的貔貅果然是他设计的。
……
“哥？”
次日，沈弦月迷迷糊糊地睡醒，走到外间看到了坐在椅子上喝茶的沈泽禹。
“昨晚熬夜了？”
“嗯。”沈弦月点了点头“昨晚有点事。”
“哥，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顺便看看周庭樾，看着那小子和当年有没有变化。”
“哦，你去吧。”沈弦月没什么表情的应了一声。
见状，沈泽禹顿时来了性质“吵架了？”
“没有，他自己犯蠢，我用不着生气。”
“跟哥消息说说！”
沈泽禹挑着一双桃花眼，整张脸上都写满了好奇两个字。
沈弦月拉开旁边的一把椅子，伸手呼啦了一下睡了一晚有些凌乱的头发。
喝了杯茶，有些不情愿地开口说道“老皇帝给他打感情牌，他中招了，感情泛滥地不顾大局要去镇压草马匪。”
“你没劝劝他？”
沈泽禹饶有兴致地问道。
“这玩意咋劝，他揣着明白装糊涂，我说什么也不管用啊。身为恋人，我只能起到提醒的作用，他一意孤行我也没办法。”
沈弦月咀嚼着口中的糕点，口齿含糊又带这些香甜。
“那要是他一意孤行呢？”
“那我有什么办法。”
没问到想要的答案，沈泽禹进一步问道“要是他的行为破坏了你的布局，你……”
“哥。”没等沈泽禹把话说完，沈弦月开口打断了他。
“我很清楚自己为什么留在上京，你知道的我素来喜欢的是酣畅淋漓。”
“抛开人品不谈，顾清泽是一个很优秀的人，论谋略与胆量，整个上京没有几个人能比得上他；可是，哥，我不知道要怎么和你解释，这个人真的很危险，他必须死！”
不然，我真的夜不能寐，时刻害怕着前世的情况。
“妹妹……”
沈弦月抬手打断了沈泽禹要说的话“哥，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先听我说完。”
“顾清泽是我留在上京的根本原因，至于周庭樾……他若非要这样，我只能说道不同不相为谋。”
“鬼谷少主法则第一条，便是禁止感情用事。”
“哥，那本书我背了十几年了，怎么可能会忘？”
听着沈弦月认真严肃的语气，沈泽禹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躲在屋外的浮光猛地窜了出来。
“小月儿少主是认真的吗？周庭樾是不是要被甩了，那人家是不是要机会了！”
沈弦月没说话转头看向沈泽禹，后者心虚地别过了头，他也不想的啊，这人来了之后说什么也不进来，说是要给妹妹一个惊喜，他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啊。
“浮光……”
“欸小月儿少主，您看看，浮光可一晚没睡，一大早地就把东西给您送过来了。”
浮光笑意盈盈地凑上前，把新做好的貔貅献宝似的拿到了沈弦月的面前。
瞧着眼前的貔貅与浮光为了遮黑眼圈施了粉的脸颊，刚到嘴的呵斥又咽了回去。
“下不为例。”
“那得那得~”
沈泽禹“……”你都不怪她了，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还有事吗？”
沈泽禹“……没了，我这就不用去周庭樾那边了呗。”
“嗯，他自己抱有侥幸心理，总不能再拉着我们和他一起冒险吧。”
“嗯，说的是。”
沈泽禹点了点头，犹豫了一下继续说道“妹妹，周庭樾这样会不会是因为他的成长环境导致的。”
“你看哈，他出生不仅没了娘，还遭人陷害，没体会过母爱，也没被父爱眷顾过，这突然被亲生父亲关心，难免会有些……那啥，你懂吧。”
沈弦月一脸震惊地看着沈泽禹，她是不是听错了，她哥嘴里竟然还能说出这话！
“所以呢？他的苦难是我造成的？”
“那倒不是。”
“不是我造成的，我为什么要承担后果？我最开始就说了，作为恋人，我会去引导他，但我也只能做到引导。他若一意孤行，我不会再管一星半点。”
“是是是！你别急吗？来来来，吃块糕点消消气，兄长亲自排了一早上队给你买的。”
说着沈泽禹将整盘糕点都端了过来“尝尝，你小时候就喜欢吃这家。”
“哥这不是看你之前是真的对那个周庭樾上心了吗？这不怕你到时候再后悔吗？”
沈泽禹笑得十分得体，所有的动作都完美地挑不出一丝一毫地差错，一看就是相当的熟练。
“有问题的是他，我又什么好后悔的？”
沈弦月想发火又找不到发火点，刚燃起的苗头瞬间就被香甜的糕点覆盖了。
“是，是兄长想多了。”
浮光！！！厉害啊！这么快就把小月儿哄好了！不愧是少谷主！
沈弦月气消了，便去洗漱了。
屋内一时间只剩下了沈泽禹和浮光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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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月！”
周庭樾的眉眼立刻塞满了欣喜一扫刚刚的压抑。
“出什么事了吗？”
闻言，周庭樾缓慢地点了点头“我今日进宫了……”
“所以……”
“皇帝让我尽快去北部镇压草马匪。”
沈弦月和周庭樾并肩走着，闻言沉默了一会儿说道“皇帝大概是察觉到了什么，怕你协助其他皇子造反，便想早早地把你调出去。”
“一来保证了他看重的顾清泽能顺利上位，二来避免了大规模内战导致北辰战力的损伤。”
“对。”
周庭樾点了点头，心情略微低沉的说道“皇帝催的急，怕是拖不了几天。”
“那就制造点事让你脱不看开身，上京的武将不止你一人，给够兵力物资，谁都能灭得了那三五十人。”
周庭樾忠于北辰，皇帝怎么说毕竟是他亲生父亲，对于皇室他还是存在着忠君想法的。
听到沈弦月这么说，周庭樾怔了一下“阿月，你有办法？”
沈弦月“？？？”
“阿樾，一个人要是不想做一件事，有的是成千上万的理由。”
“你手握重兵，皇帝根本不敢明面上动你。哪怕你直接装病，你都可以不用去。还是说，你想去？”
“更或者，你有事瞒着我！”
“我……”
周庭樾被堵得哽咽了一下，阿月真的好聪明，在他面前什么慌都撒不了。
周庭樾犹豫了一下继续说道“父……皇帝今日和我喝酒喝醉了，谈起了母后……当年不是他的错，这么多年，他的确也不容易。”
沈弦月“……”那你怎么不觉得是老皇帝怀疑了你的身份，打着感情牌让你赶紧滚蛋。
从林贵妃这件事就能很清楚地看出来，老皇帝根本不是什么重情的人。哪怕当年真的爱过先皇后，那也远远比不上他的权！
瞧着周庭樾一副陷进去的样子，沈弦月心中闪过一丝无力感，她要说什么呢？她得打什么光才能照醒一个装瞎的人。
“阿月，你能帮我想一个合理的办法吗？”
周庭樾转身面向沈弦月问道，言辞恳切，不知道地还以为有人快死了。
“不能！”
沈弦月拒绝的干净利落，没有一丝一毫地停留。
“为什么？”
周庭樾眼中闪过一丝不可置信，阿月刚刚不还要帮他的吗？为什么这么一瞬间就变了？
“因为你自己心里很清楚到底该怎么做！”
我是你的恋人，不是你的母亲，不负责你的装瞎行为。
“可是……”
“没什么好可是的，今天已经很晚了，我要回去休息了。”
说完，沈弦月直接转身就走，半秒都没停。
虽然走的干净利落，可沈弦月心里到底是有些不舒服的。
心下烦躁又有些气的慌，索性先不回去，在各个街道里乱逛。
飞至一处，一辆缓缓行走的马车引起了她的注意，也不急着回去睡觉，沈弦月调整好呼吸，缓慢地跟在马车后面。
慢慢地，四周开始有了别的气息，沈弦月怕被发现，便慢慢拉长了与马车的距离，于其一直保持在百米左右。
随着四周的气息越来越多，沈弦月立即警惕了起来，停止了前进。
马车依旧如蜗牛般缓慢地挪动。
片刻后，沈弦月与马车的距离已经拉开了两百米左右。
沈弦月刚想慢慢往前挪点，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旁边的大门被缓缓打开，三个人影从大门内快步走了出来，很快，在众人的搀扶下，马车内下来了一个人。
距离太远再加上是黑夜，沈弦月只能从身形上判断出眼前的是一个身子骨不好的男子。
至于年龄，大约四五十左右，应该是她父亲那一辈的人。
等人被搀扶下来，大门内又跑出了四个抬着撵轿的人——那人腿脚不好。
随着轿子进门，大门缓缓被关闭，四周隐藏的气息也一个接一个的消失。
沈弦月没动，放轻呼吸继续在原地待着。
没一会儿，四周的气息又瞬间变得多了起来。
果然刚刚的离开只是虚晃一枪。
沈弦月眼神凝重地看着在她目光所及之内闪过的黑影。
如此训练有素，绝非上京的普通世家！
如此反复过了半个时辰后，沈弦月缓缓撤离，仔细看着四周的建筑，打算白天的时候再来看看。
快到萧府的时候，沈弦月突然想起来了白天顾清泽给她看得那个小台子。
循着记忆再次来到那面墙前，那个小台子过然不见了，只留下了那两个被锁链穿过的小洞。
还与白天不同的是，这面墙的其他地方也出现了这种类似的小洞。
沈弦月有些佩服地笑了笑不愧是顾清泽，做事果然滴水不漏！
苏安手里的貔貅果然是他设计的。
……
“哥？”
次日，沈弦月迷迷糊糊地睡醒，走到外间看到了坐在椅子上喝茶的沈泽禹。
“昨晚熬夜了？”
“嗯。”沈弦月点了点头“昨晚有点事。”
“哥，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顺便看看周庭樾，看着那小子和当年有没有变化。”
“哦，你去吧。”沈弦月没什么表情的应了一声。
见状，沈泽禹顿时来了性质“吵架了？”
“没有，他自己犯蠢，我用不着生气。”
“跟哥消息说说！”
沈泽禹挑着一双桃花眼，整张脸上都写满了好奇两个字。
沈弦月拉开旁边的一把椅子，伸手呼啦了一下睡了一晚有些凌乱的头发。
喝了杯茶，有些不情愿地开口说道“老皇帝给他打感情牌，他中招了，感情泛滥地不顾大局要去镇压草马匪。”
“你没劝劝他？”
沈泽禹饶有兴致地问道。
“这玩意咋劝，他揣着明白装糊涂，我说什么也不管用啊。身为恋人，我只能起到提醒的作用，他一意孤行我也没办法。”
沈弦月咀嚼着口中的糕点，口齿含糊又带这些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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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有什么办法。”
没问到想要的答案，沈泽禹进一步问道“要是他的行为破坏了你的布局，你……”
“哥。”没等沈泽禹把话说完，沈弦月开口打断了他。
“我很清楚自己为什么留在上京，你知道的我素来喜欢的是酣畅淋漓。”
“抛开人品不谈，顾清泽是一个很优秀的人，论谋略与胆量，整个上京没有几个人能比得上他；可是，哥，我不知道要怎么和你解释，这个人真的很危险，他必须死！”
不然，我真的夜不能寐，时刻害怕着前世的情况。
“妹妹……”
沈弦月抬手打断了沈泽禹要说的话“哥，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先听我说完。”
“顾清泽是我留在上京的根本原因，至于周庭樾……他若非要这样，我只能说道不同不相为谋。”
“鬼谷少主法则第一条，便是禁止感情用事。”
“哥，那本书我背了十几年了，怎么可能会忘？”
听着沈弦月认真严肃的语气，沈泽禹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躲在屋外的浮光猛地窜了出来。
“小月儿少主是认真的吗？周庭樾是不是要被甩了，那人家是不是要机会了！”
沈弦月没说话转头看向沈泽禹，后者心虚地别过了头，他也不想的啊，这人来了之后说什么也不进来，说是要给妹妹一个惊喜，他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啊。
“浮光……”
“欸小月儿少主，您看看，浮光可一晚没睡，一大早地就把东西给您送过来了。”
浮光笑意盈盈地凑上前，把新做好的貔貅献宝似的拿到了沈弦月的面前。
瞧着眼前的貔貅与浮光为了遮黑眼圈施了粉的脸颊，刚到嘴的呵斥又咽了回去。
“下不为例。”
“那得那得~”
沈泽禹“……”你都不怪她了，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还有事吗？”
沈泽禹“……没了，我这就不用去周庭樾那边了呗。”
“嗯，他自己抱有侥幸心理，总不能再拉着我们和他一起冒险吧。”
“嗯，说的是。”
沈泽禹点了点头，犹豫了一下继续说道“妹妹，周庭樾这样会不会是因为他的成长环境导致的。”
“你看哈，他出生不仅没了娘，还遭人陷害，没体会过母爱，也没被父爱眷顾过，这突然被亲生父亲关心，难免会有些……那啥，你懂吧。”
沈弦月一脸震惊地看着沈泽禹，她是不是听错了，她哥嘴里竟然还能说出这话！
“所以呢？他的苦难是我造成的？”
“那倒不是。”
“不是我造成的，我为什么要承担后果？我最开始就说了，作为恋人，我会去引导他，但我也只能做到引导。他若一意孤行，我不会再管一星半点。”
“是是是！你别急吗？来来来，吃块糕点消消气，兄长亲自排了一早上队给你买的。”
说着沈泽禹将整盘糕点都端了过来“尝尝，你小时候就喜欢吃这家。”
“哥这不是看你之前是真的对那个周庭樾上心了吗？这不怕你到时候再后悔吗？”
沈泽禹笑得十分得体，所有的动作都完美地挑不出一丝一毫地差错，一看就是相当的熟练。
“有问题的是他，我又什么好后悔的？”
沈弦月想发火又找不到发火点，刚燃起的苗头瞬间就被香甜的糕点覆盖了。
“是，是兄长想多了。”
浮光！！！厉害啊！这么快就把小月儿哄好了！不愧是少谷主！
沈弦月气消了，便去洗漱了。
屋内一时间只剩下了沈泽禹和浮光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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