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这是第二次中招!

    “你抓疼我了!”

    臻娘没好气地瞪他一眼:“你也知此人可疑,我不过是试探他罢了!”

    “哼!最好是这样!”

    男子松开手,去看她的手腕,她皮肤细腻,稍稍用力就能留下一片红痕。

    他皱眉,硬生生别开视线,道:“你最好不要忘了自己的任务!”

    “不用你提醒,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她冷声,拂袖而去。

    宋连荷喝了有半壶酒,身子越喝越热,眼前的人变成了重影。

    她甩甩头,“魅姐,这酒不对……里面掺了东西……”

    玄魅面色一变,立即扶起她:“我带你离开。”

    “好……”

    宋连荷精通药理,大抵能分析出,酒里有助人兴致的药。

    对面,周沧晏隔着一面薄纱,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就在他起身走出时,立即有人上前,“公子,这儿太吵了,臻老板请您楼上雅间一叙。”

    周沧晏抬起沉敛的眸打量对方,男侍涂着脂粉,整张脸白得像戴了副面具,尽管恭敬,一双眼睛却阴邪无比。

    他收回视线,“……前面带路。”

    “您请~”

    待周沧晏再抬眸去看时,宋连荷和玄魅的身影早已消失。

    男侍将人带到四层,与楼下三层的热闹不同,顶楼则是优雅清静,走廊挂着几盏昏黄的灯笼,两侧房门紧闭,一眼望去昏暗幽邃。

    “公子请。”

    男侍推开其中一扇房门,抬眼看向周沧晏的间隙,唇边一抹古怪的笑一闪而逝。

    周沧晏目色冷晦,不过斜斜投来一瞥,轻笑一声:“臻老板呢?”

    “臻老板即刻便到,请公子稍候。”

    周沧晏敛着手,缓缓步入房间。

    房门砰地关上。

    他侧过头看了看,冷笑了声,朝房中走去。

    看到挂在房中的书画时,他停下来,倒是没想到这里竟有前朝书画大家真迹……

    “水……”

    听到这个声音,周沧晏一怔,随即毫不犹豫地转身走进内室。

    直到看见躺在榻上的少女,他的脸色微微变了。

    少女头发凌乱,胸口衣襟被扯得松散,无奈腰带扣紧,没办法脱落,她便拼命地扯着胸口和裙摆,露出大片雪腻之色。

    原本为了贴合自身饰演的有钱寡妇形象,宋连荷是要求在穿着上更暴露张扬些,结果被周沧晏一记冰冷的眼神给否了。

    可如今这一身规矩繁琐的衣饰,却更让人有了充满禁忌的破坏欲。

    周沧晏站在榻边看着,埋在眸底的**,渐渐变得受控,像是急于挣脱囚笼的野兽!

    衣摆下的变化,也逐渐清晰起来。

    四周景物置换,他好像又回到了那处破庙,少女从天而降,像扰了清修的妖精,抛却矜持,笨拙而又渴望。

    亵渎了神明,亵渎了他。

    明明是她将他拽入深潭渊海之中,成了他的日思夜想,她则像条滑不溜丢的鱼,根本抓不住。

    宋连荷全身都是火烧火燎的,她知道那酒有问题,起初也只当是普通的助兴药酒。

    谁承想,这东西后劲这么足!

    她现在……现在空虚得令她抓狂!

    而且,一旦冒出这个念头后,就像扎根在她心里的火苗,不停翻滚,纠缠,折磨着她的身和心。

    虽说她现在被折磨得不轻,可尚有一丝理智在,早在周沧晏靠近时,她就感觉到了。

    睁开湿漉漉的双眼,入眼即是男子清冷漠然的脸。

    宋连荷一愣,接着便要喜极而泣。

    还好,是他。

    可与她被体内药毒折磨得支离破碎不同,面前俊美的男子,就像入了定的僧侣,面对如此活色生香,不为所动。

    他真的藏得太好。

    要不是他衣摆内的难以遮掩,恐怕她真就信了他的邪。

    她如今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体内就像关了头野兽,再不进去制止它,她就要被撕碎了!

    身为医者,宋连荷却解不了体内的药,这令她十分挫败。

    这是她第二次中招。

    比起宋郗兰以其人之道反治其身那次,这次的药来得更诡异更凶猛!

    表面上看不出任何异样,可只有当事人知道,如今的她,就似躺在干涸河道的鱼,头顶是烈日暴晒,已是濒死!

    她此刻,只想要……

    看向周沧晏的美眸,已是蓄满泪水。

    周沧晏目光一紧。

    她哽咽着颤颤巍巍地伸出手,“王……”

    男子倏尔伸出手捂住她的嘴,同时身子压低,贴上她滚烫的身躯……

    “屋外有人。”

    一句话,惊得宋连荷一身冷汗。

    可清醒也只是暂时的,男子的高大与僵硬,成了她最好的缓解药剂。

    尚能保持理智的男子,在喉结被吻上时,眼眸骤然变色——

    “想、想要……”

    宋连荷顾不得羞耻,哭着说出。

    真的太难受了,她要被折磨疯了!

    尽管周沧晏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可他仍是看起来的冷漠,慢慢响起的声音也透出强势的高贵,“想要什么?”

    “要、要你……”

    宋连荷的意识快要被这句话贯穿。

    不能正常思考的她,像个吃不到糖的孩童,睁着懵懂又诱人的眸,委屈地说:“你明明早就已经……”

    早就已经准备好了!

    可为什么,还要这般逗弄她?!

    她是真的很难受,他却这么狠心……

    宋连荷顿时哭得厉害,从身到心都承受着羞耻感。

    男子眯起眸子,倏尔抬手,不过弹指,屋内的烛光瞬间灭掉。

    漆黑的房间内,隐约响起女子的啜泣声。

    “……想要?”

    男子的逗弄都满是高高在上的施舍感。

    “想、想……”

    少女早已没了颜面矜持可言,哭着央求他。

    接下来,男子命令道:“……用手。”

    “不……不要……”

    少女哭更厉害了。

    一墙之隔的密室。

    在房间陷入黑暗后,窥探的目光才从洞眼移开。

    旁边一双纤细的手,毫不留情地落下铁板,挡住洞眼。

    臻娘冷眼瞪向对面的男子,“看够了吗?”

    男子赧然是先前引周沧晏进房的男侍。

    他不屑地笑了几声:“再俊美的人儿,也不过如此,一样下贱!”

    臻娘赌气转身就走。

    “臻娘!”

    男人急忙拉住她,“你……”

    臻娘站定,慢慢调转目光,朝他身下瞥了眼,嘲弄地勾起红唇:“下贱的,又岂止是里面的。”

    男人脸涨红,死死扣着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摁下,祈求道:“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