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9章 林灿学长的小迷妹
很快，不，并不快，十多分钟后。
林灿走出浴室，躺在床上玩手机，听到浴室里传来陆佳干呕的幸福声音，和埋怨声。
陆佳学姐是个很好的学姐，她是真正在为学弟做实事的学姐。
不求回报，只求当你女朋友。
这样的学姐打着灯笼都难找。
林灿大学四年，学姐大学三年，这三年的时间，学姐提前过夫妻生活。
这要是不收编，人家以后怎么嫁人？
罢了，日后再说吧。
很快。
吐出异物，簌了口的学姐，裹着浴袍走了出来。
陆佳学姐作为一个富家女，身材和皮肤自然多言，那必须是很好的，钱养人，有钱的女人娇嫩。
林灿看了课程表，背上书包往教室走，很期待一学期不见同学们的变化。
我这样不仅不会让陆佳学姐讨厌，还会让她更爱我，更加对我死心塌地吧？
“时候不在了，男朋友，要睡觉了。”
“你睡床，我睡沙发。”
“你猜？”
“起床，上学了。”
陆佳学姐幸福得不要不要~
一个小时后。
“学姐，快起来，要上课了——”
女孩子：“林公子，我当然要看看，我就是冲着林公子才考的宁大。”
走在教学楼走廊上，路过的人看向林灿，一学期没见，发现这位风云人物又帅了。
“休息。”
“你干嘛？”
林灿拍拍陆佳的屁股，翻身下床，揉着眼睛去卫生间洗漱了。
男朋友很男人，隔几个小时又来一下。
林灿揉了揉腰，我这个当男朋友的也算是仁至义尽。
陆佳推开门仓惶的跑了几步，又“啊~”了声，差一点摔倒在操场上，因为腿好软，林灿的错。
林灿走了上去，顺着他们的目光朝里面望了望：“你们在看什么？”
退了房，开车返回学校，陆佳窝在副驾驶补觉，瞥了眼林灿精神抖擞的样子，搞不懂他是牛变得的吗？不累吗？
不一会儿，车停在学校车位，林灿叫醒了陆佳。
陆佳又疲惫又性福。
陆佳扑上去，调皮的亲在林灿的嘴上。
开学第一天，不能迟到。
“到了？”陆佳伸了个懒腰，凑过去在林灿脸颊上亲了一下，“拜拜。”
林灿：“你们找林灿什么事？”
“不要不要。”
陆佳疲惫的爬了起来，裹着浴巾，晃晃悠悠走进了浴室。
陆佳继续趴着床上酣睡，脸上的红晕还未褪去。
……
翌日清晨，阳光明媚。
林灿一把拉了过来，转过去，背对着自己，把她怼到玻璃墙上。
还没走到教室，远远的看到有几个大一的小学妹在门口张望什么。
卫生间里传来林灿的声音。
陆佳爬上床坐在林灿的腿上，抓过他的手机，扔到一边，勾着林灿的脖子，偏头一笑。
林灿笑了笑，他的确是宁大的活招牌，上学期招生宣传视频都是林灿在C位。
“等等，晚上继续约会。”
男人，不容易。
一个女孩子：“在看林灿，哪位是林灿？”
“知道了。”
昨晚根本就没怎么睡。
林灿一把掀掉她身上的浴袍……
叮铃铃~闹铃响了。
“林灿——”
此时，教室里，楚河喊了一声。
门口几个小女生扭头看向身边这位帅哥。
啊！！！
小女生尖叫。
“你就是林灿？”
“对，我就是，你们找我什么事？”
“好帅，林灿我们可以加你微信当个朋友吗？”
“当然可以，我这人很喜欢交友，你们都是我学妹，加吧。”
“不加！”此时，谢婉怜走来，没收了林灿的手机，拽着他往教室里走。
“谁啊，那么拽？”几个女孩子埋怨道。
林灿回头：“我女朋友。”
说完，林灿回过头，看着牵着自己手的谢婉怜。
穿着一件灰色紧身T恤，搭配一条A字短裙，刚洗过头，长发垂落。
谢婉怜170，身高是够了，而且这女人腰细胸大，身材很绝。
你可以质疑林公子的人品，但你要认可林公子的审美。
谢婉怜的气质和以前有点变化。
以前唯唯诺诺的软妹子，现在找到亲人了，虽然没有认，那是迟早的，但是她的自信是回来了，而且有林灿爱，如果再自卑就真的没救了。
关键是——她可是百亿千金，只是现在不想去继承罢了。
谢婉怜把林灿拉进教室，就甩开了他的手，一转身，双手抱胸，审视林灿两眼。
“谁的微信你都加，你还不嫌闹腾？”
“呵、婉怜你第一次这么勇敢。”
“我……”
谢婉怜咬了咬唇，以前她可不敢这么勇敢上去打扰林灿的好事。
今天竟然上去抢手机，带走自己男人了。
说明，谢婉怜蜕变了，自信是真的回来了。
“懒得管你。”
谢婉怜一转身，长发扫过林灿的脸庞，去了位置上坐下。
此时，谢婉怜的舍友夏语婷、子衿、李娆，有说有笑的走进来教室。
“嗨~”林灿招手。
三个女孩子看到林灿，脸色瞬间沉了下去，径直去了位置上坐下。
“怎么了？”
林灿拉住子衿。
“言而无信的家伙。”
子衿推开林灿的手。
？？？
林灿挠挠头，怎么就言而无信了，细细一想，方才明白暑假说好了去找她们，结果自己没去，估摸着就是因为这个生气了。
罢了，来日方才，有的是时间哄她们。
反正这三位她的拿下了。
林灿扫了眼全班女同学，发现一学期变化挺大的，唔……女人到了大二这个时间段，真的会发生突变。
要么丑小鸭变成白天鹅。
要么普普通通。
好在班上的女孩子长得都还不错。
林灿发现好几个蜕变的白天鹅。
林灿来到谢婉怜旁边坐下，开始新学期第一趟课。
嗦~
窗外传来哨声，是操场上大一新生开始军训了。
谢婉怜瞥了眼操场，低声道：“赵青梅是谁呀？”
林灿：“我女朋友。”
闻言，谢婉怜屁股一挪，坐到旁边位置上，专心听课，理都不理林灿了。
林灿无声笑了笑，发现谢婉怜现在有点魅力喽~
挪了过去坐下：“开玩笑的，我哪有那么多女朋友，青梅是我高中学妹，一个地方来的。”
谢婉怜：“我又不在乎。”
林灿：“嘁，假得很，对了林姨呢？”
谢婉怜：“回帝都了。”
……
下课后。
林灿看向谢婉怜她们宿舍四个女孩子：“你们几个想喝什么，我去买？”
三个女孩子看向谢婉怜，眼神复杂。
毕竟她们三个被林灿同一天晚上夺走了初夜。
谢婉怜：“四杯奶茶。”
“ok。”
林灿走出了教室，先来到操场，找到赵青梅方阵，在一众迷彩服里寻找赵青梅。
赵青梅正在和同学聊天，有个女生：“喂喂喂~青梅，你竹马来了。”
赵青梅回头，一喜。
“灿哥。”
笃笃笃的跑了上去。
所有人都看着这一幕，心说这个赵青梅运气是真好，竟然是林公子的小学妹。
赵青梅穿着迷彩服，脸蛋红彤彤的，刘海打湿了贴在额头。
“军训累吗？”
“不累。”
“坚持，半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了，要是不舒服给教官说。”
“知道了。”
“去吧。”
“拜拜。”
赵青梅挥挥手，笃笃笃跑回同学里面去了，同学拉着她开始八卦起来了。
林灿转身往超市走。
没走多远。
“同学。”
身后一个声音好听的女生叫住了林灿。
林灿回头望去。
一个穿着夏季运动装的漂亮女生，托着两个大箱子吃力的走来，整体形象很不错，身材也很好。
“你好，请问报名处在哪儿？”
“你才来？”
女生尴尬一笑：“嗯，我家里有事，耽搁了一天，今天刚到。”
林灿指了指右边方向：“那边那栋楼，到了你就能看到。”
“谢谢。”
女孩子道了声谢，吃力的提着两个大行李走。
“你的行李？”
“轮子坏了。”
“我帮你看看。”
林灿很热心肠的蹲下来帮她检查箱子。
那女生弓着身子，秀发垂下，清风掠过，拨乱了秀发在林灿面前摇曳。
青春的校园，两排的绿意葱葱的大榕树小道上，阳光透着林间的缝隙照射了下来，洒在两人脸上。
女生：“能修好吗？”
林灿起身，对准箱子就踹了一脚。
女生护着箱子：“踢我箱子干嘛？”
林灿哭笑不得：“轮子卡了石子，我踢两脚，把石子踢出来，这样就行了，要不你来？”
看他不像是胡说八道，女孩子信了，她穿的夏季凉鞋：“还是你来吧。”
“好。”
林灿一脚踹了上去，然后愣住了，明显感觉脚尖触碰到箱子那一刻，拉链嘶的一声，然后大箱子的拉链炸开了。
嘣！！！
箱子里塞满了衣服，一炸开，衣服、内衣、胸罩等等都弹飞了出来，散落满地。
林灿：“卧槽，什么劣质产品质量那么差，我轻轻一脚就爆炸了？”
“明明是你踢太用力了，还怪我箱子质量差，早知道不要你帮忙了，尽帮倒忙！”
女生埋怨一句，看着散落一地的衣服，脸都红了，恨意十足的瞪了‘好心人’林灿。
然后蹲了下来，捡衣服，放进箱子。
林灿尴尬之极，赶忙蹲下来帮她捡衣服。
“不用你帮忙。”
女生推了林灿一把，然后埋着头，红着脸，继续捡。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女生也不理他。
林灿硬着头皮帮她捡衣服。
林灿也很有礼貌，知道什么东西该捡，什么东西不能碰，捡的都是T恤外套什么的，只要那些内衣内裤就留给她自己捡。
“这是什么？”
林灿发现了一个很神奇的电子产品，长长的好像一头还可以蠕动，顿时一惊，像是被雷劈中一样，该不会是那个吧？
“还给我。”
女生从林灿手里抢了过来，赶忙检查这个电子产品有没有坏。
幸好没坏，这才看向林灿那副夸张又古怪的表情。
一看他就乱想了。
女生有必要解释一下了：“请你思想别那么肮脏好吗？这叫脸部按摩器，不是你想的那个。”
“哦~原来如此~”林灿松了一口气，然后问：“你说我想的那个是哪个？”
“你说的那个是跳……”
后面那个蛋字，女生活脱脱的咽了回去。
哼~
瞪了林灿一眼。
好坏，差点被他反套路了。
女生不理他，继续捡衣服。
可是……两个大箱子，一个坏了，也不知道怎么办？
林灿：“这样吧，我帮你扛去宿舍，就当做道歉了。”
女生想了想，目前也只有这个办法。
“那好，你拉这个箱子。”
女生把另一只好的箱子塞到林灿手里，然后抱那只坏的大箱子。
林灿也无所谓，一只插兜，一只手托着箱子，很绅士的朝前面走。
女生吃力的抱着箱子跟在身后，带着憧憬的目光张望宁大校园。
“啊~”
没走几步，听到后面一声惨叫。
林灿回头，却是那女生抱着大箱子看不到前面的路，踢到了石头上摔倒在地，上半身栽进箱子里面，气的抓狂，女生直接不走了，一屁股坐在箱子里。
林灿笑了笑，这个女孩子傻乎乎的。
“同学，你拖这个箱子，你那个坏箱子交给我，起来起来。”
林灿把她拉起来，抱着大箱子往前走了。
女生托着箱子快步跟了上去。
林灿：“你大一的？”
女生：“嗯，你也是吗？”
林灿：“我不是，我大二的，林灿。”
“哦~林灿，啊！！！林灿？”
女生一愣，瞪大眼睛看着眼前这位大二的学长。
不可思议。
“怎么了？”林灿一笑，哥现在大二了，在大一小妹妹那里有很多粉丝啊。
林灿不由得有点小骄傲。
“你就是林灿？”
“你听过我？”
“有所耳闻。”
“你叫什么名字？”
女生：“童瑶。”
“好随便的名字。”
“怎么随便了，多好听的名字，你的名字才随便，林灿林灿，很随便好吧。”
“没你的随便。”
“我的名字都说好听，你怎么就觉得随便？”
“好好好，你的名字随便，很特别，到了。”
女生宿舍楼下。
童瑶：“你放下，我慢慢搬上去。”
“记得去报名，我先走了。”
林灿把行李放下，转身走了。
童谣望着远去的人影，他就是林灿？
林灿走出浴室，躺在床上玩手机，听到浴室里传来陆佳干呕的幸福声音，和埋怨声。
陆佳学姐是个很好的学姐，她是真正在为学弟做实事的学姐。
不求回报，只求当你女朋友。
这样的学姐打着灯笼都难找。
林灿大学四年，学姐大学三年，这三年的时间，学姐提前过夫妻生活。
这要是不收编，人家以后怎么嫁人？
罢了，日后再说吧。
很快。
吐出异物，簌了口的学姐，裹着浴袍走了出来。
陆佳学姐作为一个富家女，身材和皮肤自然多言，那必须是很好的，钱养人，有钱的女人娇嫩。
林灿看了课程表，背上书包往教室走，很期待一学期不见同学们的变化。
我这样不仅不会让陆佳学姐讨厌，还会让她更爱我，更加对我死心塌地吧？
“时候不在了，男朋友，要睡觉了。”
“你睡床，我睡沙发。”
“你猜？”
“起床，上学了。”
陆佳学姐幸福得不要不要~
一个小时后。
“学姐，快起来，要上课了——”
女孩子：“林公子，我当然要看看，我就是冲着林公子才考的宁大。”
走在教学楼走廊上，路过的人看向林灿，一学期没见，发现这位风云人物又帅了。
“休息。”
“你干嘛？”
林灿拍拍陆佳的屁股，翻身下床，揉着眼睛去卫生间洗漱了。
男朋友很男人，隔几个小时又来一下。
林灿揉了揉腰，我这个当男朋友的也算是仁至义尽。
陆佳推开门仓惶的跑了几步，又“啊~”了声，差一点摔倒在操场上，因为腿好软，林灿的错。
林灿走了上去，顺着他们的目光朝里面望了望：“你们在看什么？”
退了房，开车返回学校，陆佳窝在副驾驶补觉，瞥了眼林灿精神抖擞的样子，搞不懂他是牛变得的吗？不累吗？
不一会儿，车停在学校车位，林灿叫醒了陆佳。
陆佳又疲惫又性福。
陆佳扑上去，调皮的亲在林灿的嘴上。
开学第一天，不能迟到。
“到了？”陆佳伸了个懒腰，凑过去在林灿脸颊上亲了一下，“拜拜。”
林灿：“你们找林灿什么事？”
“不要不要。”
陆佳疲惫的爬了起来，裹着浴巾，晃晃悠悠走进了浴室。
陆佳继续趴着床上酣睡，脸上的红晕还未褪去。
……
翌日清晨，阳光明媚。
林灿一把拉了过来，转过去，背对着自己，把她怼到玻璃墙上。
还没走到教室，远远的看到有几个大一的小学妹在门口张望什么。
卫生间里传来林灿的声音。
陆佳爬上床坐在林灿的腿上，抓过他的手机，扔到一边，勾着林灿的脖子，偏头一笑。
林灿笑了笑，他的确是宁大的活招牌，上学期招生宣传视频都是林灿在C位。
“等等，晚上继续约会。”
男人，不容易。
一个女孩子：“在看林灿，哪位是林灿？”
“知道了。”
昨晚根本就没怎么睡。
林灿一把掀掉她身上的浴袍……
叮铃铃~闹铃响了。
“林灿——”
此时，教室里，楚河喊了一声。
门口几个小女生扭头看向身边这位帅哥。
啊！！！
小女生尖叫。
“你就是林灿？”
“对，我就是，你们找我什么事？”
“好帅，林灿我们可以加你微信当个朋友吗？”
“当然可以，我这人很喜欢交友，你们都是我学妹，加吧。”
“不加！”此时，谢婉怜走来，没收了林灿的手机，拽着他往教室里走。
“谁啊，那么拽？”几个女孩子埋怨道。
林灿回头：“我女朋友。”
说完，林灿回过头，看着牵着自己手的谢婉怜。
穿着一件灰色紧身T恤，搭配一条A字短裙，刚洗过头，长发垂落。
谢婉怜170，身高是够了，而且这女人腰细胸大，身材很绝。
你可以质疑林公子的人品，但你要认可林公子的审美。
谢婉怜的气质和以前有点变化。
以前唯唯诺诺的软妹子，现在找到亲人了，虽然没有认，那是迟早的，但是她的自信是回来了，而且有林灿爱，如果再自卑就真的没救了。
关键是——她可是百亿千金，只是现在不想去继承罢了。
谢婉怜把林灿拉进教室，就甩开了他的手，一转身，双手抱胸，审视林灿两眼。
“谁的微信你都加，你还不嫌闹腾？”
“呵、婉怜你第一次这么勇敢。”
“我……”
谢婉怜咬了咬唇，以前她可不敢这么勇敢上去打扰林灿的好事。
今天竟然上去抢手机，带走自己男人了。
说明，谢婉怜蜕变了，自信是真的回来了。
“懒得管你。”
谢婉怜一转身，长发扫过林灿的脸庞，去了位置上坐下。
此时，谢婉怜的舍友夏语婷、子衿、李娆，有说有笑的走进来教室。
“嗨~”林灿招手。
三个女孩子看到林灿，脸色瞬间沉了下去，径直去了位置上坐下。
“怎么了？”
林灿拉住子衿。
“言而无信的家伙。”
子衿推开林灿的手。
？？？
林灿挠挠头，怎么就言而无信了，细细一想，方才明白暑假说好了去找她们，结果自己没去，估摸着就是因为这个生气了。
罢了，来日方才，有的是时间哄她们。
反正这三位她的拿下了。
林灿扫了眼全班女同学，发现一学期变化挺大的，唔……女人到了大二这个时间段，真的会发生突变。
要么丑小鸭变成白天鹅。
要么普普通通。
好在班上的女孩子长得都还不错。
林灿发现好几个蜕变的白天鹅。
林灿来到谢婉怜旁边坐下，开始新学期第一趟课。
嗦~
窗外传来哨声，是操场上大一新生开始军训了。
谢婉怜瞥了眼操场，低声道：“赵青梅是谁呀？”
林灿：“我女朋友。”
闻言，谢婉怜屁股一挪，坐到旁边位置上，专心听课，理都不理林灿了。
林灿无声笑了笑，发现谢婉怜现在有点魅力喽~
挪了过去坐下：“开玩笑的，我哪有那么多女朋友，青梅是我高中学妹，一个地方来的。”
谢婉怜：“我又不在乎。”
林灿：“嘁，假得很，对了林姨呢？”
谢婉怜：“回帝都了。”
……
下课后。
林灿看向谢婉怜她们宿舍四个女孩子：“你们几个想喝什么，我去买？”
三个女孩子看向谢婉怜，眼神复杂。
毕竟她们三个被林灿同一天晚上夺走了初夜。
谢婉怜：“四杯奶茶。”
“ok。”
林灿走出了教室，先来到操场，找到赵青梅方阵，在一众迷彩服里寻找赵青梅。
赵青梅正在和同学聊天，有个女生：“喂喂喂~青梅，你竹马来了。”
赵青梅回头，一喜。
“灿哥。”
笃笃笃的跑了上去。
所有人都看着这一幕，心说这个赵青梅运气是真好，竟然是林公子的小学妹。
赵青梅穿着迷彩服，脸蛋红彤彤的，刘海打湿了贴在额头。
“军训累吗？”
“不累。”
“坚持，半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了，要是不舒服给教官说。”
“知道了。”
“去吧。”
“拜拜。”
赵青梅挥挥手，笃笃笃跑回同学里面去了，同学拉着她开始八卦起来了。
林灿转身往超市走。
没走多远。
“同学。”
身后一个声音好听的女生叫住了林灿。
林灿回头望去。
一个穿着夏季运动装的漂亮女生，托着两个大箱子吃力的走来，整体形象很不错，身材也很好。
“你好，请问报名处在哪儿？”
“你才来？”
女生尴尬一笑：“嗯，我家里有事，耽搁了一天，今天刚到。”
林灿指了指右边方向：“那边那栋楼，到了你就能看到。”
“谢谢。”
女孩子道了声谢，吃力的提着两个大行李走。
“你的行李？”
“轮子坏了。”
“我帮你看看。”
林灿很热心肠的蹲下来帮她检查箱子。
那女生弓着身子，秀发垂下，清风掠过，拨乱了秀发在林灿面前摇曳。
青春的校园，两排的绿意葱葱的大榕树小道上，阳光透着林间的缝隙照射了下来，洒在两人脸上。
女生：“能修好吗？”
林灿起身，对准箱子就踹了一脚。
女生护着箱子：“踢我箱子干嘛？”
林灿哭笑不得：“轮子卡了石子，我踢两脚，把石子踢出来，这样就行了，要不你来？”
看他不像是胡说八道，女孩子信了，她穿的夏季凉鞋：“还是你来吧。”
“好。”
林灿一脚踹了上去，然后愣住了，明显感觉脚尖触碰到箱子那一刻，拉链嘶的一声，然后大箱子的拉链炸开了。
嘣！！！
箱子里塞满了衣服，一炸开，衣服、内衣、胸罩等等都弹飞了出来，散落满地。
林灿：“卧槽，什么劣质产品质量那么差，我轻轻一脚就爆炸了？”
“明明是你踢太用力了，还怪我箱子质量差，早知道不要你帮忙了，尽帮倒忙！”
女生埋怨一句，看着散落一地的衣服，脸都红了，恨意十足的瞪了‘好心人’林灿。
然后蹲了下来，捡衣服，放进箱子。
林灿尴尬之极，赶忙蹲下来帮她捡衣服。
“不用你帮忙。”
女生推了林灿一把，然后埋着头，红着脸，继续捡。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女生也不理他。
林灿硬着头皮帮她捡衣服。
林灿也很有礼貌，知道什么东西该捡，什么东西不能碰，捡的都是T恤外套什么的，只要那些内衣内裤就留给她自己捡。
“这是什么？”
林灿发现了一个很神奇的电子产品，长长的好像一头还可以蠕动，顿时一惊，像是被雷劈中一样，该不会是那个吧？
“还给我。”
女生从林灿手里抢了过来，赶忙检查这个电子产品有没有坏。
幸好没坏，这才看向林灿那副夸张又古怪的表情。
一看他就乱想了。
女生有必要解释一下了：“请你思想别那么肮脏好吗？这叫脸部按摩器，不是你想的那个。”
“哦~原来如此~”林灿松了一口气，然后问：“你说我想的那个是哪个？”
“你说的那个是跳……”
后面那个蛋字，女生活脱脱的咽了回去。
哼~
瞪了林灿一眼。
好坏，差点被他反套路了。
女生不理他，继续捡衣服。
可是……两个大箱子，一个坏了，也不知道怎么办？
林灿：“这样吧，我帮你扛去宿舍，就当做道歉了。”
女生想了想，目前也只有这个办法。
“那好，你拉这个箱子。”
女生把另一只好的箱子塞到林灿手里，然后抱那只坏的大箱子。
林灿也无所谓，一只插兜，一只手托着箱子，很绅士的朝前面走。
女生吃力的抱着箱子跟在身后，带着憧憬的目光张望宁大校园。
“啊~”
没走几步，听到后面一声惨叫。
林灿回头，却是那女生抱着大箱子看不到前面的路，踢到了石头上摔倒在地，上半身栽进箱子里面，气的抓狂，女生直接不走了，一屁股坐在箱子里。
林灿笑了笑，这个女孩子傻乎乎的。
“同学，你拖这个箱子，你那个坏箱子交给我，起来起来。”
林灿把她拉起来，抱着大箱子往前走了。
女生托着箱子快步跟了上去。
林灿：“你大一的？”
女生：“嗯，你也是吗？”
林灿：“我不是，我大二的，林灿。”
“哦~林灿，啊！！！林灿？”
女生一愣，瞪大眼睛看着眼前这位大二的学长。
不可思议。
“怎么了？”林灿一笑，哥现在大二了，在大一小妹妹那里有很多粉丝啊。
林灿不由得有点小骄傲。
“你就是林灿？”
“你听过我？”
“有所耳闻。”
“你叫什么名字？”
女生：“童瑶。”
“好随便的名字。”
“怎么随便了，多好听的名字，你的名字才随便，林灿林灿，很随便好吧。”
“没你的随便。”
“我的名字都说好听，你怎么就觉得随便？”
“好好好，你的名字随便，很特别，到了。”
女生宿舍楼下。
童瑶：“你放下，我慢慢搬上去。”
“记得去报名，我先走了。”
林灿把行李放下，转身走了。
童谣望着远去的人影，他就是林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