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狼族的成年礼，是杀戮
“噗哈哈哈哈！！然后呢？然后呢？”
“然后？然后大哥就黑着脸一边往外走，一边打电话‘别再让我看到这个女人’！哈哈哈哈哈！！”
“我还记得后来因为这件事在圈里传出来了…那些合作的大老板都以为我们大哥不喜欢女人，有次谈生意还找了个男的过来陪！哈哈哈哈！”
“就那次那男的还动手动脚的！哈哈！后来大哥谈着谈着脸色越来越黑，突然“噌”的一下站了起来，直接当场翻脸了！说‘你再碰老子一下把你手剁了！！’哈哈哈哈！’
“噗！他还被男的调戏过呐哈哈哈哈！！想想就很刺激哈哈哈！！”
此刻的姜白已经完全忘了自己是怎么来的了，反正吃瓜吃的非常投入…
“我想起来了！大哥上学那会儿还有一姑娘送情书告白呢！！”
“等等…上学？殷怀还上过学？”
“诶呀大嫂…这你就不懂了，我们既然要在要和人类相处…自然是要学习了解人类的技能和文化呀？！”
姜白点点头，“也是…”
“那他当时是什么反应啊？是不是手插着口袋轻瞟人家一眼就走人啦？！”
殷让瞪大了眼睛无比震惊…
“我去神了大嫂！你怎么知道的？！就是那样！！”
“哈哈哈哈他不一直就那个样子吗？！拽得不行！”
“不过那姑娘是长得不好看吗？我觉得殷怀也没那么挑吧？他不是一向来者不拒的？”
姜白不由得讽刺道…
“身边那么多莺莺燕燕…也没见他不乐意呀？”
“诶呀！哪有啊大嫂！你可不知道…大哥他上学时候几乎就不跟女同学正常交流！要不然就他那个长相？！上学的时候怎么可能就只有那么一个告白的？！后来管理公司出去应酬对方是个女的他都嫌麻烦！又嫌弃人家香水味…又烦人家话多？后来也是迫不得已才学着怎么和女人打交道…大嫂你现在看到的这样…那都已经好很多啦！！”
“再说了！那就是个人类女孩！我们大哥怎么会看得上一个人类…”
殷让意识到自己嘴瓢，立马住嘴…
“啊…大嫂！你肯定是不一样啊！我…我就…嘴笨！！大嫂你别介意啊…”
殷皓也小声斥责殷怀…
“多什么嘴啊…你…”
“还不是你起的头？”
“我…”
“好了！我没有介意！你们也搞错了！我不是你们的什么大嫂…我和殷怀…也没什么关系！”
“大嫂…”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姜白只好继续找别的话题…
“嗯…殷怀…平时有什么爱好吗？或者…他有什么喜欢…讨厌…还是害怕的东西吗？”
其实姜白都不知道自己在乱七八糟的说了一通什么…她只是想快点把这个话题给带过去…
殷皓皱着眉头，“大嫂想打听大哥的喜好呀？！不过…大哥好像是没什么爱好…大哥虽然什么都会点儿…但都谈不上是爱好…至于害怕的东西…还真有一个！大哥他害怕雷电！”
“雷电？打雷吗？”
“对。”
“为什么？他都这么大人了，还会害怕打雷吗？”
殷让抢话道，
“那是因为大哥小时候第一次出任务，好像是受了伤…具体的我们也不大清楚…就知道那天也是个雨夜…后来…大哥就开始害怕打雷了…”
“出任务？什么样的任务？”
…
那已经是很久远的事情了。
久到…殷怀有时候会恍惚间以为…那是他上辈子的事情…
那天晚上，大雨，十岁的殷怀，第一次出任务。
与其说的这么好听，倒不如说是…教他去杀人。
时隔多年，他依然清晰地记得，最后，那一男一女匍匐在他脚下求饶争辩的场面。
“我们什么都没做！我们就只是彼此相爱，偷偷地厮守在这里…我们没有妨碍任何人！！”
“是的！少主您相信我们！紫芸她就只是一只普通的狐族！她无亲无故！她不可能是奸细的！！”
一旁负责见证成人礼的术师，怒斥道，
“还敢狡辩？！你一个狼族大好男儿！竟然去和一只狐妖狼狈为奸！你这是自甘堕落！！更是违犯了我狼族禁令！该杀！！”
“为什么？！狼族为什么就不能爱上狐族？！狼族与狐族到底为什么就不能共处？！狼族都能够和人类共处为什么就要与狐族势不两立？！”
“我没有透露什么情报！！紫芸她也不是什么狐族的眼线！！”
“少主！求您放过我们！！”
那少年看出殷怀眼下的犹豫，退而求其次…他重重地向殷怀磕头…几近疯狂…
“少主！您杀了我！您杀我！！但请您放过紫芸好不好？！求您！！”
“今日您杀了我…已经足够完成您的冠首礼！！求您！！就放过紫芸！！求求您！！”
“不…不要…”
出发前，父亲对他说
“你今天的任务，就是绞杀狼族的叛徒，和一个狐族安插在我族的眼线。完成今天的任务，你就是一名合格的狼族了。”
可是…他看着眼前的一切，只觉得这是多么的可笑。
就连这个成年礼，他都觉得…可笑至极。
“你们走吧…我不杀你们…”
“谢谢！！谢谢少主！！”
他跪在殷怀面前叩谢，可是，刚刚站起身准备转身的瞬间，就同时被两只利箭刺穿了胸口，他们就这样，胸口中箭，口中涌出大口的嫣红…
倾盆大雨顺势而下，雷电劈下，显得那一瞬间的皮肤，更加苍白诡谲，殷怀就怔愣在原地，看着他们相视而笑，又牵手一齐倒下，最后…幻化为原身…
殷怀不知在原地站了多久。他看着地面的尸体，一遍一遍，经雷电照的雪亮，艳红的血迹，顺着雨水蜿蜒，直到染红了他脚下站立的地方。
“为什么杀他们？”
“少主，这是您今天的任务，族内的人都在关注着您的冠首礼，您今天一定要带着这两具尸体回去。”
“为什么杀他们？”
殷怀无动于衷，又问了一遍。
“额…他们是狼族的叛徒，该杀。”
“是吗？那么他们走通了什么消息？都危害到了谁？”
“暂时没有…但是他是狼族！怎么能被一个狐族女子所迷惑心智？！他死有余辜！即便是他今天还没有背叛狼族，他日日和那狐族苟且在一处！那么终有一天他也会背叛狼族！！”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殷怀是真的觉得很可笑，他就那么站在那两具尸体面前，放声的笑，放肆的笑，他笑这规则的可笑，笑这言语的可笑，笑这大雨的可笑，也笑自己…这所谓的“成年礼”的可笑…
不知道笑了多久，他终于是在一片雷电声中晕死过去。
“少主！！”
…
等他再次醒来，他才知道自己这是发烧了，四肢依旧虚软无力。母亲温柔照顾着他，他看到术师向父亲眼神示意，所有人都在庆贺他圆满的完成了自己的冠首礼，从头到尾，没有人在意过那两条生命。
那是两条活生生的生命啊。
他们的死去似乎是理所当然。似乎是一件不能再寻常的事情。
这让殷怀大为震撼。
十岁的殷怀不能理解。
现在的殷怀依旧不能理解。
那是他第一次出任务。
也是他第一次亲眼见证杀戮。
从那以后，每当雷电响起，他就会想起那个夜晚。
那个血红，而荒诞的夜晚。
或许正是因为，那是他第一次见识杀戮。那种血腥的画面，也许对于一个十岁的孩子来说，太过于凶残。以至于那场面深深扎根心底确是怎么也无法拔除…
也或许是因为他靠的距离太近。周身弥漫的血气，熏染包裹着他。那股令人作呕的气息，每逢雷电，都会再度侵蚀着他的感官。生生将他拉回当年的雨夜。
他永远无法忘记那两张本该陌生的面孔。
他不喜欢杀戮。
而狼族的成年礼，就是杀戮。
之所以定下这条规矩，就是为了保住狼族骨子里的血性。
速度，力量，这些都是后天可以培养的能力，相比而言，刻在骨血里的狠绝，才是一个强者所必须拥有的。
但是殷怀始终不认可这一点。
一个真正的强者，他的强大，是不需要杀戮来证明的。
不过这件事情，大概只有当年那位有幸亲历的术师知晓内幕了。
他没有告诉任何人。
或者，是他知道，即使他说了，也不会有人理解。恐怕…也只会当他是在说什么疯话吧…
也许…他始终忘不掉这段过往的原因…也是他无人可诉，一直将心事积压在心底，时间久了，反而成了困住他心神的梦魇。
姜白想不到殷怀那家伙也会有害怕的东西？不免很是好奇他到底是经历了什么？
偏偏对于这件事情，殷皓和殷让都是一无所知。
“大嫂…这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们是真不知道！我还记得我俩小时候有一次问过大哥，大哥还发火了！”
殷让连声附和。
“对对！我也记得那次…大哥脸色可难看了…”
“大嫂要是实在好奇的话…还是亲自问大哥吧！大哥一定会告诉你的！”
姜白立觉一阵尴尬…
“切！谁想知道啊？！又不关我的事！”
殷皓和殷让不禁相视一笑，
“啊是是是！大嫂一点也不想知道大哥的事！”
“哎呀大嫂你也不用害羞！喜欢一个人就是这样的！就是想要知道这个人的全部！这个…我们都懂！”
“懂懂懂什么呀？！谁想知道啦？！我又不喜欢他！！”
面对姜白明显的死鸭子嘴硬，两位也只好低头努努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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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记得后来因为这件事在圈里传出来了…那些合作的大老板都以为我们大哥不喜欢女人，有次谈生意还找了个男的过来陪！哈哈哈哈！”
“就那次那男的还动手动脚的！哈哈！后来大哥谈着谈着脸色越来越黑，突然“噌”的一下站了起来，直接当场翻脸了！说‘你再碰老子一下把你手剁了！！’哈哈哈哈！’
“噗！他还被男的调戏过呐哈哈哈哈！！想想就很刺激哈哈哈！！”
此刻的姜白已经完全忘了自己是怎么来的了，反正吃瓜吃的非常投入…
“我想起来了！大哥上学那会儿还有一姑娘送情书告白呢！！”
“等等…上学？殷怀还上过学？”
“诶呀大嫂…这你就不懂了，我们既然要在要和人类相处…自然是要学习了解人类的技能和文化呀？！”
姜白点点头，“也是…”
“那他当时是什么反应啊？是不是手插着口袋轻瞟人家一眼就走人啦？！”
殷让瞪大了眼睛无比震惊…
“我去神了大嫂！你怎么知道的？！就是那样！！”
“哈哈哈哈他不一直就那个样子吗？！拽得不行！”
“不过那姑娘是长得不好看吗？我觉得殷怀也没那么挑吧？他不是一向来者不拒的？”
姜白不由得讽刺道…
“身边那么多莺莺燕燕…也没见他不乐意呀？”
“诶呀！哪有啊大嫂！你可不知道…大哥他上学时候几乎就不跟女同学正常交流！要不然就他那个长相？！上学的时候怎么可能就只有那么一个告白的？！后来管理公司出去应酬对方是个女的他都嫌麻烦！又嫌弃人家香水味…又烦人家话多？后来也是迫不得已才学着怎么和女人打交道…大嫂你现在看到的这样…那都已经好很多啦！！”
“再说了！那就是个人类女孩！我们大哥怎么会看得上一个人类…”
殷让意识到自己嘴瓢，立马住嘴…
“啊…大嫂！你肯定是不一样啊！我…我就…嘴笨！！大嫂你别介意啊…”
殷皓也小声斥责殷怀…
“多什么嘴啊…你…”
“还不是你起的头？”
“我…”
“好了！我没有介意！你们也搞错了！我不是你们的什么大嫂…我和殷怀…也没什么关系！”
“大嫂…”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姜白只好继续找别的话题…
“嗯…殷怀…平时有什么爱好吗？或者…他有什么喜欢…讨厌…还是害怕的东西吗？”
其实姜白都不知道自己在乱七八糟的说了一通什么…她只是想快点把这个话题给带过去…
殷皓皱着眉头，“大嫂想打听大哥的喜好呀？！不过…大哥好像是没什么爱好…大哥虽然什么都会点儿…但都谈不上是爱好…至于害怕的东西…还真有一个！大哥他害怕雷电！”
“雷电？打雷吗？”
“对。”
“为什么？他都这么大人了，还会害怕打雷吗？”
殷让抢话道，
“那是因为大哥小时候第一次出任务，好像是受了伤…具体的我们也不大清楚…就知道那天也是个雨夜…后来…大哥就开始害怕打雷了…”
“出任务？什么样的任务？”
…
那已经是很久远的事情了。
久到…殷怀有时候会恍惚间以为…那是他上辈子的事情…
那天晚上，大雨，十岁的殷怀，第一次出任务。
与其说的这么好听，倒不如说是…教他去杀人。
时隔多年，他依然清晰地记得，最后，那一男一女匍匐在他脚下求饶争辩的场面。
“我们什么都没做！我们就只是彼此相爱，偷偷地厮守在这里…我们没有妨碍任何人！！”
“是的！少主您相信我们！紫芸她就只是一只普通的狐族！她无亲无故！她不可能是奸细的！！”
一旁负责见证成人礼的术师，怒斥道，
“还敢狡辩？！你一个狼族大好男儿！竟然去和一只狐妖狼狈为奸！你这是自甘堕落！！更是违犯了我狼族禁令！该杀！！”
“为什么？！狼族为什么就不能爱上狐族？！狼族与狐族到底为什么就不能共处？！狼族都能够和人类共处为什么就要与狐族势不两立？！”
“我没有透露什么情报！！紫芸她也不是什么狐族的眼线！！”
“少主！求您放过我们！！”
那少年看出殷怀眼下的犹豫，退而求其次…他重重地向殷怀磕头…几近疯狂…
“少主！您杀了我！您杀我！！但请您放过紫芸好不好？！求您！！”
“今日您杀了我…已经足够完成您的冠首礼！！求您！！就放过紫芸！！求求您！！”
“不…不要…”
出发前，父亲对他说
“你今天的任务，就是绞杀狼族的叛徒，和一个狐族安插在我族的眼线。完成今天的任务，你就是一名合格的狼族了。”
可是…他看着眼前的一切，只觉得这是多么的可笑。
就连这个成年礼，他都觉得…可笑至极。
“你们走吧…我不杀你们…”
“谢谢！！谢谢少主！！”
他跪在殷怀面前叩谢，可是，刚刚站起身准备转身的瞬间，就同时被两只利箭刺穿了胸口，他们就这样，胸口中箭，口中涌出大口的嫣红…
倾盆大雨顺势而下，雷电劈下，显得那一瞬间的皮肤，更加苍白诡谲，殷怀就怔愣在原地，看着他们相视而笑，又牵手一齐倒下，最后…幻化为原身…
殷怀不知在原地站了多久。他看着地面的尸体，一遍一遍，经雷电照的雪亮，艳红的血迹，顺着雨水蜿蜒，直到染红了他脚下站立的地方。
“为什么杀他们？”
“少主，这是您今天的任务，族内的人都在关注着您的冠首礼，您今天一定要带着这两具尸体回去。”
“为什么杀他们？”
殷怀无动于衷，又问了一遍。
“额…他们是狼族的叛徒，该杀。”
“是吗？那么他们走通了什么消息？都危害到了谁？”
“暂时没有…但是他是狼族！怎么能被一个狐族女子所迷惑心智？！他死有余辜！即便是他今天还没有背叛狼族，他日日和那狐族苟且在一处！那么终有一天他也会背叛狼族！！”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殷怀是真的觉得很可笑，他就那么站在那两具尸体面前，放声的笑，放肆的笑，他笑这规则的可笑，笑这言语的可笑，笑这大雨的可笑，也笑自己…这所谓的“成年礼”的可笑…
不知道笑了多久，他终于是在一片雷电声中晕死过去。
“少主！！”
…
等他再次醒来，他才知道自己这是发烧了，四肢依旧虚软无力。母亲温柔照顾着他，他看到术师向父亲眼神示意，所有人都在庆贺他圆满的完成了自己的冠首礼，从头到尾，没有人在意过那两条生命。
那是两条活生生的生命啊。
他们的死去似乎是理所当然。似乎是一件不能再寻常的事情。
这让殷怀大为震撼。
十岁的殷怀不能理解。
现在的殷怀依旧不能理解。
那是他第一次出任务。
也是他第一次亲眼见证杀戮。
从那以后，每当雷电响起，他就会想起那个夜晚。
那个血红，而荒诞的夜晚。
或许正是因为，那是他第一次见识杀戮。那种血腥的画面，也许对于一个十岁的孩子来说，太过于凶残。以至于那场面深深扎根心底确是怎么也无法拔除…
也或许是因为他靠的距离太近。周身弥漫的血气，熏染包裹着他。那股令人作呕的气息，每逢雷电，都会再度侵蚀着他的感官。生生将他拉回当年的雨夜。
他永远无法忘记那两张本该陌生的面孔。
他不喜欢杀戮。
而狼族的成年礼，就是杀戮。
之所以定下这条规矩，就是为了保住狼族骨子里的血性。
速度，力量，这些都是后天可以培养的能力，相比而言，刻在骨血里的狠绝，才是一个强者所必须拥有的。
但是殷怀始终不认可这一点。
一个真正的强者，他的强大，是不需要杀戮来证明的。
不过这件事情，大概只有当年那位有幸亲历的术师知晓内幕了。
他没有告诉任何人。
或者，是他知道，即使他说了，也不会有人理解。恐怕…也只会当他是在说什么疯话吧…
也许…他始终忘不掉这段过往的原因…也是他无人可诉，一直将心事积压在心底，时间久了，反而成了困住他心神的梦魇。
姜白想不到殷怀那家伙也会有害怕的东西？不免很是好奇他到底是经历了什么？
偏偏对于这件事情，殷皓和殷让都是一无所知。
“大嫂…这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们是真不知道！我还记得我俩小时候有一次问过大哥，大哥还发火了！”
殷让连声附和。
“对对！我也记得那次…大哥脸色可难看了…”
“大嫂要是实在好奇的话…还是亲自问大哥吧！大哥一定会告诉你的！”
姜白立觉一阵尴尬…
“切！谁想知道啊？！又不关我的事！”
殷皓和殷让不禁相视一笑，
“啊是是是！大嫂一点也不想知道大哥的事！”
“哎呀大嫂你也不用害羞！喜欢一个人就是这样的！就是想要知道这个人的全部！这个…我们都懂！”
“懂懂懂什么呀？！谁想知道啦？！我又不喜欢他！！”
面对姜白明显的死鸭子嘴硬，两位也只好低头努努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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