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第29章
姜舒衍在阿公这里呆的时间虽不长，但此番出行也算有所收获。
再加上沈宗遥那里也完成了圣上交代的任务，他也该回去复命了。
于是姜舒衍在徐公这里又悠哉休息了一日之后，便打算回去。
徐老爷子送她到院门口，还颇有些不舍，“回去后有了什么事都得让阿公知道。”
“放心吧阿公。”姜舒衍对她挥挥手，“咱们离得近，您随时都可以来看我们，我也可以常来看您。”
再说，等到节日的时候，他们一家又会一起来看望阿公了。
“路上小心。”
姜府那条街上，姜沉早早等在门口。
终于见到了马车与自己的亲信，姜沉迎上去，扶着姜舒衍下来。
“怎么就你一人？没人送你回来吗？”姜沉看了看马车后面，并没有看到其他马车或者人。
“当然就我一人啊。”姜舒衍眨眼，“去的时候也是我一人去的啊。”
只不过在去的途中，她恰好碰上了沈宗遥同行；但回来的时候，他另有要事在身，就不能和她一起了。
“唔。”姜沉尴尬摸了摸头，帮着她拿从徐公那里带回来的礼物。
姜舒衍迫不及待要见爹娘，先行进府了。
姜沉仍不死心，在门口张望半天，又走到路口转角处，终于在转角处看到了一个探头探脑的生面孔。
“诶？你跑什么？”
阿康身手虽不错，但面对姜沉便落了下风。
“你是谁家的？”姜沉问。
暗中跟着他的小侄女护送，该不会是哪个对他们有意思的人家吧？
那也不对啊，别人家怎么知道他家小侄女出门的路线？
“咳。”阿康轻咳。
这才反应过来，他对姜沉是熟的不能再熟了，但姜沉对他还有点陌生。
只因从前沈宗遥都是单独行动的。
回了燕京之后，沈宗遥以“子逍”的身份去姜府的那两次，他和周炜两人都是在暗中的，都没露过面，就怕他俩出现了之后会穿帮。
所以姜沉不认识他也正常。
“属下是沈大人家的。”阿康答。
姜沉恍然，“哦？哦。”
沈宗遥特意派人暗中护送他小侄女，很上道啊。
他原本还担心，姜舒衍去燕郊是可以暂时离开圣上眼前，可是却没法和沈宗遥发展。
没想到如今沈宗遥都会派人送他小侄女了。
这很可以。
虽然不知道沈宗遥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他俩又是怎么回事。
不过这是个好发展，一会儿他再问问姜舒衍有什么细节。
“行，辛苦了。”姜沉拍了拍阿康。
阿康行了个礼告辞了。
-
等到跟父母说完话，姜舒衍回了自己小院，看见姜沉在院里等她。
“不错啊，你很可以啊。”一见到她，姜沉就忍不住。
“什么？”姜舒衍还不解。
“你与沈侍中发展挺不错啊，他还特意派人送你回来。”姜沉挑眉，“你告诉他你去燕郊了？”
“没。”姜舒衍一脸正色，“我跟他在去的途中恰好碰上了，他是替圣上办事的，住的客栈离阿公那里不远。”
“唔。”姜沉心里已经明白了大半。
两人同时去了燕郊，多么好的机会。
他也不担心他们俩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毕竟也在徐公眼皮子底下，有人看着呢。
就是——
“可惜了。”姜沉嘟囔了一句。
“什么可惜？”姜舒衍听见了。
“没什么，就是我本打算让子逍先生送你一程的，没想到他没去。”姜沉可惜。
“……”姜舒衍不明白小叔为什么有这样的念头，“你不是说他很神秘吗，怎么会来送我？再说他不戴帷帽就不能出门，骑马的话只怕路都看不清吧。”
顿了顿，姜舒衍又补充，“且你让他送我也不恰当啊。”
“是，我那时候确实欠考虑了。”姜沉承认，“但我那时候不放心你，我又想着，他和我算是兄弟嘛，也算是你的长辈。”
让长辈送一下也不算不合规矩。
姜舒衍松了口气，“还好你还记着是长辈。”
不是上次说的奇奇怪怪的念头。
“我这几日都联系不上他。”姜沉又道，“不过子逍先生的确料事如神，你刚去燕郊没两日，圣上便召我进宫打听你的事了。”
姜舒衍一口气吸着，“圣上如何打算的？不是，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派人传口信告诉我啊？”
“你别急，不是坏事。”姜沉安慰她，“圣上问我你去了哪，他本想喊你进宫聊聊的。”
姜舒衍也忍住不开始按自己的人中。
这还不是坏事？
圣上都要喊她进宫了！她和圣上非亲非故的，没事喊她进宫做什么？
那必然是有了什么念头哇。
“我说你去了外祖家。”姜沉继续道，“他便点点头，说‘那真是不巧’。”
“小叔你能不能直接说重点？”姜舒衍觉得自己一口气上不来了。
“重点，重点来了哇。”姜沉说，“他说自己一直有为你赐婚的意愿，现在想在年轻的朝臣或者是某位老臣的儿子里替你择一位。”
姜舒衍愣了一会儿，“圣上真这么说的？”
“自然，这可是好事啊。”姜沉也松了口气，“咱们也不用提心吊胆了。”
“圣上怎么忽然转了性子？”姜舒衍不解，“又或者是，我们之前想岔了？”
“哦，那倒也不是。”姜沉面无表情，“圣上跟我承认了，之前的确有让你入宫的念头。”
这圣上坏得很。
“那圣上是如何打消这念头的？”姜舒衍又问。
“圣上说，思来想去还是不妥，他本来和我称兄道弟，你若入宫，我就比他大了个辈分。”姜沉如实转述了圣上的话，“他觉得这样被我占了便宜，还不如从年轻一辈中选个人。”
“……”好一会儿，姜舒衍皱眉，“这说辞听起来不太可信。”
圣上哪里是会轻易改变自己想做的事的人。
难道圣上是第一天想到辈分的问题吗？
这其中必然又发生了什么，或者圣上有了新的打算。
“你管他可不可信呢，总之，圣上能做出承诺便是好事。”姜沉乐观，“你就等着他为你和姓沈的赐婚吧。”
“可圣上没说要给我和谁赐婚啊。”姜舒衍道，“你怎么就那么肯定人选？”
“除了姓沈的，朝里也没几个跟你合适的。”姜沉理直气壮，“而且我话里话外暗示过圣上了，我相信他会明白的。”
“不是，那你也不能这么说啊。”姜舒衍觉得自己的脸热了一下，努力让自己神色如常，“人家沈宗遥也未必同意。”
“哟，都叫上名字啦？”姜沉对她挤挤眼，“叫得挺亲密啊。”
“……”
“你们在燕郊那里都发生了点什么？”姜沉追问。
“没、没什么。”姜舒衍摇头，“他有要事在身，又不是跟我一同去游玩的。”
姜沉很明显就不信。
“是真的。”姜舒衍正色，“他也没做什么。”
他只不过是和她关系近了一些、对她态度好了一些，可他也没说过要娶她之类的话啊。
虽然他也做出了一些举动。
“不会吧？我觉得他对你还挺有意思的啊。”姜沉又问，“徐公怎么说？”
“阿公说，此事须得让沈……沈大人主动才行。”姜舒衍想了想做了个总结。
“那就是说，咱们还是按兵不动为妙。”姜沉放心了，“也好，你若有什么拿不定主意的，就传信给子逍先生。不过我最近都没联系上他。”
“可能他也云游去了吧，就像草石道人一样。”这些能人异士好像都奇奇怪怪的。
“总之咱们不用害怕最坏的那种可能了。”姜沉安慰她，“剩下的都不用担心。”
姜舒衍表示自己终于回府，先歇一歇再说。
临走时，姜沉又留了一句，“对了，我好像听说，有天宋大人也因为他女儿的婚事进宫去找了圣上。”
姜舒衍站起身，还有这事？
“宋大人去找圣上会和咱们的事有关系吗？”等姜沉走了，娴娴好奇问道。
“应该不是，我比较担心别的。”姜舒衍也不确定。
她可以去问问宋宁是怎么回事。
她只是有些担心好姐妹，怕宋大人贸然定下女儿的婚事引得宋宁想不开做出其他举动。
“咱们回来可以和子逍先生说一声。”娴娴建议，“毕竟之前咱们和他说先别送信来的。”
姜舒衍想了一会儿，问道，“现如今，咱们还要让子逍先生提供锦囊计吗？”
一来，危机已经解除，她与沈宗遥的关系也有了些变化；二来，总觉得他一个谋士为她解决问题是大材小用，怕误了人家的正事。
“不让他再帮忙也行。”娴娴点点头，又露出沉迷的神情，“反正您与沈大人已经，嘿嘿。”
“咳咳。”姜舒衍正色。
“姑娘。”小鱼从外面寄来，带了信鸽寄来，“子逍先生给您来信了。”
“什么？”姜舒衍意外，“先生又来信了？”
这也太及时了吧。
小鱼道，“许是先生并不知道您与沈大人的进展，只是听说您回来便急忙与您支招。”
姜舒衍由衷，“先生果真尽心尽力啊，我实在无以为报。”
小鱼替她展开信纸：
“闻卿已归，博弈至其要地。当反客为主，则胜券在握。”
“先生消息好灵通。”娴娴感叹，又见姜舒衍不说话便问，“姑娘又需要我来解读了吗？！”
她已经迫不及待了！
反客为主，那不就是——嘿嘿。
“我就是觉得……”姜舒衍沉吟半晌，“这个计策好像很熟悉的样子。”
这怎么还能和徐公想的办法还呼应上？
再加上沈宗遥那里也完成了圣上交代的任务，他也该回去复命了。
于是姜舒衍在徐公这里又悠哉休息了一日之后，便打算回去。
徐老爷子送她到院门口，还颇有些不舍，“回去后有了什么事都得让阿公知道。”
“放心吧阿公。”姜舒衍对她挥挥手，“咱们离得近，您随时都可以来看我们，我也可以常来看您。”
再说，等到节日的时候，他们一家又会一起来看望阿公了。
“路上小心。”
姜府那条街上，姜沉早早等在门口。
终于见到了马车与自己的亲信，姜沉迎上去，扶着姜舒衍下来。
“怎么就你一人？没人送你回来吗？”姜沉看了看马车后面，并没有看到其他马车或者人。
“当然就我一人啊。”姜舒衍眨眼，“去的时候也是我一人去的啊。”
只不过在去的途中，她恰好碰上了沈宗遥同行；但回来的时候，他另有要事在身，就不能和她一起了。
“唔。”姜沉尴尬摸了摸头，帮着她拿从徐公那里带回来的礼物。
姜舒衍迫不及待要见爹娘，先行进府了。
姜沉仍不死心，在门口张望半天，又走到路口转角处，终于在转角处看到了一个探头探脑的生面孔。
“诶？你跑什么？”
阿康身手虽不错，但面对姜沉便落了下风。
“你是谁家的？”姜沉问。
暗中跟着他的小侄女护送，该不会是哪个对他们有意思的人家吧？
那也不对啊，别人家怎么知道他家小侄女出门的路线？
“咳。”阿康轻咳。
这才反应过来，他对姜沉是熟的不能再熟了，但姜沉对他还有点陌生。
只因从前沈宗遥都是单独行动的。
回了燕京之后，沈宗遥以“子逍”的身份去姜府的那两次，他和周炜两人都是在暗中的，都没露过面，就怕他俩出现了之后会穿帮。
所以姜沉不认识他也正常。
“属下是沈大人家的。”阿康答。
姜沉恍然，“哦？哦。”
沈宗遥特意派人暗中护送他小侄女，很上道啊。
他原本还担心，姜舒衍去燕郊是可以暂时离开圣上眼前，可是却没法和沈宗遥发展。
没想到如今沈宗遥都会派人送他小侄女了。
这很可以。
虽然不知道沈宗遥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他俩又是怎么回事。
不过这是个好发展，一会儿他再问问姜舒衍有什么细节。
“行，辛苦了。”姜沉拍了拍阿康。
阿康行了个礼告辞了。
-
等到跟父母说完话，姜舒衍回了自己小院，看见姜沉在院里等她。
“不错啊，你很可以啊。”一见到她，姜沉就忍不住。
“什么？”姜舒衍还不解。
“你与沈侍中发展挺不错啊，他还特意派人送你回来。”姜沉挑眉，“你告诉他你去燕郊了？”
“没。”姜舒衍一脸正色，“我跟他在去的途中恰好碰上了，他是替圣上办事的，住的客栈离阿公那里不远。”
“唔。”姜沉心里已经明白了大半。
两人同时去了燕郊，多么好的机会。
他也不担心他们俩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毕竟也在徐公眼皮子底下，有人看着呢。
就是——
“可惜了。”姜沉嘟囔了一句。
“什么可惜？”姜舒衍听见了。
“没什么，就是我本打算让子逍先生送你一程的，没想到他没去。”姜沉可惜。
“……”姜舒衍不明白小叔为什么有这样的念头，“你不是说他很神秘吗，怎么会来送我？再说他不戴帷帽就不能出门，骑马的话只怕路都看不清吧。”
顿了顿，姜舒衍又补充，“且你让他送我也不恰当啊。”
“是，我那时候确实欠考虑了。”姜沉承认，“但我那时候不放心你，我又想着，他和我算是兄弟嘛，也算是你的长辈。”
让长辈送一下也不算不合规矩。
姜舒衍松了口气，“还好你还记着是长辈。”
不是上次说的奇奇怪怪的念头。
“我这几日都联系不上他。”姜沉又道，“不过子逍先生的确料事如神，你刚去燕郊没两日，圣上便召我进宫打听你的事了。”
姜舒衍一口气吸着，“圣上如何打算的？不是，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派人传口信告诉我啊？”
“你别急，不是坏事。”姜沉安慰她，“圣上问我你去了哪，他本想喊你进宫聊聊的。”
姜舒衍也忍住不开始按自己的人中。
这还不是坏事？
圣上都要喊她进宫了！她和圣上非亲非故的，没事喊她进宫做什么？
那必然是有了什么念头哇。
“我说你去了外祖家。”姜沉继续道，“他便点点头，说‘那真是不巧’。”
“小叔你能不能直接说重点？”姜舒衍觉得自己一口气上不来了。
“重点，重点来了哇。”姜沉说，“他说自己一直有为你赐婚的意愿，现在想在年轻的朝臣或者是某位老臣的儿子里替你择一位。”
姜舒衍愣了一会儿，“圣上真这么说的？”
“自然，这可是好事啊。”姜沉也松了口气，“咱们也不用提心吊胆了。”
“圣上怎么忽然转了性子？”姜舒衍不解，“又或者是，我们之前想岔了？”
“哦，那倒也不是。”姜沉面无表情，“圣上跟我承认了，之前的确有让你入宫的念头。”
这圣上坏得很。
“那圣上是如何打消这念头的？”姜舒衍又问。
“圣上说，思来想去还是不妥，他本来和我称兄道弟，你若入宫，我就比他大了个辈分。”姜沉如实转述了圣上的话，“他觉得这样被我占了便宜，还不如从年轻一辈中选个人。”
“……”好一会儿，姜舒衍皱眉，“这说辞听起来不太可信。”
圣上哪里是会轻易改变自己想做的事的人。
难道圣上是第一天想到辈分的问题吗？
这其中必然又发生了什么，或者圣上有了新的打算。
“你管他可不可信呢，总之，圣上能做出承诺便是好事。”姜沉乐观，“你就等着他为你和姓沈的赐婚吧。”
“可圣上没说要给我和谁赐婚啊。”姜舒衍道，“你怎么就那么肯定人选？”
“除了姓沈的，朝里也没几个跟你合适的。”姜沉理直气壮，“而且我话里话外暗示过圣上了，我相信他会明白的。”
“不是，那你也不能这么说啊。”姜舒衍觉得自己的脸热了一下，努力让自己神色如常，“人家沈宗遥也未必同意。”
“哟，都叫上名字啦？”姜沉对她挤挤眼，“叫得挺亲密啊。”
“……”
“你们在燕郊那里都发生了点什么？”姜沉追问。
“没、没什么。”姜舒衍摇头，“他有要事在身，又不是跟我一同去游玩的。”
姜沉很明显就不信。
“是真的。”姜舒衍正色，“他也没做什么。”
他只不过是和她关系近了一些、对她态度好了一些，可他也没说过要娶她之类的话啊。
虽然他也做出了一些举动。
“不会吧？我觉得他对你还挺有意思的啊。”姜沉又问，“徐公怎么说？”
“阿公说，此事须得让沈……沈大人主动才行。”姜舒衍想了想做了个总结。
“那就是说，咱们还是按兵不动为妙。”姜沉放心了，“也好，你若有什么拿不定主意的，就传信给子逍先生。不过我最近都没联系上他。”
“可能他也云游去了吧，就像草石道人一样。”这些能人异士好像都奇奇怪怪的。
“总之咱们不用害怕最坏的那种可能了。”姜沉安慰她，“剩下的都不用担心。”
姜舒衍表示自己终于回府，先歇一歇再说。
临走时，姜沉又留了一句，“对了，我好像听说，有天宋大人也因为他女儿的婚事进宫去找了圣上。”
姜舒衍站起身，还有这事？
“宋大人去找圣上会和咱们的事有关系吗？”等姜沉走了，娴娴好奇问道。
“应该不是，我比较担心别的。”姜舒衍也不确定。
她可以去问问宋宁是怎么回事。
她只是有些担心好姐妹，怕宋大人贸然定下女儿的婚事引得宋宁想不开做出其他举动。
“咱们回来可以和子逍先生说一声。”娴娴建议，“毕竟之前咱们和他说先别送信来的。”
姜舒衍想了一会儿，问道，“现如今，咱们还要让子逍先生提供锦囊计吗？”
一来，危机已经解除，她与沈宗遥的关系也有了些变化；二来，总觉得他一个谋士为她解决问题是大材小用，怕误了人家的正事。
“不让他再帮忙也行。”娴娴点点头，又露出沉迷的神情，“反正您与沈大人已经，嘿嘿。”
“咳咳。”姜舒衍正色。
“姑娘。”小鱼从外面寄来，带了信鸽寄来，“子逍先生给您来信了。”
“什么？”姜舒衍意外，“先生又来信了？”
这也太及时了吧。
小鱼道，“许是先生并不知道您与沈大人的进展，只是听说您回来便急忙与您支招。”
姜舒衍由衷，“先生果真尽心尽力啊，我实在无以为报。”
小鱼替她展开信纸：
“闻卿已归，博弈至其要地。当反客为主，则胜券在握。”
“先生消息好灵通。”娴娴感叹，又见姜舒衍不说话便问，“姑娘又需要我来解读了吗？！”
她已经迫不及待了！
反客为主，那不就是——嘿嘿。
“我就是觉得……”姜舒衍沉吟半晌，“这个计策好像很熟悉的样子。”
这怎么还能和徐公想的办法还呼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