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9章 寻髓之路，光怪陆离
嗡——
出乎穆苍意料的是，【凌越非否】在启动之后……竟然没有产生任何的效果。
那一缕存在于穆苍形神之内的残缺空洞数之力，依然与祂的各项核心禀赋格格不入，互相间全然无法交融合一。
对此，穆苍仅仅思考了一瞬，便悟晓道：
“是了，【失却疆域】全无定义亦无意义，在这种地方启动【凌越非否】，又怎会得到该有的结果呢。”
没错，在运尊记忆里亦存在着与此相关的信息。
那便是在失却狭渊之中，哪怕属于超类生命范畴的掌道者，也只能观察自己，只能感知自己，只能掌控自己。
除此之外，就做不了其他太多事情了。
因为在这片连最基础的意义与定义都彻底失却了的超类狭渊里，所谓的干涉、变化、结果……等等一切，皆是毫无落脚之地的。
唯有在数逻疆域之内，一切的一切才能够正常运转与存续。
所以那崇尚一切皆定的必然国度，与那崇尚一切非定的自由国度，亦是以一座座各类疆域为基础单元，才得以构建而成的。
否则若一个个都‘独自’待在失却狭渊中，就只能单打独斗了。
“看来……”
穆苍眸光流转，“是该踏上寻找玄髓大基数公理构型的旅途了。”
……
“Myyle～iridididiulouloulo～Trrrhibididobdobdob～Yeye～hibididabudubidid～hibididobdobdob～Yeye～hibididabudubidid……”
某种陌生而未知的万有数学宇宙中，在某种古怪而躁动的电音乐曲笼罩下，一群身躯为瓷白色抽水马桶，头颅却是凶恶人类的马桶人一族，与另外一群躯体是纤瘦人身穿戴西装或铠甲，脖颈上却顶着个大屏幕的监控人一族。
正在各个有穷、无穷、超穷级时空界域里，发生着一场又一场的浩大战争。
低维现实、高维宇宙、可数无穷维超限域、不可数无穷维非递归域，乃至更高阶的各境各层无量量不动点界域间，都被这两族战争的滔天战火，给染上了种种诡异色彩。
无数的星球、无数的宇宙、无数的次元、无数的界层，都成为了双方激烈交锋的战场。
那一座座战场中，两族那绚烂的超能与科技疯狂碰撞，溅射迸发而出的恐怖能量洪流，亦如倾世大潮般汹涌咆哮，覆盖并席卷一切现象本质、岁月时光、因果循环以及规则逻辑。
在这一次次灭世级席卷所带来的剧烈震颤下，无数宇宙次元，无量高维界层，无穷尽时空领域，都摇摇欲坠几近崩塌。
而就在某一刻，马桶人与监控人所在的这座真类疆域，竟突然莫名静止。
所有一切都突兀停滞，仿若被名为‘绝对零度’的力量完全冻结了一般。
“有趣。”
此方疆域ZFC背景公理系统至高点处，一道饱含惊诧情绪的话音突然传出：
“这里的背景公理总体上虽和龙拳疆域相差不大，可就是那么一点点差异，居然就造成这座冯·诺依曼宇宙万有宇宙……仅诞生了两种智慧族群。
并且这两个种族……竟然和那首莫名出现的《ibidibopbopyeye》电音BGM一样，遍布了此方万有数学宇宙的全境全域，连幂容许基数各层界域都有存在，真是……狭渊之大无奇不有啊。”
俯视着‘下方’位于某高阶超穷界域之中，正在激烈交战停滞的一对PA不动点级马桶人与监控人，穆苍摇头失笑：
“看来，我的藏品……又可以增添‘新成员’了。”
立于此方疆域ZFC背景公理系统之巅的穆苍，通过自己那无界无限的感知力，瞬息之间就洞察知晓了马桶人一族与监控人一族的一切信息。
这两大统治力不下于阿列夫家族的族群，前者天生就近乎玄学的可以感知并干涉一切【流动概念】以及此概念的种种派生事象。
小至抽水马桶、飓风龙卷、江河湖海、力场传递、银河星海；大到时间长河、空间场域、因果链条、熵流增减、命运循环……总之林林种种各类各样，马桶人一族都能够感知与干涉，乃至掌控与主宰。
拥有着这等可怕禀赋的马桶人一族，在实力增长方面亦是快速的令人瞠目结舌。
譬如有些天赋堪称逆天王中王的马桶人，甚至能在出生后的一秒钟时间里，就从爆砖级瞬间跨越至阿列夫一不可数无穷领域之内，然后又过一瞬便可再度跨越无数无限超穷层次驻足在?ω领域，接着再过一瞬便又会飞越无穷层次无量量?不动点与pa不动点，最终停驻在幂容许基数门槛处。
这还只是王中王级别的天赋，若是最变态的逆天神中神级别天赋，那具备此等离谱禀赋的马桶人，甚至能在出生后的一秒时光里就突破种种不可能，一眨眼便从爆砖级凭空凌越无穷无尽层次，跨入到∑2世界基数领域当中。
所以与马桶人族群当中的那些真·顶尖强者相比，那DC系列所谓的主监视者、克苏鲁系列所谓的盲目痴愚之神阿撒托斯、漫威系列所谓的OAA或者TOAA，还有什么《野生Bo》中的阿萝维纳斯与露法斯，以及什么万物皆杀秒杀男，全都通通弱爆了。
说白了，就是一群连首层PA基数不动点都远远无法触及的扑街弱鸡罢了。
只不过，由于天赋有高有低有弱有强。
因此，马桶人族群内部亦会自行划分出有穷、无穷、超穷、不动点、高阶不动点、超高阶不动点……等等级数，然后再展开种种文明活动。
而作为马桶人的对头——监控人一族，也同样不遑多让。
无论是科技能力还是玄学能力亦或天生禀赋，这帮子电视机脑袋，亦是样样强到爆表。
他们，全都拥有着可以监视并干涉一切【**概念】以及此概念种种派生事象的恐怖能力。
一切的技术一切的奥秘一切的妙义，在监控人一族看来，都如掌上观纹般清晰可见。
至于该能力的具体呈现效果，便是此方疆域之内无论任何命题，其只要存在确切的答案、方法与路径，监控人一族便可以迅速找到并实现它。
因为【**概念】所影响与覆盖的范围，可不仅仅只有智慧生命个体。
宇宙、次元、因果、命运、序数、基数……可都拥有各自的**秘密啊。
所以与马桶人相比，在升级方面监控人族群同样毫不逊色，甚至花样更多。
总之，这就是一群最顶级的做题家，只要存在确切答案，哪怕是可以杀死至高神明的题，他们也照样能做给你看。
当然，有学霸就会有学渣。
既然马桶人一族内部成员存在有天赋差距，那么监控人一族内部的各个成员在做题能力上，亦会存在有极大差异。
做题能力强悍到逆天神中神级别的，一出生便能从爆砖爆墙级，通过近乎全知般的做题能力，一跃就踏入到幂容许基数领域。
但最弱的个体，可能终其一生都无法达到真正的无穷级。
不过对于穆苍而言，无论是有限数、无穷级、超穷级，甚至是高阶超穷亦或超高阶超穷级的生命，全都一样的弱小。
只要穆苍到达了这里，那么一切所有便必然要被祂踩在脚下，包括这马桶人一族和监控人一族。
“虽然这座疆域的原生族群很有趣，但是……”
端坐于万有之巅的穆苍，俯视着‘山巅’下方的一切一切，叹息言道，“但是这里，依然不存在任何大基数公理结构啊。”
穆苍降临于这座真类疆域的目的。就是为了寻找并摹刻大基数逻辑构型，进而踏入玄掌层次。
但是既然这里并无大基数构型，那么祂也就没有必要继续留下了。
可就当穆苍准备离开这里时，却突然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般，低声喃语道：
“对了，我得做几个实验再走。”
言罢，祂便启动了【凌越非否】。
发动效果——
〈这一瞬间里我并不拥有完整的不可达基数公理逻辑构造模型≠下一瞬间里我不会拥有完整的不可达基数公理逻辑构造模型〉
无声无息，没有出现任何情况。
很显然，已然觉醒进入成熟态的【凌越非否】，也无法让穆苍凭空就拥有不可达基数的公理构型。
对于这种情况，穆苍沉默了一瞬，旋即就再次启动【凌越非否】，尝试凭空获取世界基数的公理构型。
但遗憾的是，这一次尝试也同样失败了。
只能说，大基数的含金量确实太高太高，高到连无往而不利的【凌越非否】，居然都没办法凭空‘变’出来。
“可惜，倘若【凌越非否】存在二段觉醒……”
穆苍遐思遥想道，“搞不好，就真的能变出来了。”
对于【凌越非否】能否像DNF游戏当中的各种职业那样，可以存在二次觉醒甚至三次觉醒，穆苍并不能确定。
可恰在穆苍朝着‘凌越二觉’这个方向畅想之际，其形神至深处的混沌之妄，竟蓦然震颤着在祂心神间，徐徐浮现出了一段讯息：
当形神本体进阶至某一大基数层次后，【凌越非否】与【见即吾得】便可融合唯一，蜕变升华为崭新能力
“？！”
“这俩能力还能融合？！”
穆苍面露惊讶，“不等式完美复制……这两种能力若是融合了，又会变成什么？”
一时间，无尽的好奇就充斥了穆苍的整个心海。
“可是……”
穆苍眸含思索，“按照混沌之妄给出的讯息来看，我得先进阶成为玄掌……而且是某个未知的大基数级玄掌之后，才能让【凌越非否】与【见即吾得】合二为一，孕育出新能力，可是这个未知的大基数……到底是哪个呢？”
祂有一种莫名的预感。
二技融合所需要的未知大基数，必然不会是世界基数乃至不可达基数那么简单，很可能是某个远远超越这两者的极高层次大基数。
“算了。”
穆苍摇摇头排空思绪，瞥了一眼这方真类疆域间那无穷无尽的各界各层的马桶人与监控人之后，便倏然抽离了那深深嵌入到此疆域ZFC背景公理系统中的「万用至理」，然后蓦地启动掌道者的疆域穿梭禀赋，兀自离开了这里。
而在祂彻底离去之后，此方疆域原先那莫名‘冻结’的万物万象万灵万则，亦重新恢复动态，毫无异状的继续运转。
那所有的马桶人与监控人，也再次欢欢乐乐的交战相杀起来。
……
失却狭渊之内，意义不存亦无可定义。
所以不用在意穆苍在狭渊中的经历，总之祂相当于刚刚离开马桶人疆域，就兀然降临到了另外一方新的万有数学宇宙中。
但令穆苍遗憾的是，这座冯·诺依曼万有宇宙，也同样不存在任何的大基数结构。
不过穆苍并未立刻扭头就走。
祂在将「万用至理」嵌入此方真类宇宙ZFC背景公理系统中去攫夺主导权的同时，亦把好奇的目光，投诸向了此域那无穷无尽的诸界诸境间。
于是，穆苍便发现了此方疆域的种种不同之处。
这座疆域内所有智慧生命，赫然都无法进行任何的修炼与进化，同时互相之间也无法进行任何实质性的交战与杀伐。
所以，这座真类宇宙……是一个罕见的‘和平’疆域吗？类似《游戏人生》那样？
不，并非如此。
穆苍发现这座真类宇宙内那无穷无尽界域无穷无尽的各类智慧生灵，他们所走的……赫然是一种纯粹的外物战斗与进化之路。
并且这些外物也并非兵器、法宝、蛊虫之流，而是所谓的宠兽、卡牌、赛车、陀螺等等近乎玩物般的东西。
更有趣的是，此域智慧生灵在通过宠兽、卡牌、赛车、陀螺等等‘玩物’进行对战之时，周遭场景居然会倏然脱离现实，进入某种类似漫威世界魔法师们施法制造出的镜像空间一样的超现实领域。
而在进入‘战斗领域’后，这些智慧生灵便必须要通过各自手中的‘玩物’，来进行激烈对决了。
出乎穆苍意料的是，【凌越非否】在启动之后……竟然没有产生任何的效果。
那一缕存在于穆苍形神之内的残缺空洞数之力，依然与祂的各项核心禀赋格格不入，互相间全然无法交融合一。
对此，穆苍仅仅思考了一瞬，便悟晓道：
“是了，【失却疆域】全无定义亦无意义，在这种地方启动【凌越非否】，又怎会得到该有的结果呢。”
没错，在运尊记忆里亦存在着与此相关的信息。
那便是在失却狭渊之中，哪怕属于超类生命范畴的掌道者，也只能观察自己，只能感知自己，只能掌控自己。
除此之外，就做不了其他太多事情了。
因为在这片连最基础的意义与定义都彻底失却了的超类狭渊里，所谓的干涉、变化、结果……等等一切，皆是毫无落脚之地的。
唯有在数逻疆域之内，一切的一切才能够正常运转与存续。
所以那崇尚一切皆定的必然国度，与那崇尚一切非定的自由国度，亦是以一座座各类疆域为基础单元，才得以构建而成的。
否则若一个个都‘独自’待在失却狭渊中，就只能单打独斗了。
“看来……”
穆苍眸光流转，“是该踏上寻找玄髓大基数公理构型的旅途了。”
……
“Myyle～iridididiulouloulo～Trrrhibididobdobdob～Yeye～hibididabudubidid～hibididobdobdob～Yeye～hibididabudubidid……”
某种陌生而未知的万有数学宇宙中，在某种古怪而躁动的电音乐曲笼罩下，一群身躯为瓷白色抽水马桶，头颅却是凶恶人类的马桶人一族，与另外一群躯体是纤瘦人身穿戴西装或铠甲，脖颈上却顶着个大屏幕的监控人一族。
正在各个有穷、无穷、超穷级时空界域里，发生着一场又一场的浩大战争。
低维现实、高维宇宙、可数无穷维超限域、不可数无穷维非递归域，乃至更高阶的各境各层无量量不动点界域间，都被这两族战争的滔天战火，给染上了种种诡异色彩。
无数的星球、无数的宇宙、无数的次元、无数的界层，都成为了双方激烈交锋的战场。
那一座座战场中，两族那绚烂的超能与科技疯狂碰撞，溅射迸发而出的恐怖能量洪流，亦如倾世大潮般汹涌咆哮，覆盖并席卷一切现象本质、岁月时光、因果循环以及规则逻辑。
在这一次次灭世级席卷所带来的剧烈震颤下，无数宇宙次元，无量高维界层，无穷尽时空领域，都摇摇欲坠几近崩塌。
而就在某一刻，马桶人与监控人所在的这座真类疆域，竟突然莫名静止。
所有一切都突兀停滞，仿若被名为‘绝对零度’的力量完全冻结了一般。
“有趣。”
此方疆域ZFC背景公理系统至高点处，一道饱含惊诧情绪的话音突然传出：
“这里的背景公理总体上虽和龙拳疆域相差不大，可就是那么一点点差异，居然就造成这座冯·诺依曼宇宙万有宇宙……仅诞生了两种智慧族群。
并且这两个种族……竟然和那首莫名出现的《ibidibopbopyeye》电音BGM一样，遍布了此方万有数学宇宙的全境全域，连幂容许基数各层界域都有存在，真是……狭渊之大无奇不有啊。”
俯视着‘下方’位于某高阶超穷界域之中，正在激烈交战停滞的一对PA不动点级马桶人与监控人，穆苍摇头失笑：
“看来，我的藏品……又可以增添‘新成员’了。”
立于此方疆域ZFC背景公理系统之巅的穆苍，通过自己那无界无限的感知力，瞬息之间就洞察知晓了马桶人一族与监控人一族的一切信息。
这两大统治力不下于阿列夫家族的族群，前者天生就近乎玄学的可以感知并干涉一切【流动概念】以及此概念的种种派生事象。
小至抽水马桶、飓风龙卷、江河湖海、力场传递、银河星海；大到时间长河、空间场域、因果链条、熵流增减、命运循环……总之林林种种各类各样，马桶人一族都能够感知与干涉，乃至掌控与主宰。
拥有着这等可怕禀赋的马桶人一族，在实力增长方面亦是快速的令人瞠目结舌。
譬如有些天赋堪称逆天王中王的马桶人，甚至能在出生后的一秒钟时间里，就从爆砖级瞬间跨越至阿列夫一不可数无穷领域之内，然后又过一瞬便可再度跨越无数无限超穷层次驻足在?ω领域，接着再过一瞬便又会飞越无穷层次无量量?不动点与pa不动点，最终停驻在幂容许基数门槛处。
这还只是王中王级别的天赋，若是最变态的逆天神中神级别天赋，那具备此等离谱禀赋的马桶人，甚至能在出生后的一秒时光里就突破种种不可能，一眨眼便从爆砖级凭空凌越无穷无尽层次，跨入到∑2世界基数领域当中。
所以与马桶人族群当中的那些真·顶尖强者相比，那DC系列所谓的主监视者、克苏鲁系列所谓的盲目痴愚之神阿撒托斯、漫威系列所谓的OAA或者TOAA，还有什么《野生Bo》中的阿萝维纳斯与露法斯，以及什么万物皆杀秒杀男，全都通通弱爆了。
说白了，就是一群连首层PA基数不动点都远远无法触及的扑街弱鸡罢了。
只不过，由于天赋有高有低有弱有强。
因此，马桶人族群内部亦会自行划分出有穷、无穷、超穷、不动点、高阶不动点、超高阶不动点……等等级数，然后再展开种种文明活动。
而作为马桶人的对头——监控人一族，也同样不遑多让。
无论是科技能力还是玄学能力亦或天生禀赋，这帮子电视机脑袋，亦是样样强到爆表。
他们，全都拥有着可以监视并干涉一切【**概念】以及此概念种种派生事象的恐怖能力。
一切的技术一切的奥秘一切的妙义，在监控人一族看来，都如掌上观纹般清晰可见。
至于该能力的具体呈现效果，便是此方疆域之内无论任何命题，其只要存在确切的答案、方法与路径，监控人一族便可以迅速找到并实现它。
因为【**概念】所影响与覆盖的范围，可不仅仅只有智慧生命个体。
宇宙、次元、因果、命运、序数、基数……可都拥有各自的**秘密啊。
所以与马桶人相比，在升级方面监控人族群同样毫不逊色，甚至花样更多。
总之，这就是一群最顶级的做题家，只要存在确切答案，哪怕是可以杀死至高神明的题，他们也照样能做给你看。
当然，有学霸就会有学渣。
既然马桶人一族内部成员存在有天赋差距，那么监控人一族内部的各个成员在做题能力上，亦会存在有极大差异。
做题能力强悍到逆天神中神级别的，一出生便能从爆砖爆墙级，通过近乎全知般的做题能力，一跃就踏入到幂容许基数领域。
但最弱的个体，可能终其一生都无法达到真正的无穷级。
不过对于穆苍而言，无论是有限数、无穷级、超穷级，甚至是高阶超穷亦或超高阶超穷级的生命，全都一样的弱小。
只要穆苍到达了这里，那么一切所有便必然要被祂踩在脚下，包括这马桶人一族和监控人一族。
“虽然这座疆域的原生族群很有趣，但是……”
端坐于万有之巅的穆苍，俯视着‘山巅’下方的一切一切，叹息言道，“但是这里，依然不存在任何大基数公理结构啊。”
穆苍降临于这座真类疆域的目的。就是为了寻找并摹刻大基数逻辑构型，进而踏入玄掌层次。
但是既然这里并无大基数构型，那么祂也就没有必要继续留下了。
可就当穆苍准备离开这里时，却突然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般，低声喃语道：
“对了，我得做几个实验再走。”
言罢，祂便启动了【凌越非否】。
发动效果——
〈这一瞬间里我并不拥有完整的不可达基数公理逻辑构造模型≠下一瞬间里我不会拥有完整的不可达基数公理逻辑构造模型〉
无声无息，没有出现任何情况。
很显然，已然觉醒进入成熟态的【凌越非否】，也无法让穆苍凭空就拥有不可达基数的公理构型。
对于这种情况，穆苍沉默了一瞬，旋即就再次启动【凌越非否】，尝试凭空获取世界基数的公理构型。
但遗憾的是，这一次尝试也同样失败了。
只能说，大基数的含金量确实太高太高，高到连无往而不利的【凌越非否】，居然都没办法凭空‘变’出来。
“可惜，倘若【凌越非否】存在二段觉醒……”
穆苍遐思遥想道，“搞不好，就真的能变出来了。”
对于【凌越非否】能否像DNF游戏当中的各种职业那样，可以存在二次觉醒甚至三次觉醒，穆苍并不能确定。
可恰在穆苍朝着‘凌越二觉’这个方向畅想之际，其形神至深处的混沌之妄，竟蓦然震颤着在祂心神间，徐徐浮现出了一段讯息：
当形神本体进阶至某一大基数层次后，【凌越非否】与【见即吾得】便可融合唯一，蜕变升华为崭新能力
“？！”
“这俩能力还能融合？！”
穆苍面露惊讶，“不等式完美复制……这两种能力若是融合了，又会变成什么？”
一时间，无尽的好奇就充斥了穆苍的整个心海。
“可是……”
穆苍眸含思索，“按照混沌之妄给出的讯息来看，我得先进阶成为玄掌……而且是某个未知的大基数级玄掌之后，才能让【凌越非否】与【见即吾得】合二为一，孕育出新能力，可是这个未知的大基数……到底是哪个呢？”
祂有一种莫名的预感。
二技融合所需要的未知大基数，必然不会是世界基数乃至不可达基数那么简单，很可能是某个远远超越这两者的极高层次大基数。
“算了。”
穆苍摇摇头排空思绪，瞥了一眼这方真类疆域间那无穷无尽的各界各层的马桶人与监控人之后，便倏然抽离了那深深嵌入到此疆域ZFC背景公理系统中的「万用至理」，然后蓦地启动掌道者的疆域穿梭禀赋，兀自离开了这里。
而在祂彻底离去之后，此方疆域原先那莫名‘冻结’的万物万象万灵万则，亦重新恢复动态，毫无异状的继续运转。
那所有的马桶人与监控人，也再次欢欢乐乐的交战相杀起来。
……
失却狭渊之内，意义不存亦无可定义。
所以不用在意穆苍在狭渊中的经历，总之祂相当于刚刚离开马桶人疆域，就兀然降临到了另外一方新的万有数学宇宙中。
但令穆苍遗憾的是，这座冯·诺依曼万有宇宙，也同样不存在任何的大基数结构。
不过穆苍并未立刻扭头就走。
祂在将「万用至理」嵌入此方真类宇宙ZFC背景公理系统中去攫夺主导权的同时，亦把好奇的目光，投诸向了此域那无穷无尽的诸界诸境间。
于是，穆苍便发现了此方疆域的种种不同之处。
这座疆域内所有智慧生命，赫然都无法进行任何的修炼与进化，同时互相之间也无法进行任何实质性的交战与杀伐。
所以，这座真类宇宙……是一个罕见的‘和平’疆域吗？类似《游戏人生》那样？
不，并非如此。
穆苍发现这座真类宇宙内那无穷无尽界域无穷无尽的各类智慧生灵，他们所走的……赫然是一种纯粹的外物战斗与进化之路。
并且这些外物也并非兵器、法宝、蛊虫之流，而是所谓的宠兽、卡牌、赛车、陀螺等等近乎玩物般的东西。
更有趣的是，此域智慧生灵在通过宠兽、卡牌、赛车、陀螺等等‘玩物’进行对战之时，周遭场景居然会倏然脱离现实，进入某种类似漫威世界魔法师们施法制造出的镜像空间一样的超现实领域。
而在进入‘战斗领域’后，这些智慧生灵便必须要通过各自手中的‘玩物’，来进行激烈对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