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8章 众亡震怖，迈向至高
事实上，在穆苍晋升无穷ω级数之后。
巨幕画面里，祂周遭飞舞环绕的那些玄异文字。
就将所谓的超限序数理论，给现场所有的亡者，阐述解释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清楚明白到了连玄诚子这种毕生只沉浸于传统道学当中，从而并未关注过任何数学理论的文盲，都在一瞬间里，就对集合论以及相关的一系列知识讯息全部获晓掌握。
所以当目睹到巨幕当中的穆苍，竟在登临ω级的一刹那间里，便不讲道理的疯狂突破一路暴涨至ω↑ω超限序数位阶后。
无数亡者，就尽皆傻在了原地。
随后不等他们缓过神来，便又看见了更震撼的景象。
他们看到了，一片由无限无数条绵延无尽无穷的岁月长河……汇聚而成的汪洋大海。
而穆苍就矗立于这片广阔时光之海的上空，搅动过去现在与未来，拽扯出一条条岁月长河，或编织成衣，或砌砖筑殿。
“我……”
至高神首呆呆说道，“我从未感觉过……自己竟是如此渺小。”
不单单他有这种感觉。
是现场所有的六维不朽者、所有的高维生灵、所有的低维生命，全都在这一刻感觉到了……自己的无比渺小。
蕴含有无数恢宏奇点集群的浩瀚蔓海，其某一任意有限数时刻内的全体全景万象万物总集合，在巨幕之中的那片无垠时光汪洋里，居然仅仅只是一滴水而已。
那无数亿兆京垓滴水珠链成一串，便是一条有头有尾源远流长的岁月之河。
而阿莱斯特、诡怪千目狼、苍天霸拳、元舟崩、Coo……等等无数亡者的人生以及一切的一切，就全都漂荡在那一条条岁月河流里，上下沉浮犹如一条条懵懂无知的鱼儿。
不，不对，不是鱼儿，他们这些被困于过去未来中的卑微生灵，充其量只能算是……岁月长河里的一只只微小细菌而已。
随波逐流，茫然无力。
至于此域当中的那无数黑色巨凰，对此的感触则要更为深刻一些。
在这些杳冥凤凰看来，如果说这些困缚于时间里的生灵是一个个渺小细菌的话。
那么悬峙于过去未来之上的他们，便只能算是攀爬在岁月长河表面的一只只水黾而已。
“原来我族纵横与盘踞的古今河段……”
那一头与穆苍牵连甚深的黑色巨凰锵鸣低语，“竟只是所谓蔓海纪元表面的某一小小角落罢了。”
就在他怔怔喃语间，巨幕里的穆苍便又一次做出了让无数亡者都无比惊骇震撼的行为。
祂赫然将那与自己有所关联的一条长达CG3古今跨度的历史长河，从蔓海纪元表面处生生拽出，圈圈叠叠化作一点，纳于掌心之间，收入了未明之域。
而与此河存在有或直接或间接的杳冥凤凰一族，亦在穆苍的不经意行为下，如同大伊万氢弹爆炸时处在其下方某一小小角落里的蚂蚁巢穴般，刹然之间即被灭绝殆尽。
目睹到这一切的黑凰，此刻突然有些后悔。
后悔自己当年为什么要如此计较，非要为了一头小小的宙光虎，去为难那穆苍呢。
“倘若当初……”
黑凰怔怔出神，“若当初我理智一些，没有与穆苍发生任何嫌隙与仇怨，而是说服全族投入其麾下，或许此刻……杳冥之凤也会成为那伟大夏族的一员了吧。”
事实上，在先前的诸多画面当中，他就已看到了那帮孱弱卑微的蓝星人类，是如何从最低级最渺小的碳基灵长类物种开始，一步一步被穆苍以一人之力带着起飞，带着升维、带着成为不朽者的全部过程。
说实话，黑凰很羡慕，甚至嫉妒。
因为他知晓，按照穆苍这种极度变态的变强速度，以及对眷属及子民的关照，夏族全族都登临无穷，绝对是板上钉钉的事儿。
“可惜啊～”黑凰叹息道，“一切都已经太迟了。”
事实上，不光只有他对夏族嫉妒羡慕。
是现场无数亡者，都对夏族嫉妒羡慕。
不用努力不用拼搏不用冒风险，平躺着就能起飞，就能升位，就能成不朽者，日后还可能会成为无穷者。
而且整个过程当中都只是在玩乐享受，这尼玛……太过分了吧！
可是，这又有什么办法呢。
人家命好，恰好就出生在蓝星大夏国，恰好就是穆苍的子民。
简直无F说。
总之，伴随着内心间止不住的复杂情绪，无数亡者便又震撼且敬畏的看到了……巨幕画面当中那驻足于ωω超限数位阶的穆苍，赫然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疯狂突破。
不断突破至层次、突破至层次、突破至层次……无终无止。
与此同时，穆苍周遭的景象或者说世界观‘广度’亦开始了疯狂扩展。
于是那或大或小无穷无限复无穷无限之数的蔓海纪元，以及囊括包含了一切大小纪元得用ε0不动点才能进行大概描述的所谓演世洪流，就以既模糊又清晰的面貌，展现在了所有亡者的目光下。
震惊一词已经说麻了。
反正大多数亡者此刻亦再度知晓了自己所在那座无边无际的蔓海纪元，其实也依然只是真正世界全景的小小角落而已。
同时也知晓了七维无穷级生命，是广泛且大批量存在于岁月长河之外的这一可怖事实。
“七维士阶、将阶、王阶、帝阶……”王尘劫感叹道，“每一阶间的差距，都是无比巨大呀。”
“仅仅只是处在士阶的七维生命，其实……”
Coo面泛惊悚道，“就足以统治所有六维文明了吧，不，不是统治……是足以成为一切六维生灵认知领域终点的真正神明！”
“那处在士阶之上的将、王两阶，甚至帝阶呢？”
元舟崩惶恐道，“祂们又算什么？神王？至高神？创世神？”
“不。”王尘劫摇头头，“这些凡人想象出的词汇，根本不配形容祂们。”
“唉～”闻听此言，元舟崩与Coo当即怅然一叹，“是啊。”
话是这样说，可这也并不代表他们就真的能够看明白画面当中那些七维生命的真正力量，到底具备何等威能。
毕竟作为六维生命的元舟崩这几人，也只是一群无比渺小的有限数蝼蚁罢了。
只能说七维与七维以下间的层次差距实在太大太大，所以绝大多数亡者在看到无穷领域的诸多画面后，便犹如雾里看花，既懵懂又茫然，根本无法分清这这那那。
而这一情况，实际上亦是天穹巨幕对于有限数生灵的一种保护。
若真让这无数亡者看清了一切，那对于他们来说可完全不是什么好事。
因为一旦如此，这无数亡者就将会被无穷级信息冲击到永坠纯虚死境。
不过这样做的结果，即是让譬如玄诚子、门罗·霍姆斯、奥古拉法塔、暴食之王修这些弱小者，根本没法真切看明白穆苍所处的层次。
“大佬。”
修愣愣的看向苍天霸拳，“穆苍现在……到底属于什么级别啊？”
“应该是……ε0不动点级别吧。”苍天霸拳沉声回复。
“那我们这些人与祂之间……”修期期艾艾道，“到底存在多大差距呢？”
“也是ε0不动点级别的差距。”
苍天霸拳叹息道，“不用再胡思乱想了，只能说我们对于穆苍而已……渺小的就等于0。”
“唉～”
修哀叹一声，“突然感觉我这一生……活的好没意义啊，如果有机会让我重来，我一定也要像穆苍一样，不断追求更强，不断朝更高层次迈进！”
“你以为就你这样想么？”
苍天霸拳抬手指了指四面八方，“你现在去问问周围的人，谁不是这样想？！”
“好吧。”
修耸了耸肩，“那这样看来，就只能祈求穆苍给我一个机会，求祂保佑我，让我能够一路走到最后，回返人间再来一次了。”
“哼哼哼。”苍天霸拳只是嗤笑着摇了摇头，没有再说话。
而就在两人闲谈间，巨幕里的画面就播放了穆苍探索无数演世洪流的阶段。
于是无数亡者的目光，便再度被画面当中那一座又一座风格迥异天差地别的洪流世界牢牢吸引住。
诡异奇谲的克氏洪流、恢宏壮阔的DC洪流、纷繁凌乱的综漫洪流……各式各样的洪流世界，看的无数亡者心驰神往，恨不能也同样进入其中畅游一番。
不过，也只是想想罢了。
这些洪流内部所蕴藏的种种危险，在巨幕画面当中有十分清晰的展现。
在那种种危险人物、事物、景象面前，他们这些有限数生灵远不是个儿。
进去绝对会死，而且死的凄惨无比。
譬如克氏洪流中的旧日邪神，就远要比那什么幽邃之瞳、污浊之门、灵性之灾恐怖诡异的多。
以及DC洪流里的那些唯心角色，上一秒明明连枪都扛不住，下一秒却能一喷嚏毁灭无数宇宙。
根本找不到具体逻辑和规律，太离谱了。
还有穆苍与主监视者那波及了整个DC洪流的骇世之战，更是让无数亡者胆战心惊畏怖震恐。
“这…这…这…”
黑凰瞪大金红凤眸看着巨幕中的一切，锵鸣阵阵道，“这一战，哪怕在我杳冥一族的传世神话当中……都不可能存在呀！”
“很强么？我觉得一般般啊。”一道淡漠声音悠悠传来，传到了黑凰耳边。
“嗯？！”
黑凰一愣，当即就转首看去。
然后，他便看见了一位似虚似实的道士。
“敢问阁下是？”黑凰敬畏问道。
“哦～”
道士淡淡言道，“贫道嘛，高次元大道君。”
恰在两人对话间，天穹巨幕里的画面，便已快速播放到了穆苍的无限飞升阶段。
对于仅处在有限数层次的亡者而言，巨幕画面当中那关于七维领域的林林种种诸多景象，就如同浮光掠影梦中空花。
能看的到，却看的模模糊糊不甚明白。
总体来说，属于看热闹的范畴。
可对于此域当中那无数处在无穷级层次的亡者而言，他们就看的十分清晰明了了。
所以，他们才更为惊讶。
惊讶于穆苍的起步之卑微，与进步之迅速。
除却这些之外，这些无穷级亡者更更惊讶甚至震撼的是……七维玄宇之上居然存在如此之多的宇域层次。
层层叠叠，无穷无尽，无终无止。
层次之多，甚至让许多无穷级亡者都绝望了。
这，这明显的飞升到死都飞不到八维世界啊！
“会的会的，包飞升上去的。”
高次元大道君紧紧盯着天穹巨幕，快速且激动的喃喃低语道，“穆苍，既然你得到了贫道的混沌珠，那就带着贫道遗志一直走下去吧，好让贫道看一看……看一看这个世界真正的巅峰……到底是什么样的？！”
显然，大道君也是一个如阿莱斯特般一生一世只求闻道，而全不在意自己乃至他人生与死的狂热逐道者。
所以当看到巨幕当中穆苍飞升的越来越高远，高远到远远超越其死前那一刻所处宇域的时候。
祂整个人，就彻底嗨起来了。
“哈哈哈哈哈！好，飞升的好！”
大道君昂首狂笑，“飞升到八维本质界吧，让贫道看一看，那里到底是何种风光！”
“八维本质界？”
一边的黑凰敬畏且好奇的问道，“尊敬的大道君，请问……莫非那传说之中立于万物万象之上的本质世界，就在八维时空吗？”
“没错，是这样。”
大道君稍微冷静了一点，缓缓言道，“可惜据我所知，就从未有人能够飞升到那……”
话未说完，大道君便看到了让其震惊的一幕。
巨幕画面中，穆苍赫然飞升到了八维时空。
并且，是从一头巨大无边广瀚无垠到无法想象无法描述的巨型生物‘毛孔’里飞出，飞抵到了一片无穷璀璨无尽绚烂无限壮阔的伟岸至界中。
霎时，所有通过巨幕目睹到这方磅礴世界的无数亡者，都在恍惚之间好似看到了……一切。
巨幕画面里，祂周遭飞舞环绕的那些玄异文字。
就将所谓的超限序数理论，给现场所有的亡者，阐述解释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清楚明白到了连玄诚子这种毕生只沉浸于传统道学当中，从而并未关注过任何数学理论的文盲，都在一瞬间里，就对集合论以及相关的一系列知识讯息全部获晓掌握。
所以当目睹到巨幕当中的穆苍，竟在登临ω级的一刹那间里，便不讲道理的疯狂突破一路暴涨至ω↑ω超限序数位阶后。
无数亡者，就尽皆傻在了原地。
随后不等他们缓过神来，便又看见了更震撼的景象。
他们看到了，一片由无限无数条绵延无尽无穷的岁月长河……汇聚而成的汪洋大海。
而穆苍就矗立于这片广阔时光之海的上空，搅动过去现在与未来，拽扯出一条条岁月长河，或编织成衣，或砌砖筑殿。
“我……”
至高神首呆呆说道，“我从未感觉过……自己竟是如此渺小。”
不单单他有这种感觉。
是现场所有的六维不朽者、所有的高维生灵、所有的低维生命，全都在这一刻感觉到了……自己的无比渺小。
蕴含有无数恢宏奇点集群的浩瀚蔓海，其某一任意有限数时刻内的全体全景万象万物总集合，在巨幕之中的那片无垠时光汪洋里，居然仅仅只是一滴水而已。
那无数亿兆京垓滴水珠链成一串，便是一条有头有尾源远流长的岁月之河。
而阿莱斯特、诡怪千目狼、苍天霸拳、元舟崩、Coo……等等无数亡者的人生以及一切的一切，就全都漂荡在那一条条岁月河流里，上下沉浮犹如一条条懵懂无知的鱼儿。
不，不对，不是鱼儿，他们这些被困于过去未来中的卑微生灵，充其量只能算是……岁月长河里的一只只微小细菌而已。
随波逐流，茫然无力。
至于此域当中的那无数黑色巨凰，对此的感触则要更为深刻一些。
在这些杳冥凤凰看来，如果说这些困缚于时间里的生灵是一个个渺小细菌的话。
那么悬峙于过去未来之上的他们，便只能算是攀爬在岁月长河表面的一只只水黾而已。
“原来我族纵横与盘踞的古今河段……”
那一头与穆苍牵连甚深的黑色巨凰锵鸣低语，“竟只是所谓蔓海纪元表面的某一小小角落罢了。”
就在他怔怔喃语间，巨幕里的穆苍便又一次做出了让无数亡者都无比惊骇震撼的行为。
祂赫然将那与自己有所关联的一条长达CG3古今跨度的历史长河，从蔓海纪元表面处生生拽出，圈圈叠叠化作一点，纳于掌心之间，收入了未明之域。
而与此河存在有或直接或间接的杳冥凤凰一族，亦在穆苍的不经意行为下，如同大伊万氢弹爆炸时处在其下方某一小小角落里的蚂蚁巢穴般，刹然之间即被灭绝殆尽。
目睹到这一切的黑凰，此刻突然有些后悔。
后悔自己当年为什么要如此计较，非要为了一头小小的宙光虎，去为难那穆苍呢。
“倘若当初……”
黑凰怔怔出神，“若当初我理智一些，没有与穆苍发生任何嫌隙与仇怨，而是说服全族投入其麾下，或许此刻……杳冥之凤也会成为那伟大夏族的一员了吧。”
事实上，在先前的诸多画面当中，他就已看到了那帮孱弱卑微的蓝星人类，是如何从最低级最渺小的碳基灵长类物种开始，一步一步被穆苍以一人之力带着起飞，带着升维、带着成为不朽者的全部过程。
说实话，黑凰很羡慕，甚至嫉妒。
因为他知晓，按照穆苍这种极度变态的变强速度，以及对眷属及子民的关照，夏族全族都登临无穷，绝对是板上钉钉的事儿。
“可惜啊～”黑凰叹息道，“一切都已经太迟了。”
事实上，不光只有他对夏族嫉妒羡慕。
是现场无数亡者，都对夏族嫉妒羡慕。
不用努力不用拼搏不用冒风险，平躺着就能起飞，就能升位，就能成不朽者，日后还可能会成为无穷者。
而且整个过程当中都只是在玩乐享受，这尼玛……太过分了吧！
可是，这又有什么办法呢。
人家命好，恰好就出生在蓝星大夏国，恰好就是穆苍的子民。
简直无F说。
总之，伴随着内心间止不住的复杂情绪，无数亡者便又震撼且敬畏的看到了……巨幕画面当中那驻足于ωω超限数位阶的穆苍，赫然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疯狂突破。
不断突破至层次、突破至层次、突破至层次……无终无止。
与此同时，穆苍周遭的景象或者说世界观‘广度’亦开始了疯狂扩展。
于是那或大或小无穷无限复无穷无限之数的蔓海纪元，以及囊括包含了一切大小纪元得用ε0不动点才能进行大概描述的所谓演世洪流，就以既模糊又清晰的面貌，展现在了所有亡者的目光下。
震惊一词已经说麻了。
反正大多数亡者此刻亦再度知晓了自己所在那座无边无际的蔓海纪元，其实也依然只是真正世界全景的小小角落而已。
同时也知晓了七维无穷级生命，是广泛且大批量存在于岁月长河之外的这一可怖事实。
“七维士阶、将阶、王阶、帝阶……”王尘劫感叹道，“每一阶间的差距，都是无比巨大呀。”
“仅仅只是处在士阶的七维生命，其实……”
Coo面泛惊悚道，“就足以统治所有六维文明了吧，不，不是统治……是足以成为一切六维生灵认知领域终点的真正神明！”
“那处在士阶之上的将、王两阶，甚至帝阶呢？”
元舟崩惶恐道，“祂们又算什么？神王？至高神？创世神？”
“不。”王尘劫摇头头，“这些凡人想象出的词汇，根本不配形容祂们。”
“唉～”闻听此言，元舟崩与Coo当即怅然一叹，“是啊。”
话是这样说，可这也并不代表他们就真的能够看明白画面当中那些七维生命的真正力量，到底具备何等威能。
毕竟作为六维生命的元舟崩这几人，也只是一群无比渺小的有限数蝼蚁罢了。
只能说七维与七维以下间的层次差距实在太大太大，所以绝大多数亡者在看到无穷领域的诸多画面后，便犹如雾里看花，既懵懂又茫然，根本无法分清这这那那。
而这一情况，实际上亦是天穹巨幕对于有限数生灵的一种保护。
若真让这无数亡者看清了一切，那对于他们来说可完全不是什么好事。
因为一旦如此，这无数亡者就将会被无穷级信息冲击到永坠纯虚死境。
不过这样做的结果，即是让譬如玄诚子、门罗·霍姆斯、奥古拉法塔、暴食之王修这些弱小者，根本没法真切看明白穆苍所处的层次。
“大佬。”
修愣愣的看向苍天霸拳，“穆苍现在……到底属于什么级别啊？”
“应该是……ε0不动点级别吧。”苍天霸拳沉声回复。
“那我们这些人与祂之间……”修期期艾艾道，“到底存在多大差距呢？”
“也是ε0不动点级别的差距。”
苍天霸拳叹息道，“不用再胡思乱想了，只能说我们对于穆苍而已……渺小的就等于0。”
“唉～”
修哀叹一声，“突然感觉我这一生……活的好没意义啊，如果有机会让我重来，我一定也要像穆苍一样，不断追求更强，不断朝更高层次迈进！”
“你以为就你这样想么？”
苍天霸拳抬手指了指四面八方，“你现在去问问周围的人，谁不是这样想？！”
“好吧。”
修耸了耸肩，“那这样看来，就只能祈求穆苍给我一个机会，求祂保佑我，让我能够一路走到最后，回返人间再来一次了。”
“哼哼哼。”苍天霸拳只是嗤笑着摇了摇头，没有再说话。
而就在两人闲谈间，巨幕里的画面就播放了穆苍探索无数演世洪流的阶段。
于是无数亡者的目光，便再度被画面当中那一座又一座风格迥异天差地别的洪流世界牢牢吸引住。
诡异奇谲的克氏洪流、恢宏壮阔的DC洪流、纷繁凌乱的综漫洪流……各式各样的洪流世界，看的无数亡者心驰神往，恨不能也同样进入其中畅游一番。
不过，也只是想想罢了。
这些洪流内部所蕴藏的种种危险，在巨幕画面当中有十分清晰的展现。
在那种种危险人物、事物、景象面前，他们这些有限数生灵远不是个儿。
进去绝对会死，而且死的凄惨无比。
譬如克氏洪流中的旧日邪神，就远要比那什么幽邃之瞳、污浊之门、灵性之灾恐怖诡异的多。
以及DC洪流里的那些唯心角色，上一秒明明连枪都扛不住，下一秒却能一喷嚏毁灭无数宇宙。
根本找不到具体逻辑和规律，太离谱了。
还有穆苍与主监视者那波及了整个DC洪流的骇世之战，更是让无数亡者胆战心惊畏怖震恐。
“这…这…这…”
黑凰瞪大金红凤眸看着巨幕中的一切，锵鸣阵阵道，“这一战，哪怕在我杳冥一族的传世神话当中……都不可能存在呀！”
“很强么？我觉得一般般啊。”一道淡漠声音悠悠传来，传到了黑凰耳边。
“嗯？！”
黑凰一愣，当即就转首看去。
然后，他便看见了一位似虚似实的道士。
“敢问阁下是？”黑凰敬畏问道。
“哦～”
道士淡淡言道，“贫道嘛，高次元大道君。”
恰在两人对话间，天穹巨幕里的画面，便已快速播放到了穆苍的无限飞升阶段。
对于仅处在有限数层次的亡者而言，巨幕画面当中那关于七维领域的林林种种诸多景象，就如同浮光掠影梦中空花。
能看的到，却看的模模糊糊不甚明白。
总体来说，属于看热闹的范畴。
可对于此域当中那无数处在无穷级层次的亡者而言，他们就看的十分清晰明了了。
所以，他们才更为惊讶。
惊讶于穆苍的起步之卑微，与进步之迅速。
除却这些之外，这些无穷级亡者更更惊讶甚至震撼的是……七维玄宇之上居然存在如此之多的宇域层次。
层层叠叠，无穷无尽，无终无止。
层次之多，甚至让许多无穷级亡者都绝望了。
这，这明显的飞升到死都飞不到八维世界啊！
“会的会的，包飞升上去的。”
高次元大道君紧紧盯着天穹巨幕，快速且激动的喃喃低语道，“穆苍，既然你得到了贫道的混沌珠，那就带着贫道遗志一直走下去吧，好让贫道看一看……看一看这个世界真正的巅峰……到底是什么样的？！”
显然，大道君也是一个如阿莱斯特般一生一世只求闻道，而全不在意自己乃至他人生与死的狂热逐道者。
所以当看到巨幕当中穆苍飞升的越来越高远，高远到远远超越其死前那一刻所处宇域的时候。
祂整个人，就彻底嗨起来了。
“哈哈哈哈哈！好，飞升的好！”
大道君昂首狂笑，“飞升到八维本质界吧，让贫道看一看，那里到底是何种风光！”
“八维本质界？”
一边的黑凰敬畏且好奇的问道，“尊敬的大道君，请问……莫非那传说之中立于万物万象之上的本质世界，就在八维时空吗？”
“没错，是这样。”
大道君稍微冷静了一点，缓缓言道，“可惜据我所知，就从未有人能够飞升到那……”
话未说完，大道君便看到了让其震惊的一幕。
巨幕画面中，穆苍赫然飞升到了八维时空。
并且，是从一头巨大无边广瀚无垠到无法想象无法描述的巨型生物‘毛孔’里飞出，飞抵到了一片无穷璀璨无尽绚烂无限壮阔的伟岸至界中。
霎时，所有通过巨幕目睹到这方磅礴世界的无数亡者，都在恍惚之间好似看到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