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6章 父皇不给,儿臣便自己来拿

    沈频儿一语中的,这些官眷和王公看着毓王的神色也变得不同。沈频儿的确是用毒术控制这些朝臣,但是若是在毒术控制之下,这些朝臣还能如此毅然决然地拥护毓王,这显然不正常!

    李毓没想到沈频儿在情况临时骤变的时候居然思路还能如此清晰!他急忙应道:“父皇让本王收心处理朝政之后,本王便不再理会这些。湛王妃蛊术控制人心,如何无赖与本王。”

    李芸坐在位置,小声和萧洛菲说道:“母妃,沈频儿在用蛊术!但蛊术不能控制人心,湛王妃这次恐怕是遇到高手了。母妃,沈频儿身上的母蛊若是发狂,只怕这些朝臣便要当场毙命!”

    就在李芸说话的当口,听着御史大夫为李毓辩白道:“毓王殿下虽然摄政不久,但是其能力却不容小觑!那你这个妖妇,想要借着湛王上位而母仪天下,简直是痴心妄想!”说完就看到他倒在了地上,眉心和脖子上钻出来了猩红色的虫子!

    “沈频儿,你居然敢用天朝禁用的蛊术!”毓王怒斥道。

    这蛊虫的出现,沈频儿无以辩白,反而问道:“毓王,本妃虽然不知道你用了何种术法控制这些朝臣为你所用。能让这些朝臣忍受锥心之痛还愿意效忠于您?毓王到底用了什么法子让一个人连命都不要?”

    沈频儿的话音刚落,就听着一位朝臣指着李湛狂笑道:“哈哈!哈哈!可笑至极!一个天朝的王爷,夺取政权居然还靠着身边的这个女人!这样的男人若是当了皇上,岂不是天朝所有的男人都要被女人骑在头上了不成!”

    “天朝的王爷居然如此的不堪,还妄想称帝!”另外一个朝臣的面容之上也出现了不齿之色!

    这情况肯定不正常!就算是朝臣心中这般作想,在皇上面前也绝对不敢说出这般狂悖的言论!

    此时的李湛已经被激怒,手中的佩剑抽了出来,直接刺在这个大臣的身上道:“妄议当朝亲王,其罪当诛!”

    血溅当场的震撼自然是比这人暴死要震撼得多!这位大臣的夫人从位置上冲了出来,抱住了鲜血喷涌的尸体,撕心裂肺地哭着说道:“湛王!你贵为一朝亲王,就如此草菅人命吗?皇上允许百官进言,你却刀剑伤人!若是要诛杀,便将臣妇也杀了去!”

    朝堂之上一片死寂!

    李湛的剑梢之上的血还在一滴一滴地滴着,他猩红的眼睛看着这位官眷,居然连一个贱妇都敢如此说自己!他的剑举了起来,正要向这位臣妇刺杀上去的时候,好几个朝臣躺在了地上!

    李毓走到大臣的身边,摇晃着倒下的这些大臣,喊道:“去传太医,这些都是朝廷的肱骨之臣!”他这般的态势,让坐在席案之上的命妇都感动!只有毓王在乎他们的老爷的死活,这才是天朝的明君啊!

    青鸾殿的大门打开了!可惜进来的不是太医,而是钟郡王!他一身戎装步履矫健走进来,道:“这些都是朝廷的肱骨之臣,毓王殿下怎么能用幻术将其催眠呢?”

    说着话,他走向了毓王在青鸾殿的席案。用剑抵着将毓王妃的一个侍女带到了大殿的中央,让在场的诸位全部看了清楚!

    李钟这才说道:“毓王居然将南疆的巫女带到了太后的寿宴之上,是何居心?”

    李毓没有作声,脸色阴沉!这小崽子怎么知道自己带了巫女进来!

    见李毓没有说话,李钟续问道:“毓王叔如果说不出来,不如和大家说说,这巫女的身份。”

    “本姑娘的身份何须毓王来说。本姑娘说给你就是了!”蓝翎被李钟擒拿着,却丝毫没有惧意,说道:“本姑娘就是南疆雀翎五毒之蓝翎。如何?”

    抓住了这个巫女,李毓现在还有脸说沈频儿使用蛊术吗?他自己用的可是巫术控制朝臣心智!李湛此时觉得钟儿简直就是天降神兵!他脸上欣慰的目光,说道:“蓝翎姑娘,你用巫术迷惑我天朝重臣,意欲何为?”

    “哈哈!哈哈!你傻吗?这还用说?帮着毓王夺了这天下啊!”蓝翎嗤笑一声,说道。

    平日在王府之中,李毓一直觉得蓝翎是最和顺听话的一个。今日怎么如此地焦躁!难道是因为李钟将她擒获了吗?李毓制止道:“你休得胡言!”

    “毓王爷!你将我们雀翎五毒养在府里,便是为了这么一刻。现在磨磨唧唧地装什么好人!直接夺了这皇位不就完了?”蓝翎一脸的不屑!她看向李钟,深情款款地说道:“这小伙子长得不错,只是可惜投胎投错了!有了一个蠢货爹!”

    “闭嘴!”李钟的剑又朝着她的脖子逼近了一些!

    “小王爷谨慎着点!本姑娘不妨直言,这些朝臣若是要醒来,只能是本姑娘出手。你不会枉顾朝廷这么多栋梁之才吧?”蓝翎的话音之中一抹得意之色!

    “未必!”李钟冷冷地说了一句:“将苏斯罗娜女巫请进来!”

    青鸾殿的大门口,一位五十岁左右的老妪走了进来,她拄着一根青玉拐杖走了进来。对着皇上行礼道:“老妪见过天朝陛下。”

    “免礼。”皇上和声说道:“有劳您帮我们解开这些朝臣的**术。”

    眼看着这些朝臣被唤醒!李毓终于撕下了伪装,道:“湛王,你觉得就凭你这样,就能够得到天朝的皇位吗?呵呵!愚不可及!”

    此刻,皇上苍老的声音传来:“毓儿,你一直都是乖巧懂事。如何行如此狂悖之事!”

    李毓看向皇上,眼睛中再也没有了尊重和顺从,而是一片清冷!他说道:“乖巧懂事?父皇,您还当儿臣是三岁小儿吗?您哄我两句,我就开心好多天!我今年已经二十余岁,您可曾问过儿臣想要什么吗?没有母家支撑的儿臣,是如何能活到这么大?”

    李毓苦笑一声说道:“我行此狂悖之事,若是父皇能够早早地正视于儿臣!儿臣如何需要如此!今日,父皇这皇位传给儿臣便罢,若是不传给儿臣,那么儿臣便自己来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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