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病娇反派的金丝雀(5)

    “沈知衍,你不要脸!”

    “你的阮宴年要脸面,还要你来取沈府的药,可真要脸。”

    “你!”

    “我如何?有哪句话说错了?”

    “阮少爷不是这样的人!”

    “呵,他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清楚。”

    男人不悦地轻拍了一下她的臀,惹得女孩羞红了满脸,羞愤地娇瞪他一眼。

    “沈知衍,你下流!”

    “嘁。”

    他性感的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冷不丁的轻笑,清沉的尾音满是邪肆。

    “砰——”

    那房门被男人抬起修长的腿,黑色的军靴一下子踢开了。

    “啊!”

    “沈知衍,你做什么!”

    女孩被那不容抗拒的力道一下子就扔在了床上,脊背磕在柔软的床褥上,身上的裙衫淅淅飒飒地落在军绿色的床单上。

    那张娇艳的小脸泛着红晕,衬得她愈发诱人,像只任人宰割的小白兔,圆溜溜的眼珠透着慌张的流光。

    “我做什么?”

    站在床边的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局促的佳人儿,耳边还环绕着她句句维护阮宴年的言语。

    实在刺耳。

    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到底知不知道,她如今的身份到底是他的未婚妻!

    “你刚刚都骂我下流了,我不得按照你心中所想?”

    那轻扬的尾音满是威胁的意味。

    低沉的嗓音像贴着耳朵灌入,渐渐分明,如沁入冰水般透彻,多半是暧昧的撩拨。

    他就站在床边,朝她缓缓走去,骨节分明的指尖解着腕间的扣子。

    眼看着男人那高大结实的身躯就要朝眼前压下来。

    “沈知衍,你别乱来。”

    宋知栀蹙着秀眉,一脚朝他踹去。

    却被他温热的掌心隔着那白色的布料,一把抓住了她的脚腕。

    双脚被他掰开,男人的膝盖抬起,在她惊恐的视线中,跪在那床边,恰好卡在小腿间让她无法合拢。

    “乱来?”

    “宋小姐莫不是忘了?你是以什么身份在这待着的?”

    是,她是眼前这个男人的未婚妻。

    她是寄人篱下,依附着灭门仇人苟活的蝼蚁。

    宋知栀捏紧了帕子伸出手抵在他靠的越来越近的胸膛上。

    柔夷无声无息之间从头上拔下了那尖锐的发簪。

    在他俯身之际,哆嗦着手攥着那泛着银光的簪子逼近他的脖颈。

    “沈知衍,我还没未过门,你不能这么对我。”

    “呵。”

    那钿头抵着他的肌肤颤抖着,仿佛在靠近一步就能直直地扎进他的血管里。

    可沈知衍是谁?

    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锦城督军,刺杀的手段见过太多。

    男人温热的掌心仿佛一团火,握住了她轻颤的手腕,将她的心脏一起灼烧着。

    【宿主不可以任何形式亲手杀人哦~】

    “知道了,我只是吓吓他。”

    【嘻嘻,本系统是怕宿主忘了,善意提醒一下~】

    “来啊,宋知栀,你敢吗?”

    女孩那双气得湿红的眸子顿时瞪大了,被他疯狂赤红的眸子吓得赶忙撒开了自己的手。

    “噔——”

    那簪子从手心脱落,划过空气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玉瓣簪花被摔得碎裂,如同此时女孩那羞愤破碎的神情。

    “沈知衍,你疯了?”

    “啊!”

    下一秒她刚别开心虚的视线,就被那大手握着手腕抵在了床上。

    双手腕间都被那股霸道的力量桎梏着。

    被男人攥着抵在了头顶,挣脱不开。

    宋知栀气红了眼,轻咬着红唇。

    此时那精致娇艳的小脸上满是羞愤到想死的表情,眼尾泛着红。

    他结实的胸膛下是挣扎扭动的纤腰。

    将他那衬衫都磨蹭乱了,领口敞开的越发放肆,露出些许锁骨下的肌肤。

    “沈知衍,你不是向来不满这婚事?如今这是在做什么?”

    “你我男未婚女未嫁,这样不合规矩!你快松开我,若是让老太太知道了,她一定生气的。”

    女孩红着眼挣扎着,就像只被捉住了后颈的逼急了的兔子,红通通的眼眶仿佛含着无尽的委屈。

    颦蹙间那轻颤的睫羽像蝴蝶般扑闪着,琥珀色的瞳孔有种别样的风情,勾的他险些起了冲动。

    “男未婚女未嫁又怎么样?老太太巴不得早点抱孙子。”

    “规矩?你和阮宴年在街上拉拉扯扯的怎么不讲这些规矩?”

    “你看扭动的这么厉害,惯会勾引男人的心思,还要装作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呵。”

    “现在,我不想同你讲规矩,倒想听你那红唇讲些别的……”

    男人趴在她耳边轻声说着,空闲的大手随着抑扬顿挫的语调一寸寸抚摸着那裙衫下的腰肢。

    每到停顿处都要捏上一把。

    那邪肆的黑眸中满是玩味和欲念。

    身上还散发着淡淡的烟草味,夹杂着木质香水味。

    “唔……”

    “沈知衍,别这样,我……我错了。”

    异常敏感的身子被他那灼热的气息,和灵巧的指尖撩拨的有些发软。她算是看明白了,这男人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儿。

    那楚楚可怜的眼眸挂上了些许晶莹剔透的泪珠摇摇欲坠,蓄积在眼眶中,挂在颤颤巍巍的睫羽上欲落未落。

    像只欲说还羞委屈撒娇的猫崽儿。

    沈知衍此时有些心软了。

    俊俏的眉峰染上了些许柔软,语调却是依旧带着别扭的轻嘲。

    “你以为我是阮宴年那副温吞的性子?含着泪说几句软话就会被你诱惑?”

    “哼,想得倒美。”

    男人冷笑一声,那漆黑的瞳孔中却柔和了几分,大手掐着她腰窝的力度也轻了几分。

    “沈知衍,你如此羞辱我,还不如一枪打死我。”

    “我宋家虽然只剩我一人,可我不是那勾栏里的妓女,我落魄但不轻贱。”

    “若你厌弃这桩婚事,我可以回我的宋家老宅去,你就当我没来过行不行?”

    女孩字字珠玑提醒着他两人之间横亘着的血海深仇。

    他好不容易柔软几分的脸色,终于又沉了下来。

    额头颓败愠怒地埋在她的胸前,这女人总有法子惹得他不痛快。

    男人灼热的鼻息透过那轻薄的布料打在她的肌肤上,引起阵阵酥麻。

    仿佛一阵电流窜过四肢百骸。

    静默良久,腰间的手没在乱动。

    沈知衍听着她那悲戚的言语,心中隐隐有些不是滋味。

    他只是利用这个女人而已。

    只是心脏那块坚硬的土地,总感觉有些闷闷的。

    明明他打算的是,只要女孩发现了真相,他会毫不犹豫地杀了她。

    这年头,握在手里的权势远比其他重要。

    可是怎么,有点不太想杀她了呢。

    定是她那双灵透的眼睛和牙尖嘴利的唇蛊惑了他!

    良久埋在她胸前的男人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冷笑,似浸泡过冰水般冷得人发颤。

    “宋知栀,我碰你就是轻贱,阮宴年和你拉扯就是天经地义。”

    “看来阮少爷的手段着实高。”

    “不过,我虽没有他那怀柔的手段,但我会来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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