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花汐不见了

    <sript><sript>

    少年搭弓射箭能连灭上百敌寇,一向稳如泰山的手,此刻却是颤抖的厉害。

    操。

    勉强解完第一颗扣子的封袀喘了口气,脸红的明显。

    他实在是下不去手了。

    不是因为不好意思,而是他现在只要一想到少女衣下白皙软腻的肌肤,他就一阵阵的头昏脑涨,难受得要爆炸。

    “这真特么不是人干的活啊操!”封袀低声咒骂了句,闭了闭眼,倏地起身,大踏步向外走。

    他可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等会儿他再从这儿待下去还指不定要发生什么。

    国子监寂静的夜里,当当当三声的敲门声显得格外狂躁和急切。

    当谢长歌睡眼惺忪的披头散发出来开门时,以为自己还在做梦。

    她面无表情的从自己寝室里出来,回头看了一眼熟悉的小院,又面无表情的看向方才敲门的封小侯爷。

    良久蹦出来一句,“哈,挺真实的梦。”

    谢长歌转身,准备回去继续睡觉清醒清醒,顺便明天早上上课的时候跟封袀说说她今天晚上做的奇葩梦。

    封袀见谢长歌转身就要回去,长腿一迈赶忙挡住谢长歌的去路,揉了揉太阳穴有点儿无奈道“长歌,有件事想你帮……”

    “停。”谢长歌站在门口抓了抓长发,英气的眉宇间是满满的质疑,这不是梦?

    她顿了顿,有些呆滞,“首先我想知道,这是女寝吧?”

    封袀一噎,点头道是。

    谢长歌“…”

    “所以小侯爷,你现在夜闯女寝不说,还冠冕堂皇的告诉我你就是来的女寝?”

    谢长歌有点儿抓狂,若不是知道封袀没什么特殊癖好,她真是怀疑他是夜半偷窥狂了!

    “那啥,花汐今晚突然来了月事,她昏过去了没办法换月事带,我更是不会,所以……”封袀面容微僵,稍显尴尬,谢长歌一下子明白了他的意思,睡眼惺忪的打了个哈欠,换了身衣服陪他去了医馆。

    “你换了之后顺便帮她换个衣服,然后给她盖好被子,她有点儿体寒,再给她冲杯热茶,然…”

    谢长歌颇有些无奈的翻了个白眼道“袀爷,你准备叨叨成个老妈子?”

    “你说的我都知道,你不用管了,汐儿我会照顾好的。”

    谢长歌本想着让封袀回去睡觉,但小侯爷想起来答应花汐离她近点让她靠着睡觉的话,犹豫了良久还是站在了门前,等着谢长歌出来。

    今夜天气极好,繁星漫天,伴着悠长的虫鸣,越发显得四下安宁。

    他叹了口气,透过窗户抬头望天,想着花汐那个小姑娘方才疼得要死的模样,心里一阵阵钝痛。

    “奇怪的要命,你怎么能这么轻易的就左右小爷的心情啊?”他低头喃喃自语,声音很小,缓缓消散在黑夜中。

    ……

    第二天清晨,花汐能感觉到的是小肚子上传来的滚烫温度。

    封袀大手整夜都覆在她腹部,少年饱含热度的体温喟叹的让人心惊。

    花汐默默的看着还在深度睡眠中的封袀,脸一点点红了起来。

    他怎么…又和她一个床了?

    要命。

    花汐小心翼翼的起了床,心里还在惦念着他相信沈清秋不信她的那事儿,但想了想还是回身给他盖了盖被子。

    封袀昨晚被她折腾到很晚,此时倒也睡得安稳,没被惊醒。

    封袀上午没去上课,夫子问的时候,花汐就说他是身体不舒服,需要休整。

    医馆内,逃课逃了一上午的少年正举着兵法书看得津津有味。

    一阵敲门声传来,封袀以为是花汐放学回来了,眸子都亮了几分,却没成想进来的是提着午饭的沈清秋。

    她眉目清秀,一副大家闺秀的做派,无端让人觉得生出几分疏离。

    “阿袀,身体可好些了?”沈清秋自然的将手里的饭放到桌上,目光却投向封袀。

    少年唇角的弧度淡了几分,漆黑的瞳孔满含侵略,他放了手里的书,从床上起身来,高挑的身形养眼的很。

    “清秋,前几日前往萨尔萨森林,你摘鎏金果时可有碰见什么危险?”封袀上来开门见山,倒是把沈清秋吓了一跳。

    “啊?”

    她脸色一变,却很快平静下来,看着封袀,笑的落落大方,“也还好,不过是金线虫有些危险,但也没伤到我。”

    “小爷我挺好奇,不知道你是用了什么方法灭了金线虫呢?”少年歪了歪头,一副真的很好奇的样子。

    沈清秋垂在两侧的手蜷缩了一下,淡定道“放入金线虫的天敌即可。”

    封袀听着她的话,定定的盯了她几秒,突然轻笑了一声,“清秋,你可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沈清秋一愣,倏地抬起头来看他,只见面色渐渐冷下来的少年。

    她心里一下子有些慌,“阿袀,你……”

    “清秋,你我青梅竹马一场,有些事我不想说的太清楚,但是,花汐是我一定要护着的人,如若这种事情再发生第二次,我对你…绝对不会再手下留情。”

    他没等沈清秋说完话,便失了耐心,有些烦躁。

    沈清秋脸色一片惨白,他,这是都猜到了?

    她闭了闭眼,身体摇摇欲坠,勉强开口道“阿袀,你便如此执意要花汐?”

    “那你又知道她先前发生过什么?”

    封袀眉头颦起,看向沈清秋的眸子里满是冷漠,“我喜欢她,喜欢到能接受她的所有,你也不必同我多费口舌。”

    沈清秋走后,封袀站在原地沉默了良久。

    自从上次花汐被冉轩三皇子抓到时他就觉得有些不对,只是没想到游走在皇室与冉轩之间的是沈清秋。

    她应是先给皇室承诺,让他们放走冉轩带走花汐可以将封袀置于死地,皇甫苍一向对定国侯府虎视眈眈,绝对不会放弃这个机会。

    而冉轩也绝对不会放弃这个能出大牢的机会,且许诺将花汐采摘的鎏金果给沈清秋。

    沈清秋便用此来借花献佛将鎏金果交给封袀。

    只是她没想到花汐深不可测,一夜之间从帕尔萨森林直接赶到了帝都!

    其实他一直知道沈清秋存了什么心思,但从未说破。

    他揉了揉太阳穴,归根结底,这事儿还是因为他。

    少年叹了口气,有些忧愁,却只听门口传来一声巨响,谢长歌和江野匆匆忙忙的敢来,喘着粗气惊慌道“袀爷,花汐不见了!”

    ??

    不见了?什么叫不见了!

    <sript><sript>

    <sript><srip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