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狗男人

    白孟夏说着,将面霜盖子盖好,径直上床,拉过被子占据大床一角。

    陆槐序站在原地烦躁地捋了把头发,这女人现在脾气怎么那么大?

    他上前几步,一把掀开被子,连带着白孟夏身上的都没了一半,那人眼睛睁大了瞪他,只差没张口骂了。

    陆槐序躺到白孟夏身边,紧挨着她,手上开始没轻没重起来。

    白孟夏一阵气闷,这人脸皮什么时候那么厚了?

    她一把推开男人,卷着被子缩到角落里,“你别碰我。”

    陆槐序一听这话,脾气一下就上来了,他语调拔高“我不碰你谁碰你?”

    白孟夏不理他,闭着眼假寐。

    陆槐序一把拉过她,索性把被子一脚蹬到床下,他膝盖撑在白孟夏腰两旁,手上用了劲,将女人双手固定到头顶。

    “陆槐序你有病啊?”白孟夏挣脱不开,小脸憋得通红,胸口上下剧烈起伏着,很是憋屈。

    陆槐序霎时眯了眼眸,这是今天晚上第二次骂他有病,“我碰我老婆,怎么就有病了?”

    白孟夏简直要气笑了,他在外面跟别的女人乱搞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自己还有老婆?

    “怎么,苏钰不能满足你了?”白孟夏冷冷嘲讽出声。

    陆槐序避而不答,俯身想要吻她,女人偏头躲开,这一吻堪堪落在她脸上。

    男人顺势把脸埋在她颈窝,贪婪地汲取着女人身上香甜的气息,闷声“你到底想怎么样?”

    什么叫她想怎么样?

    合着他还在那委屈上了。

    白孟夏简直不明白陆槐序脑子里在想什么,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人脑子有毛病?

    果然,爱情会使人蒙蔽双眼。

    “我想睡觉。”白孟夏说。

    “那你睡吧。”

    “你这样我怎么睡?”

    男人又没了声音,过了会儿,才放开她,起身去柜子里重新拿了床被子。

    陆槐序揿下开关,依旧躺在白孟夏身边,把人拉过来紧紧抱住,一手搭在腰上,一手穿过脖颈搭在后背。

    男人力气大,白孟夏被勒得不舒服,又不想再跟他多交流,只得就着这个姿势勉强入睡。

    ……

    第二天醒来时,身边已经没人,白孟夏揉了把头发,起床进浴室洗漱。

    她掬了捧水扑在脸上,整个人逐渐清醒,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嘴巴怎么有点肿?下嘴唇为什么会有牙印?

    白孟夏隐约记起早上的时候,陆槐序非要掰着她的脸,跟她说自己上班去了,她困得厉害,不想搭理他,翻了个身继续睡,又被他掰过去,之后就感觉嘴巴上有点疼,再后来就记得不是很清楚了。

    估计那狗男人就是趁那个时候干的。

    这样怎么出门见人?

    白孟夏一阵气恼,将牙杯重重摔在洗手台上,干脆这几天不出门了,在家待着画图。

    床头的手机在响,白孟夏擦干手上的水出去接电话。

    是薛之航打来的,她接起电话,“喂,薛律师。”

    “小姐,离婚协议已经拟好了,您今天有空吗?”薛之航说着在纸质版的文件上做标记,“得麻烦您今天来律所一趟,咱们把细节对一下。”

    白孟夏答应下来,跟薛之航约好时间到律所核对文件。

    临出门之前,白孟夏拿了个口罩戴在脸上,遮住半张脸,心里再次把陆槐序问候一遍。

    薛之航早早就等在办公室,待白孟夏来了之后,把手里的文件递给她,“您先大致看一遍,有个别地方做的标记,一会儿再说。”

    一共九张纸,白孟夏快速浏览一遍,又往回翻到薛之航用记号笔标出来的地方,“这些是什么意思?”

    薛之航指着一处说“这些中垣的股份,我个人建议您留着。”

    白孟夏询问的眼神看他,他解释说“毕竟股份会增值嘛,到时候是有源源不断的钱,要是折现了,或许不划算。”

    虽然白孟夏手里那些股份折合成现金,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但谁会嫌钱多呢?

    只要留在手里,就是钱生钱。

    白孟夏笑眯眯地,“那会增值也就意味着会贬值,倒不如折了现钱拿在手里心安。”

    薛之航扬眉,点头,“那这一条就算过了,全部折现。”

    白孟夏倒也不是说怕贬值,她质疑陆槐序的人品,却并不质疑他经商的能力,她只是不想再跟他有过多的瓜葛。

    inf。in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