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老者的秘密
漆黑的晚上，茅草屋当中只有一盏灯在亮着，每逢夜晚那位老者都会在自己的书房里研究药理，研究病人的病情，这位济世医者在陈家村当中一直都被誉为当世活华佗，而且他对于村民看病从来都不收钱，是一位有名的大善人，就是这位大善人却不知道为何跟修罗宫的人能扯上关系。
伤势好转的叶霜在庭院当中走来走去，其实他也有很多话想问这位老者，看见房屋当中灯亮着，他不知道适不适合进去。
这时，那名老者的徒弟小何也出来了。
“你怎么还不睡觉啊？伤还没好利索呢，还是早点休息吧”。
“没事，我只是出来透透气而已，看见你师傅的房间里灯还亮着，不知他在干什么？”。
“哎呀…，师傅每天晚上都很晚才休息，他要研究药理，还有病人的病情，反正很多事情要处理，我刚开始的时候也劝过他，后来我也放弃了，这是师傅的习惯，别人劝不动他的，病人对于他来说就是一切”。
“兄弟，有一句话我不知道当问不当问”。
“你说呀…”。
“我看的出来，你们师徒二人是当世神医，也是村里的大善人，是个好人，但是我也更加能看出来，你们不只是大夫这么简单，如果可能的话，我们不如坦诚相待一下，能告诉我你们到底是谁吗？”。
“我们是救过你的命的人，就这么简单，你还想知道什么？如果你还想知道的话，你可以直接去问问我师父”。
说完，那小何就走了。
看着老伯的房间，叶霜心里也有100个问题，总感觉这师徒二人不简单，不过叶霜还是战战兢兢的走到了那老伯的书房里。
这老伯跟他徒弟小何嘴里所说的简直一模一样，对于医术来说他全神贯注，连叶霜走进来他都不知道，还在看着书，研究药理。
叶霜小心翼翼的走过去，没有打扰老伯，静悄悄的坐在了一旁。
“稍等一下，在下还有几页书没有看完”。
“已经很晚了，老伯还在看书”。
“这是本人看书的习惯，今天定的量必须要今天完成，不能拖到明天”。
“老伯这是伤身体的习惯，不是什么好习惯呢？”。
“我看书可以拖到明天，可是一个病人的病情却不能拖到明天，曾经我也跟你一样，试图把今天的事情拖到明天，可是最终的结果是导致了一位病人不治身亡，从那以后我便养成了不再拖沓的习惯”。
“老伯真是个大善人啊，对待病人非常的负责任”。
“好了，我的书看完了，你有什么的问题就问”。
“老伯，怎么知道我是过来问问题的？”。
“不然，难道你是进来嘘寒问暖的吗？”。
“既然老伯这么直接，那在下就不必拐弯抹角了，老伯…，其实我看的出来，你们师徒二人不简简单单是大夫这么简单，能告诉我你们是谁吗？另外，为什么要救我？难道就只是碰巧采药遇见了我吗？”。
老伯并没有说话，他把桌子上的书整理了一下，放到了书架上，然后又坐了下来，喝了口茶，看着叶霜，并且还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老伯…”。
“你想让我回答你的问题也可以，但是你要告诉我你体内的功力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有你回答了我，我才能告诉你我是怎么回事？”。
“如果我不说呢…”。
“那我没办法回答你，就算我说了，你也不可能相信”。
叶霜沉默了一会儿，看着老伯，心里还是有些胆怯。
“老伯为何对我这么有兴趣”。
“我对你没有兴趣，但是我对你体内那股莫名其妙的功力很有兴趣，确切来说，对于一名医者来讲，像你这样的患者，对于我来说，确实是个挑战，我看不如这样吧兄弟，我想你也知道，你现在看样子看似恢复如初，实则是病入膏肓，我的医术只能是暂时的压制住你体内的功力，但是你可没有完全痊愈，如果有一天你体内的功力开始活跃，那么你还能不能遇到像我这样能救你命的人？那就要看你的运气了”。
“老伯的意思是说，你有实力救我的命是吗？”。
“我不敢说能帮助你彻底化解你体内的功力，但是我可以保证救你的命，其实我也知道你现在也在观察着我，但是我要告诉你的是，你现在已经这样了，如果你离开我，这说不定哪天，你体内的功力就会破体而出，到时候你就会全身经脉尽断而死，不妨你赌一把如何？”。
叶霜被老伯的话说的哑口无言，确实他现在自从吸收了精石上的功力以后，复发时让他生不如死，而这老伯既然能救他，还能保住他的命，就证明这老伯说的是真的，更何况，通过这两天的接触，叶霜也感觉此人并不是什么坏人，不妨赌一把。
叶霜缓缓的站了起来，双手后背，看着窗外，“我叫叶霜，是埋剑山庄的少庄主，我之所以会来到这，跟我之前说的是一样的，我受人之托，保护藩王的安全，回来的路上遇到了秦刀，至于秦刀为何会为朝廷卖命，我已经说过了，而且我也只知道这么多，还有就是前辈最想知道的，我体内的功力是怎么回事？这也源自于我的家，原本我们一家生活的是与世隔绝的生活，可是后来遭奸人出卖，被朝廷赶尽杀绝，现在还有很多的亲人至今下落不明，而我体内的功力是源自于我们山庄的镇庄之宝，一块几千年以前的精石，上面有我的祖先几人的功力，在破庄的那一天我不慎将功力吸收到了我的体内，后来庄中的长老封住了我五处大穴，避免我全身筋脉尽断而死，就这样…，我流落了江湖，自从离开家以后，中间也是九死一生，我去过蒙古，去过北平，到过京城，短短数月经历了很多，这就是我的身世，也是为什么我身上会有这股莫名其妙的内力”。
“原来是这样，不过你说的这些让我感觉到很不可思议，这个世界上真的会有这么神奇的事情吗？几千年以前的精石，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骗我？”。
“前辈可以信，也可以不信，不过在下已经把我知道的都已经说了，如果前辈不信的话，我也没有办法，我的命反正已经在这了”。
“哈哈…，好，就算你说的是真的”。
“前辈，我已经把我能知道的全都告诉你了，那前辈的事情呢？”。
“你想知道什么？”。
“我想知道前辈为何会救我，真的是因为您上山采药无意间遇到我的吗”。
“没错，我也没有骗你”。
“那你们师徒二人是怎么回事？为何会来到这村子里？在下看的出来，以前辈师徒二人的能力不像是这村子里的常住民，更像是江湖人士”。
那老伯长长的叹了口气，而后喝了杯茶，像是压了压惊，随后，他也站了起来，想起了自己不堪回首的过去，“兄弟，你说的没错，我们师徒二人并不是这村里土生土长的普通老百姓，我的本名叫韩童，是曾经修罗宫的护教长老”。
“什么…，前辈竟然是修罗宫中人？那你曾经是冷泛舟的手下”。
“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那时的修罗宫教主还不是冷泛舟，而我也是后期才认识的冷泛舟他爹冷钰铭”。
“前辈…”。
“我以前乃是济世医馆中人，当年济世医馆在江湖中名望颇深，济世救人，而我的师傅当时也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人物，不过当时的我年轻气盛，不甘心只当一名治病救人的大夫，所以在师傅的名气之下，我四处结交各大门派中人，后来这件事情被师傅知道，我们济世医馆规矩很多，其中有一条就是绝对不可以跟江湖中人有往来，我触犯家规，师傅很生气，最终把我逐出了师门，后来我流浪江湖，最差的是染上了赌瘾，自暴自弃，欠下的债实在太多了，被当地赌坊的人追杀，就是在这期间我认识了冷钰铭”。
“您说的冷钰铭就是修罗宫教主冷泛舟他爹”。
“那时候还没有修罗弓宫，冷钰铭也只不过是一个刚出道的毛头小子而已，但是这个冷钰铭武功极高，野心勃勃，直到有一天我被赌坊的人追杀，走投无路，可能是命中注定吧，被冷钰铭所救，为了报答他的救命之恩，我就决定追随他，而她也是靠我在江湖上的关系，没几年就成立了修罗宫，当时的修罗宫一直秉承着武林正派的名声，而我也没有看穿冷钰铭的野心，直到冷钰铭露出了本来不善良的内心，江湖正派人士被他残杀了好多，有一些小门派甚至被屠门，那个时候我才知道我竟然帮助了一头狼，可是我没有办法，我知道，一旦这个时候我脱离了修罗宫，以冷钰铭的性格肯定会杀了我，为了自己的命，我选择的隐忍，可是我没想到，因为我的隐忍竟然害死了我们济世医馆全馆的人，包括我的师傅”。
“什么？”。
“那个场景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我师傅一家和我们全医馆的人全部被杀，血从大堂一直流到了门口，连我师父的儿子、女儿他们竟然一个都没放过，要知道他们可是做了一辈子好事，救死扶伤，救了不知多少人的命，最后竟然换得了这样一个下场，这件事情给我的触动很大，我当时就觉得我不能再错下去了，我要为师傅他们报仇，亲手解决了这个我一手培养的狼，于是我还像以前一样在他身前鞍前马后，使他放松警惕，最后再一次偶然的机会，我用毒将他毒杀，算是为师傅们报仇了，可是冷钰铭的儿子冷泛舟这个时候也大了，他死了以后，冷泛舟继承了教主之位，而修罗宫这个时候也已经在江湖上树立了威望，连朝廷拿他们都没办法，我知道纸包不住火，早晚会察到我的头上，更何况冷泛舟刚刚坐上教主之位，而我在教中还有一定的威望，他是不会容我的，就这样我为了躲避追杀，跑了出来隐姓埋名来到了这陈家村，而我的那个徒弟小何就是我逃亡路上收的一个徒弟，他的父母被山贼杀了，全家人就只剩下他一个人，我就收他为徒，教他医术，为了赎罪，也为了师傅们的毕生愿望，我戒酒、戒赌，秉承着师傅治病救人的理念，我又做起了大夫，济世行医，也是为了赎我自己的罪”。
“原来前辈身上竟然有这么复杂的故事，叶霜刚才多有冒犯，请前辈赎罪”。
“没什么，我也应该感谢你，让我把自己埋藏心中多年的话说了出来，其实现在的我，不管救多少人，都是在赎罪，我和小何说好了，如果有一天我救不了人，看不了病了，我便自杀赎罪，去阴曹地府给师父磕头认错，而他将继承我的衣钵，继续行医，传递我们济世医馆的美德”。
“修罗宫、冷泛舟这个江湖败类，早晚有一天我也要手刃他，替我父亲报仇”。
听到为父报仇四个字，韩童惊了一下，他不曾想，叶霜竟然跟冷泛舟有杀父之仇。
“叶霜兄弟，你这话什么意思？杀父之仇”。
“前辈有所不知，在下的父亲的死也是跟冷泛舟有关系，当年他与家父的那场比武，就是他暗中使坏，使我父亲中了他的独门暗器烈火丹，最终不治身亡，虽然家父不是他亲手所杀，但是也跟他脱不了关系”。
“这么多年了，没想到他们还在害人，这冷泛舟跟他爹简直是一个样”。
“何止是这些，前辈有所不知，他现在已经跟朝廷又搅在了一起，接受了朝廷首辅大臣方孝儒的招安，而朝廷想借他们之手消灭整个江湖，同时冷泛舟也想借朝廷之手达到他染指武林江山的企图，现在朝廷推行削藩令，想要将地方藩王的权力收归中央所有，这次朝廷举办奔丧，招各藩王进京，就是想借机铲除这些人，还有他们背后的武林人士，修罗宫现在已然成为朝廷的鹰犬”。
“看来我的猜想是没错的，这群狐朋狗党真的搅在了一起，哎…，不对呀，以冷泛舟的性格，他怎么会甘愿成为朝廷的鹰犬？朝廷方面肯定是应允了他什么？”。
“前辈说的没错，冷泛舟之所以能答应，只不过是为了神剑”。
“神剑…，你是说最近几年江湖上传言的那把上古神剑？”。
“没错，就是那把上古神剑，前辈，你的猜想是对的，这把神剑真的存在，而且他现在已经出世了”。
对于叶霜所讲的东西韩童越来越感觉到震惊，他不曾想叶霜身上的事情竟然这么复杂，这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想，本来只是想搞清楚他身上的内力是怎么回事，现在竟然又将神剑的事情搅了进来，还有朝廷、修罗宫，韩童越来越感觉到很可怕”。
“叶霜兄弟，咱们能否借一步说话吗？”。
“嗯…”。
伤势好转的叶霜在庭院当中走来走去，其实他也有很多话想问这位老者，看见房屋当中灯亮着，他不知道适不适合进去。
这时，那名老者的徒弟小何也出来了。
“你怎么还不睡觉啊？伤还没好利索呢，还是早点休息吧”。
“没事，我只是出来透透气而已，看见你师傅的房间里灯还亮着，不知他在干什么？”。
“哎呀…，师傅每天晚上都很晚才休息，他要研究药理，还有病人的病情，反正很多事情要处理，我刚开始的时候也劝过他，后来我也放弃了，这是师傅的习惯，别人劝不动他的，病人对于他来说就是一切”。
“兄弟，有一句话我不知道当问不当问”。
“你说呀…”。
“我看的出来，你们师徒二人是当世神医，也是村里的大善人，是个好人，但是我也更加能看出来，你们不只是大夫这么简单，如果可能的话，我们不如坦诚相待一下，能告诉我你们到底是谁吗？”。
“我们是救过你的命的人，就这么简单，你还想知道什么？如果你还想知道的话，你可以直接去问问我师父”。
说完，那小何就走了。
看着老伯的房间，叶霜心里也有100个问题，总感觉这师徒二人不简单，不过叶霜还是战战兢兢的走到了那老伯的书房里。
这老伯跟他徒弟小何嘴里所说的简直一模一样，对于医术来说他全神贯注，连叶霜走进来他都不知道，还在看着书，研究药理。
叶霜小心翼翼的走过去，没有打扰老伯，静悄悄的坐在了一旁。
“稍等一下，在下还有几页书没有看完”。
“已经很晚了，老伯还在看书”。
“这是本人看书的习惯，今天定的量必须要今天完成，不能拖到明天”。
“老伯这是伤身体的习惯，不是什么好习惯呢？”。
“我看书可以拖到明天，可是一个病人的病情却不能拖到明天，曾经我也跟你一样，试图把今天的事情拖到明天，可是最终的结果是导致了一位病人不治身亡，从那以后我便养成了不再拖沓的习惯”。
“老伯真是个大善人啊，对待病人非常的负责任”。
“好了，我的书看完了，你有什么的问题就问”。
“老伯，怎么知道我是过来问问题的？”。
“不然，难道你是进来嘘寒问暖的吗？”。
“既然老伯这么直接，那在下就不必拐弯抹角了，老伯…，其实我看的出来，你们师徒二人不简简单单是大夫这么简单，能告诉我你们是谁吗？另外，为什么要救我？难道就只是碰巧采药遇见了我吗？”。
老伯并没有说话，他把桌子上的书整理了一下，放到了书架上，然后又坐了下来，喝了口茶，看着叶霜，并且还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老伯…”。
“你想让我回答你的问题也可以，但是你要告诉我你体内的功力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有你回答了我，我才能告诉你我是怎么回事？”。
“如果我不说呢…”。
“那我没办法回答你，就算我说了，你也不可能相信”。
叶霜沉默了一会儿，看着老伯，心里还是有些胆怯。
“老伯为何对我这么有兴趣”。
“我对你没有兴趣，但是我对你体内那股莫名其妙的功力很有兴趣，确切来说，对于一名医者来讲，像你这样的患者，对于我来说，确实是个挑战，我看不如这样吧兄弟，我想你也知道，你现在看样子看似恢复如初，实则是病入膏肓，我的医术只能是暂时的压制住你体内的功力，但是你可没有完全痊愈，如果有一天你体内的功力开始活跃，那么你还能不能遇到像我这样能救你命的人？那就要看你的运气了”。
“老伯的意思是说，你有实力救我的命是吗？”。
“我不敢说能帮助你彻底化解你体内的功力，但是我可以保证救你的命，其实我也知道你现在也在观察着我，但是我要告诉你的是，你现在已经这样了，如果你离开我，这说不定哪天，你体内的功力就会破体而出，到时候你就会全身经脉尽断而死，不妨你赌一把如何？”。
叶霜被老伯的话说的哑口无言，确实他现在自从吸收了精石上的功力以后，复发时让他生不如死，而这老伯既然能救他，还能保住他的命，就证明这老伯说的是真的，更何况，通过这两天的接触，叶霜也感觉此人并不是什么坏人，不妨赌一把。
叶霜缓缓的站了起来，双手后背，看着窗外，“我叫叶霜，是埋剑山庄的少庄主，我之所以会来到这，跟我之前说的是一样的，我受人之托，保护藩王的安全，回来的路上遇到了秦刀，至于秦刀为何会为朝廷卖命，我已经说过了，而且我也只知道这么多，还有就是前辈最想知道的，我体内的功力是怎么回事？这也源自于我的家，原本我们一家生活的是与世隔绝的生活，可是后来遭奸人出卖，被朝廷赶尽杀绝，现在还有很多的亲人至今下落不明，而我体内的功力是源自于我们山庄的镇庄之宝，一块几千年以前的精石，上面有我的祖先几人的功力，在破庄的那一天我不慎将功力吸收到了我的体内，后来庄中的长老封住了我五处大穴，避免我全身筋脉尽断而死，就这样…，我流落了江湖，自从离开家以后，中间也是九死一生，我去过蒙古，去过北平，到过京城，短短数月经历了很多，这就是我的身世，也是为什么我身上会有这股莫名其妙的内力”。
“原来是这样，不过你说的这些让我感觉到很不可思议，这个世界上真的会有这么神奇的事情吗？几千年以前的精石，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骗我？”。
“前辈可以信，也可以不信，不过在下已经把我知道的都已经说了，如果前辈不信的话，我也没有办法，我的命反正已经在这了”。
“哈哈…，好，就算你说的是真的”。
“前辈，我已经把我能知道的全都告诉你了，那前辈的事情呢？”。
“你想知道什么？”。
“我想知道前辈为何会救我，真的是因为您上山采药无意间遇到我的吗”。
“没错，我也没有骗你”。
“那你们师徒二人是怎么回事？为何会来到这村子里？在下看的出来，以前辈师徒二人的能力不像是这村子里的常住民，更像是江湖人士”。
那老伯长长的叹了口气，而后喝了杯茶，像是压了压惊，随后，他也站了起来，想起了自己不堪回首的过去，“兄弟，你说的没错，我们师徒二人并不是这村里土生土长的普通老百姓，我的本名叫韩童，是曾经修罗宫的护教长老”。
“什么…，前辈竟然是修罗宫中人？那你曾经是冷泛舟的手下”。
“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那时的修罗宫教主还不是冷泛舟，而我也是后期才认识的冷泛舟他爹冷钰铭”。
“前辈…”。
“我以前乃是济世医馆中人，当年济世医馆在江湖中名望颇深，济世救人，而我的师傅当时也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人物，不过当时的我年轻气盛，不甘心只当一名治病救人的大夫，所以在师傅的名气之下，我四处结交各大门派中人，后来这件事情被师傅知道，我们济世医馆规矩很多，其中有一条就是绝对不可以跟江湖中人有往来，我触犯家规，师傅很生气，最终把我逐出了师门，后来我流浪江湖，最差的是染上了赌瘾，自暴自弃，欠下的债实在太多了，被当地赌坊的人追杀，就是在这期间我认识了冷钰铭”。
“您说的冷钰铭就是修罗宫教主冷泛舟他爹”。
“那时候还没有修罗弓宫，冷钰铭也只不过是一个刚出道的毛头小子而已，但是这个冷钰铭武功极高，野心勃勃，直到有一天我被赌坊的人追杀，走投无路，可能是命中注定吧，被冷钰铭所救，为了报答他的救命之恩，我就决定追随他，而她也是靠我在江湖上的关系，没几年就成立了修罗宫，当时的修罗宫一直秉承着武林正派的名声，而我也没有看穿冷钰铭的野心，直到冷钰铭露出了本来不善良的内心，江湖正派人士被他残杀了好多，有一些小门派甚至被屠门，那个时候我才知道我竟然帮助了一头狼，可是我没有办法，我知道，一旦这个时候我脱离了修罗宫，以冷钰铭的性格肯定会杀了我，为了自己的命，我选择的隐忍，可是我没想到，因为我的隐忍竟然害死了我们济世医馆全馆的人，包括我的师傅”。
“什么？”。
“那个场景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我师傅一家和我们全医馆的人全部被杀，血从大堂一直流到了门口，连我师父的儿子、女儿他们竟然一个都没放过，要知道他们可是做了一辈子好事，救死扶伤，救了不知多少人的命，最后竟然换得了这样一个下场，这件事情给我的触动很大，我当时就觉得我不能再错下去了，我要为师傅他们报仇，亲手解决了这个我一手培养的狼，于是我还像以前一样在他身前鞍前马后，使他放松警惕，最后再一次偶然的机会，我用毒将他毒杀，算是为师傅们报仇了，可是冷钰铭的儿子冷泛舟这个时候也大了，他死了以后，冷泛舟继承了教主之位，而修罗宫这个时候也已经在江湖上树立了威望，连朝廷拿他们都没办法，我知道纸包不住火，早晚会察到我的头上，更何况冷泛舟刚刚坐上教主之位，而我在教中还有一定的威望，他是不会容我的，就这样我为了躲避追杀，跑了出来隐姓埋名来到了这陈家村，而我的那个徒弟小何就是我逃亡路上收的一个徒弟，他的父母被山贼杀了，全家人就只剩下他一个人，我就收他为徒，教他医术，为了赎罪，也为了师傅们的毕生愿望，我戒酒、戒赌，秉承着师傅治病救人的理念，我又做起了大夫，济世行医，也是为了赎我自己的罪”。
“原来前辈身上竟然有这么复杂的故事，叶霜刚才多有冒犯，请前辈赎罪”。
“没什么，我也应该感谢你，让我把自己埋藏心中多年的话说了出来，其实现在的我，不管救多少人，都是在赎罪，我和小何说好了，如果有一天我救不了人，看不了病了，我便自杀赎罪，去阴曹地府给师父磕头认错，而他将继承我的衣钵，继续行医，传递我们济世医馆的美德”。
“修罗宫、冷泛舟这个江湖败类，早晚有一天我也要手刃他，替我父亲报仇”。
听到为父报仇四个字，韩童惊了一下，他不曾想，叶霜竟然跟冷泛舟有杀父之仇。
“叶霜兄弟，你这话什么意思？杀父之仇”。
“前辈有所不知，在下的父亲的死也是跟冷泛舟有关系，当年他与家父的那场比武，就是他暗中使坏，使我父亲中了他的独门暗器烈火丹，最终不治身亡，虽然家父不是他亲手所杀，但是也跟他脱不了关系”。
“这么多年了，没想到他们还在害人，这冷泛舟跟他爹简直是一个样”。
“何止是这些，前辈有所不知，他现在已经跟朝廷又搅在了一起，接受了朝廷首辅大臣方孝儒的招安，而朝廷想借他们之手消灭整个江湖，同时冷泛舟也想借朝廷之手达到他染指武林江山的企图，现在朝廷推行削藩令，想要将地方藩王的权力收归中央所有，这次朝廷举办奔丧，招各藩王进京，就是想借机铲除这些人，还有他们背后的武林人士，修罗宫现在已然成为朝廷的鹰犬”。
“看来我的猜想是没错的，这群狐朋狗党真的搅在了一起，哎…，不对呀，以冷泛舟的性格，他怎么会甘愿成为朝廷的鹰犬？朝廷方面肯定是应允了他什么？”。
“前辈说的没错，冷泛舟之所以能答应，只不过是为了神剑”。
“神剑…，你是说最近几年江湖上传言的那把上古神剑？”。
“没错，就是那把上古神剑，前辈，你的猜想是对的，这把神剑真的存在，而且他现在已经出世了”。
对于叶霜所讲的东西韩童越来越感觉到震惊，他不曾想叶霜身上的事情竟然这么复杂，这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想，本来只是想搞清楚他身上的内力是怎么回事，现在竟然又将神剑的事情搅了进来，还有朝廷、修罗宫，韩童越来越感觉到很可怕”。
“叶霜兄弟，咱们能否借一步说话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