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脱胎换骨(新书求支持)

    现在的棒梗早已脱胎换骨,学会了把真面目深藏其中。

    调整过心态后,坦然面对,跨步走进去,暗藏内心里,就像是一种无形的折磨,谁都没想到傻柱的回归会引起渲染大浪。

    “岂有此理!门锁谁给换的?这是我的房子,有没有搞错!”

    傻柱掏出钥匙来回弄了片刻才发现自家的门锁早已被更换,气得浑身发抖,原地踱步。

    八年时间可以改变很多事情,此时的大院早已物是人非,殊不知在进来时,大家纷纷关窗闭户,躲避他。

    门庭冷清,在各户前的小炭炉却飘出娄娄白烟,可见只是他的出现才导致如此局面。

    旁边的娄晓娥看得咬牙切齿,气得脸红耳赤,抄起砖头朝门锁就要砸过去,叫骂道。

    “我就不信世上没公理,霸占别人的房子就算了,连锁都换,

    今天就要砸个稀巴烂!”

    如此动粗跟她的一身端庄大方衣着打扮截然相反,还真把旁边的傻柱吓了一跳,连忙劝阻。

    “晓娥,你别冲动砸坏了门,最后还得我浪费钱去修,先搞清楚事情再说。”

    身后传来一把厚纯的男声。

    “柱子,忘了说你那房子现在是棒梗两小口住着,顾忌得协调一下才行。”

    一大爷易中海又折了回来,显然是为了此事。

    不过奇怪的是这次刻意保持几米远距离,看起来就像是心里有愧,连眼神也变得闪烁其词。

    傻柱有点愕然,进来时看到房前竹竿上晾着女装衣物就已经觉得诧异。

    心存想法一度误认为是秦淮茹住在里面等着自己回来,易中海的话犹如兜头煽打了数个耳光。

    瞬间被打得两眼冒金星,嘴鼻鲜血直流,就连神智也有点恍惚不清。

    他身体往前倾,摇晃了几下,脑袋撕裂的疼痛感伴随而来。

    双手抱头蹲坐在地上,满脸痛苦表情。

    “头痛......”冷汗直流。

    扭曲的五官堆积在一起,头发多半变白,再痛苦不过的折磨对比起八年的服刑生活,无法相提并论。

    娄晓娥看着蹲在地上的傻柱,立马放下砖头,掏出手帕来回擦拭汗水。

    抚摸到其花白的每根发丝上,就像无数根箭直插进心窝里,心如刀割,感同身受的痛苦。

    催人泪下,融化了妆容,娄晓娥动人的美貌却永远留在了傻柱脑海里。

    不到片刻,傻柱直接站了起来,摆摆手,微笑道。

    “这房子留给棒梗做婚房,我认栽,不过好歹提前跟我说声,

    先斩后奏,也太不讲理。”

    曾经何时,秦淮茹与傻柱甜蜜时刻里就提过将来大儿子棒梗结婚的问题。

    万万没想到的是他的离去很快就被霸占了房子,有种被霸王硬上弓的感觉。

    一大爷易中海看到傻柱的情绪开始稳定下来之后,才走近,并没多说,反而是点燃了一根烟递过去。

    也许男人之间的交流,有时候并不会很复杂,细微的动作足矣表达。

    傻柱接过来,两人在吞云吐雾,反倒是娄晓娥变得异常气愤,仗着嗓子大骂道。

    “肯定是秦淮茹一家搞的鬼,不用担心,回头我找律师去告他们侵占个人财产,赔偿损失!”

    原来娄晓娥对秦淮茹横刀夺爱就已经怀恨在心,现在妥妥的把柄紧握手上,势必不会放过整人的好机会。

    一系列声响,很快引起整个大院的轰动,纷纷探出头,不少干脆从屋里走出来。

    秦淮茹的婆婆:张氏,看到全过程,直奔回去通风报信。

    神不守舍,碰巧撞上了棒梗与许大茂,满脸的惊讶。

    要知道大院里论资排辈,除了三位大爷大妈,聋老太太之外,就到张氏,寻日里干着不少倚老卖老的臭事,牢牢将秦淮茹把控在手心。

    当然秦淮茹以往贪婪地吸着傻柱的血,供养全家老小。

    棒梗“奶奶,你这是怎么啦?小心点走路,摔着了可不好。”

    许大茂“几十岁老太婆,走路不带眼,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他不忘瞟一眼,落井下石的事情就没少干。

    张氏脸色难堪,面对嘴油舌的家伙,连头没扭赶脚走开,答了句。

    “今天忙着呢,回头有空再说。”

    棒梗对奶奶的表现,早已习以为常,并没有留下太多的话语,一看就知道心事重重。

    碍于许大茂在旁边,没有必要说太多。

    张氏慌张夺门而进。

    一眼看到秦淮茹侧睡在床上,不为所动,恼火道。

    “都啥时候了还不起床?眼看火都烧到眉毛上,还不赶紧起床灭火。”

    这时秦淮茹早已哭成泪人,都记不清已经是第几回落泪,就像是经过泪水洗礼之后,整个人已经欲哭无泪。

    假装镇定,咽哽了几秒,缓缓转过身,说道。

    “妈,知道了,傻柱回来,这事街坊们早跟我说了,

    现在我的心想死的份都有,拜托你就别净是说那些掏心的话,

    我知道该怎么做!”

    她低头转身刻意躲闪开,把自己哭得红肿的眼鼻掩藏起来。

    披起那件灰色厚外套,穿上了发亮的皮鞋,坐在梳妆台前,在脸上涂了点,那瓶不舍得用的雪花膏,尽力以此掩盖住脸上的悲哀。

    看了看镜中的自己,满脸憔悴,花容月貌在岁月摧残下,早已荡然无存。

    嘴角拼命往后扬起,打算以自己最佳的状态见傻柱。

    可是无论如何涂脂荡粉,始终无法掩盖其满脸愁眉。

    要知道秦淮茹身上穿的这套衣衫打扮,寻常里不舍得穿,是傻柱买的。

    就为了出狱见面那天美美打扮,期盼能再续前缘,可惜现实太多条件阻止,也许并不会如愿。

    再次露出久违的笑容,她决定为自己的后半生幸福再赌上一次。

    张氏坐在旁边迫不及待地,想要推秦淮茹出去,心中很清楚。

    这次为维护他们一家在大院里的利益,特别是那三套房子变得尤为重要,时刻牵动着他们每个人的神经。

    而这次似乎没有人能够置身度外,一家人早已被卷入了其中,麻烦的漩涡正在摧残着每个人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