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离开只是一个新的开始(求支持)

    啪!啪!啪!整齐步伐响声,只见一小队狱警在狱长的带领下从执行值班室走出,似乎一切都是事先准备好。

    狱长“立正!敬礼!”

    小分队全副武装,威风凛凛站在面前,有种泰山压不倒的气势。

    傻柱顿时震惊,在京城长大,庄严的场面见不少。

    今天自己阶下囚的身份,还能得到如此待遇,实属罕见。

    “你们这是......”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

    狱长点点头,微笑道。

    “何师傅,这么多年以来,我们与你虽然地位上不同,可同一屋檐下,算得上同吃同住,关键每天都能吃得上你做的好菜,

    这算是对你表达的敬意!”

    他顿悟,忙解释道。

    “甭客气,我犯了错,来这里是将功赎罪,应该做的事情。”

    小分队每个人的手还是保持着敬礼姿势,为避免尴尬,也回了个礼。

    这时不经意间发现,整座监狱窗台前挤满了人头,尽管碍于纪律规定没有人喊出再见,好走..等等,通过脸上依依不舍表情,可知没有人愿意傻柱的离开。

    高高围墙外,傻柱还是挥手大喊道“各位再见,好好改造,我在外面等你们,有机会再做菜给你们吃。”

    狱长探头看到人走远时,狠狠捏了把汗,舒了口气。

    “终于把这位不敢得罪的大爷送走,上级亲自过问的犯人,不得已放走了一位犯人界做菜最好吃的厨子。”

    不明自了,原来一直以来博取傻柱申请,是因为他做得一手好菜,要知道在寂寞苦闷的监狱生活中。

    在那个年代里,每天能吃上喜欢吃的东西是一件极其奢侈的待遇。

    傻柱来这里服刑,接受改造,用出色的厨艺,不经意间征服了众人的胃,这是值得尊敬的地方。

    “哈哈哈!我终于回来了。”

    飞快奔跑在曾经熟悉的胡同里,尽情享受着自由的春天气息。

    异常的举动引起了路人的关注,不少年长的街坊一眼认出,议论纷纷。

    “隔壁大院里的何雨柱放出来了?听说判了十年,按道理现在顶多坐了八年,还有两年。”

    “傻了吧唧的家伙,还把人家打伤成不孕不育。”

    “你们说的是傻柱吧,人本性不差,就是有点傻傻,为了个寡妇一时冲动把人给误伤。”

    “硬生生把一个大男人打成废物,还说本性不坏,这人活该坐牢。”

    “呸!原来是傻柱,我记得之前还把咱家车轱辘拆掉,拿去卖了,要不是看在一大爷的面上,早把他送进派出所处理。”

    一个老妇人手上挽着菜篮从人群中钻出来,义正言辞骂道,其他人见此纷纷躲开。

    此人不是谁,正是全大院里最“鸡贼”三大爷阎书斋的媳妇:三大妈,人称鸡毛蒜皮大妈,专爱占小便宜,逢人忌三分。

    源于傻柱托三大爷介绍冉秋叶老师时积怨,仇恨并未因为他入狱而淡化,伴随时间增长变得难以化解。

    实际路过人群时,早已听到闲言闲语,一笑而过。

    经过八年的改造,此时的何雨柱可以说是脱胎换骨,至少不会为了小事大动干戈。

    在他看来根本不值得,因为这一天等了很久,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一群长舌婆娘,本爷没空招呼你们,滚到一边去,哪里凉快哪里去。”

    轻轻扫视了一圈她们,个个脸色大变。

    要知道傻柱好歹也是红星轧钢厂战神出身,面带杀气,目露凶光,只要瞪一眼足以让这群好事者害怕。

    话音刚落,鸡飞狗跳,一哄而散。

    “哼!让你们在别人背后说坏话,老虎不发威,当我helloktt!”蔑视道,迈着大步伐朝大院方向走过去。

    想不到的是三大妈捷足先登,喘气冲进大院里,不与其说是恶人先告状,不如说是通风报信。

    “大伙们,快出来,不好了,傻柱放出来。”

    炸了锅式引起回响,大院里的人纷纷走出来围观,似乎对这个离开多年的老街坊,有种莫名期待感。

    水龙头旁边的秦淮茹放下手中衣衫,感到震惊,彷徨的眼神紧盯门外,鼻子一酸,热泪盈眶。

    八年以来日思夜想的人终于要见面,古有望夫石,今却有寡妇望情郎。

    闻讯而来的有三位德高望重的大爷以及他们的子女,其他的街坊围满了整个大院门口。

    与其说是看热闹,不如说是另类欢迎仪式。

    婆婆张氏推开门走了出来,这些年来虽说他们一家子全霸占了傻柱三间房。

    终日在彷徨中度过,等待这一日的到来,她凑近耳边,神色慌张问道。

    “淮如,听说傻柱真的回来了?三个孩子都占了人家的房子,这可怎么办呐?”

    寡妇鼻子听到这里,泪水止不住直涌出来,碍于在场人数较多,捂脸。

    “妈,何必当初,我苦口婆心劝过你们不要贼赃傻柱,

    怎么说他帮不少我们,这下可好了,人家回来都不知如何交代。”

    秦淮茹想到自己与许大茂的种种行为,强烈的羞耻心让她不敢面对傻柱。

    扔下还没洗干净,泡在盘里的衣服,转身跑进了房子。

    趴在床上哭得死去活来,悔恨的泪水湿透了枕头与床单。

    她心信傻柱是不会原谅自己,这些年来定期每月写一封信,却始终没有回信。

    按照对傻柱的了解,除非是深仇大恨,否则不至于这样。

    秦淮茹看着室外人员开始嘈杂,孤身在房内,感到无比的痛苦与矛盾。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一定不会这样做,这是我人生的污点,就像是永远无法抹平的伤口。”

    可该来的还是回来,永远躲不过,她与傻柱的恩怨,现在看来是难以化解。

    走到这里今天也并非是一个人的责任,表面上看似是秦淮茹一家子的心机盘算,实则是傻柱愚昧痴迷爱上她,情感的迷失导致判断错失。

    时至今日,要不是在狱中娄晓娥花费大量金钱与精力调查事件来龙去脉,傻柱到死也不会知道前因后果。

    而这个时候离大院还有数米之距离,傻柱却停下步伐,就像是面前有一面无形的高墙,拦住了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