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我的胸肌上还留着你的口水

    御林军死活不同意,“人是我杀的,凭什么要你担责?那年闹饥荒,安乐公主让朝廷给了我们田地和口粮,可我们家人口多,还是不能全活下去。我爹带着我跑去了京城,混迹在一群乞儿里,不知道受了多少白眼!安乐公主给了我们收容之所,给了我们清洗宫里下人衣裳的活计,也让我们练武去朝廷拿武夫的贴补,那时候我不过四五岁,年少的记忆里盛满了公主温柔明媚的身影,为她死,我死而无憾!”

    “就是可惜了她的孩子,这些年我们找了很久,都没有那个孩子的踪影!也不知他现在好不好!”

    闫戈抿了抿唇,低下头,脑子里回荡着一张魔魅的面容,轻声道“那孩子,也已经成了顶天立地的大人了。”

    “你为什么要为我顶罪?你也对安乐公主有感情?”

    闫戈闻言愣了愣,僵硬的看着御林军。

    御林军琢磨着他的脸,犹豫道“不对啊,瞧你的年纪,刚刚弱冠吧!安乐公主病逝的时候,你要么才出生要么还在娘亲的肚子里,怎么可能对安乐公主有什么印象?”

    “其实公主她病逝时间并不是我就是从小听长辈说起安乐公主,对她很是敬佩,听不得这些闲言碎语罢了。”

    闫戈打着马虎眼,和御林军一同随意挖了个坑,将那两个人丢了进去。

    “我不能留在这里了,我要去找殿下将这里的事说给殿下听,殿下要怎么处罚我都行,我都认!兄弟!我叫郑青,兄弟们都喊我二愣子,今日不用你顶罪但是你这兄弟我认了!以后有缘我们再见!”

    使劲擦了一把脸,郑青拍了拍闫戈的肩膀,满脸愁容的踏上了去扬州的路。

    闫戈望着郑青的背影,唇角扬了扬,脑子里也浮现出郑青形容的那个明媚的身影。

    见到那女人时,他的年纪还很小,模糊的印象让他逐渐记住了另外一个同样张扬明媚的女人。

    也许,是她们的相似,才成了他们的执念!

    “秋竹。”

    清扫干净外面的地面,闫戈站在秋竹的房门口,扛了一麻袋的药草,沉声道“走吧,我们一起去找大小姐和主子。”

    这里已经有外人闯入,郑青已经走了,若是只留下秋竹一个人在这,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他有些不放心!

    “吱呀。”

    房门打开,秋竹背着早就准备好的行囊出来,重重的点头,“走!”

    闫戈

    这行囊鼓鼓囊囊,可不像是刚刚收拾好的样子!

    “你原本想去哪?”

    实在忍不住,闫戈问道。

    秋竹眨巴了眼睛,笑嘻嘻道“跟在你后面!”

    她怎么可能离开小姐!

    虽然闫戈说的对,她可能会成为小姐的累赘!

    但是让她放任小姐一个人在外她实在不放心!

    本来她想着去炒铺或者二皇子那,让他们派人去找小姐,但是后来想想还是不行!

    既然是累赘,她就照顾好自己,不成为累赘就是!

    包裹里都是能增强体质的药,全是二殿下给她留下的,她全带走,必要的时候吃了,实在不行,她还磨了几根竹子劈短了藏在包裹里,可以的话杀死敌人,不可以的话自杀!

    总之她不会再拖累小姐!

    “跟在我后面?小丫头,你怕是不知道哥哥的厉害!”

    闫戈好笑的望着她,瞧着她光洁的额头和明亮的眼眸,心神一动,忍不住伸手——弹了一个脑瓜崩。

    “得罪了!”

    三个字一出,闫戈登时握住秋竹的肩膀,一举用力,像是抗麻袋一样将她抗在肩上。

    “咻!”

    风声从耳边响起,秋竹惊呼,震惊的看着闫戈带着她一蹦三尺高,径直跃上了树顶。

    一路向南,秋竹忍不住抱紧了他的脖子,清爽的皂角味传过来,秋竹脸颊泛红,悄悄靠近,忽然觉得格外安心。

    似乎,有这个人在身边,她什么都不用怕!

    不知过了多久,闫戈放下秋竹,停在了一处相似的山洞外。

    “到了!”

    推开草垛,闫戈和秋竹同时愣住——入目,地上衣服散乱,傅熠然赤身**,紧紧抱着詹霁月,一起躺在石床上!

    “啊!呜!”

    秋竹的声音刚发出来,就被闫戈死死捂住嘴。

    拖着她往外走,闫戈顺便贴心的将草垛推回了原来的位置,瞧着她眼泪汪汪的双眼,就差跪下了,“别哭了祖宗!主子的聘礼都已经送去定安侯府,肯定要成亲的!这,这一定事出有因!而且你瞧着脱衣服的是谁啊!大小姐衣衫整齐,还睡的喷香,到底谁占了谁的便宜!”

    此话一出,准备哭出来的秋竹瞬间停了,眨巴了两下眼睛,白净的小手推开闫戈,保持着要哭不哭的状态,凑着草垛的缝隙朝里面看了一眼。

    登时咧嘴笑出来。

    “嘿嘿,真的诶!”

    原来是小姐欺负别人啊!

    那行!

    闫戈

    “走吧,别打扰小姐吃豆腐。”

    秋竹吸了吸鼻子,仰起头,水灵灵的朝闫戈笑。

    与此同时,詹霁月被外面的声音吵醒,缓缓睁开眼,入目,腰上搭着一只手,自己的头靠在了灼热的胸膛上。

    脑子有瞬间的空白,偏头,望着还在熟睡的男人,两只手伸直,打了个哈欠。

    “啪!”

    手掌落下去,贴到结实的胸膛,詹霁月双目登时发亮,反过来用手抓了一把,叹了口气,推开他的手,从石床上下去。

    浑身轻松!

    按住脉搏,詹霁月诧异的看了一眼其貌不扬的石床。

    没想到这石头竟然对疗伤真的有奇效!

    山洞的温度格外的高,詹霁月准备添一把柴,意外发现自己的衣裳竟然十分整齐。

    记得没错的话,照顾傅熠然的时候她掀开了袖子,现在怎么

    狐疑的回眸,望向还在睡着的男人,眉毛微挑,轻轻笑了一声,将熬好的药拿出来,倒在了叶子折成的碗里。

    一步步靠近石床,詹霁月伸手贴向他的额头。

    烧已经退了,现在需要的就是喂了这碗药!

    “大将军,是您自己喝药,还是我喂给您喝?”

    詹霁月的声音像是魔咒,傅熠然浓眉蹙起,手指已经下意识蜷缩,闻着药味离自己越来越近,呼吸渐渐发紧。

    面前的女人缓缓弯腰,红唇凑到了他的耳边,发出邪恶的笑声,“身子虽然好了许多,但是我的脸好像被人掐了好久,大将军,你说这是我睡着自己掐的吗?”

    石床上的男人始终一言不发,詹霁月坐在了他的身边,慢悠悠道“听说睡着的人喂药更快,也感觉不到苦,既然大将军还没醒,不如霁月直接灌下去?”

    话音刚落,一具身子朝她爬过来,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墨发垂到她的手边,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傅熠然魔魅的声音幽幽的吐出来,“大小姐,什么时候你做事还要征询我的同意?嗯?”

    “你可知我的胸口上还留着你的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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