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6章 心服口服

    钱慧难以置信,这种私密的事,这小子怎么知道的?

    萧奕没理会他们的尴尬,说,“还有郭叔叔,你的腰椎有点问题,是腰椎盘突出,而且叔叔你神经衰弱,晚上难以入眠,却容易惊醒!睡觉时经常发梦。”

    “要么会发那种被人一直追,你一直逃的梦境,要么会发从高处不断坠落,却没完没了的梦。”

    “啊?萧奕,你怎么知道的?”

    郭胜利吃惊的站了起来!

    “叔叔,因为我是医生,你的身体有相当一部分是压力造成。”

    萧奕笑了笑,继续说,“还有,钱阿姨手脚四季冰凉,特别在冬天,冷得像一块冰一样。”

    “另外,钱阿姨的右脚在五年前摔过一次,接过骨。”

    夫妇俩愣在那里。

    萧奕把他们身上的毛病说出来了!

    看着他们,萧奕说,“叔叔、阿姨,你们这些病,我现在就可以帮你们治好。”

    虽然郭胜利夫妇还不知道是否真的能治愈,但对萧奕的态度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一个医生,在没有对你望闻问切的情况下,能原原本本把你身上的毛病说出来,这就是一种本事,而且能做到的医生少之又少。

    “萧奕,先不用管我们,你先去看看秋蝶。”

    郭胜利再没有阻拦萧奕了。

    钱慧忧心忡忡,“关键是,听说如烟药业有个药膏能治毁容,我们去买了过来,只有一点点用……”

    萧奕知道他们还是有些担心,便说,“这样,我先帮你们治好病,看看有没效果,你们再来看我是否能为秋蝶姐治病。”

    反正不怎么赶时间,萧奕决定要让他们心服口服。

    “那好吧。”

    郭胜利同意了。

    萧奕让他躺在沙发上,除掉上衣,露出后背。

    他拿出了银针,一一落在他的后背上。

    很快,郭胜利就感到,腰椎处升起一股凉爽的气息,扩散至全身,很舒服,。

    十来分钟后,萧奕收起银针,“好了。”

    郭胜利站了起来,吃惊的看着萧奕,“我的腰……没有那种麻痹和隐隐作痛的感觉,而且我的脑袋变得轻松了。”

    这一下,他仿佛年轻了十岁一样!

    萧奕淡淡点头,对有些疑惑的钱慧说,“麻烦阿姨你坐在这张椅子上,把腹部露出。”

    钱慧有点不好意思,但想到自已都能当萧奕母亲了,而且这是治病,露个小腹有什么?

    看到她露出了腹部,萧奕便将银针一根根的刺入相关的穴位中。

    很快,钱慧就感到小腹处暖融融的,说不出的舒服。

    十分钟后,萧奕收起了银针,从包包里拿出一小盒药膏交给她说,“阿姨,除了乳腺结节外,你身体其他垃都治好了。”

    “这瓶药膏给你,你自已涂在胸上,半个小时内,就能治好这些结节。”

    这时候是秋天了,这段时间钱慧经常手脚冰凉,可现在,全身暖融融的,有一种沉疴尽去的感觉,身体说不出的舒服。

    “好,太发了。”

    钱慧接过药膏,一脸的惊喜。

    这时候,他们对萧奕的医术再也没有丝毫怀疑了。

    “萧奕,”钱慧拿出了一张红色的婚纸来,“你也知道,秋蝶本来和另一个小伙子要结婚的。”

    “他们的婚事,本来订在十五天之后。”

    她看向了萧奕,“这样吧,反正你也不退婚,就按这张婚纸的时间,十五天后是个吉时,你和郭秋蝶先完婚。”

    钱慧听医生说过,被人泼了硫酸,没那么容易治好的。

    即使萧奕医术高明,也没那么快治好,而且可能效果很一般。

    趁着这小伙子看起来有点傻,她决定先把这婚事订下来,否则,到时如果女儿没治好,或者这小子见了女儿的脸之后反悔,不结婚,那就麻烦了。

    “小慧,婚事怎么能这么局促,而且这还要重新看吉时,还要和杨大姐商量的……”

    郭胜利还没说完就被她瞪了回去。

    “萧奕,签个名吧,反正你也想娶秋蝶。”

    钱慧把婚纸和钢笔交给了萧奕。

    萧奕想了想,就写下了名字。

    十五天时间,萧奕相信自已能解决好郭胜利遇到的所有问题。

    “嗯,太好了!”

    她开心把婚纸郑重收好。

    有了这东西在,就不怕这小子日后后悔了。

    反正她见过女儿的脸,她可以保证,任何一个正常男人,都不会愿意和女儿说上一句话。

    “来,我带你去找秋蝶。”

    说话间,她带着萧奕走出去。

    女儿在本县的人民医院皮肤科重症室。

    别看是县级医院,但省城的皮肤科顶级名医就来过三四位了,还给郭秋蝶开过了专门的联合病情会议。

    十几分钟后,三个人开车来到了病房外。

    她轻轻敲门,按着门铃上的对讲机说,“秋蝶?秋蝶?妈妈带萧奕进来看看你。”

    “萧奕和你结了娃娃亲,你小时候也和他玩耍过。”

    “他是个医生,现在说要来给你治疗……”

    好一会过去,没有人回答。

    “秋蝶?”

    “妈,我不想见任何人!”

    对讲机里,传来了一个痛哭绝望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