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流量？实力？选择道路
张俊忠只想亲眼看看苏哲，却没想到被迫和他同乘一车，感觉浑身别扭。</br>他实在没忍住，叫醒苏哲，问道：</br>“你不怕我掐死你吗？”</br>苏哲轻笑一声：</br>“你让我被黑五年，都不怕被我挂路灯，我为什么要怕你？”</br>张俊忠沉默了片刻，没有让米淑琴背锅，默默点头：</br>“也对，我咎由自取，凭什么怪你？”</br>他默默从包里拿出一份版权证书，递给苏哲：</br>“你的《像我这样的人》，送，不，还给你吧。”</br>苏哲愣了一下，才想起他演唱《像我这样的人》时，还没有完成解约，这首歌的版权理论上属于华星娱乐。</br>张俊忠苦笑道：</br>“破产时，其他资产都变卖了，只有这首歌的版权我留着，打算恶心你一下，让你永远都不能唱……算了，没劲。”</br>他不想再得罪苏哲了。</br>苏哲默默接过，耸耸肩，笑道：</br>“好，咱俩一笔勾销了。”</br>沉默片刻后，张俊忠拿起手机，找话题：</br>“你在码头上的表现又上热搜了，简直是热搜体质。”</br>苏哲也打开微博，发现一个码头接船的粉丝在炫耀苏哲送的桌游：</br>【呜呜呜，追了这么长时间星，天天给偶像送礼物，第一次收到偶像的回礼。苏哲，我要粉一辈子！@苏哲】</br>【没见过这么亲切的偶像，竟然送粉丝礼物】</br>【我收到了木薯，尝了一下真难吃，@苏哲，你在荒岛上太苦了】</br>【啊啊啊，实名羡慕，暴风哭泣！我怎么没去接船啊！】</br>“这也能上热搜？”苏哲看了一眼系统里的热搜卡，发现次数没少，说明这纯粹是粉丝自发顶上去的。</br>“说明你实红。”张俊忠解释，“快趁机进组，进综艺，发歌，别浪费了流量。”</br>苏哲点点头，看了一眼系统——</br>【形成新人设：亲切（5%）】</br>【抽取奖励：声音感染力（初级）】</br>有了这个奖励后，声音更能挑起人们心中的感情，对演唱、台词都有好处。</br>那下一步，发专辑？</br>一路思索，回京后，苏哲终于回到了阔别已久的出租屋，可以在床上美美地睡一觉了。</br>第二天。</br>苏哲起床后，各大经纪公司立即联系他，试图将这个冉冉升起的新星招至门下。</br>其中有华夏顶级娱乐公司，以影视制作为主，造星能力极强的群星兄弟。</br>有率先引入练习生制度，擅长炒作、圈粉，和各大卫视关系极佳的善水娱乐。</br>有背靠互联网资本的小狐狸、橙子、幻想时代等公司。</br>还有号称华夏第一经纪人，旗下十万水军的李真。</br>苏哲看到了李真支持自己的视频，很给面子，选择第一个见她。</br>两人在一个私房菜馆的包间见面，寒暄片刻。</br>李真胖胖的，很有亲和力，一副知心大姐的模样，让苏哲如沐春风。</br>同时，她不动声色地展现自己实力，强调如果她是苏哲的经纪人，该怎么利用这次机会，让苏哲更火，保证节目还没结束，就能大赚特赚。</br>但苏哲可不是脑袋空空的顶流，抓住关键：</br>“真姐，我相信你的实力，也相信自己的实力，我们强强结合，一定能做大蛋糕，但该怎么分呢？”</br>谈到关键问题了。</br>李真自信道：“七三开，如何？”</br>经纪人抽30%有点贵，他们不是外号“10%先生”吗？</br>苏哲皱了下眉头，有些不满，突然心中一动，想起一个经典笑话，确认道：</br>“谁七？谁三？”</br>李真愣了一下，意味深长地打量着苏哲：</br>“弟弟，难道你还想分七成？”</br>苏哲沉默了，七成真的是人家的！</br>这反倒让他冷静下来，又问道：</br>“合约期限呢？”</br>“十年短约，如果你火了，姐姐会给你改签5成。”</br>苏哲一脸无语：</br>你疯了吧，十年也叫短约？那长约是什么，死后50年吗？</br>他实在没忍住：</br>“经纪公司都是这种卖身契？”</br>“实力派演员当然能拿走大部分，甚至可以不签公司，靠演技、口碑接戏，但偶像圈的规矩就是这样。”</br>李真见他不懂，耐心解释道：</br>“除了那几个老牌顶流，他们刚火时大家还不懂流量玩法，让他们占了便宜。现在崛起的流量，公司需要花费大量资源硬捧，当然要拿走大部分。”</br>她透了个消息，某顶流一张专辑销售额就破亿，但出道多年，资产仅几千万。（见备注）</br>这是普通人几辈子赚不到的钱，但比圈外人想像的差远了，就是因为公司要拿走大部分。</br>苏哲明白了，但有一点很不解，诧异地指着自己鼻子问：</br>“我是流量？”</br>他看了一眼系统奖励的各种技能，以及自己记忆中的歌曲，笃定道：</br>“我纯纯实力派啊。”</br>李真立即高情商道：</br>“对，每个偶像都认为自己是实力派，我喜欢你这种自信。”</br>苏哲：……</br>他想了想，原身出道五年没有作品，全靠黑料活在娱乐圈。</br>而他穿越后靠综艺翻盘，但也只有一首《像我》称得上作品。</br>但他偏偏热度很高，粉丝暴涨，在圈内眼里可不就是流量吗？</br>苏哲沉思了片刻，慢慢说：</br>“真姐，其实分成倒是小事，甭管几千万还是几亿，都够我生活了。”（客气话）</br>“但公司对我的定位和事业规划，和我有分歧。我不想走流量的路线，靠圈粉丝钱活着，我想为粉丝们带来更好的作品，包括音乐、影视……”</br>他找了一个高大上的理由，叹息道：</br>“只能以后有机会再合作了。”</br>李真点点头，谈笑依旧，调侃一句：</br>“你长这么帅，又有流量，真成了实力派，可就不是简单的实力派了……应该叫天王巨星！”</br>苏哲愣了一下，对啊，这才应该是自己的道路——</br>作品和流量，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br>李真继续掏心置腹地替他分析：</br>“你不是知名院校出身，家里也没影视圈资源，如果不靠公司带资进组，或者想办法入大佬的眼，很难进入影视圈。”</br>“现在来请你演戏的，都是那些捞一笔就跑的草台班子，你若想圈钱可以接，但若想成为实力派，就必须爱惜羽毛。”</br>苏哲点点头，明白自己现在进入影视圈并不现实，说道：</br>“我打算先出专辑，成为一名优秀的歌手再说。”</br>等奠定天王之位，顶级的超凡记忆力足以让他完整回想起前世看到的经典影片，那时他干脆自投自导自演，直接跨界当大佬，根本不用辛苦入别人圈子当马仔。</br>“华夏的音乐圈已死，音乐人全都半死不活的。”李真笑笑，“现在卖专辑的都是流量，幸好你也有，应该能活下去。”</br>活下去？</br>苏哲笑而不语，听出李真隐藏很深的轻视，并非针对他，而是针对所有流量，便没有解释。</br>谈完正事后，李真随手打开包间里的网络电视，正好在播放《荒野求生iii》第三集，立即感兴趣道：</br>“你们获救前发生了什么？我可好奇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