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9. 时管局与结局番外3-4 让我属于你。……

    第三百四十九章

    晋江独家发表禁止一切盗文莫八千著

    萧谈喜欢被时浅渡垂首注视着的感觉。

    那双漆黑的凤眸中透出兴奋与占有的冲动, 能让他浑身战栗。

    他想把自己的一切都给她,想讨她的欢心, 想取悦她。

    她那么处事精明, 坐怀不乱的

    若是能见到时浅渡痴迷于他,似乎此生都值了。

    不过,这些还不是最让他沉沦的。

    他怎么也想不到, 最要命的,是时浅渡说停下的时候。

    他想要多多缠绵几回, 但她不许。

    她会搂住他的腰, 细细地啄他的嘴唇, 哑声地哄。

    “听话, 不然明天你会不舒服的。”

    湿热的气息随着低笑声喷洒在皮肤上,他顿时软了身子, 因那份充满克制的关怀而难以自持。

    分明是哄他乖乖停下的话语,却像催情的药, 让他恨不得求她过分一点、再过分一点。

    过去的二十多年,他恭而有礼,洁身自好。

    沉迷情爱不是他熟悉的情绪。

    但这回, 他全然沉沦其中,不能自拔了。

    他爱每一次亲吻,每一次触碰,每一次亲昵的呢喃。

    他希望时浅渡能对他满意。

    “我都还没能尽兴, 大小姐,你真不想继续了”

    萧谈勾着时浅渡的脖颈,暧昧而撩人地轻叹。

    锦衣早已凌乱地丢到一旁,一片狼藉。

    时浅渡靠在身后的软垫上,环住男人的腰, 把他搂到怀里。

    薄唇亲了亲他那不停勾人的红润嘴唇。

    她温声笑话道“嗓子都哑了,还没能尽兴么”

    “”

    萧谈听出话里的揶揄,暗地里咬咬嘴唇。

    他是头一回经这事儿,没什么经验,所以

    喊早了。

    他一开始想勾得时浅渡对他上瘾,也想刺激她的情绪、让她有成就感,所以在刚刚开始不久,就有意无意地在时浅渡耳畔低喘着发出声响。

    结果他发现其实不必如此的。

    无需刻意地发声,他就会被激得哼哼不断,头脑炸裂时还会喊她的名字。

    “嗓子哑了,也是怪你。”

    他故意用上力气,咬在时浅渡的肩膀上。

    像是在蓄意报复。

    “瞧瞧,这都已经开始怪我了。”时浅渡摸摸男人的头,笑道,“要是听你的继续,明天我都得被你背地里骂得不停打喷嚏。”

    萧谈知道,这是他能做出来的事儿。

    他挑起被丢到一旁的宽大狐裘,盖在两人身上。

    手臂搭在时浅渡的腰间门,轻轻环着。

    无比清晰的温度与细腻无间门的触感透过皮肤传递到大脑中。

    这让他深刻地感受到,此时他们属于彼此。

    他们做了最亲密的事。

    于他而言,身体与心理都得到了强烈的依恋之感。

    他喜欢这样拥在一起温存。

    好像他永远得到了她。

    “大小姐对我可还满意”男人柔声笑着与她,“日后不会厌弃了我,改换旁人吧”

    “嗯你说什么”

    时浅渡揉了揉太阳穴,蹙着的眉头舒展了一点儿。

    她嘟哝道“怪不得刚才我头脑发热,定是那酒里有催情的药”

    “”

    萧谈的喉咙突然哽的厉害,身上发冷。

    方才的温存感刹那间门消散无余。

    她想表达什么

    表达她只是一时失态,所以才有刚才的荒唐吗

    表达事情本不该如此

    他说时浅渡怎么突然对他热络了

    正当他想开口说什么的时候,雅间门的门被人敲响了。

    “萧公子,你还在吗侯爷来找了。”

    又有一人敲了敲门“谈儿,渡儿,你们都在吗”

    萧谈眉头抽动了一下。

    是父亲

    不对,是侯爷。

    若是让人们发现他这个被赶走的平民杂种与大小姐真有了点儿什么

    一种偷情似的兴奋感冒头出来,他的呼吸紧促了几分。

    但不论如何,不能叫人知道这一切。

    不然,对时浅渡不好。

    他不希望有污言秽语缠着她。

    时浅渡揽在萧谈腰间门的手一顿。

    想来是殿试事大,把萧家上下也惊动了。

    只是她没想到能直接找到云水间门来。

    她拿起萧谈的衣裳,帮他利利落落地穿上。

    萧谈见她这般主动帮他穿衣,心头不由得有幸福感冒头出来。

    他只当刚才时浅渡是自言自语盘算着报复回去,唇角往上翘了翘。

    张开双臂,享受被她照料的愉悦。

    不想,下一

    秒,时浅渡却压低声音道“你自己去,别说我也在这儿。”

    萧谈简直想笑声来。

    他想问时浅渡,到底是怎么做到动作温柔却如此伤人的

    还真是不要跟一个商人谈感情么。

    他的鼻尖酸软,扬了下嘴角,最终没笑出来。

    眼眸发红,浮出水光。

    “我在你眼里究竟是什么”

    他声音不大,不会叫外面的人听见。

    嗓音有种绝望压抑的哑然。

    他心中想的是,不能让人发现这个房间门里发生了什么,怕她被人戳脊梁骨。

    可时浅渡却直接跟他撇清了关系,就连“共处一室”这种事都不想承认。

    “我只是一个身份远不及你、可以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像个物品一样随意摆弄的东西么”他盯着时浅渡的眼睛,“你喝了催情的酒,需要我时,就玩弄我一番,发泄掉情绪;不需要了,就这样丢掉,是吗”

    这种行径,又跟那个该死的萧锦有什么不同呢

    唯一的不同就是他恨不起她。

    他可真想恨她。

    但他发现自己做不到。

    鼻尖、眼眶都是湿热的。

    有水光浮出,模糊了视线。

    而时浅渡坦然地与他对视,连眉头都没有动一下。

    萧谈自嘲地垂下了头。

    自己打理好衣裳,转身便要离开。

    时浅渡勾住他的腰,稍一用力,就把人抱回了自己怀里。

    她从背后亲了亲男人的耳朵“你哭起来真好看。”

    萧谈知道这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该笑的时候。

    可他还是本能地翘了下唇角。

    耳后的亲吻痒痒的。

    他缩了下肩膀。

    “萧公子”门外响起小二奇怪的疑问声,“奇怪了,我没见着萧公子离开过啊。”

    “我在,劳烦你将侯爷带到隔壁稍等一下吧。”

    萧谈公事公办地扬声回了一句。

    他耸肩让时浅渡松开胳膊,低声说“大小姐,你父亲在等我。”

    “殿试上表现那样好的萧公子,怎么变笨了”

    时浅渡没松开手臂,反而搂得更紧了。

    她在男人的脖颈上落下细密的吻,笑道“若是从前或许真会碰到被人在食物里动了手脚的情况,但我现在的身份不仅仅是商贾,还是侯府的大小姐有谁敢明目张胆地给我下药呢”

    萧谈蹙起眉,脸上有戾气一闪而过“以前有人害你”

    “想害我的人多了,想勾引我的人也多了”

    时浅渡察觉到男人的情绪,掐掐他的脸作为安抚。

    她说“但真正成功的,也就只有你。”

    萧谈心脏一跳。

    他挑起眼皮,目光流转,多了几分得意的娇态。

    心说,这情话说得倒是好听。

    “满口谎言,就知道哄骗于我。”

    “那直到现在,我就只哄骗过你一个人。”时浅渡把下巴搭在男人的肩膀上,温声道,“至于日后会不会厌弃你换了旁人你若能不变,我就不变。”

    “大小姐可真是会找借口,一句话就把自己日后的改变赖在别人身上了。”

    萧谈低低地哼了一声,显然对这个说法不满意。

    他往后轻靠,依偎在时浅渡身上“强抢了民男,却不想负责,这就是侯府大小姐吗”

    时浅渡低笑起来“那我真是大胆,把皇上钦点的状元郎囚在自己怀里,对他”

    她各种作乱,唇齿不轻不重地咬在男人的耳朵上。

    “行不轨之事。”

    “嗯。”

    萧谈喉咙一滚,还是没忍住哼出声响。

    他抑制住紊乱的气息“你”

    “为什么大殿上论今说古、雄辩高谈的状元郎连躲都不躲一躲呢,是喜欢被这么对待吗恭贺你高中的大人们知道你才离开宫中不到半个时辰,就变成这样了吗”

    萧谈被这些揶揄弄得耳根酥酥的。

    时浅渡从不说什么下流的话,但他就是有一种自己被当众扒光了的错觉。

    他喘息,不甘示弱,仰头勾住她的脖颈,低柔地笑。

    “大小姐,你若改了姓,或许还应叫我一声兄长吧真不知道一墙之隔的侯爷若知道你这般对我会是什么样的精彩表情。”

    时浅渡略微停顿两秒,若无其事地亲吻他的脖颈。

    或者说,更凶更具兴味了。

    她从萧谈身后揽着他,下巴搭在男人的颈窝处。

    垂眼,刚好能看到那双修长漂亮的腿。

    “你可真会玩,我的好兄长”

    她低笑,嗓音微哑,叹息一般唤他。

    “好哥哥。”

    “啊”

    萧谈脚趾蜷缩,手指狠狠地抓住了时浅渡的衣裳。

    他轻颤,耳后渐渐松软在了身后人的怀中。

    时浅渡瞧见那张看起来热气蒸腾的湿漉漉的面容,瞧见那双红润漂亮的桃花眼,还有轻轻颤抖的睫毛和滚动的喉结心底软的一塌糊涂,又有什么蠢蠢欲动。

    她手臂用力,把男人更紧地圈进自己怀里。

    “好兄长,以后别叫别人瞧见你这副样子,乖。”

    “那就看你的表现了。”

    萧谈眼下发烫,心中愉悦得发烫,又有点儿赧然。

    他没想到自己还会有害羞的一天。

    “我的表现还不够好么,还是你没有好好地感受清楚”

    时浅渡慢条斯理地帮他擦了擦,又整理好了衣裳。

    她掀起眼皮看他“不然,今晚兄长再来找我感受感受”

    “”

    摆明了故意歪曲他的意思。

    萧谈敛着眉头嗔她一眼。

    他心里直嘟哝时浅渡可比他会玩多了

    收拾好衣裳,他起身,把褶皱的地方又细细打理了一遍。

    男人挺直背脊,将腰带一束,顿时衬得他身长玉立。

    总是宠辱不惊的桃花眼愈发柔和,红唇一挑,便带上若有似无的温儒笑意。

    几下子的功夫,就从方才的诱人模样变成了进退有度的高门贵子。

    手指落在门上,抬脚,又顿住。

    他回头道“那晚上大小姐可要等我。”

    噗。

    时浅渡还以为他立刻变得多正经呢。

    她被萧谈逗得直笑,上前拥住男人的细腰,又在他唇上亲了几下。

    “好啊,我等你。”

    这男人怎么处处都这么讨她喜欢啊

    萧谈成了京中“新贵”。

    几年之中数次晋升,让不少人眼红,却又不敢得罪。

    他被从萧家赶到了偏僻的老宅子里的事,人尽皆知。

    与萧家关系好的,自然还用萧家与他拉关系;

    而与萧家敌对的,便看准了他受了辱,想拉他报复。

    但萧谈的态度一直很暧昧,对曾经养育了他又狠狠践踏抛弃了他的萧家人不好也不坏、不亲也不远,好似好坏一笔勾销了,从此之后不再往来便是最好。

    传闻,侯爷亲自找过萧谈两次,还命长子萧锦上门道歉,都没能缓和他们的关系。

    一日下朝。

    “萧大人,请留步。”

    一个年过五旬的微胖男人跟上萧谈的脚步。

    他笑着说道“近日,侯爷应是与萧大人提起过小女的事了吧你与小女本就有婚约,只是从前耽搁了,却一直没有毁约,萧大人已经二十有五,实在是该考虑娶妻生子了。”

    想想我妹妹差点儿就嫁给那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野小子,我这心里就一阵后怕。

    萧谈头脑中浮现出从前听到的话,轻笑了一声。

    他说“我无意娶妻生子,也不再是侯府中人,那婚约早已就不作数了,刘大人还是早些为令嫒另谋亲事吧,免得继续这样下去,年华耗尽,空留遗憾。”

    “萧大人,即便没有婚约,小女也是倾慕与你。”男人一直跟在萧谈身边,“我那女儿,都已经埋怨死我了,确实都怪我出事后搁置了此事,错都在我,跟小女无关啊。”

    “刘大人,你多虑了。”

    萧谈脚步不停,也并不多给刘大人眼神。

    他淡淡说“我无意娶谁,跟大人和令嫒都没有关系。”

    “萧大人,你”

    他年轻,身量又高,脚程比刘大人快不少。

    不一会儿,就把一头汗水的刘大人甩在了身后。

    不少官员都把他们的互动看在眼里。

    “看来,萧谈是真不打算在跟萧家来往了,这么直白地拒绝了刘大人,就跟避之不及似的”有人窃窃私语,“往后是不是就该报复回去了”

    “也不尽然,你瞧这几年,他可从来没给萧家使过绊子,最多是针对那个萧锦,更像是私人恩怨。”另一人说,“他倒不算是个白眼狼,顶多是恩断义绝,不来往了吧。”

    萧谈听见他们小声嘟哝,一猜便知在说什么。

    他扭头睨了一眼“二位大人在说什么”

    “没什么。”

    男人被他笑盈盈的模样吓了一跳,连忙轻咳几声。

    他赔笑道“我们正要去小聚,酒美人更美,不知萧大人可愿意赏脸”

    “我还有事就免了,诸位大人玩得尽兴。”

    萧谈不知想到了什么,翘了翘唇角。

    脚步又加快了些。

    “嘿,萧谈这人真是奇怪,这些年大大小小的宴会,从没见他碰过女人,登门求亲的拒了一个又一个莫不是有断袖之癖可也没见他去过倌馆之类的啊。”

    “哼,他还长了一张那样的脸,我那宝贝女儿最近一直念叨呢,说一定要嫁给像萧谈一样洁身自好、冰清玉洁、心中只有政事的好男人,最好还就是他萧谈,给我念叨的呀”

    “哈哈哈,原来张大人也

    有这种烦恼啊。”

    “嗐,别提了”

    另一边,萧谈马车离开皇宫,在一处繁华的街市上停下。

    他下了车,又步行一阵,走进一栋不太起眼的房子。

    “我回来了。”他脱下外衣,轻车熟路地挂在红木衣架上,“今日刘大人与我提起从前的婚约,还说起了刘小姐的倾慕前几天大小姐的父亲也提起过这事儿,他们都想促成这段姻缘呢。”

    时浅渡的视线始终落在手中的册子上。

    “你怎么说”

    萧谈抿抿唇,心中酸酸涩涩的,不是滋味。

    不太想直接说出答案。

    于是,他用夸赞的口吻轻柔笑道“我曾见过刘小姐几面,如花似玉,知书达理,而刘大人官阶不低,又有实权,想来能在未来给予我不少支持”

    他的眼睛就没离开过时浅渡的脸。

    一边说着,一边期待能从她的脸上看到不悦与嫉妒。

    可惜,就算他瞪破了一双眼,也没能瞧见这样的情绪。

    时浅渡挑起眉,调侃道“哦兄长想娶妻生子了”

    她说得好像他们从来没什么关系。

    “”

    萧谈大步上前,一把拿去了她手中的书,随意丢到一旁。

    他欺身便偎了过去,手臂环上了时浅渡的腰。

    “你就不能对我有点儿占有欲吗”他越发不满,桃花眼中有股说不清的哀怨,“你就从没想过,让我只做你的人,只对你坦诚相见,从心底到身上的每一寸都只属于你吗”

    时浅渡把他抱了个满怀。

    男人站起来时,背脊挺直,身量修长,虽然面容柔和,却不显得柔弱。

    可每次窝到她身上时,却软得像个没了骨头,温软可口。

    她的手落在男人光洁的后颈上,拇指轻轻地磨搓逗弄。

    “怎么,你不属于我吗”

    萧谈沉默半晌,垂眼“属于。”

    面对这种问题,他说不出否认的话来。

    “那不就得了。”时浅渡搂着他的腰,“你瞧,这是戏班子今天才送来的新戏篇目,有几处我觉着还不错,打算过两日去看看。”

    萧谈窝在她身边,没动,也没看那烫了金边的册子。

    他恹恹地说“你又不会带我同去。”

    啧,怎么还酸溜溜的

    时浅渡笑话他“你哪次没去”

    “是,去了就瞧见那些俊俏的小伙子特意为你提前扮上,恨不得个个到你面前舞弄一番。”萧谈凉凉地轻哼,柔软的嗓音中是说不出的妒意,“你是不是特别享受叫他们捧着,啊”

    “我哪知道自己享不享受难道不是每次还不等人到我面前,就被你给轰跑了。”

    时浅渡笑着用手指点在他的额头上。

    这男人醋起来,就跟发大水了似的,味儿那叫一个蹿。

    “不这样做,我还能眼睁睁地看他们围上你不成”

    萧谈在她腰间门掐了一下。

    他停顿一会儿,又说“你真不愿与我结亲么”

    这个话题,他提过两次。

    每次都没有得到正面的回答。

    久而久之,想要把她独占、想要她在人前承认他的存在,这样的念头越积越深。

    尤其在深夜突然想起时,总会折磨得他无法入眠。

    他也曾想过,自己权力无边,只要向皇上讨个赏赐,就不必对她朝思暮想,不必只能在时浅渡有空的时候避人耳目地偷偷来见她,更不必在瞧见有人向萧家或时家求亲时咬破牙齿了。

    可他知道,决不能这么做,除非他想彻底失去她。

    “我可以入赘。”

    他补充,还亲吻时浅渡的脖颈讨好她。

    “你连一个身份都不愿意给我么”

    时浅渡挑眉“你确定父亲知道了不会勃然大怒”

    她不忘轻轻咬住男人的耳垂,还故意拉长尾音。

    “我的好兄长。”

    兄长这词,本没有深意。

    但调情的次数多了,就让人浮想联翩。

    萧谈收住气息,说“被赶出去的外人再以别的方式回到萧家罢了,说不定还能亲上加亲呐。”

    “那我不喜欢小孩子。”

    “那便说是我的问题。”

    萧谈答得不假思索。

    时浅渡继续调侃他“无所出,那是要被休弃的。”

    萧谈面上微微一烫。

    这话说得跟他能生孩子似的。

    “若是亲了结了,他们哪里敢提出这个皇上知道这番情况,恐怕还会更加重用我。”他双臂勾住时浅渡的脖颈,压着嗓子,哄诱般说道,“让我属于你。”

    恐怕没有人能抵挡住这种话。

    时浅渡的手指紧了紧。

    她偏头,就能与男人入水的眼眸对视。

    他的眼神既真挚又疯狂,缱绻的嗓音中染着着喑哑的压抑情绪。

    就像恶鬼修罗压制住浑身的恶意,楚楚可怜地求一个家。

    她缓缓抚在男人身上,吻了吻那双漂亮的眼睛。

    她听见男人的气息渐渐紊乱。

    “你说,那些倾慕于你,觉得你洁身自好不近女色的千金小姐们,要是知道你这样求人结亲,怕是要失望了吧。”时浅渡懒洋洋地调侃,“要是见到你这个样子会怎么想”

    “管别人怎么想,反正只有你能看到。”

    时浅渡动作一顿,笑意扩大。

    她侧头吻了男人的嘴唇。

    反正只有她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