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受伤

    “啪!”凤绪澈一个暴躁火雷敲打在他的头上冷声道“本王是问你潇夫人呢?”

    “我不是把那女人放你怀里了吗?”

    “哦!”锦瑟打趣,“那女人当然是还潇景焱了,人家有妇之夫,虽然已经恢复自由身,可终究还是别人的,男女授受不亲,我抱她成何体统。”

    “你给本王立马消失在我眼前。”

    凤绪澈被眼前男人气的想吐血,就是莫名生气。

    锦瑟见他甩手离开,探头看去,“凤绪澈你不会和那女人睡了一觉,动心了吧!”

    “怎么可能?本王口味正常。”

    “吓死我了,我以为你就喜欢熟透了的妇人。”

    “锦瑟!”看着阴沉着脸仿佛要把他生吞活剥的男人,锦瑟识趣安抚,“我错了,别生气。”

    “哼!”凤绪澈坐上马车,一袭紫袍眼里无双,忽然他想到什么探出头来,“知道本王为何会救那女人吗?”

    “为何?”

    “她的亲近,会平复本王心情,还会让本王正常。”

    话落,帘子垂下,马车离去。

    锦瑟抓抓头,那如玉的脸上浮出一丝笑,“太不容易了,终于有个女人能近身了。”

    他得回去放鞭炮庆祝。

    将军府

    月涯悠悠转醒的时候已经天黑,黑色浓罩着整个将军府,屋子里烛光摇曳,香椿红着眼看着床上的小姐,见她醒来有些激动道“小姐你终于醒来了。”

    “我睡了多久?”

    “一天了,从大爷把你带回来就睡到现在。”

    “潇景焱?”月涯有些意外,毕竟她今天休夫把潇景焱贬的什么都不是,也算是身败名裂,没想到他还会心平气和帮她送回来。

    她明明记得是那铁面王爷救了她,然后她还说谢谢,以后的事她就不知道了。

    她只是想不到那王爷竟然会把自己丢给潇景焱,真是脏死了。

    香椿见她发呆,替她弄好枕头,搀扶她靠好这才道“小姐,如今你已经休夫,这里断然是不会留我们,我们现在该去哪里?”

    “等我要回嫁妆我们便离去。”

    忽然想到什么?她淡淡道“祖母如何?”

    “听说还在昏迷不醒,病入膏肓了,小姐,老夫人算是唯一真心待你之人了,竟然因为你吐血。”

    “对,我去看看她,如今祖母因为我和潇景焱的事变成这样,我心中也是自责,是我对不住她,”说着她便起身穿衣,这才发现双脚裹着纱布,痛的紧。

    她痛的跌在床上。

    “小姐,还是不要去了吧!你这伤口”

    正说着,门口传来一道男子低沉的声音,“嫂嫂你醒了吗?”

    “是二爷。”

    香椿连忙去开门,只见夜色下,潇景深站在门口推着一把木头坐的椅子,他一身白袍,面上带笑,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笑起来有些羞涩。

    “嫂嫂,我是来给你送轮椅的。”

    “二爷,”香椿叫了一声回头看向月涯,“小姐。”

    月涯淡笑,“椿儿请二爷进来吧!”

    “好的,”香椿这才看向二爷,“二爷你请。”

    潇景深点头,推着那木制的轮椅走了进来,看得香椿满是好奇,这椅子竟然还有滚轮,会移动,好神奇。

    一进门就看到靠在床榻上一身白色内衣的女人,只见她正披着外衫扣着扣子,墨发披肩,烛光下整张脸都熠熠生辉。

    潇景深第一次看到月涯这样的一幕,神情羞涩的同时心情愉悦,激动的握住轮椅的手都在冒汗,这样的嫂嫂真的让人欲罢不能。

    只是眸子触及到她脚底裹着的纱布溢出血,他那漂亮深沉的眸子黯淡了几分。

    “嫂嫂。”

    “二爷你来找我有何事?”

    潇景深稳住气息笑道“嫂嫂我知道你脚底受伤,又挂念祖母不能去看,所以我给你做了这个,由香椿推着你便能在府中四处走。”

    月涯眉头一蹙,视线落在那奇巧的轮椅上,诧异出声“这东西是你做的?”

    “对,这叫轮椅,可以这样推动,嫂嫂要不试试?”

    月涯欣慰的看着他,“没想到我们二爷有这样的手艺,能做出这么好的东西,当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只是你半天做好会不会太累了?”

    潇景深脸一红,隐隐约约的兴奋在心中蔓延而开,带着化不开的激动。

    他柔情似水,嫂嫂这是心疼他,又在夸他。

    敛起眼中的爱慕,他淡淡道“嫂嫂放心,有小丁帮忙,自是不累。”

    “那就好,那谢谢二爷了。”

    “我太需要这东西了,正打算去看祖母犯难,你就来了。”

    “谢谢嫂嫂喜欢,”说着他示意香椿把轮椅推到月涯面前。

    月涯有些吃力的双手撑着轮椅手把坐下,差点摔跤,吓得潇景深手心冒着冷汗,可他依旧维持绅士的模样站在一边。

    眼含温柔,浅笑盈盈,把所有的爱慕隐藏心底。

    香椿推着月涯走了几步惊呼出声“二爷果真心灵手巧,这轮椅太好了。”

    “嗯!”他笑道“那我便不打扰嫂嫂去看祖母,我先回去了。”

    月涯点头,“谢谢你二爷,以后若有什么需要我帮助,我月涯定当竭尽全力。”

    “好的。”

    看着她在夜色中消失,潇景深终是吸了一口气。

    他要的,只是她安好足矣。

    其他无所谓。

    潇老夫人的落雨轩,大夫从里面走了出来,便被月涯唤住。

    “大夫,请稍等。”

    “潇夫人,不,如今该称呼你月姑娘了。”

    月涯一笑,“敢问大夫,我家老夫人身体怎么样?”

    那大夫眉头一蹙,看了一眼屋里然后摇头,“潇老太太郁结之心无法疏散,怕是时日不多,你们好吃好喝伺候着,尽量顺着她些,不然一口气上去便下不来了。”

    “那该怎么办?用药能治吗?”

    “心病还需心药医,老夫人的心病便是月姑娘与潇大公子的婚事,如今她还不知你已经休夫,若是知道那么有可能一口气上来就下不去撒手人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