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中庸山道儒阔论 朝阳府玄机赴宴

    中庸山道儒阔论朝阳府玄机赴宴

    上回说到玄机被困幻境,王魔四人逼命而来。

    玄机只道自己陷入阵法之中,却不知乃是幻境,只见四人朝自己杀来,玄机凌然不惧,起手应对。只见来往交还剑吐光,四魔联手本领强。

    玄机一人独战四人,气力渐渐不支。王魔,于丑武等四魔在阵中变幻莫测,时隐时无,往来冲突,玄机一时不慎,已然受创。

    再言众将官见敌方有妖人相助,玄机失陷,不敢交战,忙退军回城,报于李静虚。李静虚方打坐而修,神游物外,忽众将齐至,跪于地上,道,“李仙长,今大帅与南蛮军交战,不料敌军出现四个妖人,将大帅困住,不知用了什么妖法,人便消失不见,万望仙长前去搭救。”静虚闻言大惊,急忙赶至城楼,向外观去。只见战场之上:阴风阵阵似鬼嚎,邪气纷纷如妖咆。空间变幻眼难识,飘飘渺渺怎寻人。

    李静虚见状,心中暗惊,“竟是四象缥缈幻境,非三教联手不可破也!”静虚又运转玄功,朝阵中望去,只见玄机被四人困住,已然受伤,急忙气聚于胸,开口言道,“飘飘渺渺不可寻,迷迷幻幻皆非真,丹华抱一守灵台,眼前迷幻皆浮云。”

    再言玄机在幻境受创,忽闻李静虚传音,玄机本是聪明之人,闻言已知其意,见四人朝自己杀来,只如不见,盘腿打坐,抱元守一,紧守灵台,以免再入幻境。

    再言神州有一仙山——中庸山,乃儒教根据地所在,儒教宣扬仁义礼智信,教化天下,安抚苍生,门下能人辈出,历来受万民爱戴。你道此山如何?千峰排戟,万仞开屏。日映岚光轻锁翠,雨收黛色冷含青。枯藤缠老树,古渡界幽程。奇花瑞草,修竹乔松。修竹乔松,万载常青欺福地;奇花瑞草,四时不谢赛蓬瀛。幽鸟啼声近,源泉响溜清。重重谷壑芝兰绕,处处蒨崖苔藓生。

    中庸山中儒门天下之内,只见一人,身着华丽,装饰俊美,手持紫扇,焚香抱琴,左右童子站立,坐下众多儒生。只听其开口讲到,“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我儒门教化天下,以万民为本,门下弟子皆以匡扶天下为己任,上扶社稷,下济苍生,不似那释道二教,张口天下,闭口苍生,却一个遁世一个无为,唯有我儒教为天下之最。”讲至此处,堂下弟子一片喝彩。

    就在此时,忽闻,“何须剑道争锋?千人指,万人封,可问江湖鼎峰;三尺秋水尘不染,天下无双。”只见一人超凡脱俗,御风而来,怎见得:头带青纱一字巾,脑后两带飘双叶,额前三点按三光,脑后双圈分日月。道袍翡翠按阴阳,腰下双绦王母结。脚登一对踏云鞋,夜晚闲行星斗怯。

    “阿龙,我怎么大老远就听到有人在讲我坏话啊。”来人笑道。

    “小道,你怎么进来了?你难道没看我门外的告示吗?”阿龙手摇紫扇道。

    “哦?是什么告示?”来人问道。

    “小道与狗不得入内。”阿龙道。

    “额,阿龙说笑了,许久未见甚是想念,今日特来与阿龙切磋几局。”来人道。

    阿龙闻言,遣退众人,令童子将棋拿来。“小道,今日定要你输的无地自容。”言毕两人展开战局,只见你一子,我一子,两人战得不分上下。

    “难分轩至之后,总是成为一盘流局。”阿龙道。

    “黑白分明之间,总是难料一盘复杂。”来人看了阿龙一眼道,“你在琢磨什么?”

    “小道,你记得围棋有桃花流水之美称吗?”阿龙手摇紫扇问道。

    “记得,不知这次阿龙又要下什么注解?”

    “对弈时,如桃花绽放的华丽缤纷,终局后又如流水奔泄,却过之无痕。每一局的盘上胜负,如同每一世的朝代更替,绚烂之后,归于虚静,腐朽之后,又重新萌芽,如同人之生命。”

    “啊哈,阿龙你何时也会伤春悲秋?”

    “我伤春悲秋,那你呢,小道。”

    “对弈时全神投入,如桃花认真绽放短暂的生命,终局后,如流水轻泄,留住曾经奔放的力量,追求更高的境界。是思静动极,乃为周而复始,开启新局。新的思维,新的开始。”

    “小道,你的观点不够远大啊。”

    “无为的修行,桃花流水皆是无尘的自然。”

    “道家治世之流,无为而治,虽有众生平等,与合乎礼道仁义之修,确是消极不切实际,在和平之世或许可行,但于战乱之秋,并无救世之能。”

    “儒家的治世之流,仁义礼智信,文学渊深,但繁文缛节,又显格局不够开阔,在和平之世,易让人忘形,在战乱之秋,又无绝对之法,孔儒周游列国,最后仍抑郁结束,能为万世传统,却难约束逐世狂悖的人心。唯有佛道儒合流,方为治世之道。”

    “哈哈,小道,难得你会长篇大论。”

    “论道之后,治国平天下仍不是我的范畴,而阿龙你就不同了。”

    正当两人辩论不休的时候,佛光大作,只听“杀生为护生,斩业非斩人。”一僧人来至,只见其面色慈悲,却眼含杀机。

    再言张丹枫将封绯安置于客栈,便前往朝阳王府赴约。

    方行至朝阳王府,只见一人身着五爪莽龙袍,气宇轩昂,威仪非凡,率众人在府外等候。那人见到张丹枫,连忙上前迎接,“张贤人大驾,有失远迎,今日能光临寒舍,真让小王蓬荜生辉。”言毕亲自携起张丹枫的手,甚是热情。

    张丹枫知其乃是王爷之尊,又如此客气,亦不好拒绝,待行进王府,步至殿前,只见:

    烟笼凤阙,香蔼龙楼。光摇丹-动,云拂翠华流。侍臣灯,宫女扇,双双映彩;孔雀屏,麒麟殿,处处光浮。山呼万岁,华祝千秋。静鞭三下响,衣冠拜冕旒。宫花灿烂天香袭,堤柳轻柔御乐讴。珍珠帘,翡翠帘,金钩高控;龙凤扇,山河扇,宝辇停留。文官英秀,武将抖搜。王道分高下,丹墀列品流。金章紫绶乘三象,地久天长万万秋。

    朝阳王北辰隐铭连忙将张丹枫请入大殿之中,自己坐了首席,让张丹枫坐于次席,随即拍了拍手道,“上宴。”只见下人们一趟趟奔走,将酒菜全部端上,只见:五彩描金桌,千花碧玉盆。桌上有龙肝和凤髓,熊掌与猩唇。珍馐百味般般美,异果嘉肴色色新。

    “今日张贤人能拨冗来此,小王深感荣幸,略备薄酒,不成敬意。今我主年幼,而南蛮进犯,小王久闻先生大名,今得惠顾,乞不吝教诲。”朝阳王举杯道。

    张丹枫亦不推辞,举杯亦是一饮而尽,言,“今南蛮军虽兵多将广,却无能人,兵多却无善用之人,岂有作用?今有玄机挂帅,坐镇南关,敌军虽多,却不足为虑。”

    朝阳王连连敬酒,又问丹枫如今天下大势,治世之道。丹枫高谈雄辩,应答如流,朝阳王深深敬服,殷勤相待,不断敬酒。

    旁边一人见朝阳王如此,心甚不喜,道,“王爷今日请了贵客,却忽视我等,我等不如退去,免得打扰王爷与这位张先生。”

    朝阳王闻言,放下酒杯,笑道,“是本王疏忽了,山本先生切勿见怪,本王先自罚一杯。”言毕举杯一饮而尽,有道,“忘记给张贤人介绍,这位是来自东瀛的山本一夫先生,刀法高强,那位是来自塞北的灵智上人,还有鬼门龙王沙通天”朝阳王将在座的诸位武林高手一一向张丹枫介绍。众人一一向张丹枫见礼,丹枫亦一一回礼。

    “久闻神州武林能人辈出,今天难得有机会,想请张先生赐教几招。”山本一夫道。

    山本一夫言毕便举起手中筷子向张丹枫攻来,只见其:撩、挂、砍、斩,手中筷子挥出点点刀芒:张丹枫端坐不动,从容应对,只见其手中筷子:崩、挑、扣、扎、横劈、直刺,挽起朵朵件花,尽数封住山本攻势,随即又一转手腕,夹住山本筷子,无论山本如何用力皆抽不出来。丹枫卸去内劲,山本一夫后退数步,险些跌倒,丹枫道,“山本先生承让了。”山本闻言,“哼”一声,便坐于原位。

    灵智上人见状,运起内劲,举起酒杯道,“张大侠,老僧敬你一杯。”张丹枫知其在考验自己内力,亦不推辞,举手便接。张丹枫运起玄子神功,接住酒杯。不一刻,只见灵智上人脸色潮红,满头大汗,而张丹枫神色自若,丹枫又略运绵力,逼退灵智上人,道,“谢大师敬酒。”灵智上人双手合十道,“惭愧,多谢张大侠手下留情。”

    旁边的鬼门龙王沙通天见状道,“让我来领教一下张大侠的神功。”张丹枫见对方步步紧逼,心中略怒,只见眼中一道诡异红光一闪,顿时透露出一丝杀机。朝阳王看气氛不对,连忙道:“张大侠是我请来的贵客,你们这是干什么?来来,喝酒。”

    丹枫亦察觉不对,暗道:“怎的今日如此心神如此不稳?”见朝阳王又朝自己敬酒,忙起身道:“王爷厚爱,张某还有要事,不便就留,来日若有机会,再来拜会王爷。”

    “张贤人如此大才,何不留下辅佐本王,若得先生之助,必能成就大事,锦衣玉食,荣华富贵,唾手可得。”朝阳王道。

    丹枫闻言道,“张某懒散惯了,只喜焚香煮茶,哪懂这军国大事,烦请王爷另请高明。”朝阳王亦不坚持,道,“先生此去,不知何日再见。”丹枫道,“有缘自会相见,王爷何必执着于此。”言毕便告辞众人,出了王府。

    “你们看张丹枫如何?”朝阳王眼神衣凌。

    “此人武功高强,见识超凡,若不能收为己用,应趁早除掉,否则他日必成大患。”大总管古陵道。

    “此人如此大才,就此除掉,本王十分不舍,希望他能够看清楚大势,山本先生,不知道你们东瀛武林何时进攻神州?”朝阳王道。

    “王爷勿急,待寻得血饮魔刀,一统中原武林,我家家主便会亲率大军前来,到时王爷得天下,我山本一家取武林。”山本一夫道。

    “哈哈哈,有诸位相助,本王夺取天下指日可待,关于血饮魔刀的下落还要尽快找寻。”朝阳王哈哈大笑。

    再言张丹枫出了王府,心中暗道:朝阳王狼子野心,招揽武林英豪,又与东瀛有所勾结,他日必定谋反。今南蛮未定,又有魔教妖邪为恶,王朝内部又出变动,神州将乱矣!

    究竟玄机如何脱出幻境?中庸山出现的一儒一道一僧又是何人?朝阳王意图谋反,将采取何等对策?血饮魔刀又是何物?精彩精彩!欲知后事如何,请继续欣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