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1 夫君,我是跟你有仇吗? (二更)

    耶律焱说完看到李娴韵轻轻地点了一下头。

    她是那么乖巧恬静,那么娇柔可欺,让人想要放任自流,想要对她肆无忌惮地百般欺负。

    恶念又在他的脑海中盘旋了,对李娴韵的肖想愈发明目张胆起来。

    耶律焱强迫自己回到正题,向李娴韵叙说他今日做的事情。

    “娴儿,今日为夫之所以回来的晚,是带着人追捕响马的时候耽搁了。”

    李娴韵已经从忽也媳妇那里知道了响马横行作恶的事情。

    耶律焱低头看着怀里的女人,继续说道:“天水郡地处边陲,周围都是茫茫的戈壁滩,给响马提供了可乘之机,响马过处生灵涂炭、民不聊生。为夫必须要根除他们才行。今日为夫带着人根据少量的线索去寻找响马的踪迹,发现了几个散落的响马,刚把那几个人抓住,他们便咬舌自尽了。”

    李娴韵仰头惊讶地看着面前高大俊朗的男人,“这群人竟然这么狠,不像是普通的响马。”

    “不错,有人在利用响马的身份搞阴谋。”

    李娴韵尽量压下心内的担忧,不让这些情绪传递给耶律焱,“夫君,那你万事要小心。”

    “放心,”耶律焱在她小脸儿上落了一吻,“为了你,为夫也会小心行事。”

    他现在跟以前不一样了,以前是孤家寡人,现在他有了李娴韵,有了家,有了牵挂,惜命得很。

    耶律焱说着便来寻李娴韵的娇红芳香的唇瓣。

    李娴韵知道若是让耶律焱得逞,他亲起人来没完没了,可是她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跟耶律焱说。

    李娴韵将素白纤细的小手轻轻地堵住耶律焱好看的唇瓣。

    “夫君,今日我在街市上遇到了一个女人,一个月前,他的丈夫和兄弟在放牧的时候被响马给掳走了,至今下落不明。”

    一般的响马抢完东西就走了,而不会把两个身强体壮的男人掳走,这种种行迹实在是太可疑了。

    耶律焱眉头轻轻地皱了一下,深邃的虎眸闪动。

    “看来他们做得这件事情应该需要大量的劳力,要不然不会把男人掳走。”

    两个人想到一处去了。

    李娴韵若有所思,“这么多人想要在茫茫戈壁滩隐蔽起来,难免不留下蛛丝马迹,很容易暴露,除非……”

    “除非他们隐藏在地下。”耶律焱说道。

    李娴韵点了点头。

    耶律焱脸上皆是惊喜的神色,抱住李娴韵的小脸儿胡乱地啃起来,呜呜囔囔地说道:“我的娴儿怎么这么聪明呢?”

    说着又是一顿子狂啃乱亲。

    李娴韵两只小手抵在他坚实的胸膛上,脑袋向后躲闪,“夫君,不要亲了,求你,都是口水。”

    耶律焱抬起头来,低头凝视着怀里那个没良心的女人,满脸的哀容,“嫌弃为夫?”

    在男女情爱方面,爱得多的那个人必然是吃亏的,所以耶律焱总是多愁善感、患得患失。

    李娴韵将两只小手轻轻地揉着自己被亲痛了的小脸儿。

    这个男人越来越本性暴露了,野蛮得不行,每次都火急火燎的,好像要把人吃了一般。

    看着耶律焱哀怨的小眼神儿,李娴韵笑出声来,“没有,我怎么会嫌弃你呢?”

    “那你为什么不想让为夫亲?”

    耶律焱下颚线紧绷,说好的喜欢他的,现在亲都不让亲,还说都是口水,根本就不喜欢他。

    都说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女人才是呢,最会花言巧语哄他开心,勾勾手指,他便高兴得魂都没了。

    李娴韵用两只小手捧住耶律焱英俊而黝黑的脸颊,上下揉了揉,很是宠溺地说道:“没有不想让你亲。”

    男人要是矫情起来真是比女人还可怕,也终于明白男人为什么不喜欢难缠矫情的女人了。

    她现在可是深有体会了。

    见耶律焱要说什么,李娴韵只好用“吻”来解决问题,都说以色侍人不能久也,不过却是最立竿见影的好方法。

    她捧住耶律焱棱角分明的英俊脸颊,仰头凑了上去,一点点地啄着,“好好,让你亲。”

    “可是……”

    耶律焱想说她不是心甘情愿的,不过李娴韵没有给他机会,而是用自己娇红温热的唇瓣学着他的样子,啄着他,用温热的唇瓣蹭着他微张的唇齿。

    耶律焱的欲念一下子便被怀里的女人勾起来了。

    他呼吸越发沉重,下一刻便扣住李娴韵的后脑勺,重重地吻了进去,瞬间反客为主。

    李娴韵一点招架之力都没有,她的小手无助地放在他的肩头,慢慢地抓住他的衣衫。

    半晌,耶律焱躬身紧紧地拥抱着她,是那么用力,好像要与她合二为一。

    李娴韵则将下巴轻轻地放在他的肩头,呼吸着空气。

    方才这个野蛮人亲她的时候十分霸道强势,让她根本没有办法顺畅地呼吸。

    趁着呼气的功夫,李娴韵娇声说道:“夫君,天色不早了,你去沐浴更衣吧。”

    耶律焱猛地收紧抱着她的双臂。

    李娴韵能够感觉到他胸膛上硬的像石头似的肌肉,而她却很柔软,抱着很舒服很舒服。

    李娴韵忍不住巧笑出声。

    耶律焱依旧与她交颈而拥,“笑什么?”

    李娴韵的一颦一笑无时无刻不牵动着耶律焱,所以他总能够很快地发现李娴韵的变化。

    “夫君,我是跟你有仇吗?”李娴韵笑道。

    耶律焱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瞎说什么?”

    “为什么总感觉你不是要把我吃了,就是要把我揉碎了?”

    耶律焱这才松开了紧箍着李娴韵的手臂,低头看着李娴韵,脸上皆是暧昧不清的笑容,“秀色可餐,你没有听过吗?”

    李娴韵看着他笑。

    耶律焱低头凝视着她绯红白嫩的小脸儿,目光灼灼,嘴角带着一抹坏笑。

    这个眼神有些危险,李娴韵怯生生地问道,“怎么了?”

    “你方才让为夫沐浴,是不是意味着……”

    李娴韵小脸儿唰一下便红了,娇嗔道:“你不要多想,我不是那个意思。”

    耶律焱看着她可爱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打横将李娴韵抱了起来,急不可耐地向床榻走去。

    李娴韵以为他又要欺负她了,没想到到了床边,却只是把她放在床上,拿起桌案上的医术递给她。

    “为夫去沐浴,你不要睡,一定要等为夫回来,嗯?”

    “嗯。”

    耶律焱抬手揉了揉她的发顶,头发已经干得差不多了,等他回来时应该就已经干透了。

    “真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