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0章 海贸生意
，，，何豹将地痞头目大哥推到井口。
他先往井底看了眼，恶臭熏人，黑水映照出来的光影变化莫测，圆鼓鼓的物体漂浮在水面，起起伏伏间，一双绿眼珠子突现，冷冷地盯着井口。
两人都没说话，但何豹肯定，对方将他给认出来了，只是形势逼人，使得对方连开口骂人的力气都没有，就像是一条被人挖到了藏身老巢的冬眠蛇，只能盘成一圈，靠着吐信子试图吓跑闯入者。
何豹可不会怕地痞头目老三，当即开口道：“你没活命的机会了，到了这一步，我丐帮从来都不欠你什么，反倒是你，欠下了不少血债。你要是配合我丐帮，那可以给你个痛快，不配合的话，叫你惨死在井下，永不见天日！给句痛快话，投降不投降？”
“······”
地痞头目老三目带恨意地看了眼地痞头目大哥，并不开口回答何豹。
何豹猜到有戏，当即把地痞头目大哥的脑袋摁在井口，继续道：“你要是自己从井里上来，老实交代谁在背后指使你的，未尝不可让你一报被人出卖之仇，反正这人什么都交代了，已经没了作用，可以让你动手报仇。你要是同意，就自己绑上绳子吧······”
一根绳索扔进井里，在地痞头目老三的手边晃荡。
“长老饶命，我什么都交代了，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可什么都说了呀！长老还想知道什么，问我就是，别让这个鬼上来！别让鬼上来！”
地痞头目大哥眼看地痞头目老三二话不说就开始爬绳，吓得哇哇大叫，不停挣扎起来。
何豹扯住他背后的枷锁，将他带离井边，交给身边的几个属下，然后眼神一挑，暗示其他属下拿着绳索和枷锁过来，准备抓人。
马盖等长老从井边让开位置，让何豹等警察更好配合，将最后的主谋拿下。
嗖——
倏尔间，不出意外，地痞头目老三的手刚伸出井口，就被一个大大的活扣陷阱套住，几个警察一拥而上，抓绳的、扒手的、套脖子的、还有拉住绳索与地痞头目老三拔河使力的，一齐较劲。
多重保险下，地痞头目老三如同被掐住七寸的毒蛇，拖出了枯井。
“吼——吼吼——”
何豹和几个警察一起，还有些制服不了他，脖子被套住，下半身依旧不停打滚反抗，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嘶吼，完全不像是一个人类，活像是一只失去理智的野兽。
何豹一怒，抽出一个警察腰间的水火棍，朝着他的腰背和臀部就是奋力抽去，啪啪几棍，立即让他消停下来，蜷缩在地上颤抖。
“卸了他的下颌骨，别让他咬舌自尽！”
忽然，一个过来旁观的情报房长老提醒道，并且亲自走来，咔吧一声，让地痞头目老三的下巴脱臼，然后随手将一布团塞进去。
过程中，何豹看到地痞头目老三的舌头已经有了咬痕，心里很是佩服情报房长老的专业，连这都考虑到了。
地痞头目老三被押走审问，何豹等人留下来看守保护现场，顺带打捞处理尸体。
井下臭气逼人，勾出井底的尸体后，撒了几百斤石灰，才勉强镇住尸臭。
何豹身先士卒，第一个下井，带了两个手下，到地道中探查情况是否和地痞头目大哥交代的完全一致。
进入地道内后，何豹和两个警察一阵作呕，差点没忍住转身逃跑，眼前这一幕，已经不能说血腥恐怖了，只能说违反人伦常理，根本见不得人。
一具被人用刀子活活剥掉大半皮肉，但还微微喘息的人被反捆双手，绑在一箩筐的泥土上，四肢被挑去筋骨，坐在他自己的屎尿中，麻木地张大眼睛，却没人知道他究竟在看什么······地痞头目老三为了活命，抛弃了人性，将唯一一个心腹手下当做了食物，所以才能在井底活三天还这么精神亢奋。
甚至为了让食物保持新鲜，地痞头目老三还从别处割肉喂给心腹手下，至于他是如何在黑暗中照明的，从井底被勾上来的残破尸体，也解释得明明白白——动物的脂肪。
何豹调查处理完这件事后，好几天都没什么胃口吃饭，更是不敢看到熟肉，一点油星，都能让他联想到在井底看到的那个被当做食物的“人”，那一幕恐怖的记忆，恐怕这辈子都是心中的阴影。
不久之后，城内地痞泼皮的大小头目，在大同军军营内公开审判后，当场处死，许多犯了死罪的泼皮也逃不掉，拉到城外无主的乱葬区处死后就地掩埋，这场人为制造的乱局彻底被平息。
而地痞头目老三，被救出井后，什么都没交代，甚至一句话都没开过口。除了吃喝拉撒的本能外，几乎没了思考和语言的能力，情报房暂时也没能力判断这人是不是在装疯卖傻，只好结案。
乱局结束后的一个月，长老总会再次收到情报，朝廷禁军卷土重来。
这一次足足有二十多万兵马，还有十天左右，朝廷禁军的大部就能抵近海东城，并且后续援兵无法计数，骑兵中队的探子，深入到了京畿附近，发现官道上到处可见赶往海东州方向的兵马和辎重车辆，可见朝廷这一次是动员了所有兵马，要一口气吃下丐帮的海东城！
长老总会议事厅内。
刚经历了一场风波的长老，这些天好不容易喘口气歇一歇，马上又来了敌人，但大家脸上却没前次那么紧张了，毕竟前次十万禁军都打不下海东城，这次再多十万又如何，他们不久前可是从青港县得到了一批火器补给，在强而有力的火器面前，人数优势并不算优势。
何况，外敌怎么都比未知的内乱更好对付，朝廷禁军看得见摸得着，而制造内乱的敌人却隐藏在身边，谁的危害更大，不必多说，大家都清楚。
马盖道：“预备新兵还得扩充人数，加紧训练。这次朝廷禁军再来围城，咱们不止是要打退敌人，还要想办法消灭他们！让他们不敢再来！这场内乱虽然让咱们死了不少长老会的长老，但是也不是完全没有好处，至少让咱们把城里的老鼠虫子清理个干净，让咱们知道这海东城，还有一条地道可以通往城外，让咱们可以有所防备。”
“咱们可以等到他再次攻城，从地道派出精兵强将偷袭，火炮齐射，再来个奇兵偷袭，内外夹击，消灭朝廷几万人马！多来个几次，朝廷三十万禁军还能剩下多少？这样咱们海东城之围能解，帮主攻打南陵州的计划，也能减轻不少麻烦，何愁天下大同不成？”
张文玉点头道：“那就扩充到两千人吧，这是目前城内能拿得出来的最多粮食供给了，再多人，怕是武器装备也不够。最近青港县送来的物资辎重，最多的是火器装备，只有少部分是粮食，咱们只能走精兵的法子，不然粮食供应不上，坚持不到帮主定下的半年之期限。”
从八百到两千，快增加了三倍，这是张文玉少有的“大方”。
在场的长老们都有些吃惊地看着张文玉，心想张大长老是不是被吓怕了，以前多加一个警察都要斤斤计较，这一次一句话就加了一千二百人，听口气还觉得不够呢。
张文玉见大家都盯着自己，无奈解释道：“城外，朝廷来势汹汹，光靠七、八千大同军守城，怕是人手不足，这增加的一千二百多警察，是为了给大同军伤病牺牲士卒顶位用的。城内，长老会可以发动丐帮帮众，组织街坊邻舍巡逻就够了，城内少了地痞泼皮，已经很太平了。只要咱们能给他们粮食吃，饿不死，就不会再有人作乱闹事。”
“我现在怕的还是粮食不够，但怕也没用，要是不能解海东城之围，咱们这城内的二十几万人，都要沦落到大家不想看到的结局中。”
······
东海。
齐楚指挥的大同水军出港了十几天，三十艘海船在海面上飘荡着，由于技术实力有限，不敢距离海岸太远，免得失去航向，迷失在大海里。
加上水军拖运了不少用来攻打南陵州的武器装备，航行速度缓慢，十几天了，才从青港县走到云港县。
终于，齐楚总算结束了这十几天的无聊时光，见到了第一艘过往海船。
这艘海船船体扁平宽大，一看就是用来运输货物交易的贸易船，速度不快，但也不可小觑，毕竟同时代的海船都相差无几，全靠水手武勇和船长指挥取胜。
要是贸易船上的船员足够勇猛，临时扮演一下海盗的角色也未尝不可，齐楚就发现，对面并不害怕他脚底下的舰船靠近，依旧按照原来的目的慢悠悠地航向云港县的梅家码头。
齐楚脚底的舰船属于大同水军三艘旗舰中的海东州号，主力战舰，装备了十门舰载火炮，脱离水军舰队很远，一直在前头侦查带路。并未和舰队在一块，加上从外表上看其实比碰到的海船大不了多少，也难怪人家一点都不害怕。
演习了那么多次，都是用火炮打一些破船烂舢，齐楚觉得并不能体现出火炮跨时代的威力，于是他下令：“追击进攻！”
他要当一回海盗······啊呸，是海上警察，维护海上治安，顺带检查一下航行过往船只是否携带危险品交易，如果有，那正好，他还要制定一下海上贸易的规矩，抄没非法交易的船只，最后让大家交税，方便他日后持续地派兵保护大家的贸易安全。
你说你不服？
那正好，我的大炮还没打过双向移动的靶子呢，演习的时候靶船基本都是不动的，既然你要破坏自由贸易的规矩，那就让我来告诉你，规矩是不能随便用来被打破的。
追了半个时辰，海东州号总算追到了这艘海船的屁股后面，勉强能用肉眼看清对方甲板上的人影了，但想要用舰载火炮打中，还是痴人说梦，必须再靠近些。
齐楚心里憋了口恶气，想着打下南陵州，一定要发明一艘更快更好的海船来，现在水军的海船，除了舰载火炮外，简直一无是处，连艘民用的商船都追不上，还叫什么海军？
又过了一刻钟，总算到了火炮的最大射击距离，为了最好的射击效果，也是为了不浪费弹药，齐楚命令抵近一百米内再把舰载火炮推出来，别打草惊蛇。
要是陆地上，他还能外放罡气，凌空追击敌人，可这是无处落脚的海面，万一火炮一炮没中把人放跑了，他也只能是干瞪眼。
很快，两船相近，不到百米。
就在舰载火炮推了出来，水军士卒们等待命令点火发射的时候，对面的海船放下一条快舟，派出使者朝着这边快速划来，似乎打算交流一下。
齐楚下令让属下暂缓进攻，等待命令，接对方的使者上了甲板。
使者一身传统商行掌柜打扮，内敛富贵，留着一撇山羊胡，手腕上挂着一串佛珠。
上了甲板先不说话，也不看人，就四处乱瞟，眼珠子一个劲地盯着船舱内看去，尤其是战舰原来用来存放货物的货舱。
这么目中无人的态度，让齐楚很不开心，但他这人很讲道理，并未开口训斥或是发怒，依旧云淡风轻地打量对面的海船。异于常人的视力，让他看清楚了对方海船甲板上的水手，个个健硕黝黑，腰间别着刀鞘，船头安着床弩，人手不少，武器挺强。
终于，山羊胡开口了，“阁下究竟有何贵干，跟着我家的船做什么？这天高海阔的，咱们各走一边就是，靠得太近，撞上可不是什么好事。”
齐楚呵呵笑道：“天再高，海再阔，也有个边界。就像陆地暂时是皇帝的天下，海上还不是我丐帮的天下，但我现在告诉你，陆地和大海都是我丐帮的天下了。我让你停船就得停船，不然撞上也是你活该。这片东海，已经是我丐帮的地盘了，想要航行的船，没有我丐帮的允许，一片木板都不能下海！”
······
他先往井底看了眼，恶臭熏人，黑水映照出来的光影变化莫测，圆鼓鼓的物体漂浮在水面，起起伏伏间，一双绿眼珠子突现，冷冷地盯着井口。
两人都没说话，但何豹肯定，对方将他给认出来了，只是形势逼人，使得对方连开口骂人的力气都没有，就像是一条被人挖到了藏身老巢的冬眠蛇，只能盘成一圈，靠着吐信子试图吓跑闯入者。
何豹可不会怕地痞头目老三，当即开口道：“你没活命的机会了，到了这一步，我丐帮从来都不欠你什么，反倒是你，欠下了不少血债。你要是配合我丐帮，那可以给你个痛快，不配合的话，叫你惨死在井下，永不见天日！给句痛快话，投降不投降？”
“······”
地痞头目老三目带恨意地看了眼地痞头目大哥，并不开口回答何豹。
何豹猜到有戏，当即把地痞头目大哥的脑袋摁在井口，继续道：“你要是自己从井里上来，老实交代谁在背后指使你的，未尝不可让你一报被人出卖之仇，反正这人什么都交代了，已经没了作用，可以让你动手报仇。你要是同意，就自己绑上绳子吧······”
一根绳索扔进井里，在地痞头目老三的手边晃荡。
“长老饶命，我什么都交代了，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可什么都说了呀！长老还想知道什么，问我就是，别让这个鬼上来！别让鬼上来！”
地痞头目大哥眼看地痞头目老三二话不说就开始爬绳，吓得哇哇大叫，不停挣扎起来。
何豹扯住他背后的枷锁，将他带离井边，交给身边的几个属下，然后眼神一挑，暗示其他属下拿着绳索和枷锁过来，准备抓人。
马盖等长老从井边让开位置，让何豹等警察更好配合，将最后的主谋拿下。
嗖——
倏尔间，不出意外，地痞头目老三的手刚伸出井口，就被一个大大的活扣陷阱套住，几个警察一拥而上，抓绳的、扒手的、套脖子的、还有拉住绳索与地痞头目老三拔河使力的，一齐较劲。
多重保险下，地痞头目老三如同被掐住七寸的毒蛇，拖出了枯井。
“吼——吼吼——”
何豹和几个警察一起，还有些制服不了他，脖子被套住，下半身依旧不停打滚反抗，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嘶吼，完全不像是一个人类，活像是一只失去理智的野兽。
何豹一怒，抽出一个警察腰间的水火棍，朝着他的腰背和臀部就是奋力抽去，啪啪几棍，立即让他消停下来，蜷缩在地上颤抖。
“卸了他的下颌骨，别让他咬舌自尽！”
忽然，一个过来旁观的情报房长老提醒道，并且亲自走来，咔吧一声，让地痞头目老三的下巴脱臼，然后随手将一布团塞进去。
过程中，何豹看到地痞头目老三的舌头已经有了咬痕，心里很是佩服情报房长老的专业，连这都考虑到了。
地痞头目老三被押走审问，何豹等人留下来看守保护现场，顺带打捞处理尸体。
井下臭气逼人，勾出井底的尸体后，撒了几百斤石灰，才勉强镇住尸臭。
何豹身先士卒，第一个下井，带了两个手下，到地道中探查情况是否和地痞头目大哥交代的完全一致。
进入地道内后，何豹和两个警察一阵作呕，差点没忍住转身逃跑，眼前这一幕，已经不能说血腥恐怖了，只能说违反人伦常理，根本见不得人。
一具被人用刀子活活剥掉大半皮肉，但还微微喘息的人被反捆双手，绑在一箩筐的泥土上，四肢被挑去筋骨，坐在他自己的屎尿中，麻木地张大眼睛，却没人知道他究竟在看什么······地痞头目老三为了活命，抛弃了人性，将唯一一个心腹手下当做了食物，所以才能在井底活三天还这么精神亢奋。
甚至为了让食物保持新鲜，地痞头目老三还从别处割肉喂给心腹手下，至于他是如何在黑暗中照明的，从井底被勾上来的残破尸体，也解释得明明白白——动物的脂肪。
何豹调查处理完这件事后，好几天都没什么胃口吃饭，更是不敢看到熟肉，一点油星，都能让他联想到在井底看到的那个被当做食物的“人”，那一幕恐怖的记忆，恐怕这辈子都是心中的阴影。
不久之后，城内地痞泼皮的大小头目，在大同军军营内公开审判后，当场处死，许多犯了死罪的泼皮也逃不掉，拉到城外无主的乱葬区处死后就地掩埋，这场人为制造的乱局彻底被平息。
而地痞头目老三，被救出井后，什么都没交代，甚至一句话都没开过口。除了吃喝拉撒的本能外，几乎没了思考和语言的能力，情报房暂时也没能力判断这人是不是在装疯卖傻，只好结案。
乱局结束后的一个月，长老总会再次收到情报，朝廷禁军卷土重来。
这一次足足有二十多万兵马，还有十天左右，朝廷禁军的大部就能抵近海东城，并且后续援兵无法计数，骑兵中队的探子，深入到了京畿附近，发现官道上到处可见赶往海东州方向的兵马和辎重车辆，可见朝廷这一次是动员了所有兵马，要一口气吃下丐帮的海东城！
长老总会议事厅内。
刚经历了一场风波的长老，这些天好不容易喘口气歇一歇，马上又来了敌人，但大家脸上却没前次那么紧张了，毕竟前次十万禁军都打不下海东城，这次再多十万又如何，他们不久前可是从青港县得到了一批火器补给，在强而有力的火器面前，人数优势并不算优势。
何况，外敌怎么都比未知的内乱更好对付，朝廷禁军看得见摸得着，而制造内乱的敌人却隐藏在身边，谁的危害更大，不必多说，大家都清楚。
马盖道：“预备新兵还得扩充人数，加紧训练。这次朝廷禁军再来围城，咱们不止是要打退敌人，还要想办法消灭他们！让他们不敢再来！这场内乱虽然让咱们死了不少长老会的长老，但是也不是完全没有好处，至少让咱们把城里的老鼠虫子清理个干净，让咱们知道这海东城，还有一条地道可以通往城外，让咱们可以有所防备。”
“咱们可以等到他再次攻城，从地道派出精兵强将偷袭，火炮齐射，再来个奇兵偷袭，内外夹击，消灭朝廷几万人马！多来个几次，朝廷三十万禁军还能剩下多少？这样咱们海东城之围能解，帮主攻打南陵州的计划，也能减轻不少麻烦，何愁天下大同不成？”
张文玉点头道：“那就扩充到两千人吧，这是目前城内能拿得出来的最多粮食供给了，再多人，怕是武器装备也不够。最近青港县送来的物资辎重，最多的是火器装备，只有少部分是粮食，咱们只能走精兵的法子，不然粮食供应不上，坚持不到帮主定下的半年之期限。”
从八百到两千，快增加了三倍，这是张文玉少有的“大方”。
在场的长老们都有些吃惊地看着张文玉，心想张大长老是不是被吓怕了，以前多加一个警察都要斤斤计较，这一次一句话就加了一千二百人，听口气还觉得不够呢。
张文玉见大家都盯着自己，无奈解释道：“城外，朝廷来势汹汹，光靠七、八千大同军守城，怕是人手不足，这增加的一千二百多警察，是为了给大同军伤病牺牲士卒顶位用的。城内，长老会可以发动丐帮帮众，组织街坊邻舍巡逻就够了，城内少了地痞泼皮，已经很太平了。只要咱们能给他们粮食吃，饿不死，就不会再有人作乱闹事。”
“我现在怕的还是粮食不够，但怕也没用，要是不能解海东城之围，咱们这城内的二十几万人，都要沦落到大家不想看到的结局中。”
······
东海。
齐楚指挥的大同水军出港了十几天，三十艘海船在海面上飘荡着，由于技术实力有限，不敢距离海岸太远，免得失去航向，迷失在大海里。
加上水军拖运了不少用来攻打南陵州的武器装备，航行速度缓慢，十几天了，才从青港县走到云港县。
终于，齐楚总算结束了这十几天的无聊时光，见到了第一艘过往海船。
这艘海船船体扁平宽大，一看就是用来运输货物交易的贸易船，速度不快，但也不可小觑，毕竟同时代的海船都相差无几，全靠水手武勇和船长指挥取胜。
要是贸易船上的船员足够勇猛，临时扮演一下海盗的角色也未尝不可，齐楚就发现，对面并不害怕他脚底下的舰船靠近，依旧按照原来的目的慢悠悠地航向云港县的梅家码头。
齐楚脚底的舰船属于大同水军三艘旗舰中的海东州号，主力战舰，装备了十门舰载火炮，脱离水军舰队很远，一直在前头侦查带路。并未和舰队在一块，加上从外表上看其实比碰到的海船大不了多少，也难怪人家一点都不害怕。
演习了那么多次，都是用火炮打一些破船烂舢，齐楚觉得并不能体现出火炮跨时代的威力，于是他下令：“追击进攻！”
他要当一回海盗······啊呸，是海上警察，维护海上治安，顺带检查一下航行过往船只是否携带危险品交易，如果有，那正好，他还要制定一下海上贸易的规矩，抄没非法交易的船只，最后让大家交税，方便他日后持续地派兵保护大家的贸易安全。
你说你不服？
那正好，我的大炮还没打过双向移动的靶子呢，演习的时候靶船基本都是不动的，既然你要破坏自由贸易的规矩，那就让我来告诉你，规矩是不能随便用来被打破的。
追了半个时辰，海东州号总算追到了这艘海船的屁股后面，勉强能用肉眼看清对方甲板上的人影了，但想要用舰载火炮打中，还是痴人说梦，必须再靠近些。
齐楚心里憋了口恶气，想着打下南陵州，一定要发明一艘更快更好的海船来，现在水军的海船，除了舰载火炮外，简直一无是处，连艘民用的商船都追不上，还叫什么海军？
又过了一刻钟，总算到了火炮的最大射击距离，为了最好的射击效果，也是为了不浪费弹药，齐楚命令抵近一百米内再把舰载火炮推出来，别打草惊蛇。
要是陆地上，他还能外放罡气，凌空追击敌人，可这是无处落脚的海面，万一火炮一炮没中把人放跑了，他也只能是干瞪眼。
很快，两船相近，不到百米。
就在舰载火炮推了出来，水军士卒们等待命令点火发射的时候，对面的海船放下一条快舟，派出使者朝着这边快速划来，似乎打算交流一下。
齐楚下令让属下暂缓进攻，等待命令，接对方的使者上了甲板。
使者一身传统商行掌柜打扮，内敛富贵，留着一撇山羊胡，手腕上挂着一串佛珠。
上了甲板先不说话，也不看人，就四处乱瞟，眼珠子一个劲地盯着船舱内看去，尤其是战舰原来用来存放货物的货舱。
这么目中无人的态度，让齐楚很不开心，但他这人很讲道理，并未开口训斥或是发怒，依旧云淡风轻地打量对面的海船。异于常人的视力，让他看清楚了对方海船甲板上的水手，个个健硕黝黑，腰间别着刀鞘，船头安着床弩，人手不少，武器挺强。
终于，山羊胡开口了，“阁下究竟有何贵干，跟着我家的船做什么？这天高海阔的，咱们各走一边就是，靠得太近，撞上可不是什么好事。”
齐楚呵呵笑道：“天再高，海再阔，也有个边界。就像陆地暂时是皇帝的天下，海上还不是我丐帮的天下，但我现在告诉你，陆地和大海都是我丐帮的天下了。我让你停船就得停船，不然撞上也是你活该。这片东海，已经是我丐帮的地盘了，想要航行的船，没有我丐帮的允许，一片木板都不能下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