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极阴之体
齐楚和杭瑜在边上对着图鉴商量了好一阵，杭瑜给他建议买一辆普通点的国产车就行，便宜低调，性价比很高，但外形确实要比进口车丑一点。
不过他也不是买给谁看的，主要就是方便出行，还有就是带点东西什么的，也用不了几十万一辆的豪车。
而且车这东西，也不是说买了就能用一辈子，顶多也就用个十年，这车也就快到报废的期限了。
“车就像是衣服一样，去年的车型，可能今年就过时了，我去过市里跑业务，每一年去市里，那里的车都在大变样子，小哥哥，你没必要白花钱。”
齐楚笑道：“瑜姐姐，女孩子不都是喜欢穿漂亮衣服嘛，你怎么反着来啊？”
杭瑜白了齐楚一眼，“这是给你买车，又不是给我买，你自己都说要实用点的，那姐姐给你选个好看的花瓶有啥用啊。”
老板咳嗽一声，上来问道：“小兄弟，选好了吗？”
他看着这两人在这里嘀咕半天，都没有选好，忍不住过来打探一下口风，
这“销售”嘛，就是要和客户拉近关系，多说话，“消”除产品和客户之间的距离，才能把产品“售”出去。
齐楚指着图鉴上十六万多一辆的小型货车说道：“这辆车吧。”
这辆车算是这图鉴上面比较便宜的车之一了，最低价格的小轿车也得八万多一辆，稍微好一点就上了十万、二十万，不是有钱人开不起。
老板一看，忍不住皱眉，“小兄弟，这车坐起来可没其他车舒服，装潢也没有那么精致，而且啊，这车是国产车，没国外车质量好，国外车都是用的好材料，科技更发达，人家的东西都是好货，我推荐你买这一款啊······”
这辆货车里头的利润空间，没有其他车大，老板自然是想要让齐楚买其他款式，想要多挣钱。
但他没想到，自己的一句话，却惹毛了齐楚：
“国外车质量好？你怎么不说它价格比国内车贵好几倍呢，一分钱一分货，这道理还用说吗？”
呵呵，国外的东西就是好货，扯什么犊子呢。
他最讨厌这种崇洋媚外的人了，你要是同样的价格，相同条件下，造出来的东西质量比国内的好，那你说国外这个东西好，他没话说。
可明明就不是一种东西，放一起对比，不就是忽悠人吗？
老板一愣，搞不懂哪里惹到了眼前的年轻男人，
说心里话，他嘴里冒出的话，自己都不信，哪里还记得刚才为了忽悠人，都说了些什么。
不过看在钱的面子上，他很快就赔笑道：“小兄弟你说的有道理，你喜欢国产车是吧，我这里还有······这几款车都不错，都可以满足你的需要。”
齐楚见这老板还缠着他，让他买更贵的车，有些不耐烦了，“我看上了这辆车，你别给我介绍别的了，就说这车多少钱能入手，别的车我没有兴趣。”
老板眼珠子一转，说道：“这辆车暂时还没有，这店里叫货，也得一个礼拜才到，别的车倒是都有货，要不你再考虑一下这一款，也不贵，才三十万。”
······没有你说半天，闹着玩呢。
杭瑜觉得这老板绝对是个奸商，拉着齐楚的手说道：“小哥哥，要不咱们明天去市里看看吧，我有个闺蜜在市里卖车，她和我关系还不错，那里能看到现货，还可以拿一个内部价。”
“那我们走吧，”齐楚也觉得这老板不靠谱，转身就走。
“诶！小兄弟，我刚才是记错了，这车有货，有货！你要是现在就要，付了定金，明天就给你送过来！”
齐楚和杭瑜走出汽车店，老板立马追出来挽留。
杭瑜问道：“刚才不是说没货嘛，怎么又有了？”
老板尴尬一笑，“记错了，记错了。”
他本来是想拿捏一下齐楚的，玩一手低买高卖的把戏。
齐楚一看就很年轻，涉世未深。
这种年轻的公子哥他见多了，富二代嘛，家里有几个钱，又没什么经验，很好骗的，大多数都是崽卖爷田不心疼。
尤其是这年轻人还带了个漂亮女人在边上，年轻人都好面子，只要他忽悠两句，说不定事情就成了。
可惜杭瑜根本就不是那种爱慕虚荣的女人，也对所谓的豪车没啥兴趣，根本就不会怂恿齐楚去买那种没用的东西。
“走了，瑜姐姐。”
齐楚懒得理会这满嘴跑火车的奸商，和这种人做生意，那还不如不做呢，有钱还买不到东西吗？
看着齐楚态度坚定地离开，老板有些后悔，早知道还不如说有货，卖出一辆车算了。
现在不是少赚钱，是特么的一分钱都赚不到了，
不过他后悔也没有用，江城的客户就这么多，走了一个，下一个谁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而市区就不同了，有钱人明显更多。
第二天齐楚和杭瑜坐客车，来到市区的汽车街，这里有一整条街的汽车店，还有专门的洗车店，汽车装配店，服务售后一应俱全。
在一栋专业的展览场馆里，停着几辆国外有名的进口豪车，没有标价，两三个穿着打扮，都很青春靓丽的女销售员，陪着十几个客户，介绍这些车的情况。
齐楚和杭瑜走进展览馆，杭瑜立马发现了好姐妹的身影，招手道：“王楚，这边！”
王楚皮肤白皙，她有一张精致的脸蛋，淡淡的两撇柳眉，如果穿上轻纱罗裙，肯定很像最近大火的电视剧《红楼梦》里的古风美女，非常耐看。
她踩着高跟鞋走来，窈窕的身姿如同扶风细柳，红唇未启，笑声就已经传来了：“杭瑜，你个没良心的，怎么突然有时间来看我了。”
齐楚闻声而动，忍不住吸了吸鼻子，这女人身上有股不同寻常的幽香，不像是香水味，倒像是自带的体香。
体内的真元有些躁动，他感到有些奇怪，仔细一想，好像这体香······代表了一种非常特殊的体质······
“这位是你的······？”
王楚发现了齐楚的目光，毫不示弱地对视，似笑非笑的表情，让人琢磨不透她的心思。
杭瑜在好姐妹面前，自然没打算遮掩什么，大大方方地挽起齐楚的手，十指相扣道：“这是我男朋友，齐楚。”
“男朋友？”王楚又从上到下扫了齐楚一眼，嘴角微微翘起，当着齐楚的面调侃道：“你老牛吃嫩草吧，人家才多大，没有二十岁吧。”
她这双眼睛可谓是火眼金睛，朝客户身上扫一眼，基本上就能把客户的信息猜到十之**了。
杭瑜红着脸道：“今天我和齐楚是来买车的，你不是金牌销售嘛，帮齐楚看看什么车好，价格给便宜点，下次还来你这里买。”
齐楚怕麻烦人，直接说了自己的要求，“我想买一辆能够稍微带点货的商务车，车内空间要稍微大一些的，价格在二十万以内吧。”
王楚想了一会儿，带着他们来到隔壁的汽车店，指着一辆银白色的面包车，介绍道：
“你这条件的车不好找啊，二十万以内的车很多，但能运货的没几辆。
你还想要空间大，那就只剩下这一种小客车了，能坐九个人，足够满足一般的商务需求，也能装点东西。
但不多，要考虑一下吗。”
“多少钱？”
齐楚还是很相信杭瑜的朋友，直接问价，准备付钱了。
当然，就算他不相信，也没有什么办法，毕竟他对车这种东西还是不了解的，就算去别的汽车店，也只能被销售人员牵着鼻子走。
同样都是付钱买车，那不如找个熟人，或许还更靠谱些。
王楚笑道：“正好二十万，不包手续费和保险费，不过既然你是杭瑜的男人，我可以给你免了，三天后过来提车就行。”
杭瑜问道：“你就没有内部价吗，二十万好贵啊。”
王楚翻了个白眼，“我的姐姐呀，手续费和保险费不用钱吗，这不就等于给你免了一部分嘛，我是销售，又不是老板，这是最便宜的价格了。”
杭瑜觉得还是有些贵了，看向齐楚说道：“还要买吗，我觉得挺贵的，要不考虑小轿车吧，买一辆这个面包车，都能买两辆小轿车了。”
王楚看向齐楚，她也很好奇齐楚会不会买。
毕竟从外表来看，齐楚长得有点小帅，但没有娇生惯养出来的那种孱弱，不像是那种普通的富二代公子哥，更不像是突然一夜暴富的暴发户，因为她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年轻的暴发户。
一般来店里的暴发户，都是四五十岁大腹便便的中年人，搂着个涂脂抹粉的女人，脖子上带金链，手上也是金镯子，腰上挂着个手机盒，说起话来一副谁都瞧不上的样子，恨不得把有钱两个字挂在脸上。
杭瑜和齐楚这种组合，王楚是真的有些猜不透了，本以为是杭瑜包养的小白脸，没想到人家年纪轻轻，就有实力买车了。
“看来杭瑜这次总算看对眼了，给她自己找到个好男人啊。”
王楚心里有些发涩，一边为杭瑜感到庆幸，一边又是对未来的担忧。
她的年纪也不小了，销售这行是靠年纪和业绩吃饭的，如果不能在三十岁之前升到管理层，恐怕以后几年的日子，只会越来越难过了······
“就这辆吧，不挑了。”
齐楚上车看了下内饰，坐上去体验了一下。
他觉得这车还行，主要是空间不小，他可是打算带着沈璐还有她朋友一起去省城的，当然是买一辆大一点的车比较好，至少不用担心放不下行李箱。
见齐楚眼睛都不眨一下，就答应下来了，王楚隐隐有些兴奋，
这小男人不错，年少多金啊。
她哎呦一声，拉着杭瑜的手调笑道：“姐姐你好眼光啊，咱们这姐夫是做什么的，二十万可不是小数目哦，可想好了再付钱，这车要是没质量问题，是不退货的。”
杭瑜面带询问之色，“齐楚，你想好了吗？”
她只听齐楚说过那个仙桃是他培育出来的，但赚了多少钱她没问，她不是很关心这个，只要齐楚对她好就行了。
想必也就十几万的样子，仙桃再火，说到底也是桃子，她不觉得卖一些桃子就能挣大钱了。
杭瑜小声道：“要是钱不够，姐姐这里也带了些······”
王楚一听这话，心里也是咯噔一下，难不成她看走眼了，齐楚刚才的“果断”都是装出来的？
“瑜姐姐，没事，这笔钱我还是拿得出来的。”
就算他没钱，也不可能拿杭瑜的钱，有实力的男人，谁愿意被人当作小白脸啊，那真的丢祖宗的脸。
就和女人一样，只有那种除了外貌以外一无是处的女人，才会以色侍人······外表光鲜亮丽，但内心的不堪和痛苦，只有女人自己心里才明白······还有就是，这些女人，最终都要找个“老实人”接盘······
王楚高兴地带着齐楚办了手续，开了发票，等一切手续都办好了，这辆车也就彻底属于齐楚了。
中间，杭瑜还专门带着齐楚去银行跑了一趟，······他之前根本就没有过这种大额消费，卡里有钱，也不能一次性刷出来，需要到银行开通权限。
杭瑜也是第一次了解到了齐楚“丰厚”的身家，或许和电视新闻上那种身价过亿的企业家相比，只能算得上是个“土老财”，但放在江城，肯定算得上是有钱人了。
她心底很是震惊，这仙桃是金子做出来的吗，能卖这么多钱？
······
拿到发票后，齐楚正打算离开，好不容易来一趟市区，当然得和杭瑜好好玩一玩儿再回去。
“你们等等我呀，”
就在这个时候，王楚背着个小包，踢嗒踢嗒地踩着高跟鞋，忙里忙慌地追了出来。
杭瑜有些好笑地说道：“你不用上班了吗？我和齐楚打算找些地方逛一逛，你也要一起去吗？”
王楚偷偷瞥了眼齐楚，又看向杭瑜，嘟起小嘴道：“怎么了，见色忘友是吧，我就不能和你们一起去玩嘛，反正我今天的业绩已经达标了，随时都能下班。”
齐楚说道：“可我等下要和瑜姐姐开房，你也要跟着来吗？”
他可不愿意和杭瑜亲热的时候，旁边多一个电灯泡照着······而且，刚才他回忆青龙医典里的经文，发现这王楚是天生极阴之体，他根本就碰不得，只要接触了······一个没控制住，轻则真元暴走，重则直接走火入魔······
“你瞎说什么呢。”
杭瑜脸色一红，小拳头捶在齐楚的肩膀上，不痛不痒的像是**，给一旁的王楚狠狠地撒了把狗粮。
王楚：······你们两个臭不要脸的，当老娘不存在是吧。
不过他也不是买给谁看的，主要就是方便出行，还有就是带点东西什么的，也用不了几十万一辆的豪车。
而且车这东西，也不是说买了就能用一辈子，顶多也就用个十年，这车也就快到报废的期限了。
“车就像是衣服一样，去年的车型，可能今年就过时了，我去过市里跑业务，每一年去市里，那里的车都在大变样子，小哥哥，你没必要白花钱。”
齐楚笑道：“瑜姐姐，女孩子不都是喜欢穿漂亮衣服嘛，你怎么反着来啊？”
杭瑜白了齐楚一眼，“这是给你买车，又不是给我买，你自己都说要实用点的，那姐姐给你选个好看的花瓶有啥用啊。”
老板咳嗽一声，上来问道：“小兄弟，选好了吗？”
他看着这两人在这里嘀咕半天，都没有选好，忍不住过来打探一下口风，
这“销售”嘛，就是要和客户拉近关系，多说话，“消”除产品和客户之间的距离，才能把产品“售”出去。
齐楚指着图鉴上十六万多一辆的小型货车说道：“这辆车吧。”
这辆车算是这图鉴上面比较便宜的车之一了，最低价格的小轿车也得八万多一辆，稍微好一点就上了十万、二十万，不是有钱人开不起。
老板一看，忍不住皱眉，“小兄弟，这车坐起来可没其他车舒服，装潢也没有那么精致，而且啊，这车是国产车，没国外车质量好，国外车都是用的好材料，科技更发达，人家的东西都是好货，我推荐你买这一款啊······”
这辆货车里头的利润空间，没有其他车大，老板自然是想要让齐楚买其他款式，想要多挣钱。
但他没想到，自己的一句话，却惹毛了齐楚：
“国外车质量好？你怎么不说它价格比国内车贵好几倍呢，一分钱一分货，这道理还用说吗？”
呵呵，国外的东西就是好货，扯什么犊子呢。
他最讨厌这种崇洋媚外的人了，你要是同样的价格，相同条件下，造出来的东西质量比国内的好，那你说国外这个东西好，他没话说。
可明明就不是一种东西，放一起对比，不就是忽悠人吗？
老板一愣，搞不懂哪里惹到了眼前的年轻男人，
说心里话，他嘴里冒出的话，自己都不信，哪里还记得刚才为了忽悠人，都说了些什么。
不过看在钱的面子上，他很快就赔笑道：“小兄弟你说的有道理，你喜欢国产车是吧，我这里还有······这几款车都不错，都可以满足你的需要。”
齐楚见这老板还缠着他，让他买更贵的车，有些不耐烦了，“我看上了这辆车，你别给我介绍别的了，就说这车多少钱能入手，别的车我没有兴趣。”
老板眼珠子一转，说道：“这辆车暂时还没有，这店里叫货，也得一个礼拜才到，别的车倒是都有货，要不你再考虑一下这一款，也不贵，才三十万。”
······没有你说半天，闹着玩呢。
杭瑜觉得这老板绝对是个奸商，拉着齐楚的手说道：“小哥哥，要不咱们明天去市里看看吧，我有个闺蜜在市里卖车，她和我关系还不错，那里能看到现货，还可以拿一个内部价。”
“那我们走吧，”齐楚也觉得这老板不靠谱，转身就走。
“诶！小兄弟，我刚才是记错了，这车有货，有货！你要是现在就要，付了定金，明天就给你送过来！”
齐楚和杭瑜走出汽车店，老板立马追出来挽留。
杭瑜问道：“刚才不是说没货嘛，怎么又有了？”
老板尴尬一笑，“记错了，记错了。”
他本来是想拿捏一下齐楚的，玩一手低买高卖的把戏。
齐楚一看就很年轻，涉世未深。
这种年轻的公子哥他见多了，富二代嘛，家里有几个钱，又没什么经验，很好骗的，大多数都是崽卖爷田不心疼。
尤其是这年轻人还带了个漂亮女人在边上，年轻人都好面子，只要他忽悠两句，说不定事情就成了。
可惜杭瑜根本就不是那种爱慕虚荣的女人，也对所谓的豪车没啥兴趣，根本就不会怂恿齐楚去买那种没用的东西。
“走了，瑜姐姐。”
齐楚懒得理会这满嘴跑火车的奸商，和这种人做生意，那还不如不做呢，有钱还买不到东西吗？
看着齐楚态度坚定地离开，老板有些后悔，早知道还不如说有货，卖出一辆车算了。
现在不是少赚钱，是特么的一分钱都赚不到了，
不过他后悔也没有用，江城的客户就这么多，走了一个，下一个谁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而市区就不同了，有钱人明显更多。
第二天齐楚和杭瑜坐客车，来到市区的汽车街，这里有一整条街的汽车店，还有专门的洗车店，汽车装配店，服务售后一应俱全。
在一栋专业的展览场馆里，停着几辆国外有名的进口豪车，没有标价，两三个穿着打扮，都很青春靓丽的女销售员，陪着十几个客户，介绍这些车的情况。
齐楚和杭瑜走进展览馆，杭瑜立马发现了好姐妹的身影，招手道：“王楚，这边！”
王楚皮肤白皙，她有一张精致的脸蛋，淡淡的两撇柳眉，如果穿上轻纱罗裙，肯定很像最近大火的电视剧《红楼梦》里的古风美女，非常耐看。
她踩着高跟鞋走来，窈窕的身姿如同扶风细柳，红唇未启，笑声就已经传来了：“杭瑜，你个没良心的，怎么突然有时间来看我了。”
齐楚闻声而动，忍不住吸了吸鼻子，这女人身上有股不同寻常的幽香，不像是香水味，倒像是自带的体香。
体内的真元有些躁动，他感到有些奇怪，仔细一想，好像这体香······代表了一种非常特殊的体质······
“这位是你的······？”
王楚发现了齐楚的目光，毫不示弱地对视，似笑非笑的表情，让人琢磨不透她的心思。
杭瑜在好姐妹面前，自然没打算遮掩什么，大大方方地挽起齐楚的手，十指相扣道：“这是我男朋友，齐楚。”
“男朋友？”王楚又从上到下扫了齐楚一眼，嘴角微微翘起，当着齐楚的面调侃道：“你老牛吃嫩草吧，人家才多大，没有二十岁吧。”
她这双眼睛可谓是火眼金睛，朝客户身上扫一眼，基本上就能把客户的信息猜到十之**了。
杭瑜红着脸道：“今天我和齐楚是来买车的，你不是金牌销售嘛，帮齐楚看看什么车好，价格给便宜点，下次还来你这里买。”
齐楚怕麻烦人，直接说了自己的要求，“我想买一辆能够稍微带点货的商务车，车内空间要稍微大一些的，价格在二十万以内吧。”
王楚想了一会儿，带着他们来到隔壁的汽车店，指着一辆银白色的面包车，介绍道：
“你这条件的车不好找啊，二十万以内的车很多，但能运货的没几辆。
你还想要空间大，那就只剩下这一种小客车了，能坐九个人，足够满足一般的商务需求，也能装点东西。
但不多，要考虑一下吗。”
“多少钱？”
齐楚还是很相信杭瑜的朋友，直接问价，准备付钱了。
当然，就算他不相信，也没有什么办法，毕竟他对车这种东西还是不了解的，就算去别的汽车店，也只能被销售人员牵着鼻子走。
同样都是付钱买车，那不如找个熟人，或许还更靠谱些。
王楚笑道：“正好二十万，不包手续费和保险费，不过既然你是杭瑜的男人，我可以给你免了，三天后过来提车就行。”
杭瑜问道：“你就没有内部价吗，二十万好贵啊。”
王楚翻了个白眼，“我的姐姐呀，手续费和保险费不用钱吗，这不就等于给你免了一部分嘛，我是销售，又不是老板，这是最便宜的价格了。”
杭瑜觉得还是有些贵了，看向齐楚说道：“还要买吗，我觉得挺贵的，要不考虑小轿车吧，买一辆这个面包车，都能买两辆小轿车了。”
王楚看向齐楚，她也很好奇齐楚会不会买。
毕竟从外表来看，齐楚长得有点小帅，但没有娇生惯养出来的那种孱弱，不像是那种普通的富二代公子哥，更不像是突然一夜暴富的暴发户，因为她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年轻的暴发户。
一般来店里的暴发户，都是四五十岁大腹便便的中年人，搂着个涂脂抹粉的女人，脖子上带金链，手上也是金镯子，腰上挂着个手机盒，说起话来一副谁都瞧不上的样子，恨不得把有钱两个字挂在脸上。
杭瑜和齐楚这种组合，王楚是真的有些猜不透了，本以为是杭瑜包养的小白脸，没想到人家年纪轻轻，就有实力买车了。
“看来杭瑜这次总算看对眼了，给她自己找到个好男人啊。”
王楚心里有些发涩，一边为杭瑜感到庆幸，一边又是对未来的担忧。
她的年纪也不小了，销售这行是靠年纪和业绩吃饭的，如果不能在三十岁之前升到管理层，恐怕以后几年的日子，只会越来越难过了······
“就这辆吧，不挑了。”
齐楚上车看了下内饰，坐上去体验了一下。
他觉得这车还行，主要是空间不小，他可是打算带着沈璐还有她朋友一起去省城的，当然是买一辆大一点的车比较好，至少不用担心放不下行李箱。
见齐楚眼睛都不眨一下，就答应下来了，王楚隐隐有些兴奋，
这小男人不错，年少多金啊。
她哎呦一声，拉着杭瑜的手调笑道：“姐姐你好眼光啊，咱们这姐夫是做什么的，二十万可不是小数目哦，可想好了再付钱，这车要是没质量问题，是不退货的。”
杭瑜面带询问之色，“齐楚，你想好了吗？”
她只听齐楚说过那个仙桃是他培育出来的，但赚了多少钱她没问，她不是很关心这个，只要齐楚对她好就行了。
想必也就十几万的样子，仙桃再火，说到底也是桃子，她不觉得卖一些桃子就能挣大钱了。
杭瑜小声道：“要是钱不够，姐姐这里也带了些······”
王楚一听这话，心里也是咯噔一下，难不成她看走眼了，齐楚刚才的“果断”都是装出来的？
“瑜姐姐，没事，这笔钱我还是拿得出来的。”
就算他没钱，也不可能拿杭瑜的钱，有实力的男人，谁愿意被人当作小白脸啊，那真的丢祖宗的脸。
就和女人一样，只有那种除了外貌以外一无是处的女人，才会以色侍人······外表光鲜亮丽，但内心的不堪和痛苦，只有女人自己心里才明白······还有就是，这些女人，最终都要找个“老实人”接盘······
王楚高兴地带着齐楚办了手续，开了发票，等一切手续都办好了，这辆车也就彻底属于齐楚了。
中间，杭瑜还专门带着齐楚去银行跑了一趟，······他之前根本就没有过这种大额消费，卡里有钱，也不能一次性刷出来，需要到银行开通权限。
杭瑜也是第一次了解到了齐楚“丰厚”的身家，或许和电视新闻上那种身价过亿的企业家相比，只能算得上是个“土老财”，但放在江城，肯定算得上是有钱人了。
她心底很是震惊，这仙桃是金子做出来的吗，能卖这么多钱？
······
拿到发票后，齐楚正打算离开，好不容易来一趟市区，当然得和杭瑜好好玩一玩儿再回去。
“你们等等我呀，”
就在这个时候，王楚背着个小包，踢嗒踢嗒地踩着高跟鞋，忙里忙慌地追了出来。
杭瑜有些好笑地说道：“你不用上班了吗？我和齐楚打算找些地方逛一逛，你也要一起去吗？”
王楚偷偷瞥了眼齐楚，又看向杭瑜，嘟起小嘴道：“怎么了，见色忘友是吧，我就不能和你们一起去玩嘛，反正我今天的业绩已经达标了，随时都能下班。”
齐楚说道：“可我等下要和瑜姐姐开房，你也要跟着来吗？”
他可不愿意和杭瑜亲热的时候，旁边多一个电灯泡照着······而且，刚才他回忆青龙医典里的经文，发现这王楚是天生极阴之体，他根本就碰不得，只要接触了······一个没控制住，轻则真元暴走，重则直接走火入魔······
“你瞎说什么呢。”
杭瑜脸色一红，小拳头捶在齐楚的肩膀上，不痛不痒的像是**，给一旁的王楚狠狠地撒了把狗粮。
王楚：······你们两个臭不要脸的，当老娘不存在是吧。